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熟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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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垂下头,奖励意味地啄了啄茨木的耳尖。 他轻声撂下一句“还没完呢”,策动腰身又是一个猛顶,这一回,将茨木烫热的肠xue插了个通透。 rou褶间拱出来的阳心被rou冠狠压上去,碾着它又突进了半截,茨木的小腹登时隆起一道突兀的弧线。 茨木“啊”地一声惊呼,跪地的双腿止不住抖起来。他精健的窄腰在痉挛中拱动,胯间的rou柱连着卵囊骤然一跳,狂乱地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浊。 疾喘断续而破碎,在酒吞耳畔漾起波澜,两道赤红的虚影几乎同时穿出茨木额角、明晃晃地显形在酒吞面前——初经历练的鬼后竟被捅干得现出了鬼灵之形。 酒吞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圈紧了茨木摇摇欲坠的腰身,顺带捏住他的下巴,用指腹恣意摩挲着鬼灵的魂体上艳红的面甲。 他以折磨般缓慢的速度压着温软的rou褶抽出寸许,忽又疾猛地撞上阳心、重重夯进深里。 茨木无法自控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讨饶般的呻吟,起初还顽固地咬着唇、挺着腰,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狼狈,可最终却沉沦于鬼王胸口的温度,软倒在他臂弯里,齿关也松开了,放肆地喘叫着任他予取予求。 魂形在rou身上一次次地晃荡摇曳,却始终不可能脱出去,因为鬼后的魂体也正被鬼王同为虚影的魂魄钉在身下,丝丝缕缕的血红穿入并勾锁住蔓延一地的深渊。 酒吞恣意享用着烫热的肠壁,茨木跪着仰靠在他身上,目睹自己身前汩汩涌出的白液清液自始至终没有断过。 心脏泵出阵阵令人亢进也眩晕的血流,涌进他虚无一片的颅腔,他已经说不清自己今晚到底是做好了准备还是仓促上阵,可一切发生得如此必然,哪怕他被酒吞生生顶死在这间房里也好像是注定。 酒吞却断不可能让他以那样的方式解脱,他甚至不肯茨木昏过去错过了接连攀顶的极乐。 他在茨木耐受不住前停下动作,改用手掌握住他因被自己的性器塞满而紧紧绷起的臀rou。酒吞或轻或重地揉捏和拍打,茨木的呻吟也从被动的受纳里脱离出来,渐渐染上浓重的焦渴,愈发旖旎不堪,于是鬼王又再次策动腰胯深顶进去,一下一下凶狠地填满他…… 这一整晚,茨木被压在那叠被褥上足足折腾了五个钟头。几年的健身练出来的体魄被轻易推向极限,到酒吞打算松开他的时候,茨木的两腿已经抖得连跪都跪不住了。 酒吞的朝他身下湿漉漉的一大滩伸出手,捞起一把混着清稀腺液的白精,抹在茨木还凸显着自己性器形状的小腹上: “怎么射了这么多?往后日子还长,整天这样可不行。” 茨木明明已经被干了个通透,却还是因为这话臊得脸颊通红。他听出酒吞今后每晚大概都不会放过他,恐怖的暗示传来,脑中却泛滥起欢愉的邪念,只有仅存的理智在同酒吞话里一样隐隐担忧。 酒吞有十足的理由说这话,因为他自始至终坚挺在茨木早被插得欲液横流的rouxue里,整整五个小时没有疲软半分,甚至数次压住了灌满茨木的冲动。 思及这里,茨木脑中忽然划过堕失的念头。他仰起头凑到酒吞耳朵下面,用已经哑了的嗓音轻声说道:“吾王也射吧?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做到底,下次就好了。” 酒吞眸色分明一沉。 他没料到,茨木整晚只顾嗯嗯啊啊地喘叫,刚有气力说出一句完整话便如此不知死活。 鬼王偏过头,意味深长地啄了一下茨木说着不安分字句的嘴唇。 濒临极限的身体再次迎来狂风骤雨般的深猛顶撞。 茨木虚脱地趴在地榻上,两腿大开,徒能由着那根勉强适应的巨物一下下狠戾地捅进自己溺在高潮中的xuerou。 鬼王像要将他捅死在榻上,分明逾越分寸太多,可茨木说不出半个不字,他的深渊瑟索着漾开,他分明从身到心乃至灵魂和真实都在沉沦于这种“死亡”的痛快…… 忘记又过了多久,酒吞下腹终于隐忍地一震,透过尽根埋入的巨物直直传进茨木的肠腔。 这一次,他没再克制。 与人类相仿的浊精射在茨木意犹未尽的甬道里,无比真实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哆嗦。茨木的茎身也止不住跳了跳,从已经挤不出东西的铃口里又零星滴出两点yin靡的液体。 酒吞足足发xiele十多秒,难以置信的精量灌满了茨木狭窄的腔室。 弥漫的深渊罔顾意识的cao控扑向那股浓稠的精元,饥饿地吮吸起来,茨木浑身的知觉被迫跟着泛起饕足的浪潮。 “这下满足你了?”趴在茨木身上,酒吞揉着他兜满自己jingye的肚子“好心”地问。 茨木哑着嗓子“嗯”了一声,悄悄舔了舔嘴唇,那上面还弥留着亲吻的余韵。 后xue驯顺地裹着鬼王的性器,缠绵地收夹两下。他知道,酒吞这晚需要他“适应尺寸”,所以整夜都不会离开温软之乡。 他们并身而卧,茨木靠在从未如此坚实的胸膛上,任凭一双手臂将他圈禁、将他锁紧,脑中的困意分分秒秒席卷而来。 朦胧中,他听见酒吞贴在他耳后说:“……五个多小时算你过关了。要是这都受不了,后面的事怎么办?” 后面的事?一头雾水地听见这个词,但茨木在想明白之前就沉沉睡了过去。 往后几天暂居在这座宅院中,茨木始终没能明白酒吞意指为何。 那晚过后,酒吞的所有记忆彻底清醒回来,早已熟识的鬼灵们再也不用假装他是被老大劫持的人质,山童更和他的“帽衫人”兄弟们重新打成了一片。 他跟鬼灵们侃侃而谈,免不了吹嘘茨木这些天的战绩,也因这缘故,鬼灵们对即将到来的rou身的改造从隐隐恐惧变成了暗暗期待。 毕竟做人之后,只要不招惹是非,吃喝玩乐上酒吞从来随他们自便。每个重获身体的鬼灵都希望像山童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身份,而不是替那些背着不干不净的犯罪记录还被社会排挤的黑帮马仔延续无谓的生命。 更重要的是,他们需要更加敏捷、强韧的身躯去抵挡暴徒们的长刀和器械,甚至跟子弹周旋。 酒吞告诫过所有人,今日立威只为来日站稳脚跟,他们不能以黑道组织的身份结社出现在世人面前,黑帮这种过时的东西在当下有太多不便,他们需要一个更高的起点。 自打来到这里,茨木发现酒吞白天的时间总是很忙。鬼灵们在外头碰到硬钉子,永远都是鬼王亲自出马去摆平。 因此种种,白天的时光全然顾不上沉沦声色,茨木自己也专注地忙碌在他的任务中。 酒吞用自己的力量铸成一道血红的结界,隔绝了别墅和外界的气息沟通,茨木就在这掩护之下恣意蔓延自己的本相,将浸润深渊中的一具具身体从芸芸众生中超拔出来。 他将细胞增殖的速度催化到危险的临界,并注入另一种力量作为引导和制衡,使得这些身体获得最快的自愈能力。他让末梢神经像树冠一样复制,使感官放大到先前百倍,同时设置了一个阻截过载的信息的信号回路,自此五感的灵敏度变得自如收放。 更频繁的尝试落在皮肤与骨骼的重构上,毕竟这些才是打破人类身体脆弱实质的关键。好在酒吞完美而强大的身躯给了茨木足够多的灵感,从鬼王身上“扫描”得到的线索,万分之一就足以诞生曼妙的想法…… 每当酒吞从外面回来,他会坐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茨木。 他终于不再用衡量猛兽的眼神冷峻地审视茨木的动作,与之相反,那双紫眸每每专注地泛起笑意。 这笑容让茨木觉得,他们如今的相处好像跟过去也没什么不同。 除了被实存的目光投在身上、伴以浓烈得快要溢出来的欣赏神色,茨木会不能自已地心旌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