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罗大陆剧情/戴沐白】心上人是天上月(自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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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一群人才热热闹闹地前往目的地,路上唐三被马红俊多次慰问身体,并被八卦怎么把大众情人夜先生拐上床,最后被羞恼的唐三用蓝银草封住了嘴。戴沐白和奥斯卡在中间劝架,另一位当事人则从妹子堆中抽空伸手摸了摸唐三的头,面上还是在关心朱竹清,宁荣荣她们,唐三却偃旗息鼓,落后两步回到夜枫身边。 夜枫叹了口气,“以前教的都忘了?” “三儿不敢…”唐三揉了揉坠在胸前的小辫子,是今早起来的时候夜枫亲手帮他编的,“领导者,须有容人之量…可先生…” “我知道。”一根粗壮的藤蔓从他身边的虚空中延伸,“马红俊,议论师长要吃多少鞭子来着?” 马红俊即使被唐三放开也焉了,默默背对夜枫,“夜先生,是三鞭。” “自己报数。”夜枫摆了摆手,藤蔓凌厉地在马红俊背上留下三条粗壮红印。 马红俊叫得凄惨,落在队伍最后面的小姑娘面上露出几分担忧,结果奥斯卡一根香肠怼到马红俊嘴里,场面安静下来。 夜枫懒得理会这群活宝,带着几个少女跟上戴沐白,“最近如何沐白?” 戴沐白僵硬了一瞬,迅速让自己放松,乖巧微笑着回答:“挺好的,我和竹清的合体魂技配合度也高了很多。” “还是你让人省心。”夜枫轻笑,又看了看两人,“不过你们现在应该处于瓶颈阶段,合体魂技最主要是心意相通,但心意相通的前提却并不是爱人或者伴侣,挚友可比爱情要靠谱。”他顿了顿,安抚地对两人说道,“有些事情不必勉强。” 朱竹清红了眼眶,戴沐白却脸色煞白,唐三好奇地看了两人一会,还是跟上夜枫的脚步。 “先生刚才说的是?”侧旁没什么人,唐三也就悄悄咪咪地牵起夜枫的手,身体也靠得近了些。 夜枫顺手将他揽住,侧头吻了吻他的额角,“小年轻想不开罢了,像三儿这样能诚实地面对自己,在人类的范畴还是挺少的。” 唐三牵着他的手把玩,又给他先生摸了摸骨,“先生说的老气横秋的,明明也没比我大很多。” 夜枫挑了挑眉,“我寻思三儿应该喜欢先生大一些。” 唐三愣了一下,琢磨过来之后绯红着脸闷头赶路。 一行人笑闹着终于来到目的地,开始第一道试炼,海神之光。 夜枫作为编外人员本来是没有资格上岛的,但所有守护魂兽几乎是在他靠近海面的时候就远远退去留下一条康庄大道。夜枫拉了一把没有被命运眷顾的小姑娘,把她也带到岛上。岛上植物悠悠晃晃,藤蔓结节,搭出一套桌椅,几张吊床。 悠闲的海岛度假生活开始了,一边度假一边指导学生。 唐三一群人听着自家先生在阶梯下给他们指导魂力的用法,流转的速度,理论加实践双管齐下,连体质弱一些,加点全点歪的小姑娘也在第一次尝试就爬上了二十级台阶,之后加上各种增幅之后更是全部爬上三十五级,没管这群打坐调息的少年人,夜枫抬头看向最高层。 一袭红衣的大主教向他缓缓行礼,夜枫点点头,打量了几眼将马红俊拍醒,“魂环上门了,醒醒。” 留马红俊一个人吸收魂环,其他人总结好经验又去爬楼梯了,唐三爬得最高反而是第一个调息完毕的,没消耗太多魂力,倒不如说他体内有另一股魂力支撑着他的消耗,魂力珠就算碎裂也依然保留了它的特性。经过昨日那般多次的灌溉,自然积累了不少魂力,只是碎裂之后无法再增长体积,孕囊内又是满当当的白精,魂力珠自然不会缺少魂力。当然,这种事情没什么人知道,而且这股魂力更多地是围绕着他的孕囊,只会在他自身的魂力消耗干净才会挪出一部分补充。 夜枫也想起这个事情,他弯腰把唐三抱起,唐三四下乱看,没看到有小伙伴会发现两人过于亲密,才靠在夜枫肩头。 夜枫拥着他坐在藤椅上,也不顾他汗湿的身体,亲了亲他的喉结,“魂力珠要取出来吗。” 唐三思考片刻,摇了摇头,“是先生送我的礼物…我会保留一点魂力再下来的,先生不用担心,倒是…”他嚅嗫片刻,声音小极了,“倒是孕囊…会不会有影响…?” 夜枫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小腹,“别担心,还没怀上呢。” “噢,那就好……怎,怎么会!”唐三点点头,反应过来惊讶地瞪圆了眼。 夜枫笑着吻了吻他的眼,“哪有那么快呀,要等孕囊发育成熟才能怀上,我可不想三儿吃苦。唔…发育成熟的话还要等个两三年吧。” “怎么会…”唐三失落地摸着小腹,夜枫拿起他的手吻了吻,“快点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多把三儿灌满几次就好了,但三儿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嘛。” 唐三撇了撇嘴,“武魂殿,好烦!” 夜枫被他难得孩子气的样子逗笑,忍不住吻住他的唇,于是等所有人调息完毕的时候就能看到两人远到像幅背景板,却依然黏糊。 之后的一年期间,各位小伙伴已经从躲避变成了麻木,虽然因为同吃同住的关系这俩人没做出什么过分行为。不过岛上还是有一小片密林,经常调息完就看不见两人身影,过了一会才从密林里走出来,衣服看着整洁,但在场都不是普通魂师,呼吸不稳这种事情谁都能听得出来。 海神之光是一个只要努努力就能通过的考验,之后的考核对他们来说其实也是很简单,四年来,夜枫大部分时间也都是在陪着唐三,直到他拔出了三叉戟,被允许回到陆地。 虽然时间紧迫,但夜枫还是让他们留了一晚,毕竟劳逸结合,有些事情还是要趁机解决一下的。 于是当夜,他带着酒壶找上了戴沐白和朱竹清。两人自从被先生点破窘况之后,再没有像之前伪装出来的亲昵,冷静地对坐着。夜枫替两人满上酒杯,叹了口气,“我听三儿说,以前你们的武魂还是能够融合的,只是因为魂力的消耗不稳定,但渐渐融合进度出现问题,直到现在完全无法进行武魂融合。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他抿了一口酒,“还能有人越处越不合适么?” 朱竹清低着头只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戴沐白张了张嘴,半天才问,“…您今天不用陪小三吗?” 夜枫挑眉,视线从酒水中落到戴沐白身上,语气疑惑,“我也是你们的先生,你们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管你们。”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师…我…”戴沐白有些慌乱地解释,朱竹清就在此时抬头看着戴沐白,曾经的心动在看到那双慌乱的异色重瞳后粉碎,夜先生看不清,她却从那些纷乱的情绪中看到深藏的感情——在很久之前。 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那双异色瞳经常落在唐三的方向,更准确的,应该是夜枫先生的身上。朱竹清一直有所怀疑,但前面的少年那般美好,她便信了。只是一切假象都在他们第一次武魂融合的时候破碎,不分你我的两人,自然知道对方不可言说的秘密。 朱竹清其实不怪戴沐白,毕竟夜枫先生就像天上那轮圆月,每个人都能得到它柔和的光辉,却没有人能够拥有它,它是那样美好,又是那样冷漠。 朱竹清都已经记不清夜枫先生拒绝了多少男男女女的追求,同为夜枫先生的学生,她也能理解戴沐白秘而不宣的选择——总比被对方避如蛇蝎要好一些,至少还能得到月亮的眷顾。她只是不能容忍自己被欺骗,第一次戴沐白诚恳道歉也坦诚内心,保证她将会是此生最爱,可为何第二次,第三次还有夜枫先生的影子,甚至她能“见到”的夜枫先生越来越多,直到最后,戴沐白的心里不知不觉已经都是夜枫先生的身影,武魂自然不能以爱的名义再融合。幸而两人也越发强大,没有再需要融合魂技的时候。 夜枫先生不知道,可朱竹清却腻了和戴沐白演这一场恩爱戏码。 于是冷清的少女举起酒杯,一声不吭地敬先生,敬同窗,然后一饮而尽将酒杯倒扣在桌面,扬长而去。 夜枫同样放下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戴沐白,“说吧,竹青这样子肯定是你的问题。” 戴沐白只是沉默地斟酒,又敬了夜枫一杯,思绪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我心中有旁人…” “好你个戴沐白!”夜枫猛地一拍桌子,“我以为你和竹清在一起后改了这些习惯,如今竟负了两家女郎!” 戴沐白吓了一跳,“不,不是老师!”他慌慌忙忙地解释,“我没有做这些事情,我怎么会…我没有告诉那人!也没有与那人在一起!…倒不如说,那人不喜欢我…” 夜枫眨了眨眼,将两只酒杯扶正,斟满酒,“展开讲讲。”以戴沐白这些年对夜枫的观察,知道这人是对这些情感事起了点兴致,就跟他平日里看话本一样。 戴沐白忍不住笑了笑,对上夜枫疑惑的眼神才收敛笑意,努力以面前的人为原型,编造出一个“女郎”来摆平面前的老师。 夜色已深,酒过三巡,夜枫有些醉意,没有再对他错漏百出的故事挑刺,只是撑着脸定定地看着他。夜枫不喜欢用魂力逼出酒气整个学院都清楚,如果他醉了那就是真的醉了。戴沐白看着他被自己几壶酒灌下趴在桌上,这才松了口气,他沉默地看着心上人的侧颜,聚少离多的日子助长了他的思念,而这四年看着他和唐三的朝夕相处,更是让心上人如同天上月一般不可得。只有这一刻,天上月落在水中,他只用伸手就能将他捞入怀。 戴沐白轻笑,至少他比那群猴子幸运,眼前的月亮不是倒影而是真实存在的。想到这里,他弯下腰将月亮抱进怀中,想解开了他的发绳,却发现发绳上的结简单利落又熟悉,是唐三留下的痕迹。戴沐白手颤了颤,还是将发绳解开,鸦色的发随之散开。夜枫有些不适地侧了侧头,衣领松开一些缝隙,锁骨上情色的咬痕便遮掩不住,戴沐白不由地想起那天听到的低笑声和情欲的喘息。 他将夜枫抱上床榻,解开他的衣襟,情色的咬痕抓痕便随着衣衫脱落展现,足以证明对方有过多么激烈的情事,又对另一人多么纵容。 戴沐白沉默片刻,跪在夜枫上方,手指搭上自己的衣襟,利落的劲装脱下与夜枫的衣服层层叠叠地落在床下,两人很快赤裸相见。 戴沐白看着自己已然半勃的性器和夜枫沉睡中的巨物,咂了咂舌,从床头摸出一盒润滑的油膏,两指挖了一大坨绕着那个从未被探访过的小口打圈。 直到油脂被体温融化将肛口的毛发打湿,戴沐白才堪堪探进一根手指,体内的媚rou推却着入侵者,反而把指头服侍得妥帖,更让戴沐白感觉羞愧的却是后面没有快感,性器也没有抚慰就已经完全勃起,只是因为面前与他赤诚相对的是夜枫。 只要想到这点,他就硬了。于是伸手握住夜枫的性器开始撸动,后面的手指更加努力地开拓自己,甚至嫌速度太慢,他又拿出一盒脂膏。粉色的脂膏带着淡淡的甜香,戴沐白咬了咬牙,扣出一坨,混合之前的油膏一起扩张xue口。 搅和了一会,肠壁吸收了药物,戴沐白感觉到麻痒在体内深处传来,干涩的肠壁也渐渐软化分泌肠液,抽插的时候发出细微的水声。戴沐白咽下多余的唾液,又往体内探入一根手指,他的指节粗大,进入窄小的xue口颇为困难,他不得不停止撸动夜枫的性器,用手撑着床铺。 夜枫的兴致被打断,皱着眉就要醒过来,戴沐白俯下身,张嘴将他半勃的性器含在嘴里,他似乎听到青年微微吸气的声音。 戴沐白按照回忆中替他咬的女人的技巧舔吸着夜枫的性器,一手扶着夜枫的胯,一手开拓着自己的xue,不由得将自己与曾经的女人对比,让他羞耻极了。但嘴中的性器突突跳动着勃起变硬,只要想到这些变化是因为自己,戴沐白就觉得无所谓了。 直到后xue能让三根手指进出,戴沐白才依依不舍地松嘴,让那根性器从自己的喉口退出。他全身的腱子rou已经被带有药物的脂膏软化成无用的肥rou,被情欲熬煮着,皮rou都是粉红色泽,凌厉的眉眼柔得能滴水,长发黏在背上,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媚意。 戴沐白抽出身后的手指,那个xue口收缩着留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洞,括约肌被他自己玩烂,已经不能完全闭合了,肠液便混合着油脂从体内流出,将他胯下和床单打湿。 戴沐白连忙撅起屁股不让它们流出,手指扣挖着剩余的脂膏用掌心暖化抹在夜枫高昂的性器上。普通的脂膏已经被他浪费干净,他只能又挖了一坨粉色的脂膏填进xue内,那个小盒内的脂膏已经被用掉一半了。 高热的肠道很快将脂膏融化,戴沐白还撅着臀用手指搅动了好几下,这才重新跨坐在夜枫性器上。将那油亮狰狞的性器扶稳,抵着微张的xue口。xue口流出丝丝缕缕粉色的油脂,戴沐白摇着腰来回玩弄自己的xue口,让它重新张开贪婪的嘴巴将硕大的guitou吞入体内。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内心升起,戴沐白摇着腰往下坐,双手分开自己的臀瓣,张着腿摇着腰,用后xue一点一点吞下自己老师的性器。 满足感更从体内升起,他扩张得很好,润滑也足够,没有滞涩和痛楚就感觉到那根粗长的jiba捅入自己体内,臀rou触碰到整齐的腹肌。 戴沐白粗喘着气,摇着腰在自己老师的性器上起落,简直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婊子,得不到老师青眼就用saoxue强jian老师,想让老师多在乎他一点,多看他一眼。 他的性器湿润着流出前列腺液,但他的前列腺似乎在很深的地方,仅凭他一人是无法达到前列腺高潮的,如今完全是凭借着脑海中的想象才让他性欲高涨。 戴沐白坐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紧闭的双唇也已经微张着喘息,浑身上下汗出如浆,在他到达顶峰前一刻,顶端的小口被轻巧抵住,快乐的高潮被无情阻断,戴沐白低吼一声,xuerou疯狂收缩,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戴沐白低头,混乱迷茫的异色重瞳顿时变得慌乱,夜枫伸着手指抵住他喷发的小口,声音清冷淡漠,“玩得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