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修罗场?
这算不算修罗场?
庆幸的是,当晚魏念雪就来了葵水,暂时有正当理由不被莫琢做那档子事儿了。可月事又不是日事,魏念雪的葵水第七日就完全走干净了,但她在莫琢面前硬生生生拖了半个月,直到对方说再没走就要请太医,她也只好无奈地承认已经走了。 魏念雪最近注意到有个下人很奇怪,这个下人向来不喜欢自己,以往没少在他人面前嚼自己舌根子,说什么自己一个安国的贱种不配来宁国。虽然在莫琢面前恭恭敬敬的,却经常背地里拉着一派人给自己使坏,不过大部分都没成功,加上当时的她对莫琢心怀愧疚,而这人又算得上对主子衷心,莫琢看重她,即便这人三番四次意谋杀害自己,终究都失败了,她也就不计较了。 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恢复记忆之后的某一天吧,这下人变得有些奇奇怪怪的了。做事积极了很多,很被提拔成了新的管家。 但也沉默寡言了很多,对魏念雪的态度也变得分外友善,除了身体样貌外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开始她想这人是不是因为想被提拔所以有意逢迎自己,但距离她升任成管家好几日了,还是表现得分外恭慕,完全不像以往作风,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像那些修仙本子里说的一样被夺舍了。 果不其然,魏念雪刚和莫琢坦白完自己葵水走尽,回到自己居室的途中,发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有一个人正鬼鬼祟祟地干着什么。那人背对着她,虽佝偻着身子,从体型衣着仍能看出就是那个下人,也就是新任管家。但接着,那人身形却开始缓慢变化起来,体型变得颀长细瘦,而身体似乎开始出现分叉,像是要劈成两具,随着脊背的挺直,两具身体开始脱离。 一具身体骤然倒下,像死尸一样,而挺直的那具…… 好像……有点熟悉……但又想不起来。 魏念雪蹲在暗处,小心探了探头,继续偷偷打量那具站着的身体。 而背对她站着的那人骤然回过头,几分阴鸷的眼神吓得魏念雪心里直发抖。心里大致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敢确认。她再简单瞅了一下那人容貌,只这一下就打得她全身发凉: 那身姿挺拔而竖立着的人,赫然是——谢归! 魏念雪吓得根本不敢观察别的了,赶紧打着碎步偷摸跑了。 但以谢归的敏锐度,即便只转了一下身简单巡了眼四周,也已经了发现她。 但无论对方是否认出自己,谢归并不在意,她只嘴角扯了一抹笑,就很快转过身来,拉起地上的死尸,又吃了一颗易形丸。两具身体开始融为一体,最终又合为那下人模样。 这人身材普普通通,不高也不瘦,长得也一般,甚至有些丑陋,谢归其实是不愿拿她的身体易形的,但她调查过这人对念雪做过的恶事,怒火骤起,杀了她夺尸,也算是解决了一些麻烦。 魏念雪忐忐忑忑地回屋,忐忐忑忑打开门,忐忐忑忑地一下子扑倒在了软床上。 虽然说她只瞄了一两眼,但她百分之百已经确定了:眼前的管家并不是真的管家,是谢归夺了她的身体,来监视自己! 她对谢归杀人附身这事并没感到多震惊,毕竟谢府那些古怪的药丸她是见识过的,每次她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身体,都能被一颗小药丸缝补完好,那么再荒诞的事也都是有迹可循了。魏念雪只是觉得,谢归居然这么随随便便地就杀人夺尸,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过去的她还可怕好多倍。以往的谢归只会用一些残忍手段惩罚犯了错的人,对未曾冒犯她的人态度都算宽容和善,从来不会莫名其妙伤及无辜——除了魏念雪以外。 可是现在,谢归居然连莫琢的心腹手下都敢…… 魏念雪自然不敢把这事往谢归莫琢反目方面想,她觉得应该是谢归占有欲和保护欲起来了,生怕自己的那里弄脏了莫琢的手,或者自己的手糟蹋了莫琢的身子。 怎么可能呢,若说糟蹋,失忆的自己仅有的几次主导地位也是被莫琢引导着的,更遑论现在的自己……谢归真的是,至于这样防备自己嘛…… 就算不相信她,也得相信莫琢吧。 相信莫琢……可是莫琢过去也很嫌恶自己,又怎么会让自己碰她的呢?难道说,自己那屈指可数的几次主导,也是她们计划的一环,谢归都知道?对哦,那么这件事……莫琢肯定也是知道的。谢归怎么可能不经过莫琢的同意就杀她的手下呢? 所以这两人估计是联手…… 啊啊,那她们想干什么,一起在她面前表演,捉弄自己,骂自己是荡妇然后再惩治她吗……啊,互相心悦就好好在一起不就行了,还非要浪费时间来折磨她这个无意义的人身上。 她不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逼了亲嘛,又不是不让退……况且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她们呀, 要是谢归提前说了不喜欢她,她也肯定不会再纠缠着的……顶多就是有点伤心,躲墙角偷偷抹抹眼泪罢了,又不会做别的……难道自己就那么罪大恶极,之前那些惩罚还不够,还非要过来继续发泄嘛…… 唉……魏念雪越想越觉得无望,不敢再多想了。本来应对一个人就已经够难了,现在还要应对两个人!委屈劲儿一上来,魏念雪现在满脑子只想放空,只想趴在绵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又提心吊胆过了五日。 虽然明白自己肯定玩不过这两个狡猾的女人,但魏念雪发誓,她真的想方设法不入套了。这段时间,她把所有能拒绝莫琢对她亲密的办法都用尽了,时刻注意保持距离,在谢归面前更是和莫琢显得如同一对婚姻名存实亡的伴侣一般,只要有谢归在,她必定会与莫琢拉开相当一段距离,保证不让她吃醋多想!但为了不让她们觉察出她的异常,又只能继续假装成一个深爱着公主的失忆驸马。每天战战兢兢的,既要保持距离又要拉进距离……魏念雪现在是满身心的疲惫: 她只想好好活着,就这么难嘛。 没关系没关系,船到桥头自然沉,轻舟已撞大冰山。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又面临着一个问题,一个最棘手的问题而已——马上就不得不和莫琢……那个了,到时候要是谢归蹲她们墙角,自己恐怕会是吃不了兜着走……呜,要命呐…… 魏念雪已经洗干净了,她坐在床边,不爽地拿起一只枕头,猛锤一下。而后抱起枕头,下撇着嘴角,耷拉着脑袋和耳朵,看样子苦凄凄的。她很想继续拖延,可实在是真的想不出办法再逃避了。这事儿她已经推了足足20日,莫琢早就蠢蠢欲动想欺负她,在她的百般周旋之下,总算糊弄过去了20天。莫琢是不能动她,可不代表莫琢不让她碰呀!于是在此期间莫琢还甚至屈尊想让魏念雪做主动方。魏念雪哪敢玷污她,她怕日后这两人报复自己的时候先一刀刀把她手指头给切碎成丁……那也太痛苦了……于是又是想尽理由,说自己没力气弱,技术不好……扯出各种理由搪塞,才堪堪躲过一劫。 可今日她真的是再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了。呜,看来今夜终究是逃不过了,就算逃过了,明夜呢,后夜呢,大后夜大大后夜呢? 罢了,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魏念雪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郁闷到开始想不如放弃抵抗算了。 有了!正当一筹莫展之际,魏念雪灵机一动,翻身挺腰从床上坐起,一气呵成。激动地一手握拳,猛锤了一下另只手的手心: 想到办法了! 她把自己足够信任的的两个丫鬟小玉小灵叫来,交流了一番,很快一个大箱子送到了她的房间。揭开一看,里面是五花八门的闺房用品,样式各色各异。形形色色的古怪yin器,让魏念雪只看一眼就羞得立马盖上盖子。 过了一会儿,她又打开了箱子,把一些尺寸太大,或者她实在无法接受的挑了出来,让丫鬟捡到一边去。这盒子里的东西都不是她挑选指定的,因而很多yin具,其实她内心都是很难以接受的……不过如果实在是迫不得已的情况,那些大概也是不得不用了…… 夜晚很快就到了,魏念雪窝在被子里等着,莫琢踏着夜色推开房门,如期而至。 最近事务颇多,刚处理完一堆繁琐的事情,身体已经是十分疲累,但一看到渴了整整20日的小人儿正乖乖躺床上盼着她呢,怎么能让她挨饿!立马打起精神洗漱一番,如豺狼般扑到床上,拨开被子迫不及待想要品尝被牢牢盖住的美味珍馐。 “唔!等……等等。”压在身上的被褥被软rou取代,魏念雪惊得轻叫了一声。不过也不全是因为这个,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带着记忆和这可怕的女人做这种事,紧张和畏惧是免不了的。 “嗯?怎么啦?”莫琢停下动作,略带疑惑。 魏念雪微微仰了仰下巴,趁机往罩着窗纸的窗户边瞥了一眼。窗纸有一点点透明,她刚才望过去那一瞬间,好像模模糊糊有个黑影映在窗纸上,不过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又偷往外瞄了几眼,什么都没有。 ……应该是看走眼了吧。 “呼……”魏念雪又轻吐一口气,自我安慰不要多想。 可她还是觉得十分奇怪,明明窗外看不到任何人影了,她还是感觉谢归就在外面监视她们。 “哈,没什么,呃,那个……嗯……” “嗯?”莫琢见她支支吾吾说了半天,耐着性子又询问一遍。 “要不莫jiejie,我们今晚,用道具吧?” “嗯?你不是……”莫琢不是没和她用过,只是以往小雪儿都十分抗拒道具,因而用得很少,今日怎么会主动提出来? “啊,我...我这两日自己试了试,我觉得效果非常好,特别不错!我们日后都用道具吧!”魏念雪眼睛扑闪扑闪地期盼着,完全看不出来半点谎意。她当然不喜欢道具,但她总觉得谢归就在这附近监视她们,要是她再敢弄脏莫琢的手或者嘴,谢归说不定会怒得即刻闯进来把她的小花唇给扯掉,然后把上面下面的小豆子都给割了。一回忆起之前被刀片抵在那里残忍割下的痛苦,魏念雪怕得下意识闭紧双腿。 “不行。”莫琢出乎意料地反驳了。 “啊?”魏念雪一脸迷茫,心里满是担忧,她要是不答应就惨了。 “今晚可以,但是不能日后一直用,我会吃醋的。道具能给宝宝的快乐,我的手指可以。道具不能的,我的手指也可以~” “噢,噢,好。那今晚用道具吧!”魏念雪恍惚一下又立马掉头,她没管莫琢的撩拨调情,生怕她反悔变卦,爬到床头柜边,指着放上面的箱子,拍拍胸脯,眼睛亮晶晶的,语气满是带着阿谀的自信,“随便选,我都可以接受的!” “是吗?”莫琢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打开箱子,可箱子里的道具让她有点失望,她想玩大一点的,可是, “这些看起来都……” 后半句她说不出来了,因为她看见魏念雪的眼镜布灵灵地眨,顷刻之间,内心就融化了,她挑起一根玉势,虽然仅三指粗,却是里面最大的。 还算可以吧…… “小驸马,用这根怎么样?”莫琢拿着那跟玉势在魏念雪面前晃了晃。 “嗯……好。。”虽说xiaoxue曾容纳过无数次粗得多的物事,但眼前这根仍让她感到羞囧。 “那宝宝乖,先自个儿把衣服褪下来,张开腿,jiejie给你插上去。” “哦哦好。”她缓慢脱着自己的里衣里裤,不知为何,总感觉有股阴暗的气息从窗外传来。 等她彻底没了衣物,赤裸裸躺在床上时,又止不住往窗边望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窗外竟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正是新任管家,准确来说,是谢归! 魏念雪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立马转过去,把身子缩得紧实,心脏砰砰乱跳,再也不敢往窗外瞄了。 “怎么了?”莫琢不明所以,问她。 “没,没什么。”魏念雪哪敢说。她觉得谢归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监视她,莫琢肯定是知道的。她们不想让自己发现,自己又怎么敢如实说出来。 “好吧……要有什么觉得奇怪的,或者不舒服的,一定要尽快跟我说。听见了吗宝宝?”莫琢从背后抱住她蜷成一团的身子。 这会儿莫琢也脱光了衣服,脊背和身后人的绵软紧密贴合,而窗外的监视着让她有一种被原配捉包在床的背德感,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眼下让魏念雪体会最深的是——她活不长了! “莫……莫jiejie,我们还是先,先试试这个吧!”魏念雪好不容易从莫琢怀里挣开,当即不假思索地抓住那根玉势,跃跃欲试。 “嗯?这么急着要?宝宝很喜欢这个,还是说……饿坏啦?”莫琢调笑着,仍旧抓着玉势的那端,似乎没有松手的打算。 “……都有的。”她可不可以说只是为了不让你家那位说爱你到病态的老婆吃醋呀。 “哈哈,真可爱!”莫琢勾了勾她的鼻尖,“那宝宝,你自己放进去。” “好。”这正好如了魏念雪的愿,她巴不得不和莫琢有一丝接触呢。 她一手捏着玉势一端,一手撑在床上,自己用玉势沿口按了按小花臂,找到xiaoxue口处。咬了咬牙,一鼓作气,送了进去! 但仅仅只进去了一个指节。 “嘶……”新生的嫩rou没有过去那般麻木,玉势的冰凉冷硬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宝宝加油,慢慢来,我看着你全部送进去。”莫琢坐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那处。 “!……”全部送进去?!魏念雪瞪大了眼,开,开玩笑呢,这东西虽然不算粗,却足足有一根手臂那么长,全部捅进去,不就直接把她肚子给戳穿了嘛? 果然……就知道她俩都没安什么好心。 可那又怎么办呢?魏念雪只能认命般,小心而缓慢地,一步步地继续往里面推。 “唔……” 全过程被面前一双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紧着,还有一个人在窗外观摩,魏念雪可耻地红了脸。 她低着头,闭着眼,掩耳盗铃般视若无人地吞吐动作着,时不时发出些难耐的轻呼。 莫琢看着这般场景,心潮涌动,感觉自己下面也开始瘙痒了起来。待魏念雪送了差不多一根中指的长度,莫琢突然攥住她握着玉势根部的那只手。 “莫jiejie?”魏念雪睁开眼抬起头,略带疑惑地看着面前人。 “宝宝,我也想了。”莫琢抓着她的手把玉势往里面送了几分,凑近她的嘴唇,舌苔在柔嫩的唇瓣上轻卷一口,低声诱哄着,“我们一起~” “嗯……嗯?嗯……”魏念雪没有理解她在说什么,她没想到莫琢会突然凑上前做这种亲密动作,刚才那一轻舐让她顿时失去了思考能力,等她意识过来时,嘴唇又被人堵住,牙关被撬开,舌头被人紧紧追逐缠绕,根本说不出话来。 完了,她只想到了防下面,没想到防这里呀呜…… “砰。” 被缠吻了没多久,魏念雪听到一记捶击声从窗外传来,声音很小,常人听着或许会觉得是幻觉。可魏念雪却被吓得身体发着抖,心里欲哭无泪,她感觉谢归发怒了。总觉得下一秒谢归就要推门而入,把她舌头给割了。 而与此同时,莫琢仍旧激烈向上方进军,也没有忘记下方。她把魏念雪抓着玉势的那只手轻轻拨开,用自己的手代替。找准了方向,直接将露出的那头往自己的身体里送去。 “呼……”玉势各处粗细均匀,差不多三指的大小让莫琢也轻吟出声,不自觉松开魏念雪的唇瓣,下意识往下面看。 “……嗯?”唇部的压迫陡然消失,魏念雪有些无措,微愣了愣。 她也低下头,看见莫琢和自己共用玉势的一幕,大感不妙,气声急切了些,“你,你……” “哈。”莫琢低喘着,继续往里推进,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刚好够我们两个人呢~” “不,不行……” 随着莫琢身体的前怼,插在魏念雪xue道里玉势被怼进去了更多,她红着脸央求道:“不要,莫jiejie,不要……今夜就我来用行不行,我,我不习惯这样,要不你,你看着就好了?……” “我们以后再,以后再……今晚就我好不好?” 莫琢嗔怪:“宝宝,不能这样的。不能只顾一个人享受,jiejie也是有需求的,你忍心看jiejie这么艰难忍受的样子吗?” “不,不是的……”魏念雪慌忙解释。 可面前人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一个深怼! “嗯啊!”魏念雪被怼得惊呼一声,腰臀翻动,又看到玉势已经被她们两吞得很深,此时两人的阴鲍已经距离不到半个指节的长度。 “乖,jiejie来教你怎么磨小阴鲍,以往没磨过吧?会很舒服的。”莫琢指尖向下,挑逗般点了点魏念雪有点鼓起的小花蒂。 魏念雪终于明白了她的意图,偷偷把屁股往后挪了挪,试图拉开距离:“不,不用了,不用了莫jiejie。” “唔!”很快就被莫琢抓着臀瓣按了回去。 莫琢两只手分开按揉着魏念雪两只臀尖,带着妖媚的笑道:“jiejie已经走了这么长的距离了,剩下的半个指节宝宝自己走,不准偷懒哦,要是宝宝的小saoxue没有吸到jiejie的花苞,可是会受罚的~” “……”魏念雪勾着腰没做出任何动作,“可不可以,不要这样……” “可以呀。”出乎意料的回答。 而后,“啪”一声,莫琢往她圆润挺翘的臀尖猛拍了一下,红印顿起。“嗯!”魏念雪疼得惊叫,下意识摆动屁股和腰,一下子往里戳的更深。 “真乖。”莫琢见状,止不住轻笑。 又附在她耳边说:“要么就给jiejie磨鲍,要么宝宝的小屁屁就等着被jiejie打烂,二选一吧。”说完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魏念雪眼角噙着泪珠,什么都不想选,什么都不想做。 这句话明摆就在问她,是想这样死还是那样死,现在死还是待会儿死? 她把头转向窗外,看见窗外那个人正明晃晃地盯着她,脸上似乎还带着怒火。 装都不装了…… “嗯……”莫琢又往她屁股尖儿拍了一下,魏念雪应激抖了一下,眼神恍惚,而后生无可恋地往身后倒了下去,两边屁股瓣儿分别压着莫琢两只手,准备咸鱼躺尸。 这会儿轮到莫琢急了起来,这个反应实在太不正常了,她抽出手,往魏念雪小臂处放,声音有些急切:“念雪,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嘛?” 魏念雪双手抬起来,小臂交叠盖到眼睛上,逃开莫琢的触摸。她呜呜哭着,细柳条和小屁股不停打着颤,幽幽埋怨:“你打我屁股吧,把我打死算了……” 被打屁股打死,总比被谢归整她那里整死好…… “唉。”莫琢叹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念雪真的是……傻,她哪舍得把她心爱的宝宝屁屁给打烂呢,捧在手心里还来不及呢。刚刚不过是吓唬她罢了。毕竟,她也没想到念雪宁愿屁股被打烂,也不愿意和自己磨鲍…… “不打了不打了,宝宝乖,别伤心,jiejie怎么舍得打你呢?”莫琢轻声哄着,双臂从魏念雪腰背与床的缝隙里划过,带着她坐了起来。 “宝宝,看着jiejie。” 魏念雪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愿意和jiejie磨?是觉得jiejie那里脏吗?” “不,不是的……” “哦?那是为什么呢?”她温柔地问着,却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呜……”魏念雪嘴角抽噎着,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甚至想反问一句:为什么还要在她面前演戏?明明她就只有一个选择…… “答不上来吗?”莫琢瞧她半天不回应,给了她一个选择,“那宝宝你就这样别动,剩下的让jiejie来~” “呜……”魏念雪想不出答话了。她那处的玉势已经顶到宫腔口,随着莫琢的摆弄,圆滑冰凉的玉势头抵着宫胞rou四处戳弄。 随着莫琢吞入得越来越来,两人鲍rou距离也越来越近,眼看只剩下一个指甲缝的距离,魏念雪紧缩着花唇,害怕看到贴合的那一幕,更怕看到带着怒火闯进来的谢归,紧张得闭上了眼。 “呃!”等着等着,花唇没有被触碰,倒是停到一声哼叫,而后一团重力直直压在她胸口。 “!”魏念雪睁眼,果然,谢归悄无声息地闯了进来!而倒在她身前的,是莫琢。 “你……你要干什么。”魏念雪紧张地往后退。她知道谢归一定是生气了,所以劈晕了莫琢,过来整治她。 “我,我那里没碰到她的,我没弄脏她。”她慌得瞪大眼睛,努力解释,“真的!不信她醒了你可以自己问她,我们真没碰到,我……” 魏念雪突然觉得自己的解释无力极了,窗外那么远的距离,那么模糊,谢归看到的就是那样,肯定不会相信她的…… “真的吗?”谢归找了个离她近的位置,坐在床边看着她,语气探究,眼神似乎带着欣喜,又似乎有些落寞。 魏念雪但是被她这罕见的询问搞迷糊了,不知怎地,明明回答是事实,却失去了很多底气,躲避着她的目光,支支吾吾道:“真,真的。” “好。”谢归没有一丝犹豫与质疑地回答了,声音带着明显的喜悦。她的身体侧倒着,正好靠在魏念雪肩头,她双手伸过去,将她搂抱住。 魏念雪僵着不敢动,毕竟这人是用着别人的皮囊,她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糟了……刚才那番对话,好像暴露了些什么……不行,要是被她们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她缓了片刻,做好心理准备,而后往旁边躲过去,强装镇静,小声斥责道:“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你的上一任是怎么死的!” 哈。谢归第一次见到魏念雪这般模样,只觉得十分新奇而可爱。她丝毫没有收敛,反而越发张扬:“怎么死的呢?恕奴隶愚昧,不知道呢。要不驸马给奴隶讲一下?” 还在演……魏念雪真气了,猛地推开她,跑到一边把被子遮到胸前,指着门口,愠怒道:“你要是不想被五马分尸的话,就马上出去!今天这事我可以当成不知道。” 谢归转过身,趴在床上,脸部凑到她小腹前,轻嗅了嗅,她抬起头,对着那张娇美的小脸道:“好呀,那驸马送送奴隶,可否?” “让,让开。”魏念雪推开她的头,满脸通红,“你这个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奴仆!” “哈哈哈。”谢归觉得和她的小妻子演戏分外有趣,不过她不打算再演下去了。 “夫人,你让我找得好苦啊。” 轰。什么夫人,魏念雪听不懂了,开始骂道:“谁是你夫人,不要乱说话!你这个大胆的奴才,快出去!” “你呀。”谢归拉起她的滑嫩的小手,放在脸上蹭着,无比眷恋,轻喟道:“我好想你呀。”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怎么都不和我说一声呢?”谢归声音委委屈屈的。 “什么走不走的,我就在这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小驸马~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可是这才不过两年,两年前的事,夫人这么快就又忘了嘛?” “……”魏念雪想要抽出手,却抽不开。她,她在说什么。她明明知道自己失忆了的,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她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了?不可能,不可能,自己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事,谢归怎么会知道的?不要自己吓自己了…… 她这么想着,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人松开了,身侧那人已经从床上起开,离她越来越远。 “砰。”这回是一阵尤为剧烈的倒地声。 “你在干什么!你到底是谁?”魏念雪看着分开的那两具身体,她赌一把对方不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假装震惊。 “哎呀,小驸马不久前观赏这一幕观赏得那么认真,现在就忘了嘛?”谢归踹了一脚那具不合意的身体,而后又向魏念雪那边走近。 ……原来之前偷看被她发现了,她还以为自己的行动悄无声息呢。 “那,那又怎么样,你杀了管家,最好马上就走,不然我要告诉莫jiejie了。” “莫jiejie?”谢归瞥了一眼倒在床上的人,觉得十分碍眼,伸出一只手,很不情愿地抓住这失去意识的人的手臂,用力一扯,直接甩到地上去。她看着现在躺在地上赤身裸体的人,带着十足的嫌恶道,“你的莫jiejie现在和那具躺尸无异呢。” 魏念雪看她的动作,心想这人已经醋到连莫琢都敢这么对待了,已经做好了如果谢归要残虐她,她就咬舌自尽的准备了。 谢归看着空荡荡的大床,只有她的小妻子一个人,心里愉悦了许多,嘴角换上由衷的快乐。她哪想到魏念雪心里头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对莫琢的厌恶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了,不杀她纯粹是因为之前愚蠢,为了讨好她找到了世间少有的蛊虫生死蛊,服下了子母蛊,莫琢死,她也得死。这蛊至今还没有解药,只听说有个反制蛊,这蛊她两要是服下了,就是真的生死相随了,其中那一方死,另一个也必死无疑。在研制出解药或者找到反制蛊之前,谢归不敢对莫琢轻举妄动。 不然,胆敢抢她心爱的小夫人的人,她必叫她千刀万剐。 谢归放松了不知不觉中攥紧了的拳头。从怀里掏出一枚药丹,拿起那颗药丹往莫琢嘴里塞,塞不进去就用力掐着她两侧牙关,上下齿开了一个小口,就把丹药怼着齿缝怼了进去,片刻也不想有更多接触。 “你在干什么?”魏念雪观看着全程,忍不住问了出口。 谢归似看出她的疑虑,道:“放心,我没伤她,只不过叫她多睡了会儿。” “哦……那你想干什么,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 “小夫人,已经没人了,这个时候就不必跟着我演戏了。” 完了,怎么感觉,谢归好像是真看出来了……可是,“小夫人”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一直对自己贱奴sao货母狗的叫着嘛。不对,肯定是在试探她,她可不能中套露馅儿。 她引开话题,假装对方说的是近来那一事儿: “我知道你,你是那日救了我还强迫我的那个人,我认出你来了,就是你。” “我劝你马上出去,你现在罪加一等了,再不出去就让皇上给你治罪了。” “哈哈。”谢归进门看见魏念雪对自己第一反应,就知道她已经恢复记忆了。不过既然她的小夫人还想演,陪着她演演也无妨:“皇上?宁国皇上能管得了我吗。” “大胆!你居然敢公然藐视皇权,你大不敬!”魏念雪嘴上骂着,心里松了口气。看来她猜对了,谢归根本不知道她有没有恢复记忆,她就是在套路她。 “哦?大不敬又如何,皇帝要如何治我罪,满门抄斩吗?”谢归边说边缓缓褪下衣裳,挑眉笑着。 “……”魏念雪看到这一幕,耳尖烫得紧,正色道:“请穿好衣服。” “你要是再敢猥亵我,五公主她不会放过你的。” “公主?”莫琢之前挑起她的下颌,邪邪笑着,“皇权我都不怕,怕区区一个五公主?怕你的莫jiejie?” “……”魏念雪又无话可说。 “别说宁国了,就安国那个傀儡皇帝我都不放在眼里。” ……可真猖狂。 魏念雪往下一溜,被子一掀,身子一卷,翻过身去,懒得理会她了。反正谢归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恢复记忆,她还可以扮演一个忠贞不屈的驸马角色。 谁知谢归直接将团卷成条的被子抱了过来,连带着魏念雪一整个人也被夺了过去。 “别躲我,念雪。”谢归在她身后,裹着她的被褥上细细蹭着。 …… 良久,埋在被子里的人儿闷闷出声:“我没躲你,我根本不认识你。” “……没事。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 “你是我的夫人,是我的娘子,是我放在心尖上最爱的人。” “胡说!我什么时候成了你最爱的人了,你明明把我当成……” 呜……魏念雪不说话了。她才意识到,她被套路了……好坏啊!谢归怎么能这么坏,故意激她…… “嗯?当成什么了?”谢归调笑着追问,把被子团搂得更紧了。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魏念雪不好动弹,只能生气地小屁股使劲儿往后拱,隔着被子拱人。 谢归被她拱着,却一点儿恼意也无,反而感觉心脏被软化了:“念雪,我知道你恢复记忆了。” “……你知道什么?我都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对不起,以往是我太混蛋了,我知道错了。” ……看来她应该是真的知道自己恢复了,魏念雪心里乱得砰砰直跳,面上却依旧假装无知:“你在说什么,什么魂淡,谁是魂淡,我不认识。” “唔!” 魏念雪的身体依然是侧躺着背对着谢归,手脚却像一只努力想要翻身的乌龟一样,四肢并用地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她原以为还可以再周旋几句的,没想到谢归竟直接掀开她的被子,一手揽住她的小腹,把光溜溜的她提了出来! 她知道演不下去了,气不过,边刨边叫着:“我说了我那里没碰她了!她亲我也不是我主动的,我有努力躲着的。我没想弄脏她,没想要占她便宜。你,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去问她呀,莫琢的话你总该会信吧!”转念一想,莫琢好像也信不过,毕竟她在谢归面前污蔑自己,是有无数次前科的。 怪自己和莫琢演了这么久深情,让她差点忘了,谢归和莫琢,这两个都是极会哄骗人的。一个骗她说也心慕她要娶她,一个骗她说自己是与她琴瑟相和的驸马……都好会演戏,都应该上戏台唱戏去。 “嗯……我知道,我相信你,是她逼的你,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的。” 谢归虚跨在她腰侧,将她身子掰仰过来平躺着,对着那只小嘴,迫不及待地吻上那双薄唇。 “嗯……”魏念雪正回味着谢归这番话什么意思,猝不及防嘴巴又被一双唇堵住。 原本嘴唇就被上一个人弄得有些痒,没想到歇息不成,这个人还更过分。 她感觉谢归的舌苔不放过过她嘴部的每一分每一毫,像是洗刷鞋面一样,每一处都来回扫刷,刷得干干净净。 “唔……”刷了好久,魏念雪感觉自己的口腔要被刷破皮了,嘴巴被堵着也要喊:“夯(放),夯该(放开),鹅(我)。” 谢归从她口中脱离了,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她樱桃小嘴,痴迷着笑:“真好。” 那个贱人的脏污,终于被她清干净了。她原本没打算贸然闯进来的,要不是那个贱人对念雪愈发过分的欺辱…… 魏念雪以为女人终于放过了她,然而,这仅仅只是结束了一个前期准备工作,战争敲响,真正的攻池略地,现在才开始。 谢归的嘴唇又缠了上去,用着比刚才还大的力道,魏念雪的双唇被紧紧含住用力吸吮,小小的舌头也遭受了更激烈的追逐缠绕。 “别……” 被亲了好久好久,比莫琢亲她要久得多,魏念雪被亲得双眼迷离,差点就这样没意识了。 “呼,呼,呼……”等谢归再次放开的时候,魏念雪眼神迷蒙,虚虚喘着气,说不出任何话来。 她感觉嘴唇好像变大了不少,偷偷探出食指,摸了摸自己嘴唇。 呜……真的肿了。 谢归的报复方式,一如既往地不同常人且恶劣。 “小夫人,我吻得你舒服,还是莫琢?” ……又是“夫人”,魏念雪这次学聪明了,谢归又在跟她演戏,明着是在比较吻技,重点其实是在这个称呼上。她要是敢认下这个称呼,肯定分分钟就要遭罪。 “五,呼……我,不是,你……夫人。”魏念雪艰难把这句话吐完,不敢直视身上人目光,把脸撇向一边去。 谢归很快又给她掰正了回来:“我是你的家主,你不是我夫人,那你是谁的,莫琢的?” “才……不是。” “那是谁的?嗯?告诉我。” “……”这要她怎么回答嘛!答哪个都会被她们混合双打好不好。 “没事。”谢归不怀好意地笑了,“夫人不用回答,身体力行即可。” “不要,不要……” 谢归头低了下去,顺着魏念雪的下巴,到脖颈、锁骨,细细啄吻着,来到了rufang,在乳晕周围打着圈儿。 最终她叼住她的乳尖,牙齿在上面轻轻碾磨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咬,呜……”魏念xue以为谢归要把她的rutou给咬下来,泪珠滚落在床沿,哭着求饶。 谢归立马松开牙关,一只手摸着魏念雪另一只乳尖,轻轻揉弄着,温柔慰道:“不咬不咬,我轻轻的,很舒服的,乖。”而后果真不再咬,而是用软唇叼喊吸吮,用舌苔刮擦舔舐。 有时候用力了些,吸出点白色乳汁,谢归立马用舌尖卷了进去,她没告诉她这件事。 “哈……”魏念雪觉得她弄得好温柔,rufang被舔得好舒服,不自觉挺起奶rou,往谢归嘴里送了送。 “小sao货。”谢归愉悦一笑,轻扇了一下她被手指玩弄的哪只rufang,rufang被扇得晃荡起来,乳波荡漾。 在魏念雪rufang上逗留很久,即便动作温柔,两只奶尖也被玩得充血红肿。 谢归的双唇,又向下探索进攻,时不时在含吮轻咬软rou,在魏念雪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 一路吻到幽秘洞口。 “不行……好脏。”到这儿魏念雪不敢再舒服下去了,抗拒着推动谢归的头。 “我说过,夫人哪里都不脏,夫人是这世间最干净纯洁的人。” 谢归语气真挚,魏念雪差点又被她演到了,她鼓起勇气,忍不住问出心里的迷惑:“你为什么突然叫我夫人了,我不是谢府的奴隶和母狗吗?” 看她还怎么回答。 “你是我夫人,过去……是我太晚才意识到的。我错了,自从你离开我才知道你对我多么好,多么重要,失去你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每天想你想得寝食难安,恨不得马上见到你。白日里是你,入梦后也是你,一直在找你,害怕你被歹人抓走,害怕你再被……再遭遇不测。我终于找到你了,可是、可是没想到你居然失去了记忆。我真的好想你,念雪,我真的好想你。” ……没想到谢归一说说这么大长串,听起来还都这么真挚诚恳。要换作以前,听谢归说这话,魏念雪早就巴巴贴上去了,可现在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谢归在成亲前,说喜欢自己的时候,也总是爱说这么一长串,语调情感和现在完全如出一辙!同样的坑她才不会掉进去第二次,对面演戏都这么套模板,她怎么可能还会被模板骗到,哼。 更气的是,谢归两只手也分别扒拉着她两片臀瓣,脸还枕在她阴阜上,演的时候泪水直掉,把她的毛毛都给濡湿了! 魏念雪撇着嘴角,感受着身下哭完蠢蠢欲动的那颗头,生无可恋。 两只手陡然分开她的大腿,这颗头现在开始往她里面窜去。 演追悔莫及的戏码然后再变本加厉的惩治她是吧?好,她知道了。 花瓣被舌尖拨开,谢归的舌在xue道里搜刮寻觅。嘴唇裹吸yinchun,舌头刮舐yindao,开始是温柔的,缓慢的探索过程。 “嗯……”魏念雪感觉好舒服,谢归从来不会这么温柔,让她这么舒服。缓慢推进而至巅峰,持久而又舒适惬意,魏念雪忍不住闭腿。 这时候谢归又不太温柔地把她双腿拉开了。她点着那颗凸起的花蒂头,剥开包皮,指尖轻轻按揉着花蒂根部,问:“夫人,喜不喜欢莫琢?” 这还用回答嘛,花蒂快感传来,魏念雪被激得一颤一颤,本来就感觉那指尖要开始作恶了,这要是说喜欢,谢归估计会气得直接把小豆豆给扯下来,魏念雪直截了当地摇头:“不喜欢。” “好。”谢归笑了,动作幅度更大了。 “轻,轻点。”说到这个,魏念雪突然想起,“那你呢,你,你这样做,莫琢会不喜欢你的。” “嘘~不要提她了,我喜欢她,也不需要她来喜欢。”提起这个人,谢归就不高兴。小妻子又说了她不爱听的话,上面的小嘴太远了,那就堵下面的,嘴唇和舌头斗意满满,加快速度突突进攻,力道比刚才重了十几倍,揉弄这小豆豆的手指也丝毫不敢松懈,反而越发奋进。 “呜……呜……家主,轻,轻点,好重,受不了,疼嗯……”魏念雪这突兀弄得喘不过气来。 听到那声睽违已久的“家主”,谢归更加兴奋,动作更加卖力了。 “夫人,你真可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可爱的,哪里都可爱。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说完又是一记深顶。 “嗯!”魏念雪被顶得直翻白眼,红着眼眶,喘着气断断续续道,“我可爱,那你,能不能,能不能,温柔点……” 她好怕,好怕谢归动作会越来越激烈,最后直接露出底牌,像以往那样,用热水烫她阴阜,拔她阴毛,用扫帚柄插她xiaoxue,用热针刺穿她的yinchun……那样的事情,她真的是一点儿都不敢再经历一遍了。 魏念雪说这话只是希望谢归不要突然翻脸,对她动作放缓其实是没有半点期待的。可谢归听完,动作真的放轻了许多,九浅一深地插着,每一次插弄都恰到好处,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点。 力度不够,技巧与时间来凑,谢归是这样做的。魏念雪被这样弄得喷了好几次,可谢归还是不满足,刚喷完一次后,停下来询问道:“夫人,我想再加重些,可以吗?” 奇怪,这谢归是不是也换了根芯子?这种事居然也会询问她的意见。魏念雪全身松松软软的,没什么气力,想了一会儿,突然全身都紧绷了,她感觉谢归要开始报复她了。小声嗫嚅答复:“可以,那你可不可以不用拳头?” “当然。”谢归笑了,她的小夫人怎么会这么想。 “那可不可以……不用扫帚柄?也不用脚?” “当然。” “不能用开水烫,也不能用烫针刺,很疼的。” “嗯。” “不能用蚂蚁咬。” “怎么会呢?” “不能用风油精辣椒油。” “不会的。” “不能……” …… “不要割……好不好?” “当然不会。” “不能做完就杀,也不要把我送进妓院。” “想什么呢?”谢归弹了弹魏念雪小脑袋瓜。 “……”魏念雪转过头,看着谢归眼睛,呐呐问,“我是不是要求有点多了。” “确实。” “哦……” “我是说,我只是想问你力道可不可以加重一些,你怎么会想到这些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呢?” “我……” 魏念雪不知道怎么回答,谢归却自个儿想明白了了,如果不是她,念雪或许真的永远不会想象到世间还会存在这些事情,她或许会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如孩童般自由自在地过完一生……可那又似乎也是不太可能的,她的家庭,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谢归怜爱地吻了吻魏念雪红润的眼角。 继续做的时候她只加深了一点力道,加快一点速度,做得过程中不忘学习增进技巧,让魏念雪更加舒适地喷潮了。 “呜……”魏念雪记不清这一夜她喷潮了多少次,大概十次有余吧,只记得每一次喷出来的,都被谢归尽数吞下。很多次喷到谢归脸上,这个可恶的女人就会把脸凑到她唇边,让她舔干净自己的春液,魏念雪没办法,都耳根通红着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