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泽远提亲
突然,男人浓烈的气息蕴含着侵略的意味从宁秋秋身后抱住她,这三年来,慕泽远一直有意无意的和她接触,虽然让宁秋秋有些不喜,但却没多想。 宁秋秋不着痕迹挣脱开他的拥抱,转过身来,同他相对而视,扯开话题,展开颜笑道:“恭喜泽远哥哥了,现在已是灵修七重境了。不像我,才四重境呢。” 慕泽远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秋秋,有一件大喜之事。” 宁秋秋皱眉问道“什么?难道是你已经突破八重境了?” 慕泽远缓缓摇头,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红晕,幽深的双目紧盯着她,双手也不知不觉间抓住她的臂膀,在她耳边落下一句:“你年龄不小了,伯父已为我们做主,下月大婚,你在冲击四重境的关键,宁伯伯就没有去打扰你。还希望你别生气。” 这句话小心翼翼,与他的情绪息息相关,含着深深的期待。 宁秋秋心中一凉,连忙说道“泽远哥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一直只把你当哥哥看待,并无男女之情,我会和爹爹解释清楚的。” 他低哑的嘶吼出声,抓着她手臂得手也渐渐用力,“是因为那登徒子嘛?你还没跟他断了?” “泽远....哥哥,疼。”她嘤咛的喊痛,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 另一边。 三年了,秋秋,你还好吗?想到那种充满阳光灿烂的笑脸,这三年的内心孤寂似乎荡然无存。 气宇轩昂的殿内,金漆雕龙宝榻上,侧躺着一个黑衣男子,纤纤玉手撑在头下,微眯着凤眸假寐,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轮廓分明的脸,俊朗非凡,他旁边躺着一个红衣男子,那男子脸上多了几分女子的娇媚,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眼线,直入鬓角的剑眉,却又使得他不失男儿的英气,松垮的衣服,露出半截白皙的肩,锁骨随着胸膛的起伏忽明忽暗。 桌上点起的迷情香还未燃尽,烟雾缭绕,空气中充满着暧昧的味道,显得黑衣男子整个人有说不出的魅惑迷离,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邪气。 突然,红衣男子猛的睁开眼,一把刀朝黑衣男子扎去,却被黑衣男子轻易地震开后,一口血吐了出来,他脖颈一把被黑衣男子掐住,黑衣男子周身戾气暴增:“你不过就是本座修炼的炉鼎,你最好安分点,等本座体内魔气安稳下来后,本座自会放你离开,若在动心思,本座不介意杀了你。” “季安澜!你不得好死!”那男子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怒瞪着黑衣男子,黑衣男子不再看他,视线移到了墙上的画像,画像上的粉衣女子,拿着一把剑,粲然的笑着,小脸娇软俏皮,明丽动人的脸上,那真挚的笑容,永远被保存在了画中,如冬日阳光一般,温暖动人且美得摄人心魄。 这女子,赫然就是宁秋秋,本来周身戾气的男人,在看到画像的瞬间,戾气收敛了不少,眼底满是一片柔和。 红衣男子冷笑道“真不知道,将来你与她在床笫上得时候,她如果知道你那恶心的东西曾插进了男人的体内,会不会恶心,真替她悲哀,被你喜欢,还真是她的不幸!” “你若找死,本座不介意送你一程,念在这露水情缘的份上,算了,你走吧!” 红衣男子似乎没想到,他这么轻易地就放自己离开了,也是,他是喜欢墙上这女子的,对他,只不过是无奈之举。 这三年,发生了太多事,他看着画,渐渐的,思绪越飞越远。 那天他回到魔宫,本来打算闭关修炼,好好提升实力,这样才有能力和他父王抗衡,可刚回到魔宫,老魔尊已经等了他很久了,他眼神凌厉,语气冰冷得问他“你去哪了?” 他面无表情,平淡的回道“不关你事。”后就往自己寝殿走去,可老魔尊的声音从后面响起,让他心里一颤,“那小姑娘,长得确实不错!” “你要做什么!?”他停住脚步,转身质问道。 “吾儿三天两头往一个地方去,做父亲的,当然得关心一下了,今天你生辰,为父许诺你,让她多活一天。” 果然,第二天老魔尊就派了很多高手出去,他守在沧海阁山外,来一批,杀一批,但他深知,自己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解决事情得从源头。 所以他不惜铤而走险,去修炼禁术,趁老魔尊不备时,一把吸走了他所有的魔力,体内魔气混乱,他也变得越发暴戾,突然继任了新任魔尊,魔族中有很多反对的声音,谁反对,他就杀了谁,周身戾气越来越重。 为了守护那纯真的笑容,他双手沾满鲜血,也越发不敢去看她,渐渐的,人杀得多了,反对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体内魔气暴乱,他每天都承受着蚀骨之痛,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方法,就是与修炼炉鼎交欢,可以安抚体内魔气,加快转化魔力为己所用。 他找了许久,只找到了妖族少主谢立轩是极好的炉鼎,虽说是个男人,他不惜要借助大量的迷情香或者春药,才能对一个男人硬的起来,谁让除他以外,没有找到别的炉鼎呢,所以只能将就,为此,他特地带人攻打妖族,一年时间,妖族战败,谢立轩为保妖族,主动求饶。在他身体的帮助下,老魔尊毕生的灵力,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悉数为己所用。 如今,他终于有能力保护她,也有了见她的资格。 他欣喜的穿上了少年时的衣服,好像这样,就能减少身上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