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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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 虽然拉门推开的声响微不可闻,感知敏锐的长发师长仍第一时间从刻意收敛的足音分辨出来人的身份,忙转过头。 目光相接时,像是没想到她这时会身在这处本该深夜见面的城外据点,胧很明显愣了一小会儿,眼底那抹阴郁沉了下去。 “……老师?” 一目了然他那身漆黑忍装并无血迹,面上也看不出忍痛的表现,松阳长舒一口气,换上平常的浅浅笑意。 “正好胧现在过来啦。” 原本她是打算待在这里等到晚上和胧汇合,再随他一同回那间院子里去。只有亲眼确认过这孩子的状况,她才能安心。 “那待会儿。”她笑吟吟道,“我们就一起回去吧。” “老师是指……”灰眸微闪,胧有些不太确定似地,“今天就回城里去吗?” 知道他想确认什么,毕竟自己这趟回去之后就不可能再有下次出城的机会了,松阳“嗯”了一声,敛去眼底那一抹怅然,用轻松的语气说道。 “这都在外头待了好几天了,也该回去啦。” “但是……” 一边听她说,一边反手推上门,奈落首领缓步走过来在自己老师身旁跪坐下,暗沉的灰眸扫过榻榻米上那些撤下来的易容物品、落在那张已恢复原貌的秀美容颜上,薄唇微抿。 “我并未收到虚大人要求老师回城的指令。” ——明明,都已经和那个找了您九年、您又无比思念的男人…… “老师为什么会想提前回去呢?” 听见这个问题,正在解开衣襟的那只手顿了顿:“唔……” 昨晚救人的事着实不大好跟胧细说,加上这孩子大概也不愿让自己知道他和银时交过手,松阳便没提那些,只推说。 “那位真选组的冲田队长好像有些怀疑我了,我想还是尽早撤退比较好。” 毕竟对方都有借恶作剧之由试探她身份的举动,这倒也不完全是托辞,而且这个任务其实已经通过昨晚那场动乱得出结论,没有继续的必要。 “至于虚那边……” 自己主动回到他的笼子里,就算以擅自结束任务为前提,他应该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了。 “等他回来,我再自己跟他解释吧,胧不用特意转告他了。” 闻言,胧沉默了片刻,微微颔首:“我明白了,老师。” 过了会儿,等松阳把上着脱下来放在一边、披散的头发拨到一侧肩膀,打算拆裹胸的绷带,他便卸下两臂的笼手,低声开口。 “请让我来吧,老师。” 这会儿,松阳注意到他说话的语速从刚才起虽是一贯的不急不躁,嗓音却压得很低,身上也有股挥散不去的压抑感,仿佛心头积压着什么郁结的心事。 猜想是昨晚那场动乱需要处理的后续事务过于繁琐,以至于让他无暇休息所导致,她照常抬起光溜溜的胳膊让对方伸手环绕过自己、手掌拢在自己胸前,一边照常表露关切。 “昨晚城里那么乱,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吧?胧忙完有休息过吗?” 一面慢条斯理地替她解开绷带,胧一面照常温声回应她:“有的,老师。” 每一次都听他这么简短的回答,也不知实际情况,想着昨晚的阵势,恐怕这孩子其实是忙了一晚上,松阳叹了口气。 “等会儿,胧还有什么事要忙吗?” 听他说暂时无事,便柔声道:“那回去之后,胧稍微睡一会儿吧,好不好?” 意料之内回答又是,“好的,老师。” ……这孩子是真的寡言少语啊。 相伴多年,松阳早就习惯了和自己的大弟子独处时一般都是自己在说话,虽然有时会有种微妙的角色倒转感。 刚把胧带回奈落的时候,因为过去几百年一直生活在虚的控制下,只有出门替他杀人的短暂片刻才会接触到外人,以及再往前的几百年,又基本都在不停受人类迫害,导致她都没怎么正常和人类相处过。 那时在胧面前,她既不怎么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完全不是后来捡到银时的那时候还能主动和人类打交道并且整天笑吟吟的和气样子。 和胧相处的那些年,从来都是胧在想方设法找各种能让她多开口的话题。偶尔把她逗笑过一两次,那孩子表现得比她还开心。长此以往,她才渐渐习惯于与人交流、被人关心、身边有人陪伴、与人亲近的感觉。 那个时候,哪想得到那么开朗的孩子会变成现在这样沉闷孤僻的个性呢……这么想着,那份从未消除过的愧疚之心再次油然而生。 说到底,若不是因为自己,胧也不会落得如此…… (除了这里我并没有其他容身之处,我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老师不用太过介怀。) 当初,自己救了胧之后,若是及时将他送到附近的村子,让他留在寻常人家中长大,他必然能远离这一切,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吧? 不论是胧,还是那三个孩子,果然都是因为和自己相遇,人生才变得…… 飘散的思绪被一缕吹拂在颈侧的温热吐息打断。 回过神来,松阳蓦然意识到,走神的时间里自己胸前的绷带已经全部解掉,胸脯正处于全然赤裸,而胧依然保持着从背后环抱住她的姿势一动不动。 镜子里看不清他掩盖在那一绺灰色长卷发下的面部表情,她轻轻拍了拍对方交叠在她腹部的手背,又唤了他一声:“胧?” 一时没得到回应。 身后的灰发男人只是默默无言地搂住她,隔着衣料将温热的胸膛紧贴住她光裸的后背。 贴身的黑色衣袖下,那双肌rou结实的手臂在她身侧收拢成圈,并不带丝毫试图禁锢她的力道,却也没有放开她的迹象。 一边像这样从背后搂着她,还将脸埋在她颈侧,略显粗重的呼吸烫烫地一下一下扫过她的耳廓和脖颈——在松阳看来,等同于在向自己撒娇的举动。 真少见呢,这孩子会在自己面前…… 不太确定他是只想抱着自己还是想做别的什么,但松阳能感觉到自己被身后那具宽厚身躯散发出的体温包裹着,连带着她整个上身赤裸的皮肤都跟着微微发热,不由红了红耳朵尖。 ——这孩子难道是想? “胧想……想和我做吗?” 一听她这么问,搂着她的那双手臂霎时微微一僵。 ——我还可以吗? 内心挣扎了片刻,胧略微收紧一分拥住她的力道,在那道一成不变温暖如水地包裹住自己的清雅香气间,嗓音低哑地开腔。 “老师愿意吗?” “愿意呀。”松阳欣然应允,心下还有点惊喜于对方终于表达出需求,而不是和过去一样每一次都强迫自己忍耐。 如今她也不知还能怎样去弥补对这孩子的诸多亏欠了,只有竭尽所能去满足他还愿意向自己提出的任何要求。 “只要胧想要的话,我当然愿意的,我不会拒绝胧的呀。” 说这话时,镜子里那张绝美无瑕的面容带着熟悉的那种理所当然包容一切的美好笑意,耳边是一成不变的温柔嗓音。 (是胧的话,当然可以呀。) 可是…… (不要这样,胧,我不想……) 昔日犯下过那样的重罪后,自己本不该再起任何绮念,却…… 等她话音落下,胧又挣扎了片刻,才阖上眸子自暴自弃般垂头吻上那片漏出发丝间的白皙后颈,双手缓缓握上那对触手可及的圆润胸乳。 一如既往,他并不擅长调情,甚至都不敢对被自己从身后拥进怀里的师长做出任何玩弄性质的出格举动,只敢用手掌贴着那两团软绵的触感,沿着小巧浑圆的轮廓轻柔地来回抚弄,时而拿掌心粗粝的皮肤浅浅磨蹭一下顶端两颗微微挺立的娇嫩乳珠。 “胧、唔……呜啊……” 感受到被他拥在怀里的这具雪白胴体随着他笨拙的挑逗动作轻微地颤栗着,听见那双微张的柔软红唇唤着他的名字发出撩人的轻喘,心中便涌上罪恶的欢喜感,忍不住想要索求更多。 他落在对方身上的吻同样透着笨拙和小心翼翼,以嘴唇浅浅触碰着那片细柔肌肤,无比珍惜地由那截细白脖颈的颈侧一路吻到白皙的肩头,在这段优美的肩颈曲线上反复流连。 放任那双宽厚的手掌动作轻缓地游走在自己胸前的敏感处,伴随着他绵密的浅吻在脖颈间渐渐蔓延开大片湿热的触感,松阳不自觉微仰起脖子背靠上对方紧贴自己的guntang胸膛前,只觉全身所有被自己大弟子爱抚和亲吻过的地方都在一阵一阵发烫,燥热的情绪逐渐攀升。 浮现水光的绿眼睛眸光迷离起来,眼前一片朦胧,她下意识抬起手想抓住什么,那只手便被从身后圈住她同她亲热的灰发男人握住手腕送到自己唇边。 带着无比迷恋而又无比渴望的神情,男人捧起这只肤如凝脂的手,将细密的吻逐一落在每根纤细修长的手指,舌尖轻轻舔吻对方雪白光滑的手背、和那段细嫩白皙的小臂,再顺着优美的手臂线条一路舔吻到到雪白的肩头——一举一动虔诚得犹如以身侍奉神明的信徒。 老师……老师…… 尽管从那一日起,便迫使自己极力压抑住那份无异于罪业的强烈渴求,长久以来,内心深处的汹涌浪潮却从未有一刻曾平息过。 压抑过昨晚,压抑到今日,终于不可控制地再一次向这个人宣xiele出来。 “哈……呜啊……” 被他亲吻着肩膀和后背一手搂着腰一手揉着胸脯慢慢向前压倒至趴在镜台上时,松阳整个身体都软得不像样子了,嗓音软绵绵地喘着,勉强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透过一层薄薄的泪光,水汽朦胧的绿眼睛一抬便望见镜中显得无比享受这份欢愉的自己。 镜子里,一头浅色长发披散的女人正直起上身半跪在地。虽下半身衣着完好,上半身却袒胸露乳不着片缕,因姿势的关系,身前挺起的弧度比平常更显眼——以这副稍显羞耻的姿态,她正满面春情地与从背后搂住她的灰发男人亲密无间地肢体交缠着,对方浅灰色的卷发一绺绺蹭在她颈侧和脸侧扫动。 同时,那个紧贴在她身后衣着齐整的灰发男人一只宽厚的手掌盖在她袒露的一侧胸乳轻轻揉动,修长的五指贴合圆润的外形呈现抓揉状,而未被抚慰的另一侧,顶端一抹殷红正一颤一颤地挺立起来——望见这一幕,女人泪眼婆娑的绿眸难为情地侧开了,男人沉暗的灰眸却仍注视着镜面上映出的这副香艳美景。 视野中清晰地映着对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挑起情欲而逐渐投入进去的种种诱人反应,他全身属于对方的血液都在血管中躁动个不停,热烈渴望着与怀里的人融为一体。 低头细细啄吻着那片绽放出淡淡樱粉的光洁后背、和两侧形状优美的蝴蝶骨,胧一手揽紧那段柔韧的腰肢、以防靠在自己身前的这个近乎软成一滩水的长发美人往前倾倒,另一只手移至她下袴的绳结稍作停顿。 “我可以吗?老师?” 像是在寻求她的认可,又像是再次对自己确认什么,充满渴求的灰眸抬起,对上镜子里那双化成一汪春水的绿眸,同样充满渴求的低哑嗓音不确定地问。 在松阳眼神迷蒙地喘息着回答他“可以……唔啊……可以的……胧想做什么都可以的……”时,那只手像是得到鼓励,开始解开她的腰带并一点点褪去裹住她下半身的衣料、让那段洁白的大腿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又从她身前将手掌探进她跪立的修长双腿间,掌心贴上白皙的腿根处那两片沾染着乳白水沫的嫩红rou瓣。 两根骨节分明的指节尤其小心地没入中央那道已经湿淋淋地涌出潮水的狭窄rou缝,力道轻柔地在对方潮湿的yindao内部小幅度抽动起来,覆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剐蹭着吸附住自己整根指节的一圈圈湿软rou壁。 不一会儿,灰发男人大半个手掌就都淌满了手指抽动时从自己老师下体里带出的大量yin水,吞吐着手指的那个逐渐张开的湿红rouxue被他插得咕叽咕叽直响。 成年男人的指节粗粝的质感一抽一送地摩擦得体内一波一波泛起细细密密的麻痒,未被触及的更深处却得不到更多。忍耐了好一会儿,松阳实在受不住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颤着手抓住男人卡在自己腿缝间的那只手掌,下身咬住男人插在自己yindao里进出的两根手指,轻扭着腰身请求对方。 “可以……可以了……胧用那里……插进来吧……” 心中仍有所顾虑,胧迟疑地又问了一遍:“我可以吗?老师?” “可以……的、啊……里面已经很……很湿了……进来、进来吧……” 听出她语调越发颤抖的求欢言语中不加掩饰的祈求,感觉到她抓着自己插着她的那只手想往外扯,沾满晶亮水痕的两根修长指节便轻轻抽了出来,宽厚的一双手掌将她被刺激到细细打颤的柔韧腰胯稍抬起一点,贴向自己紧绷的胯间。 “……我……”胧又停了下来。 终究没法心安理得地向这个人释放自己的欲望,尽管胯下早已涨到发疼,他又不敢确信地问了一遍。 “老师,您真的要准许我如此侵犯您的身体吗?” ——到这一步,他仍然满心犹豫不决。 数年来犯下诸多错误种种罪行罊竹难书的自己、至今还在对她所遭受的这一切坐视不理的自己,真的还可以再一次出于自己的私心而放任这份污秽的渎神欲念继续下去吗? 甚至就在刚才不久,丝毫没想到能在此刻拥抱住这个人的自己,又一次做了错事,如同以往每一个因嫉恨而生的错误,都无法对这个人如实相告。 “像我这样的人……” 如同以往每一次,理智在劝阻自己。 眼前映着那具正毫无保留对自己袒露的美好胴体,感受着手掌间那份温暖而柔腻的触感不舍得放手,胧极其艰难地动唇。 “其实,我并没有资格对老师……” 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但能从他的话语中听出强烈的自我怀疑,一想他或许还无法释怀当年那件事,松阳便觉愧疚不已。 “胧真的没……没做错什么的……” 不管要说多少遍,只要能让这孩子解开心结。 “不管胧做什么……都没有错的……胧从来都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她强忍着体内强烈的空虚感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圈在腰身的那双手臂霎时用力收紧。 “我真的、真的还可以吗?”颤抖的嘶哑嗓音在发问。 满是惶恐不安的语气,宛如自认罪无可恕的无助孩童在不抱希望地试图乞求原谅,听在满心愧疚的长发师长耳里,更觉心酸无比。 “可以……可以的……是胧的话,什么都可以对我做……我也想……和胧……” 要再三肯定,才能让他稍显定下心来,相信自己至少这一刻并未做错。 “我、我知道了,老师。” 自己确实是被这个人所需要的,对于身陷无尽永夜的男人而言,这就是生命的全部意义。 “我……我会尽心尽力地满足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