第四十七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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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门?” 漠然的红眸仿若无物地掠过那对主仆匆忙离去的背影,视线落在面前的长发师长微抿的淡红唇瓣上,虚眼中才稍微有了点情绪,却又看不出喜怒。 “打算去哪里?” “……哪都不去。” 心知这家伙不会放她出城,松阳习惯性扫几眼虚那身黑漆漆的鸦羽,没见到血迹,就自顾自地去收拾桌上的书本。 说起来,那位管家先生对她的防备,想必大部分都要归结于虚。 这七年来虚依然cao纵着这个国家的政权交替。在一桥派用那份流出的卷宗把十三代将军拉下台后,虚就把上任将军年幼的侄子德川茂茂推上位,原本驻守总部的奈落更是直接派出大部分进驻本丸,简直是把对幕府的控制权摆上明面,和朝廷的摄政无疑。 七年来松阳也和那位小将军打过不少次照面。那孩子和时常在她身边的澄夜公主外向热情的性格不同,为人既内向又克己守礼,在历任德川家的将军中简直是一股清流,过于纯良到不像德川家的后代。 这样的孩子被虚推上政权斗争的舞台,她也觉得于心不忍,只是这些事从来没有她插手的余地。 数百年来她始终都无能为力地旁观着这个国家的兴盛衰亡,用这段漫长无尽的生命见证世间苍生朝生暮死,唯一一次主动去做成什么,最后却…… “又在发呆吗?” 冰冷的吐息从颈后俯来,贴着耳根暧昧地滚动着,松阳回过神,腰间揽上了男人的一双手臂,走到她身后的虚直截了当把怀里的人往桌面上一推,圈在臂弯的那截细窄腰身一抬高。 身披鸦羽斗篷的男人倾身下来时,那身流淌的黑羽便如铺天盖地的黑夜,将一身素衣如雪的长发师长笼了进去。 “等下,你——” 冷不防就被从背后推倒了,弯曲的膝盖撞上榻榻米,松阳手里的书本哗啦落了一地,整个身体被按在了桌面上。 立在不远处角落里的灰发男人眼神闪烁了几下,垂在身侧的手指绷了绷,似乎想去抓住什么,又没有动作。 “先别,我——” 被迫趴在矮桌上,摆出了自己不论何时都觉得羞耻的跪趴姿势——虽然在虚面前习以为常,但惦念着胧还在一旁,松阳实在没法放任自流。她用手肘撑着桌面试图挣扎着起身,又被虚更用力地压制住,双手也被禁锢住手腕咔嚓反剪到背后,全然动弹不得。 “乖一点,好好抬着屁股,别乱动。”完全一副浑然不在意有旁人,打算直接做下去的架势。 ……这个变态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非要每次都来这么一出?? 遮到足踝的和服下摆被撩高到腰间,裸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束起的浅色长发被解开,在后背披散开后又被拨到一边颈侧,露出后领外一段肤色雪白的颈项。 取下盖住半张脸的乌鸦面具后,男人冰冷的唇在后颈那片光滑如玉的细腻肌肤上缓慢流连着,从肩侧垂下的发丝与身下被自己反剪双手按在桌上的长发女人铺开的发丝相互缠结于一处、不分你我。 内裤扯到膝弯,感受到散发热量的硬物触感抵上臀缝,松阳才听见压在她背上的红瞳男人漫不经心的语调。 “还不走吗,胧?又想和当年一样继续看下去?” ……不许用那件事欺负胧! 那之后,她可是费尽口舌才让胧相信自己没有责怪他的……视野受限看不见自己大弟子的脸,下颌因为被压制的状态抵在桌边,松阳也难以转头,只能听见几秒后身后响起远去的足音,和拉门被合上的轻微声响。 随后被男人的手掌掰开的臀瓣间挤进来一根粗大的炙热硬物,硕大的头部轻车熟路地顶进她两腿间那个还未打开的紧致xue口,只在xue口外侧草草磨了两下,居然就想以这个高难度的体位强行插进去。 “等……” 虽然习以为常这家伙一贯粗暴直白的做法,但今天这样确实过度了,松阳简直让他吓得脸色发白,全身肌rou都绷紧了,“等下,不要!这样进不来的——” “这么怕疼吗?” 虚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细细噬吻着,边牢牢将她固定在自己身下慢条斯理地往前顶胯、顶开紧紧黏附的干涩rou壁将粗大的性器深入进去,视而不见她的抗拒,满怀恶意地教授,“那就自己把这口xiaoxue张开点,含住我的阳具多动动腰,蹭到里头湿了不就能吃进去了吗?” ……生性温和的长发师长不知多少次被这个恶劣的家伙气到咬牙。 下体被劈开的痛楚虽说不是第一次感受,但每次都是难熬的折磨,况且以后入的体位被强行进入更加剧了撕裂的程度。 体内压根是一种被又烫又粗的烙铁一寸寸捅进血rou还在肆意搅动的剧痛,心知无法逃脱,松阳咬着唇死死忍耐着,背在身后的一双手紧紧握拳,白到无血色的指尖都握出青筋。 忍到满头大汗下唇都咬出血了,下半身几乎疼到无知觉,应该是撕开她的下身整根插到底了,对方顶胯的动作才停下来,松开了对她手臂的束缚。 “又哭了。” 冰凉的指尖抚过眼角,触到一手湿润,虚伸手将她柔软的下颌掰向能看见正脸的角度,红眸注视着那张一如既往忍痛的泣颜,眸色暗红如血。 “你啊,每次在我身下都会泪流不止,真是个爱哭的家伙。”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这么过分! “过去在你的那些学生们身边,你这个做老师的也会像这样被他们干到哭出来吗?” …………那两个孩子才不会像你一样过分! 有自愈体质在,所幸下体撕裂的疼痛感消退得很快,只剩下腹被过度撑满的酸胀,不过脖子保持扭到极限的状态实在不舒服。松阳受不住张唇咬了一下虚掐住自己脸颊不放的手指,虚颇感有趣地挑了挑眉尖,松了手,松阳立刻把脑袋扭正,不想看见他的脸。 “哦?还有力气咬我,看来不疼了是吗?” 边调侃着,深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就开始一如往常毫无顾忌地抽插起来,一下一下力道粗暴地顶进最深处那个狭窄的宫口,顶得松阳伏在桌面上的整个身体都在跟随这张矮桌嘎吱摇晃的频率剧烈地来回晃动,白皙的臀rou都被男人的腰胯撞得通红。 “你……轻一点、太深、啊……” “你明明很享受不是吗?”虚一只手绕到她身前,摸了一把松阳湿透的腿间,“看,从你这口色情的xiaoxue里流出来的yin水都淌到膝盖了哦,连榻榻米都被你弄脏了一大块,真是个yin荡的坏孩子,就这么喜欢被男人的阳具填满吗?” ……她才没有! 腹部被一根又粗又长的guntangroubang捅穿,由于体位的关系,松阳的肚子都被身后的男人胯下那根巨物顶到凸起一小块,凸起处又被对方恶意拿手掌按压着。 “你的肚子上还能摸到被我顶出来的形状呢。” “呜……不……!太胀了……受不了、啊啊……” 情欲尚未燃起时就被这根足以撑坏yindao的巨物强制插到脆弱的zigong,从来只除了难受没有别的感觉。当然清楚求饶无用,溢满的泪水一颗颗从咬住下唇不再出声的长发师长艳红的眼角滑落,在榻榻米上淌开一滩水痕,素白衣袖外的细白双手扒在桌边紧绷着手背,跪立的修长双腿止不住地打抖。 自以为和那些孩子们在一起就能改变什么的自己,至今仍然同过往数百年一样浑浑噩噩、一事无成…… 仍然不可避免地听得见和室内那阵激烈的rou体交合声响,由始至终啪啪啪啪地响个不停,一墙之隔外,立在回廊上的胧沉默地低垂着头,面朝照进院子的阳光,整张脸却都埋在屋檐下的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哦?是开始享受起来了吗?” 这种不死不伤的体质,在性事上实在是不论被怎么粗暴对待都能舒服起来,熟悉的快感取代被过分撑开的酸胀后,松阳下意识夹住体内那根硬烫roubang抬腰扭动了一下,立刻被从背后压着她cao干的红瞳男人发觉,因而满意地勾唇。 “很好,就像这样继续吧。” 见松阳又不动了,一副无奈的口吻,“真是的,这些年是被外面的野小子惯坏了吗?以前明明那么会主动勾引男人,经常自己说下面湿了就脱光衣服朝我张开腿,自己用手扒开这口yin水流得两条腿湿乎乎的xiaoxue要我插进来,插深一点。” 一边说,胯下还一边发狠地往她zigong里顶,顶得松阳浑身都在哆嗦,双手垂在桌边无助地抓挠着地上的榻榻米。 “不要——!好深……” “再要不然呢,就是把我推倒再自己骑上来,自己夹着我的阳具扭着屁股磨里头那口光会咬人的xiaoxue,一边磨还一边舒服到浪叫个不停,磨到yin水喷一地还叫我射进来,记得吗?” ……那还不是被你这个坏蛋花言巧语哄骗的……过往简直不堪回首,松阳把烫红的脸埋在发丝间,满心羞愤不想搭理他。 一想到胧还守在门外,屋子里的所有动静都会传出去,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下半身都快被这家伙干到散架,光是维持着撅高臀部跪立的姿势就让她很吃力了,根本没有迎合对方的余力。 以这个羞耻的跪趴姿势被身后的男人连连干出两次高潮后,松阳彻底没力气支撑自己了,勉强坚持到虚掐住自己腰身顶进自己zigong里射出来,摇摇欲倒的双腿直接瘫软下去,整个人精疲力尽地伏趴在矮桌上,赤裸的双腿间满是从yindao内往外流淌的浓白体液,把素色的和服下摆都打湿了一大块。 虚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被自己干成一团烂泥的模样,伸手把背对自己的人翻到正面,抓起她还在抽筋的两腿一扯腿弯拉高,暴露出松阳腿心处那个被cao到边缘红肿外翻、还在往外色情地冒出男人jingye的湿红roudong。从开着两指粗的洞口边缘,血红的瞳孔清晰地映出内里快磨出血的艳红xuerou混合着浓白jingye红一片白一片的yin靡景象。 射过之后,那根粗大的硬挺阳具丝毫不见疲倦迹象,坚硬的头部陷进一张一合吐着浓精的rou红色洞口浅浅戳动着,看似没有要插回去的意思。 “真可怜啊。”一边摆胯撩拨着对方,虚故作惊叹道,“看来这口xiaoxue都被我干肿了,以你的体质竟然都没法合拢,想让我停下来吗?” 心知这家伙只是嘴上说说,才不会就此罢手,松阳懒得跟他废话,虚也没打算等她开口,腰胯一挺便顺着留在她xue内的湿滑jingye重新一插到底,从正面继续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这会儿松阳连把腿盘在他后腰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仰躺在矮桌上,被他干得上半身一耸一耸的,脱力的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虚的臂弯,跟着他顶胯的频率前后摆动,细嫩的一双小腿偶尔才会筋挛似地蹬动两下,连带着优美的足弓一同跟着绷紧。这场激烈而粗暴的性交中,她敞开的和服领口都褪到了肩膀,领口外的淡白肌肤覆着大片晶莹的水光。 在晃动中散开的衣襟外,半裸的一对雪白胸脯跟着男人胯下啪啪啪撞击的速度剧烈地摇晃,两团诱人的软绵乳rou时而被男人抓握在掌间亵玩,时而被掐住殷红挺立的乳尖掐揉到两颗rutou红通通地肿大一圈,这副犹如泄欲工具一般、在男人身下被迫张开两腿袒露下体接受性器jianyin的无助模样,早已不复在小公主面前时那副衣衫整洁一尘不染的师长形象。 那张布满潮红的秀美面庞侧向一边,盈满泪光的绿眸无神地映着一成不变的天花板,眸色一片空洞。 “对了。” 脑子都被灭顶的快感刺激到发麻时,听见伏在上方的男人仿若闲话家常地开腔,“前几天,那帮天导众设在歌舞伎町的一个地下竞技场被砸了,你知道吗?”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种事…… “胧没告诉你?嘛,也难怪,那个心眼多的小鬼瞒着你的事可不止这一件,猜一猜,是什么人做的?” ……她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真的不感兴趣…… “不想知道?” 身下衣衫凌乱的长发女人始终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细白的手臂虚弱无力地搭在汗湿的前额,那具曲线玲珑的柔白rou体被干得一直在来回耸动,满是倔强的漂亮绿眼睛尤其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虚坏心眼地抓牢她的腿弯,挺动下身捅进xue心处那个被自己cao开的宫口,在脆弱的腔壁内发狠地连顶带搅一通,干得她整个人都在抽搐似地挣扎,双手在他小臂上求救似地抓挠,也只让她发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喘泣——一如既往不愿回应他,虚神色莫名地长叹一声。 “那就罢了,你不知道也好,不然又该冒出往外乱跑的心思。” 确实不明白他的潜台词,不过这家伙一向爱故弄玄虚,松阳对此司空见惯,反正若真是他想告诉自己的事,就算不问也会主动说出来。 估计是她强忍着不吭声的反应让对方感到无趣,虚打住话题,突然以插在她体内的状态将她从矮桌上抱起来,毫无防备失去平衡的松阳慌忙抬手攀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胯,身体一下坠,被埋在体内那根巨物猛地顶进宫腔的那一下顶得差点干呕出来。 “为何要辛苦忍耐自己舒服的反应?难道说是害怕让你的好学生听见你羞耻的浪叫声?” 一边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虚一边毫不费力地单手举着怀里的人继续挺胯cao干,松阳都快让他这样边走边做给颠吐了,钉在他性器上的下体又被插得太深,整个人挂在他胸口过电似地发抖。意识到对方似是有意朝通往自己大弟子所在的回廊的方向走去,她当下一惊。 “不要——!” “不要什么?”虚弯着笑眼看她浮现惊慌的神色,胯下的力道丝毫不减,脚步也无停下的意思,径直走到紧闭的拉门前,斗篷下伸出一只肌rou结实的手臂,作势要推开拉门。 “是不要我停下,还是不要我推开门?” “别……别这样……”松阳简直被他想一出是一出折腾得欲哭无泪,“别出去……” “不想被你的好学生看见你这副含着男人的阳具发浪的样子?” “……不……不想……” “那你该说些什么呢?” “呜……求……求求你……” “还有呢?” “……”松阳咬了咬牙,“求……求你……在屋子里干我……” “嘛,好吧。”笑吟吟的红瞳男人心情极佳似地,“那就满足你的要求吧。” 这些年来,松阳不是第一次被他拿胧吓唬了。自从当年那次无比煎熬的三人场合之后,虚在性事上的恶趣味就波及到了胧,每次一从外头回来就当着胧的面把自己往地上按,有时做到一半还会极其恶质地问她要不要把胧叫进来一起干她,所幸是没有再像当年那样实打实当面做下去。 再度被放回到地面,后背触及榻榻米的粗糙质感时,松阳才稍稍缓过劲来,透过眼前迷蒙的水光,和正上方的红瞳男人对上视线。 深暗无底的猩红眼眸里,室外明明灭灭的光亮尽数沉没进去,瞳孔深处永远是一片足以将她吞噬殆尽的血海。 被反反复复干晕又被干醒也是常态。直到一如既往把松阳的小腹都射到鼓出弧度,虚才意犹未尽地拔了出来。松阳蜷在一片狼藉的榻榻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喘着气,全身好似被碾碎过一样精疲力竭,跪坐在她身旁的男人耐心地替她尽数捋开被汗水黏在颊畔和唇边的大片发丝,又力道轻柔地按压起她微凸的腹部,让灌满她zigong的jingye能更快流出来。 毫无疑问这家伙才不会有那么好心为她清理,单纯只是想看和自己双生的女人被玩弄到乱七八糟的狼狈样子。等大量被挤出的浓精都从松阳的大腿内侧流到小腿,流得她一丝不挂的双腿上全是一条条又长又显眼的浓白精痕,虚就停手了。 “进来吧,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