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织太】自愿囚徒(这玩意儿竟然都没能过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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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织太 自愿囚徒 织田作之助感到困惑。 因为屋中的那个男人。 “哟,织田作!你回家啦!” 黑发青年勉强地稍稍抬起头,对着织田作之助露出一个轻柔的笑。随着他幅度并不算大的动作,金属制作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他的脖颈和四肢之上都固定着一个金属环、总计五个。每个环都衔着一根同材质的链子,四肢的链条几乎紧紧贴在地板上,只有脖颈上的最长,但也不够青年直起腰来。 “啊。” 织田作之助应了一声,褪下身上的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 “我想吃蟹rou罐头!” “嗯,已经买了。但你现在应该需要排xiele吧。” 织田作之助矮下身,解下裤腰带上系着的那串钥匙链,将他身上的锁悉数打开。男人乖乖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安静地注视着织田作之助。 咔哒咔哒几声过后,那几个环便应声掉在地板上,发出几响沉重的哐当声。随后他的手脚上就换上了另外两对更轻便的锁链了。 他有那么一会儿没能站起来,这也是自然的,不提他手腕脚腕被磨破的地方,单说长期跪伏的黑视就够眼前这个营养不良的青年喝一壶了。织田作之助习惯地揽住了太宰治的腰将他半拖半抱起来。 青年的手指轻轻抓住他的衣襟,并不用力。 “织田作……”他低声唤道。 他抬起头试图去看织田作的脸,可是他的眼神却是涣散的,因为头部暂时的供血不足看不清任何东西。织田作之助也知道,于是他只是拍了拍青年的后背聊作安抚。 这个男人的名字叫做太宰治,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就在半个月前他就像是故意一样扑到了武装侦探社、准确的说,扑倒了织田作之助本人的手里。在那之后,港口黑手党很快传出了首领已经自杀身亡的消息,而且丝毫没有搜寻他的意图,同时也让想要借此牵制港口黑手党的政府人员无处下手。 按理讲太宰治只可能有被处死这一条出路,可是不知道太宰治究竟是如何cao作的,总归最终的结果是交由了武装侦探社、也就是织田作之助管理。毕竟若是由另一个人看管,无论守备有多么严密、手铐的锁有多么复杂,这个人似乎总有那样的本领自行逃脱出来。 但只有在面对织田作之助的时候他从来不去惹事,让人禁不住怀疑哪怕只是用玩具手拷、甚至根本什么都不用做这个男人依然会心甘情愿地呆在织田作之助身边。 虽说如此猜测,可哪怕是为了政府那边好看,在关押港口黑手党那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前首领时也不可能如此草率对待,姑且还是有好好拷了起来。 “呜……” 织田作之助解开太宰治裤子上的系扣将那件宽松的外裤褪下时,太宰治打了个哆嗦。随后织田作之助宽厚温暖的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 “尿吧。” “织田作……” 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但每当在这个时候太宰治总是会垂下头去,耳根也会发红。织田作之助其实也不自在,要给另一个成年男人把尿就已经够奇怪了,何况他心里已经隐约发觉眼前这个青年对他抱有的是何心情。 在之前的多次经历中太宰治在他手中硬了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太宰治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哗啦啦……” 水声响起了好一阵,大概有二十秒左右才渐渐淅淅沥沥了起来。对于自己,织田作之助事后向来是抖抖了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给这个青年把尿之后总感觉得拿纸擦拭一番才行。 每次这么做的时候,太宰治都要比被把尿时更羞耻,连按着织田作之助手臂的手指都在痉挛。 在结束之后,他又将太宰治抱回原地锁好。然后才回头取出刚从超市里买的、太宰治指定牌子的蟹rou罐头起开,推在太宰治面前。 没有餐具、也不容许使用危险的餐具。太宰治只能被迫跪在地上一点点用舌头去舔食物来吃。 这样的情景无论看多少遍都让织田作之助不适。 但现在已经算比较好的待遇了。 在太宰治刚刚被移交到织田作之助手里时,锁链是全天固定着的,膝盖和胳膊下更不可能放上一个软垫。甚至他连排泄都不能够去盥洗室,只能让织田作之助拿一个夜壶放在身下,自己拱起下身去排尿。 有一次还刚好赶上政府要员前来检测。那人便兴致勃勃地在旁边转了两圈,观赏太宰治跪在地上排泄的狼狈样,嘴里啧啧称奇。他一面说些污言秽语,称赞太宰有做人宠物、为人服务的潜质,另一面又哀声叹气,不怀好意地与太宰治回忆过往的峥嵘岁月。 太宰治面上没有半分表情,像是机器一样回复着那味要员的所有问话。 “你这屁股有被用过吗?” “还没有。” “是处女啊,真可惜,真该让人轮上一遭。” “您说的对。” 最后是织田作之助听不下去将人扯开了来。 只是临走时那人还回头扯着嗓子对他说了一句: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看看你现在,真是像条狗一样。” 太宰治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 好容易将那人推走,在面对这位敌对势力的前首领时织田作之助莫名也有些愧疚不安了起来。他正想着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缓和先前的不愉快,可是没成想却听见太宰治低低嗤笑了一声。 “……我乐意。” 于是织田作之助便说不出话了。 2. 老老实实在织田作之助家里呆上几个月后,由于织田作之助的争取和太宰治本人乖顺的表现,姑且从政府那边征得了稍微好一点的待遇。 虽然这有限的待遇也仅仅是让太宰治从被牢牢捆在地上变成了允许站坐而已,不过这也足够让织田作之助稍稍松下一口气了。 即使后来织田作之助借加强看管的名义牵着太宰治脖颈的锁链每天让他能够在地上爬两圈来稍稍运动一下肌rou,又在之后弄来了软垫垫在太宰治的关节下,但连续几个月的跪趴终究对太宰治的身体产生了一下不利影响。 织田作之助解开束缚住太宰治的锁将他捞起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了青年的身体恐怕比第一次见面时要更虚弱了。他一言不发地将青年放在床铺上,拿出了另一对轻巧一些的手铐和脚镣——这两对锁链的楔子也是钉在地上的,许准的活动范围也大概仅仅局限于床和餐桌。 太宰治安安静静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忙活,只是在织田作之助要给他上新锁的时候善解人意地背过手或是抬起带着青黑的脚腕,方便织田作之助将他锁起来。 在上好新锁后,太宰治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吃吃笑了起来。 即使已经相处了几个月有余,但是织田作之助仍然时常无法理解太宰治某些突兀的举动。 “有什么好笑的吗?” “不,没什么。只是感觉这幅场景有些眼熟。” 这样说着的青年脸上却洋溢着迷路之人看见北极星一样轻松的笑容。他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又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可惜那次我可是有好好穿了衣服的。” 听这话的意思,仿佛是太宰治曾经被人抓住过一样。身为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他也会遭遇过这样危机的时候吗? 织田作这样想的,便也这样问了。 “毕竟是我成为首领之前发生的事了,一个普通成员哪里会被人日夜看守嘛。” 在回答的时候,太宰治用一种堪称奇怪的眼光看了两眼织田作之助。但正当他想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时,太宰治却收回了目光。 “不过倒也算不上危机,只是那个人真是再过分不过了。” 太宰治哀怨似的叹了口气。仿佛织田作之助的问题激发了他的倾诉欲一样,他继续控诉道:“把我捆起来就算了,但是他居然一天只让我去两次洗手间!有一次感觉自己的膀胱都要裂开了,只能弓着腿缓解尿意,不管怎么威胁或是哀求他都完全无关心——简直是暴君!” 明明太宰是在抱怨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但是或许是直觉的作用,织田作之助总觉得有些微妙的怪异感。 “还有还有、用自己的异能从我这里骗走了一堆机密,明明要帮我自杀却只给我毒素不至死却会把我折腾到呕吐分量的毒蘑菇,真是太过分了!” “不过如果是敌人的话,这种待遇应该算得上优待了吧。”织田作之助为那位不知名的人稍稍辩解了一下。 “不是敌人哦,我和他绝对不可能是敌人,”太宰治宣誓一样说,“——是朋友哦!” 织田作之助吃了一惊。 这位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原来还有朋友吗? “如果是朋友的话,或许是有些过分吧。”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认同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这样说了以后,太宰治反而露出了一个恶作剧成功了一样的笑容。 “不过也没办法啦,毕竟那是我和——”太宰治在要将一个人名说出口时突然把冒到嘴边的那个名字咽了下去,“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呢。” 织田作之助感觉得到太宰治的情绪忽然低落了下来。 是因为那个朋友吗? 他犹豫了那么一会儿,问道:“你的朋友是个怎样的人?” 可是太宰治却反问织田作之助:“织田作觉得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回答道:“能骗过太宰的话恐怕也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吧。” 太宰又笑了起来,似乎有些得意。 “是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可是一个相当有本事的人——如果是他真心想要对付我的话,恐怕我也不敢说自己绝对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吧。只是他总是说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点总是让人很苦恼。” “太宰和你的那个朋友感情真的很好啊。”织田作之助看着太宰治说。 “……或许吧。” 不知道为什么,太宰治却突然移开了目光,仿佛织田作之助刚刚投来的注视将他烫伤了似的。 如果有这么重要的朋友的话,那么他为什么会对沦落到这里的太宰治不闻不问呢?是尚且不知道、又或是他其实已经…… 考虑到一些糟糕的可能性,织田作之助没有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转回了他最开始想说的话题。 “今天要吃什么?” 虽然这么问了,但织田作之助知道太宰治的回答恐怕只有那一个。 “蟹rou罐头!” 织田作之助点点头,转身去厨房拿已经准备好的餐食。 五分钟后,太宰治瞪着织田作之助伸到他眼前的勺子没有出声。 那勺子里正盛着满满一勺辣咖喱。 “每天吃蟹rou罐头并不健康,现在你的体重只有不到六十千克,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生病的吧。”织田作之助平静地说,勺子却强硬地又往前伸了伸。 “……但是为什么是辣——唔!” 织田作之助手里的勺子捅进了太宰治的嘴里。 太宰治的瞳孔剧烈摇晃了起来。强烈的辛辣感充斥了他的整个口腔,几乎一瞬间就让他舌头的感觉瞬间麻痹了。 虽然他透过书感觉到过织田作之助嗜好的辣咖喱到底有多痛,但是亲身体会这却还是第一次。 “好辣我不——唔唔……” “呼呼……等等、织——唔!” “水——唔唔唔……” 有条不紊地投喂完一整盘辣咖喱的织田作之助慢吞吞地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太宰治背着手,上身完全倒在了床铺上,浑身都在往外散发着热气。他伸着舌头,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小声咕哝了两个字,但是织田作之助却没有听见。 “……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