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高辣小说 - 脱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泣起来。

“别哭……”郑鸿宇方寸大乱,连忙抄起抽纸帮她擦眼泪,“白凝,你别哭,别哭!”

长睫上沾着点点泪光,她向他看过来,只是一眼,他便毫无抵抗意志地缴械投降。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这样柔弱美丽的女人,怎么竟然还有人舍得伤她的心?

手指越矩地摸上她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

本来还算富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逼仄起来,像个牢笼,把他困锁在内。

而笼内,充满她身上发出的致命香气,令他热血沸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流泪。

但这熨进他血rou的湿意,已足够他心碎。

他揽紧她,一遍遍重复。

他说,我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精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女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吸,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干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体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yindao深处,蠢蠢欲动的春液,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处完全打湿。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舔舐她粉嫩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含住她,并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勾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欲望。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疴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裤已经湿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耸的胸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内裤脱掉。

透明的水液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湿。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欲望。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花心,便会带来可怕的凌虐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rou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呻吟。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rou欲中、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绷直,泣了一声,达到高潮。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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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肥章送上。

rou要慢慢炖才香啊,别着急。

而且女主还处于出轨的初级阶段,正在摸索探究,道行还不够深,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第七章遮掩与勾引<脱缰(双出轨,NP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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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遮掩与勾引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干部打得火热。

女干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胸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女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色浴袍,踩着一次性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干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jian的正宫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色,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精!”

女人缺失爱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精。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玉体横陈躺在床上的女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rou。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女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吟吟的:“好弟弟,jiejie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酥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勾当。

从相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