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无宠就是下贱(剧情,憋尿,控制排泄,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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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护主不利,戒一在主家受了好一顿罚。家主本想安排戒七伺候顾展之,但是马上被她以“用惯了戒一”、“其他人不了解我的习惯”等借口强烈推脱了。 戒一死里逃生,知道自己是因为三小姐才捡回一条命,内心感激之极,伺候起来更是尽心尽力。 说回秦臻这边,当处罚的消息传到教习所的时候,总管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又派人去御前打探,花费了个把小时,才在极度震惊中接受了这个事实。 带着刑奴去南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有些发毛。怕这位“宠妃”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没想到秦臻十分平静,上枷时没有哭也没有闹,甚至还让侍奴奉上茶点给他们用。 看着秦臻镇定自若的模样,总管心里有点打鼓,他怀疑小姐只是一时之气,很快就会赦免秦臻——毕竟人家还怀着尊贵的龙嗣呢。 上枷时,他特意让邢奴稍微松了一点手劲,若是真的如他所想,他这一放水,秦臻翻身后还能不记他雪中送炭的情?若是秦真的失宠,他的举动也只能稍稍减缓舌头的坏死,旁人很难看出端倪。 或许整个南山都抱着这样的心思,刚开始的几天,15号别墅的待遇一切如旧,大家都认为三小姐很快就会想起秦臻来。 可是十几天过去了,别说赦免,小姐连提都没有提到过这个名字。倒是上次和秦臻一起晋位的林今,取代了前者的位置,深得主上宠爱,正是花团锦簇、烈火烹油的时候。 南山的人见风使舵,纷纷转头向他大献殷勤。林今脚伤未愈,小姐召幸的频繁,他与六竹住在一起,总有一些漏下来的恩宠落在同屋之人头上。六竹虽然没心没肺,但受了一段时间冷落,总算也体会到失宠的滋味,渐渐觉得不好受起来。 原本给他配的厨子被内务府以人手不够为名收了回去,俸禄拖延了好几个月也没见补,教习天天在他耳边抱怨,恐吓他说再失宠下去就要被丢回主宅,一下戳中了六竹的痛点。 现在林今下不了床,六竹就堂而皇之地霸占了他的跑步机,想趁着林今养伤的时候卷一卷,然后偷偷惊艳所有人! 和林今的住所相比,如今秦臻这里可以算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原来伺候的奴才,有能力的都另攀了高枝,陆续离开了;剩下的人里,除了宜喜、春喜,其他人也是满腹的牢sao,干活时偷懒耍滑、敷衍了事,要不是二喜尽心维持,别墅里的东西都得让那些刁奴搬空了。 二楼的卧室里,宜喜正拿着帕子给秦臻擦脸。他的舌头被夹住后,时常会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他不愿外人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受刑后一直没有出过房门。 春喜在一旁给他们扇扇子。昨天夜里,别墅里突然停电了,内务府说是电路故障,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派人过来维修。 南山上虽然植被繁茂,但是盛夏时节温度依然不低。秦臻怀有身孕,最是畏热,入夏以来,即使在夜里他都要开着空调才能入睡。 “以前公子得宠的时候,内务府那群人天天哈巴狗似的贴过来,为了您一句提点的话,恨不得跪下来舔您的脚,这才几天啊,就翻脸不认人了!” 春喜年轻气盛,这段时间没少因为内务府克扣吃穿用度的事情和他们闹,只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失宠的秦臻尚且无人搭理,更何况是小小一个侍奴。 “公子,我们能不能去找戒一大人,求他帮帮忙?”宜喜看着秦臻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急得嘴角冒了好几个泡。 秦臻拿过平板,在上面写道:“戒一最知主人心意,若是主子有回旋之意,不用我们去求,他自己就会来。若是主子对我已无眷顾,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有孕之人本就心思敏感,宜喜怕自家公子钻进死胡同,忙说:“小姐只是一时之气,怎么会真的弃公子于不顾?况且公子还怀有龙嗣,小姐不会不管孩子的。” 他看着秦臻的神色,迟疑着说:“公子才升了内侍奴,就被小姐责罚,外面有很多议论……说公子恃宠而骄,惹怒了小姐。” 他立刻表明忠心:“奴才自然是不信这些的。只是公子若能把事情说出来,我和春喜虽然只是两个臭皮匠,说不定也能帮您一起想想办法。” 秦臻握着笔的手停在屏幕上。 他在心里想:“他们说的没错。” 自从来到南山,他一直顺风顺水,小姐对他的宠爱之盛,就连施文墨也要暂避锋芒。下面的主管、奴才,更是争先恐后的想要过来烧他这口热灶。吃穿用度上,除了规制不允许的,侧夫有的东西,他这里一样都不少。 顾展之记得他的小爱好,每次赏赐,除了一些奇珍异宝,还会命内务府准备一些上好的玉石料子,供他镌刻赏玩。 入夏以来,他食欲不振,人消瘦了不少。有一次他去请安,惊讶地发现顾展之正在和营养师研究他的食谱。三小姐拿着笔,桌上摊着的纸堆上画满了大大小小的红圈,红圈里的东西,都是秦臻爱吃的。 后来,他偶然听到两个老奴在嚼舌根,说他们伺候小姐多年,从来没见过小姐对哪个男子有如此的宠爱。 可能真的是一孕傻三年,秦臻竟然渐渐相信自己是特殊的那个。在与顾展之相处时,不再像以前那样拘谨,甚至放纵自己顶撞过几次。 现在看来,顾展之曾经的宽容,并不是因为他所理解的“爱”,就像饲主看到小猫伸爪子会笑一样,她看到秦臻梗着脖子反抗,只是觉得有趣。 不过若是这只小猫屡次三番、不知轻重、不分场合地亮出它的爪子,再好脾气的主人也会生气的。 宜喜久久等不到回答,有些焦急,他正想给春喜使眼色,让她也一起敲敲边鼓。视线扫过秦臻时,他发现公子两腿绞紧,小腹微微抽搐,再往上看,刚才还平静的面孔秀眉紧蹙,一双浅棕色的眼睛里透出急迫难耐的神情。 宜喜连忙看向桌上的立式钟表,发现时针正好停在数字10上,远远还未到达教习所设定好的排泄时间。 宜喜和春喜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担忧。他们清楚地知道秦臻痛苦的根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公子,奴才想看电影了,您上次不是说有一部叫……叫沙漠什么鹰的电影很好看吗,您陪奴才们一起看吧?” 秦臻直起身子,想尽量表现得轻松一点,让二喜放心,可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挤出一个笑脸。 怀孕之后,因为胎儿对膀胱的压迫,他基本每个小时都要上一次厕所。在以前,这自然不成什么问题,内务府特意为他设计了一款更为透气、方便拆卸的护阴片,甚至还派了一个小奴过来,说要让他专司秦臻的更衣之事。 按照三小姐那天的吩咐,内宅男侍们的束具全都换成了茎钗,送到秦臻这里时,总管犯了难,他思索了半天,决定去请主子的指示。 三小姐很忙,似乎也不太想听见关于秦臻的事,她从总管的身边匆匆走过,只留下一句话:“他既然喜欢原来那东西,就给他留下吧。” 小姐没说要不要上钗,但是主管觉得戴了总比不戴好,正巧侧夫送过来一套茎钗和几条贞cao锁,他便顺水推舟地拿给了秦臻。 送来时,只说是小姐的口谕,命秦臻加戴一道锁。这道锁和外放奴隶的贞cao锁作用相似,都可以设定锁头打开的时间。 秦臻每日只有早中晚三次的放尿机会,其余时候,他只能抱着饱胀的小腹,煎熬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中。因为舌头被枷住,他甚至连痛呼发泄也无法做到。 宜喜想去开投影,刚一迈步,就发现自己的下摆被人紧紧抓着。秦臻整个人缩在沙发上,瘦削的肩膀不住地颤抖,右手抓着宜喜的衣服,仿佛是抓着自己最后的慰藉。 “公子……”宜喜在沙发旁跪下,看见墨绿色的丝绒面料湿了一块,他不知所措地仰起头,发现那双熟悉的、浅棕色的眼睛里,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掉着眼泪。 主仆三人一眨不眨地盯着钟摆,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终于,十二点的报时声响起了。 正点一到,只听啪嗒一声,贞cao带上的锁打开了。宜喜把秦臻扶到躺椅上,掀起他的下裙,拉下前面的护阴片,嵌着圆润珍珠的guitou露了出来。 宜喜紧张地咬了咬下唇,对秦臻说:“公子,奴才开始了。” 秦臻双眼紧闭,睫毛不住地颤抖。听到宜喜的话,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孕期已过大半,孩子长得很快,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秦臻的肚子像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连上厕所这样的私密之事,都不得不依靠他人。 埋在尿道里的茎钗开始抽离,粗糙的钗身划过内壁,秦臻只觉一股噬人的麻痒从胯下直冲灵台,葱白的脚趾紧紧勾住地毯,腿根的肌rou绷得极紧,带起两道深深的腿沟。 “公子,你忍一忍啊,很快就出来了。”宜喜知道公子着急,但他不敢太用劲。这木质的茎钗表面毛糙,若抽离得太快,很容易磨伤内壁。前几次他没有经验,差点弄伤了公子。 “呜……嗯嗯…嗯……” 秦臻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这木钗里浸了yin药,凹凸不平的钗身和内壁摩擦,激发了yin药的药效。 春潮来势汹汹,一墙之隔,外面是艳阳高照的夏日,里面是活色生香的风景。秦臻开始挺动腰肢,带起肥硕的臀rou上下翻涌,红唇泄出吟哦,香汗沾湿额发。 等到茎钗完全抽离,淡黄的尿液瞬间从铃口喷薄而出,叮叮当当地落在铜制的尿盆里。秦臻发出一声长吟,两眼翻白,小腹剧烈地收缩着,竟是在排尿中获得了一次干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