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最】海上花开【下】(百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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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欲界夜总会。 北狗压低帽子,神色自若地穿过人群。从舞池到歌厅,她走的路线并不是直观上最近的,却都不着痕迹地避开监控。 她的行动一直都很小心,自己也想不通是什么时候中的招。明明她连一口酒都没沾过。 回去之后不仅要去做药检,还要写检查,真是麻烦。不仅会被那个啰嗦的小个子男人唠叨,好狗弟也一定会被城主为难。 她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她在想要不要找个简单的方式,解决眼下的问题。 药效第一次起反应时,她腰身一软,有人扶住了她。北狗没有动手攻击,而是下意识抓紧了她的手臂。 不是熟人,却也不算陌生人。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她可少有这么客气地称呼过她,“祅撒舞司。” 自从九千胜退隐后,祆撒舞司也在江湖上消失无踪,几年未闻,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带我走,可以吗?”北狗深知眼前的女子未必比后方的那些人好商量,只是事已至此,怎么也不会比这样的结果更坏了。 北狗今日的打扮与平素的气质截然不同,还带了一只遮挡面容的狗帽,那人一眼就认出了她,“是你啊。” 还按了按她的帽子,口吻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 “舞司大人。” 配枪的保镖随后而至,暴雨心奴正侧身将在她搂在身前,高挑的身影遮挡住其他人的视线,“跟旧朋友打个招呼。” 她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偏头亲了亲她帽上的耳朵。 “没什么事,你们回去吧。” 欲界收到内线消息,苦境警方近日或许会有所动作。不大不小的风声,也让迷达重视起来。下命令排查每晚在场子里的可疑人物,也许是一连几日都没有收获,让这些部下也稍微松懈了几分。玄嚣太子的客人搂着一位打扮得怎么看都不像好学生的女孩,就算是两个女人,这样的事情在夜场每晚都见怪不怪。他们点点头,识趣地离开了。 现在的祆撒舞司是森狱的合作对象,而今夜的北狗是扮成援交高中生的卧底。反正她摘下帽子,谁都不会怀疑这个说辞。 暴雨心奴带她走了另一条通道,随意刷卡进入一个无人使用的包间,扣上锁,却没开灯。然后便将人拉在腿上。昏暗的视线里,女人没有多余的动作,试探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少女的穿着很符合人设,灰色的格子裙堪堪遮住大腿,露出白皙的腿根。她的掌心没费什么力气,轻而易举就探入了她的裙里。 北狗的身子向后一颤,被搭在腰上的手扶住。她的手抵在了她的肩上,却没有制止她的动作。 “想叫出来也可以,我不会笑你的。” 药物和身体的刺激,腿间很快泛起了湿意。她手上的动作加快,腿上的人颤得厉害。她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就像她也看不清那日在雨里,有人撑着伞从她身边经过时,伞沿下望向她的那双眼睛。 她说爱是天赐的雨水,而她是上天的眼泪。 原来自己没有一天忘记。 耳畔是那人浅浅的呻吟,北狗在喘息中闭上眼时,暴雨心奴也在想着另一件事情。 黑海森域有卖不完的军火,欲界的生意她也略知一二,怎么没听说过,还有人做药物交易的。 暴雨心奴将掌心贴在她的大腿上,“你和清都无我策梦侯认识?是什么关系?” “他是绮......九千胜的朋友。” 果然。她低低地哼了一声,“你见过他了。”银色的眸微微眯起,追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说了几句话......嗯......”快感如潮,放在她肩上的手无力地轻蹭,几乎扶不住,“啊......” 微凉的指尖被湿热的xiaoxue紧紧咬住,沿着内壁的褶皱勾画,为了听她发出更多的声音。她怎么不知道最光阴说话那么气人,在床上却叫得那么好听。呵,她有什么好在意的,九千胜大人都听腻了吧。三指飞快地抽插,一股yin水喷湿了她的手腕。 高潮过后,衣衫不整的北狗靠在她的肩上喘息,垂至腰际的银发散乱,被她用手拢起,还体贴地问了一句,“要开灯吗?” 她答应了。 她被抱着放在身后的台球桌上。有人按下遥控,打开了所有的灯,把地上的衣裙、以及少女身上的痕迹都照得透亮。 揭下帽子,那张脸一如从前,她的眼睛如透亮的琥珀,眸光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 从前至今,她一点都不想承认情敌的脸长得十分带劲,好像自己就输了一样。 暴雨心奴俯身贴近,两手撑在她的身侧,“好久不见呢,不说点什么?” 她的双腿在她面前分开,少女的私处干净漂亮,yin媚的花xue浅浅张合,腿上满是她流出的水痕。 天知道这个药效是散了还是没散,她怎么感觉自己的额头烧得更烫了。 最光阴垂下眼睫,除了低低地喘息,看起来不打算说什么。暴雨心奴偏偏忍不住先开口嘲讽道,“在苦境换了个名字把你的脑子也换走了吗?” 和情敌抬杠的本能从记忆中唤起,她这才微微张口,淡色的唇瓣就被她印下深深的印痕,“这是例外,从前药物对我没用……嗯……”原本在xue口打转的手指一顿,蓦然进入到深处。 她缓缓抽送着被yin水打湿的手指,蓦然一声轻笑,“心奴又不是你的谁,你不用跟我解释。” 松垮的上衣滑到到了手臂上,露出光裸的肩,胸口也酥酥麻麻的,她的内衣被扔在地上,充血的rutou顶起轻薄的衣料,一直得不到爱抚。 暴雨心奴故意装作没看到,手臂不经意地擦过那挺立的凸起,“唔......” “这里也要吗?” 那人终于掀开一点上衣,掐了一把柔软细嫩的乳rou,“求我啊。” 她们不是没有见过面,只是北狗没有认出她。 一年以前,在烈剑宗遗址,她父亲的坟前。 北狗是她师兄的朋友,也是最后一次与他出任务的搭档。大宗师残忍狡诈,他们一行七人,最终只有三个活着离开烟都。连烟都的少主,为了别黄昏而反水的宫无后也下落不明。 黄羽没有亲人,在警局也是孤身一人,他牺牲前的遗愿是和自己的养父葬在一起。北狗伤还没养好,就出院收拾好了黄羽客的遗物。她对着那轻抚墓碑,一袭黑衣女子轻微颔首,“烈小姐,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暴雨心奴无声地接过,她完成了友人临终的交托。雨幕重重,她们擦肩而过,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回去之后打开提箱,内里是烈剑宗所有财产的明细,包括保险密码,公证文书。足够她一世挥霍无度,她以为父亲会交给一剑风徽处置。 她收下这份遗物,联系了正在积极寻找合作对象的玄嚣太子,投资了一笔生意。 最光阴帮了她一次,现在她让她舒服。礼尚往来,谁也不欠谁。 少女在她怀中哭出来时,她都要忍不住赞赏自己,心奴真是个有原则的坏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