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猗糜 番外(孕1甜rou 按摩通奶/腿交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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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卯时,天光蒙蒙亮,早朝就已经散了,原因是那位一向不紧不慢的女皇帝最近迷上了迟到早退,匆忙而来,快速处理完政事又匆忙离去,和她原本勤勉朝政的形象不符,而官员们却集体静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发现,不敢有丝毫意见。 皇帝寝宫外,齐刷刷跪了一排侍从,身边放着各种洗漱用具、早膳和换洗衣物,他们趴伏在地上,额上渗出细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更不敢偷听门里的动静,仿佛侩子手的大刀悬在他们颈上,下一秒就要尸首分离了。 整个皇宫无人不知陛下有多宠着那位萧将军,从前是,三个月前得知萧逸竟然有喜这个震惊所有人的消息后更是,说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点也不为过。 旁人都道是因为他有了孩子,男凭子贵,若是能为陛下诞下子嗣,宠他也是应该的。而只有这些贴身侍从才知道,无关子嗣延续,陛下只是心疼他妊娠辛苦罢了。 要是这时候有谁伺候不当,这位一向仁慈的皇帝陛下会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把人拖出去砍了。 萧逸刚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干干净净,正面色苍白地窝在女帝怀里。 “陛下,今日又早退了么?”他看女帝脸色阴沉,伸手勾了下她的手指和她说话,声音里的沙哑却让她又皱了皱眉。 “宣太医来把脉。”她冲近侍吩咐了一声,又低头蹭了蹭萧逸的鼻尖,“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让朕这样时时刻刻放心不下的?” 方才只不过是早膳里的馄饨多混进了些肥rou,这点油腥味就让他将好不容易送进去的一些吃食通通吐了出来,堂堂将军,有孕时却娇贵如此让人心疼。 偏偏他又喜欢同她撒娇。 “陛下,我好难受,再抱抱我好么。” 女帝搂紧了他,环在小腹的手却不敢像从前那般用力,她吻了吻他的额角,无奈道:“朕恨不得把你揣身上,上哪儿都带着你。” 若不是前三个月太要紧,不敢让他在外面收到丝毫磕碰,女帝必定会把萧逸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由自己亲自看着才放心。 “为何不呢,陛下,我有分寸。”萧逸伸长胳膊将女皇帝缠绕起来,留恋地在那人肩头蹭了蹭。 “你还说,是谁怀了身孕还跑去马场整日cao练曝晒,然后又当场晕倒的?”女帝板着脸,一提起来她心脏又开始后怕地突突跳动起来,真是栽了,还没谁能让她心乱至此。 萧逸也正是知道女帝唯独对自己在乎,每每想到就忍不住露出甜蜜满足的笑意,女帝不是第一次翻旧账,他熟练地道:“我那时还不知……” 女帝见这人是在哄她,自个儿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得那么开心,不禁有些心痒痒,也坏笑着靠近——她可没那么容易就被他拿捏了。 “你再笑,朕今夜就不宿在寝宫,朕要去乾清宫批一整夜唔……” 萧逸慌忙捂住她的嘴,好声好气道:“别!臣知错了,臣就乖乖在这待着,哪儿也不去……”他又蹭了蹭,低声卖可怜,“陛下舍得留我一个人守空房么……” 如今他已经是没她抱着,便无法睡的安稳了。 女帝不禁联想到萧逸抱着被褥一个人窝在床上的情形,还真是不太舍得,她牵起他被养得光滑细腻了许多的爪子捏了捏,“看你表现。” 太医来看过了,说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天气转凉,他有些气血亏虚,脾胃不和,应当好好调理。 女帝却知道,对萧逸的身体来说最适合的滋补方式不是吃补药,而是放他出门活动。她心里最清楚,如果真就这么把他关上一辈子,再艳丽的花也会枯死,再美丽的金丝雀也会郁郁而终,更何况他不是鲜花,也不是金丝雀。 她更明白,萧逸比谁都要在意这个孩子,从得知自己怀孕以来,他就乖巧得不像话,谨遵医嘱,多苦的药送到嘴边都能面不改色地咽下,不让吃什么他便不吃,不让做什么他便不做。从前他天不怕地不怕,他是那样不羁的一个人,仿佛世间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他,如今却能为了她,为了他腹中的胚胎,甘心被拘在这方寸之地。 尽管如此,女帝还是不愿意再关着他,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剥夺他的自由。于是她严肃着脸,认真向太医细细询问注意事项,下令让所有侍从竖起耳朵听,若是有半点差池,下场当如今早包馄饨的食官。 只是她们讨论得久了,萧逸竟贴着女帝又睡了过去,睡相酣甜像只不谙世事的小猫。 —— 我叫小翠,是君后身边的近侍。 萧将军刚被封为君后那会儿,我就在他身边服侍了,幸而我一直恪守本分小心谨慎成功平安地活到了现在,心中感激涕零倍感荣幸,便写下了这篇随笔。 还记得刚被分配过来时,师傅看着我的眼神带着怜悯,我当时心中也是一片悲凉,遗书都写好了。 但几个月过去了,君后的起居皆由我服侍,对世间流传的萧将军的形象,我该是有点发言权的。 首先,萧将军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凶神恶煞脾气暴躁,也并不会无故找人麻烦。犯了事被砍头的侍从,基本都是陛下杀的。 相反,萧将军一个人的时候,挺安静的。或许是觉得无聊,他也不能出门,陛下不在时,他便坐在窗边撑着脑袋看着远处发呆,若是太阳太大或者吹起了冷风,我们得按照吩咐关上窗户时,他也不会说什么,而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从不为难我们。 这样一想,其实萧将军根本就当我们不存在,到现在他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有事吩咐也只随意喊两声“小花”、“小草”,叫我们也是问陛下在哪儿,在做什么,什么时候过来。 一点儿也不凶,甚至有点儿呆呆的。 这是陛下不在的情况,而实际上,陛下没陪在萧将军身边的时间不多,只不过他自己独自一人时显得过于百无聊赖,才凸显得时间格外漫长。陛下在的话,萧将军又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了。 听说朝廷那些大臣们有部分人忧心萧将军会恃宠生娇,无视皇权,唯恐他有一日会爬到陛下头上去。(批注:按理说我一个小小侍从万万不能议论朝政,只是陛下仁厚,并不在乎这些。)而我想说,各位女官多虑了。 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比萧将军还要粘人爱撒娇的人。 若不是亲眼看见,而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话,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的,但事实就是如此。 (批注:以下描述十分大逆不道,沉思许久后,我还是准备销毁这份随笔以防脑袋不保。) 明明自己一个人时沉默寡言,倒也能吃能睡,行动自如,陛下一来便像没骨头了似的,粘在陛下身上,叽里咕噜能说好多话,撒娇求陛下与他亲近,甚至补汤膳食都要让陛下亲自喂进他嘴里。 平日能面不改色喝下的补药,到了陛下面前就变得极苦无比,非要就着蜜饯才能哄进肚子里,分明里头的药材都是一样的,味道也定然无分别。 虽然离谱了些,但在陛下面前,萧将军才总算有了些君后会有的娇蛮任性。 还有一件事,我们这些侍从都看在眼里。 萧将军其实害喜很厉害,这件事陛下和太医都知道,所以在饮食上更谨慎些,但在我的观察下发现,和气温与萧将军的心情也有很大关系。 所以陛下不在时萧将军也时常身体不适,哪怕已经万分注意了,看着萧将军蔫蔫地卧在床榻上,再难受也不吭一声,就算是我,心中也很不是滋味,更别说把他当眼珠子疼的陛下了。 但只要陛下不在,他就不会抱怨一句,即便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也不显脆弱,那种坚韧的神情在他脸上一点儿也不违和,让我们从未忘记他是一位将军。 然而就是这样强悍一个人,在陛下怀里撒娇的模样,分明就是离了陛下活不了的样子。 所以依我看啊,不必担心萧将军会对陛下不利,他会成为陛下最有力的左膀右臂,在太平盛世之中,他和陛下会一直幸福美满地生活下去的。 (批注:萧将军午睡时时常叫陛下的名字,中间还夹杂着些“轻点”、“慢些”之类的言辞……总算有地方可以倾诉了,憋死我了) —— “唔……” 层层鸾帐后面,泄露出一声极轻的低吟,屋内空无一人,炉火却烧得很暖。 “乖,别动。”女帝轻声哄着,用手小心剥开怀里人松散的衣襟。 他的皮肤被养得白皙莹润了许多,各种陈年旧疤也都淡了不少,也许是正难受着,他出了些汗,覆在如今成了两团白面似的胸脯上,亮晶晶的,混着那对乳上渗出的乳白,散发出浓郁的暖香,看着可口极了。 转眼七个月份过去,萧逸身上的孕态已经完全显露出来,再遮掩不住,隆起的腹部清楚地告诉他们这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这段时日萧逸实在吃了不少苦头,也许是不是适合怀孩子的体质,他受苦要比寻常孕男要多得多。 自从显怀以来,他便开始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唯恐压到腹中胎儿。食欲倒是好了些,喜食辛辣的菜肴,但又被太医叮嘱着应当少吃,弄得萧逸总是眼巴巴盯着只够吃几口的菜,又强忍着不让人发现他眼里的馋,那模样可真是稀奇,女帝当作没发现,心里偷偷笑着,又禁不住心疼他。 许是上天也看不惯这样的天之骄子委屈如此,在胎儿稳定后,给他受的苦痛中参杂了些许的甜。 羊脂般弹软饱满的臀与她紧紧贴着,不断难耐地蹭动不停,接触处泛起湿热的潮气,女帝从他身后拥着他,坐怀不乱,认真盯着萧逸涨了奶的胸脯研究。 “真是可爱,朕的心肝儿。”女帝怜爱地亲了亲萧逸的耳后,引得他浑身敏感地颤抖,鲜红的乳尖也跟着如同嫩糕点似的颤了颤。 太医说,萧逸的身体还不适应哺育,体质阴虚,乳汁总是时多时少,少时则漏奶,多时则堵奶严重以至于疼痛难忍,必须要配合药油手动揉开才行。 女帝自然而然地主动揽下这个体力活,她熟练地从枕边挑出一个小瓷瓶,将里头的液体一部分倾倒在萧逸肿胀的胸乳之上,另一部分倒在手心,再用体温化开。 “心肝儿,我可碰了?” 萧逸往日会咬紧下唇闷声点头,最后再被折腾得大汗淋漓目光涣散。今日却有些不同,他竟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湿漉漉的眼神向她盯过去: “陛下,轻点……”他低低地道,磁性的嗓音里带着细细的抖。 女帝额头的青筋猛地跳了跳,看着他难得脆弱的英挺的脸,她竟生出想要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咬哪里都行,她想吃掉他。 “……乖,别怕,我轻轻的……” 明知“轻轻的”是句再明显不过的谎言,可一个人仍是说了,另一个人也竟就信了。 “嗯……” 本以为他疼得太厉害,对别的感知便也不那么明显,却没想到她的指尖一碰上去他就是一颤,对那处的感官像是放大了数倍,让他分辨不清究竟是疼更多一些还是痒更多一些。 “啊、呜…嗯……”萧逸忍不住再次咬住下唇——尽管已经被告诫许多次,承受了那么多次按摩通奶,他还是没法适应这样的折磨。 “朕只是将药油涂开而已。”女帝叹息道,“一会儿怕是又要疼得哭湿三条枕巾了。” 萧逸蹙着眉,摇摇头开口想说话,就感觉到她又吻了吻自己的鬓角,用爱怜至极的嗓音轻声道:“今日不想你那么疼。” 衣襟彻底敞开,胸口暴露在外,却丝毫感受不到寒冷,反而有股热意缓缓散发出来。 萧逸眨了眨被泪水淋湿了些许的眼眶,苍绿的瞳仁里是疑惑不解,女帝笑而不语,只是低头朝那对鼓胀的胸乳靠近,再缓缓伸出舌尖,萧逸便瞬间明白了,霎时间guntang的热意冲上脸颊耳廓,他结巴道:“陛下,我……唔——!!” 女帝温柔拖起萧逸挺起的脊背,用舌头慢慢勾画着那枚媚红饱满的乳首,舌尖沾上苦涩的药油一点点舔进乳首的沟壑中去,被奶水硬块堵塞肿胀的乳孔也同样被照顾到。 “啊啊……不…嗯哈……” 不允许他咬唇,也不允许他咬自己的手,一切可能伤害自己的行动都被她束缚,今日她只想让他痛快。 女帝知道萧逸下面起了不小的反应,甚至不止前头,后头更是。 不急,她会慢慢送他更多欢愉,而非痛苦。 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胸前痛到了极致,能感受到的反而只有爽,药油起效用的火辣,肿大guntang的乳尖被人含进嘴里仿佛要融化一般的酥麻,那人的手慢慢揉捏胸rou中的硬块那种似乎要将他揉碎的坚决,让他感觉灵魂似乎也跟着被捏碎了。 “嗬……好热,嗯……” 身下湿热粘腻,萧逸眼前的灯影开始闪烁,胸前骤然一痛强制让他回神。“啊——!” 女帝抵着他红肿不堪的乳粒咬了一口,曲起膝盖蹭了蹭他刚才擅自高潮了的下身,“可不能这么快就晕了啊。” “呜……不……” 萧逸忽然捧住自己隆起的下腹,双腿难耐地夹紧,身体痉挛一阵,似乎是达到了干潮,这阵过后,身体更软的像面条。 女帝搂着人以轻吻安抚,手却不忘在人胸前动作。 “心肝儿,这里好像更大了。”女帝用手托住乳rou下半,一点点包裹住全部,再轻抖手腕,丰腴的乳rou便跟着颤了颤,看着细腻软嫩,混着药油的光泽,再胀着奶,几乎是到了一个男性胸乳能承受的极限,再多一些,便不再像男人了。 “要不要摸摸,嗯?”女帝轻声哄着,牵起他的手引着他去摸自己,“慢一点,轻轻的。” 萧逸面色红得要命,阖着眼不敢去看自己的模样,却还是乖乖的任由她摆布,双手覆在胸前,掌心的滑腻触感让他感到些许羞愤窘迫。 “软吗?”耳根一麻,是女帝在舔他,而萧逸现在几乎是立刻就能分辨出她声音里的沙哑低沉说明什么。 萧逸有点心焦。 他不想怀疑那人的爱意,但起初,他的确惧怕对方对自己的兴趣被消磨殆尽——毕竟,从最开始他就是那样讨她欢心的。而如今,他最擅长的留住她的手段都不能用了,这让他如何不焦虑。而七个月的陪伴,足够萧逸看清那个人的真心,足够让他幸福得晕头转向,甚至到了惶恐的地步。 他真是变得矫情了,他想着。他总想着要给她自己的全部,但还是觉得不够。 “陛下……你教教我。”他握住女帝的手腕覆在自己托着乳rou的手背上,而后还摩挲了两下。 “哦?想试试自己来么。”女帝笑了两声,“好……朕教你,莫要没轻没重的伤了自己……” 按摩的手法有讲究,女帝却没想着真要叫人今后都自己弄,只是把着他的手对着胸rou中的硬块仔细揉按,一边揉一边在人耳边轻声说话,以轻吻安抚。 “乖,疼就叫出来。” 萧逸又在不由自主地咬唇,被她制止,他额上已经出了许多汗,是真的疼得厉害。 “……我不…唔!” 女帝又忽地捏住他涨红的乳首,用指尖拨弄起来,“想说不疼么?那,舒服吗?” 他被刺激rutou的反应比忍受按摩的疼还大,他习惯遏制痛呼,却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泄露。 “这里很舒服是不是?”耳廓已经被留下满满的牙印,萧逸的腰抖起来,隆起的腹部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唔嗯……啊、啊……陛下……” 他无措地叫她,手掌快速揉捏胸前已经彻底红肿起来的乳rou,“要出来了……唔……!” 细细的液柱陡然从乳尖喷射出来,是乳孔刚通,萧逸揉捏得太用力的缘故,这一下竟无意间将乳汁溅射到女帝的脸上,再滑落到嘴角,被她用舌头一勾舔进了嘴里,这一尝,让她眼底彻底暗沉下来。 萧逸看不清她的脸色,他方才脑袋空白,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此时正气喘吁吁地瘫软着,胸前乳尖上不断有乳白的奶液漏出来,沿着乳峰流落下去。 女帝看着那乳汁,忽地觉得口渴,于是低下头去。 “——!!” 这刺激太激烈,他腿根抽搐着,手指猛地攥紧床单,还没有触碰身下,他就去了数次,亵裤几乎湿透了。 咕嘟咕嘟…… 萧逸听到吞咽声,全身都红了,他其实很少有在床上如此无措慌乱的时候。 “陛下…别喝,不干净……呃嗯——” 疼痛已经变成了麻木,而快感却愈加明显。 女帝轻轻啃着嘴里rou乎乎的乳粒,眉宇间的享受让萧逸看几眼就仿佛又要高潮了。 “心肝儿啊,我可是想喝很久了,你不会那么狠心的吧。”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触摸他身体的手掌却guntang如火,让他骨头都酥软了。 两人都在忍耐,理智的弦紧绷到极限。 “哈……好吧…那,陛下,还有这边……”萧逸慢慢扒开另一边开始漏奶的乳孔,眼神湿润迷蒙,却如同带着勾子似的撩拨着她。 女帝缓缓咬紧了后槽牙,她搂着萧逸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一些,亵裤的潮湿已经透过几层布料传递到她这边,与她身下的勃发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心肝儿,你可知,装正人君子有多累么?”她嗓音压低,听起来一点儿也不温柔了,反而带着骇人的掌控欲与性欲,轻易唤醒萧逸身体里的空虚,细小的流水在身体里涌动,让他瘙痒难耐。 接着她一点点脱下他的亵裤,暴露他腿间的混乱湿粘。 “嗯、陛下……太医说,如今可以稍微……唔嗯!”萧逸迷迷糊糊地,却更迫切的希望此时此刻能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她,结果对方毫不客气地将那根火热坚硬的rou柱挤进他腿间。 “哦?” 那东西太有存在感,满满当当地挤在腿缝中,在缓缓磨蹭进股缝里,接触到那道湿软的xue口。 “啊……” “可以什么,嗯?”女帝声音喑哑,坏心眼地刨根问底。 萧逸突然很想要她的亲吻,于是他转过头去,手臂攀附上她的脖颈,一边送上自己的唇,一边用气声道:“……可以进来,陛下,你可以cao我。” “哈……” 女帝含住他的唇舌嘬吻,下身缓缓挺动,温柔的动作就好像曾经要将人撞碎在床上的人不是她。 “你当朕是禽兽?”她玩笑似的问,但眼底却没笑意,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 萧逸喘息着,却真情实意地笑了,眼底是他对她独有的认真与固执,他说:“便是禽兽,我也喜欢。” “……”女帝无奈叹息,“朕舍不得伤你。” “那是我想要,好不好,那里痒的厉害,是我想要你……” 萧逸急了,竟掰开自己丰软了许多的臀瓣,露出被yin水泡得肥嫩的后xue。 “呵。”女帝手下一个用力,在萧逸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排指痕,“就这么相信我?” 她将性器从他腿间抽离,转而抵上那个向她敞开的流水的roudong,用硕大浑圆的柱头缓缓磨蹭着。 “心肝儿,你根本不明白我想怎么cao你。” 她硬的难受,几乎是把自己一整根埋进他丰腴的rou臀里。 “我想掐着你的腰狠狠撞进去,一下就cao进最深处,我那么长,会cao进你肚子里去的……” 长长的阳具仿佛印证这句话似的,抵着xue口从冠部磨到根部,惹得那饥渴的xiaoxue克制不住蠕动着含着guntang的棍棒吮吸。 “嗯嗯……哈、啊……不……” “我想把你压着cao,你怎么挣扎也没用,我会把你cao得透透的,干的你yin水乱喷,最好奶水也喷出来,喷给我喝……” 仅仅是几句荤话,传进萧逸耳朵里,却让他的身体做出仿佛已经如她所说那样的反应,后xue狂乱地嘬着那rou棍上的青筋抽搐着,那柱头却再次擦过xue口戳上敏感的会阴,让他瞬间xiele出来。 “啊……啊……” “哈……心肝儿,好想cao哭你……想射在你里面,射一百次,把你的肚子都射鼓起来……你会不会爽到尿出来啊?” 后头不停高潮却没有被填满的感觉太难耐,萧逸颤抖着,想要伸手抚慰自己,却被一把按住。 “想要吗?嗯?可是太医说了不可纵欲啊,不能去太多次知道吗……乖,马上就好……” 萧逸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感在不断累积,却没有宣泄的出口。 “啊啊……不、求你……嗯哈……啊……”沉甸甸的腹部是他此刻受难的源头,偏生里面那个小东西感受到他激烈的情绪波动,被影响着蹬踹了他几下,刺激他流下委屈的泪水。 “怎么哭了?……好吧,再忍耐一会儿,等我一起。” 女帝沉下腰在萧逸臀腿间快速抽插,rou棍上裹满了晶莹的汁液从而让她行动顺畅,然而摩擦速度太快依旧让那块最白皙细嫩的软rou飞快红肿起来,然后变得更敏感。 然而即便是加速了,萧逸依旧等不了了,后面的洞快要渴疯了,腰不由自主地沉下去,去够那在洞口飞快擦过的柱头。 “啧,等下……” “嗬嗯——” 女帝来不及制止,竟真让他寻到角度吞了进去。 “嘶……” 只含进了一小截,她依旧被里面的疯狂抽搐吸吮到头皮发麻,她忍不住要射,于是急忙推着萧逸想要拔出来。 “别…走……嗬——” “……” 于是她终是任由自己释放,让萧逸如愿再次感受到来着身体里的充实与满足,尽管那还远远不够,却也让他觉得宽慰。 即便克制到了极限,也依旧是极大的放纵了,室内一时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女帝感受着人在自己怀里激烈地高潮后,浑身被汗浸湿,像是沐浴过似的。 “可有哪里不适?”女帝问他,却没得到回应,她猛地低头看去,却看见他眉眼松弛,面色红润,双眼紧闭,竟是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