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同人小说 - 【刀宗X霸刀】 扬刀激尘(兄弟年下)在线阅读 - 兄弟年下高h强制

兄弟年下高h强制

    占有欲发作的弟弟,势不可挡。

    但未必不是为祸事埋下引子。

    哥哥的梦见,总是让其心底有着强烈的危机感。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

    房间里的气氛热烈又凝重。

    谢横点缀在眉眼间的笑意戏谑又轻狂,那是独属于年少者的放纵。

    柳忱觉得自己又厌恶了对方一些。

    两人是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呢?

    明明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却是如此枉顾伦理。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热浪灼烧着空气,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贪婪地张大了嘴,也不能好受一些。

    嘴里的腥膻味令他恶心到想吐,那味道还混着汗液的味道,更是令他皱眉。

    他一向爱干净的,也不喜欢这样露骨的,炽热的,跟人肌肤相亲。

    乳首上的夹子在被汗浸过后,滋味更加难以言喻,尤其是他一抖,那铃铛就“叮叮”的响。

    体内那颗缅铃震颤着,不可控的往更深处去了,他把双腕扯弄得勒出道道红痕就是无法挣脱。

    谢横居高临下的抓着他的头发,将那根丑陋的器具塞在他嘴里,张扬的笑容里是胜利者的得意。

    “唔……”

    他听到自己粗重的鼻息,听到自己喉咙不堪重负的吞咽声,甚至还有那yin糜的铃铛声,细密的水声。

    理智在此时好似完全不重要了,只剩下沉沦的诱惑。

    可他讨厌这样的行为,更讨厌谢横。

    对方肆意的践踏他的自尊,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幼时以来,所缺少的那些爱意。

    只有把他踩在脚下,对方才会觉得那唯一的不被吸引的人,最终还是会臣服于自己。

    仅此而已。

    交织的快感在体内蔓延,喉咙那点烧灼的疼就微不足道了。

    他仰起的头颅始终不愿低下,拉直的脖颈上有着晶莹的汗液在流淌。

    谢横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抚上他guntang的脸颊,又给他擦去锁骨凹陷处的汗液,笑得温和极了。

    “哥哥每次都不告而别,实在令我伤心,幼时哥哥在家待不上几天,就离开,与我相处少之又少,哥哥何曾知道,我多想跟哥哥好好亲近亲近。”

    “呜嗯……”

    他摇了摇头,明确表达了自己的拒绝。

    别说小时候,他到现在也不想跟谢横多接触。

    对方没有朝自己露出尖利的獠牙时,他都不曾承认过自己有个弟弟。

    不管是霸刀山庄的师兄弟,还是江湖中认识的朋友。

    没有人知道他有个弟弟。

    他提都不曾提过谢横,甚至想都没想到过有这么一个人。

    对谢横的情感浅薄到忽视对方的存在,无关痛痒的。

    所以这才是谢横无法忍受的啊。

    自己的存在被轻描淡写的撇去。

    他是哥哥,世界上血脉相连,独一无二的血亲。

    本来可以是玩伴的他们,却是没有一丝交际。

    谢横小时候总归是寂寞的。

    那种无法诉说,也无法靠近的孤寂蚕食着谢横的心。

    有好几回,谢横也问过娘。

    “那是谁?”

    娘露出个慈爱的笑意,目光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落在了远处的柳忱身上。

    那目光终于找到了应有的归处,显得那么的柔和美好。

    “横儿,那是你哥哥。”

    “哥哥?”

    谢横最开始对哥哥的概念很模糊,直到明白了那是怎样的存在。

    “哥哥为什么不和我玩?”

    “横儿有那么多人陪着还不够吗?忱儿他要读书,还要习武,实在没空陪横儿呢。”

    娘摸着他的头,目光再次落在了柳忱的身上。

    渐渐地,谢横也知道不能靠近柳忱。

    对方也不喜欢他。

    为什么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呢?

    不过是一屋之下,冷漠的擦肩而过,不过是共处一室,却未曾有一句交谈,不过是他摔倒,众人惊慌失措,只有柳忱无动于衷。

    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的交际更少了。

    柳忱入了江湖,一年半载都难回家一趟。

    他也见不到对方。

    每回中秋,娘都会叹一口气。

    “忱儿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有他每年都回。

    大抵是怕错过一次,就错过了跟柳忱见面的机会。

    他还是想知道,自己那冷漠绝情的哥哥,如今是副什么样子。

    等真的见到了,见到对方狼狈又倔强的跪倒在地,脱力的身躯靠着巨大的霜刀支撑着,眼神桀骜又不屈,脸上的血痕衬得人一张英俊的脸孔越发坚毅。

    在那萧瑟的冰雪之中。

    他那哥哥是唯一动人的色彩。

    所以之后他找了相识的朋友,查到了对方的位置,一路过去,再见到对方那落魄的样子,他就觉得沉寂已久的种子在体内开始生根发芽了。

    心脏被莫名的疯狂所盘踞着。

    他想折磨对方,羞辱对方,掌控对方。

    让其只能活在自己的眼皮下,哪里都去不了。

    那些年太难熬了啊。

    娘站在门边翘首企盼,他也在娘旁边,看着门口,就像是被同化了一样。

    现在柳忱就在他身下,那种被禁锢着,无法逃离的模样,太令他痴迷了。

    他有能力了,绝对的压制力,能够让对方无法再逃避自己。

    从此以后,他将占据对方所有的生命。

    “哥哥。”

    他郑重其事的唤着对方,手爱怜的抚弄着人汗湿的发丝,胯间那根终是因为兴奋涨到了极致。

    那张俊逸的脸孔满是汗液,两腮鼓起,嘴角几乎都被撑裂,被捆缚的手腕勒出道道红痕,皮rou都给磨烂了,翻卷在外,足见人挣扎得厉害。

    被夹子紧咬的rutou也肿得不像话了,空气的拂动都会感觉到刺疼。

    对方大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水里捞出来的,湿透了。

    那颗埋在体内的缅铃将人折磨得不轻,性器都涨成了绛紫色。

    无法释放的痛苦,还有肆虐的快感让柳忱不禁又想到了那一晚,被情热熬干了最后一滴汗,浑身都像是融化那般,火辣的疼痛。

    唯有被谢横拥抱在怀中的时候,才有所缓解。

    他受不得一点这样的感觉,却又不得不受了。

    就算是骨头碎裂了,他也不可能吭声的。

    再难受也得忍,他不会求谢横的。

    那样的话,所有的坚守都崩塌了。

    柳忱也不复存在了吧。

    就像是梦中那样,失去一切的他,为了重获自由,舍弃了最后的坚守,却还是逃脱不了被谢横玩弄的命运。

    谢横当然是狡猾的,要他丢盔弃甲。

    从他口中退出来的性器狰狞肿胀,柱身被唾液浸得湿淋。

    他可以说话了,却是喘息不匀,被捆缚在床柱上的双腕拉扯到发疼的地步。

    谢横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夹子,往前拉扯,听得他吸着气,咬牙切齿的怒瞪着自己。

    “哥哥打算就这样待在霸刀山庄,不再踏入江湖了吗?”

    这是他的选择,留在这里还能够接触到霜刀,还有着自由。

    倘若再落到谢横手中,说不定梦里的情景会成真。

    何况两人不伦的关系不应该再继续放任发展下去。

    娘知道了怎么办?

    “哥哥连跟谢家的关系也打算斩断?”

    谢横依旧是笑着,两手就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搓弄,他敏感的一缩,连带着后xue一收,那颗缅铃疯狂的震动,似乎是因为他的体内更热了,使其越发的精神。

    这么个小玩意儿不断的折腾他,他又不能动,活生生的被玩弄到瘫软。

    “哈……”

    他咬了咬牙,再不能忍受这样的酷刑一般,眼神湿润,睫毛抖动着,垂下眼睑,不愿意多花一丝的力气来理睬谢横。

    “哥哥,难受吗?”

    谢横笑着将他抱起,两人身躯贴近,那根涨挺的性器就抵在他阖动的后xue,等着纵身挺入。

    里面那颗缅铃还在不知疲倦的运作,他攥紧了手心,眼眶发红,却不是脆弱的眼泪,只是极力压抑着,难以忍受的快感。

    他额头上不只有着细密的汗珠,连青筋都凸了起来,那副凛冽不屈的样子,着实令谢横心动。

    “哥哥这张嘴不过是吃了我这根,就不会说话了吗?”

    拇指的指腹摩挲上了温热的唇瓣,他偏头躲开,那指腹就擦过了他的脸颊,剩下的都是落寞。

    他这样的不屑一顾,谢横自然是不满。

    为了逼他开口,谢横也不客气的握着他的腰,那根抵在xue口处,缓慢又坚定地往里挺进。

    他瞳孔缩小了一圈,似乎是因为体内还有那颗缅铃,谢横想要进来,那怎么行?

    颤动的双唇泄露出的喘息无疑是取悦了谢横,对方眼底全都是笑意,那种刻薄的,不加掩饰的傲慢,是对他最大的反击。

    也难怪谢横会一直记得当初那一幕。

    那对一向众星捧月,心高气傲的谢横来说,是难以洗刷的屈辱吧。

    匍匐在这个人的面前,那样难堪的。

    如今的他一次次的被迫体会当初谢横的心境,比那还要过分得多的行为加注在他身上。

    他再不能无动于衷。

    “嗯啊……滚、滚啊……”

    那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彰显着他的痛苦和愤怒。

    冷静碎裂开来,带上几分歇斯底里的癫狂。

    谢横就喜欢他这样生动的模样,鲜活的,又无能为力的。

    两人的下体紧连在一起,他扯动着手腕,不住想往后退,被擒握着的腰肢凄惨的浮现一道道青紫的指印。

    他这样的要强,这样的抗拒,谢横怎么会怜惜他?不如就是希望他挣扎得厉害些,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压制他。

    这种戏码,谢横怎么玩都玩不够,就像是小孩子执着的跟哥哥玩游戏那样。

    幼稚又偏执的。

    他的手指紧掐住掌心,留下月牙般的指印。

    这点疼痛丝毫无法保持理智。

    谢横恶意的将roubang抵住缅铃,往前戳刺。

    那缅铃死死压着xue心,发疯一般颤动。

    他哪受得住这般快感,濒死挣扎的仰起了头,不住喘息。

    原本低沉冷冽的嗓音沾染上了情欲,变得喑哑又性感,撩拨得人心猿意马。

    而且那缅铃可不止对含入xue内的人有作用,对谢横来说,也是异常的舒爽。

    roubang被细嫩的xuerou吸吮着,guitou又被缅铃按摩抚慰,双重的快感让其舒服得眯起了眼,攥着人劲瘦的腰肢,前后抽动了起来。

    绵延又汹涌的快感在体内流窜,夹杂着打破禁忌的亢奋,谢横的眉眼始终是舒展的,那种藐视伦理的愉悦溢满眉梢。

    只有柳忱在饱受人伦的煎熬,谢横那一声声“哥哥”比任何话语都要来的羞辱。

    既然身为哥哥,却又跟亲弟弟做这种事,他有何颜面见娘?

    本以为离开谢家,归隐霸刀山庄,就能斩断所有的关系,让一切回归正轨。

    可谢横却是要追过来,继续拉他坠入深渊。

    身体已经对快感食髓知味,再加上道具的挑逗,他根本无法抵御。

    眼角滚落下的生理性泪水裹挟着他的不甘,那双凌厉的眼眸并未软化下来,而是饱含恨意。

    谢横毫不在乎的迎上他的目光,捏着他的下颌,作势低下头要吻他,他刚烈的咬着唇扭开头,呼吸絮乱。

    就算谢横不动,体内的缅铃也会尽心尽力的颤动,一刻不让他安歇,他无法释放,快感就那样堆积在体内,逐渐不能容纳。

    快意演变成了痛苦,他想要酣畅淋漓的释放,腰肢都为之在颤动,汗液如同涓涓细流在他胸腹间流淌。

    锻炼得当的身躯明明是那么的健美,充满了力量,却是因为痛苦呈现出扭曲的姿态。

    倘若他再瘦弱一些,还没有这么可怜吧。

    就是越强健,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越有成就感啊。

    不管他多么有力量,于谢横手中就像是玩物那样,脆弱得任其摆布。

    有力的挺动撞击得他声音破碎,怎么都拼凑不全完整的音节。

    谢横要他体会的感觉,就是这般可怕又令人心悸的。

    心脏不知不觉间也随着那震颤动了起来。

    他毫不怀疑会不会有一下,身体太过亢奋会直接休克。

    堵塞在体内的快感在冲撞着,四下寻找着出口,就是没有去处。

    到最后他双眸湿透了,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视线也跟着晃动,模糊。

    “嗯唔……哈……”

    紧绷的小腹,肌rou的轮廓清晰又流畅,谢横爱不释手的摸着那被汗浸透的肌肤,感觉到肌rou应激性的收缩,眯眼笑道。

    “哥哥看来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舒服成这样。”

    他急喘了几声,也骂不出来。

    房间里全是各种yin糜的声响,也亏得没人来查看房间,否则被撞破的话,他要如何自处?

    谢横不在乎这些,他无法不在乎。

    名利不那么重要,可自尊和傲骨不能丢。

    习武二十载,为的到底是什么呢?

    “哥哥,真不说话?”

    谢横抬起了他的脸,跟他涣散的目光相对,他眨了眨眼,有水珠迫不及待地滚落。

    双臂被反剪在后,拉伸着,肩膀又在隐隐作疼了。

    那一道伤口像是所有灾厄的开端。

    如果不是受伤,也不会给谢横有机可乘。

    没有那一晚的荒唐,也不会有隔日的疯狂。

    言语的斥责对谢横来说毫无作用,他也从来没把对方当作弟弟,又何必摆出哥哥的架子再来说教。

    所以他只是沉默,用那种悲凉的眼神望向对方,不带有丝毫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让谢横跟着冷冷一笑,就算彼此结合,体温在互相传递,做着最为亲密的事,那双眼眸也丝毫不会有情意在里面。

    “世界上哪有哥哥完全不在乎弟弟的。”

    伴随着那一声宛若叹息的呢喃,谢横不再留情,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掌控着他的腰肢,狂野的挺动。

    缅铃被顶得相当深了,随后嵌入进了xuerou里,被包裹吸附住,再也无法脱离,xue心可谓是被顶弄得发麻。

    那种酥麻又强烈的震颤,比霜雷落下的时候还要令人难以招架。

    他跪趴在床上,像是遭受了酷刑的囚犯一样,浑身湿淋淋的在抖动,抽搐,太过刻骨的占有几乎令他崩溃。

    性器只觉得疼痛,无边无际的,发带勒得太狠,柱身上都是缠绕的红印,表皮被蹭破了,有血迹染红了发带。

    后背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在烛光下,亮晶晶的,谢横捞着他的腰,持续不断的抽送,rou体碰撞的声音都盖过了抽插带起的水声。

    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有些恍惚,甚至短暂的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看到眼前的床栏在晃动。

    他高傲的头颅一直都没有低下,下颌和脖子拉出笔直的弧度,他也一直在喘息,忍不下时会叫唤出声。

    快感和痛苦势均力敌,他觉得身体被撕扯得四分五裂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拼凑了。

    这一回的滋味竟比那一晚被下了药还要难熬。

    谢横就是想要他牢牢记住这些快感与痛苦吧,进而将自己刻画在脑海中,连呼吸都会颤抖那种。

    “啊呃……唔嗯……”

    他咬不住唇瓣,被摇晃的身体,不断有汗液洒落,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就连膝盖也蹭红了。

    压抑的喘息听在耳朵里并不动听,没有甜腻,也没有娇媚,偏偏谢横就是很喜欢,修长的手指还探进了他的口腔里,搅弄着湿软的舌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张着嘴,呜咽着,从嘴角淌落下透明的涎水。

    只有肆意的玩弄他,侵犯他才会让谢横觉得自己是真的掌控了他,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就连想拽住他的衣袖,逼他看着自己都不能。

    实力的强大奠定了谢横的底气,连动作都越发放肆。

    颤动的身躯像是再也受不得一丝快感或是痛苦,无力的软倒在手臂上,谢横毫不怀疑,自己一松手,对方就会瘫倒在床上,蜷缩着身躯,簌簌发抖。

    那样的脆弱跟对方莫名的相称,仿佛那才是坚硬外壳下隐藏的真实模样。

    也只有自己看到了这副光景。

    就连娘也不曾见到哥哥示弱吧。

    意识到这点,谢横便更为兴奋,不管如何,哥哥总归是为了自己敞开了内里。

    所以高抬贵手的放对方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那发带沾染了血和汗,勒进了rou里,谢横一拉还没拉动,只听到人凄哑的叫了一声,身子抖得不行,连带着后xue也死命收缩。

    应该是疼吧?

    谢横状似好心地用手握住了那根饱受折磨的性器,指腹擦弄着铃口,然而那根却是跳动着,射不出来,像是不能再使用了一样,他也没心没肺的说了句。

    “哥哥也用不到这根吧?”

    “唔……”

    柳忱闭紧了双眸,眼睑颤动着,不予作答,片刻后,那根绛紫色的性器才有所反应,几乎是艰难又欢喜的,如释重负的从顶端洒落了液体,却是断断续续的,稀薄又少量。

    积压的快感早就已经发酵,渗透进皮肤,骨髓,甚至是血液。

    仅仅靠这样简单地释放,哪里能够。

    谢横也看出来他的窘迫,扯嘴一笑。

    “哥哥不会是习惯了被我这样对待,要靠这处高潮?”

    被塞满的后xue又有手指扒拉着往里挤,里面的缅铃和嫩rou长在了一起,无时不刻的刺激着xue心,内里酸涩发麻,甬道里湿漉漉的,热得发烫。

    手指再这样作乱,他本能地想往前挪动,却被谢横横过腰肢拖了回来。

    缅铃动得很欢快,反正只要受热就会乱滚,一个死物哪里会疲倦,只有他疲累不堪。

    热汗淌过乳首,火辣的疼痛混着酥痒噬咬着神经,但那点程度哪里比得上后xue里的翻江倒海。

    那玩意儿一直在跳个不停,最深处最为稚嫩的xuerou被缅铃表面的花纹滚来滚去,想必都熨帖出深深的痕迹了。

    谢横瞧着他xuerou在不住骤缩,腿根都在发颤,自己那根被挤压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尤其是顶端抵着缅铃被按摩得很舒服。

    奢侈的快感令谢横也放松了许多,可他就是不识时务。

    那洋溢在嘴角生硬却又充满了嘲弄的笑意无端的惹谢横不快,再加上他那嫌恶的话语。

    “娘不爱你……是有道理的……哈………你这怪物啊……”

    这句话像是刺到了谢横的痛处,从小到大,娘就偏爱哥哥,即便陪在自己身边,心也不在自己这儿。

    谢老爷忙于生意,只管吃饱穿暖,请一堆先生来教导谢横,其余再顾不得。

    就算是被下人环绕,谢横也几乎没有体会过多少来自于血亲的关爱。

    有个年纪相仿的哥哥本该是幸事,却从未有过交际。

    那样的落寞切割着谢横的心,提不得,碰不得。

    柳忱要触碰,要剜剐,那谢横也不会客气。

    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并没有让柳忱有所退缩,反而喘息着笑道。

    “还好哈……你、你姓谢……我柳家才、才不会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嗯……”

    “柳家?呵……”

    谢横紧握着他的腰,用力到手指都陷进了rou里,恨不得将他劲瘦的腰肢直接掐断。

    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仰面朝上,直视着谢横。

    “哥哥应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才对,还是说要我帮哥哥记住?”

    他看着谢横眼神危险,笑意疯狂,那一双闪烁着凶光的眸子,牢牢锁定着他。

    莫名的他有了不好的预感,有什么要脱离掌控。

    谢横扯着嘴在笑,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胯,直至释放在他体内,那喷溅的jingye冲刷着嫩壁,他喘个不停,觉得不过如此,却又觉得不止如此。

    只见谢横款款从他体内退出,xue口处全是黏腻的白沫,在缅铃的震颤下,后xue得趣的收缩着。

    谢横回身取过了刀,那是他放在桌上的小刀,原本是无聊锻造着玩的,就巴掌大小,被谢横把玩在手中,逐步靠近了他。

    “为了让哥哥时刻记得,自己是谢家人,我只得费些功夫了。”

    “你做什么……唔……”

    他眉头拧作一团,不得舒展,谢横笑意盈盈,手中的刀刃贴在他胸口,刀尖向下用力一划,细细的血丝涌了上来,他突然就明白过来,理智全无的嘶吼。

    尖锐的疼痛在胸口扩散开,谢横就那样轻描淡写的划着,一笔一划,端正的“谢”字躺在他胸口中央。

    这还不够,两腿的腿根也被刻下了“谢”字,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腰窝也不能幸免。

    饱满的臀rou被刀尖划得很深,血流得也多,他想要挣扎,却又无从挣扎,他能够分辨那些笔画了,却又好像不认识那个字了。

    囚犯和奴隶的身上才会被刺字,他不是囚犯,也不是性奴,谢横怎么敢如此对他。

    他厌恶着这个被强行冠上的姓氏。

    可他又要如何挣脱身上的枷锁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