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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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器5毫升,药品3毫升,一次剂量不宜过大,最好控制在上次的加剂2/3左右。否则机体不耐受,极易出现过敏反应、后遗症等一系列不想要的副作用。本身手术危险性极大,国内甚至都不予批准,全面禁止,但曾舜晞跑到国外来都找不到愿意为他进行手术的黑市医生的话,基本上也就“无药可救”。 医生注射完后摇高座椅让他坐起来,曾舜晞靠在椅背上,右手按着刚扎针的左边胳膊。医生如惯常向他解释有可能出现恶心呕吐眩晕嗜睡等不适反应,是正常的,不要吃什么以及多吃什么,尽量早睡避免熬夜,忌辣戒烟……听着代价恐怖如斯,曾舜晞只问了一句话:“做不到会影响接下来的手术治疗吗?” 他将其称为“治疗”,在他看来成年之后分化为omega就是一种缺陷,就算分化为什么也不是的beta也好啊,可偏偏是他最不应该的omega。不是omega不好,但这会打乱他人生计划中的所有安排。 不容许出错,这是他的基本态度。 倒不是对人生中事事如此,但这个错误太大了,必须想办法纠正回来。 黑市医生不太靠谱,为了赚钱什么昧良心的事都做,有因为出过医疗事故大医院不肯接收的,有在黑市帮人摘取受害者器官的。印度的断骨增高手术年年出事故,还是有人不断上门求医,说到底身体“残缺”是比死更让人接受不了的事。 医生为他注射完滑着转椅回到电脑前,电脑旁用手机播放着早间新闻,上班摸鱼不是什么大事啦,更何况是私人开的医院。 “据悉,今晨一名中年男子在香榭大道附近暴起袭人,专家推测为Fork可能性极大,警方努力控制当中……” 医生转回头问了他一句话:“你有做过F&C测试吗?” 曾舜晞摇头。这没有必要,知道自己是Cake还是Fork对本身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这两类人毕竟为少数,前者难道要活在恐惧中终日关在家里不出门,还是后者作为危险源,被人视作病毒一样区别对待? 没必要。默认作为普通人没有什么不好。 他从座椅上下来,捡起外套穿上,抬起胳膊穿过袖口有些酸痛无力,但不碍事,下个月取掉zigong手术后他恐怕还要更加不便,但好在有钱,有钱就能请人把自己照顾好,有钱就能虽然是omega却得到被人视如alpha的尊敬对待。 出医院下地铁口,工作室秘书Candy打来电话:“老板,证券股份货期按照您的意思抛售了,接下来是瑞典银行那边要求出示一份资产证明……” 曾舜晞按了按耳机边走边跟他说,地铁上没有位置,只好站在扶杆旁,身边一个肌rou男手握在他的手的上面位置,块头是他一个半,不动声色地把手往下挪。 手触碰到他的一瞬间曾舜晞条件反射地弹开,皱了皱眉,又往下移了一截。到再次“无意”相碰时,曾舜晞放开了手,左右环视一周。 人不多,不存在挤到肩背相擦的情况,有人在悠闲地看报,更多在低头玩手机,没人注意到这边,他刚打了身体改造前的alpha激素剂,不用抑制贴也能暂时不泄露任何破绽,不应该有因为信息素被人盯上的问题。 结论就是倒霉,对方戴着耳机无所事事又无可指摘,叹一口气走到另一侧车厢站着。 同事及合作伙伴都对他的距离感颇有微词。虽然礼貌陈述“我是个beta”让人生气不起来,但意外地对于身体接触保护意识过强真的很难理解。 比如递卡给他不当心指尖相触,像被电打了一般夸张地瑟缩弹开,比如秘书请他签字时突然想不起某个字怎么写,见过普通老板就势环绕秘书的腰捉着手一笔一画教,也没见过左右为难怎么在不碰到的情况下把笔拿过来,最后说“不好意思,能把笔给我一下吗?”为此秘书翻着白眼走了好几个,好没情调好没意思好无趣的一个人。 不管男的女的alpha omega还是beta都是如此。算不上是好事,保持单身独来独往,外人议论他是事业咖多少带点贬义,beta对于社会繁衍无用也没有人会催生催育,不像omega到了年纪国家都要抓起来婚配。 某次团建聚餐时曾舜晞难得地表达了他的看法:“比起催促ao结合国家在这方面耗费的时间资金,不如精力更多放在预判fork这种病毒一样的人减少社会伤亡事件发生上,不是吗?” 说完大家安静了一秒,又接着聊别的话题。自此曾舜晞再也没有发表过类似意见。 肖宇梁第三次到他工作室来时,斜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等着他签字空隙说了一句话:“你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曾舜晞签字的笔顿了顿,微不可查地歪了一下,晞的最后一竖飘出去了:“怎么可能,我是beta。” 肖宇梁拿起办公桌上的苹果上下抛接:“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皱了下鼻子。” 他信息素味道很烈,很冲,很难闻,也不是臭味的那种难闻,是一大桶酒精或福尔马林摆在你面前的刺鼻,小时候没少被人欺负,后来发现打架比撒谎澄清管用,拳头比嘴巴好“以理服人”后,他连掩盖都懒得掩盖。 曾舜晞反应很快:“我有鼻炎。” 欲盖弥彰地边做出动作边补充解释:“皱鼻子是习惯性动作,不是你有什么问题,宇梁,不要多想,我不希望给人造成误会。” “阿晞,就算你说我身上味太大你不喜欢叫我走远点我也不会打你的。”肖宇梁向前俯身靠近,“你是我唯一不会揍的人,懂了吗?” 可是被这样说不是会很受伤吗,正常人来讲。可能他被人说习惯了,少年时的alpha朋友也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有些时候抑制不住泄露出来也会直截了当地跟他说“走开”,肖宇梁嘻嘻哈哈走开一点,问这样行了吗,习惯到令人心疼,包浆似地强制脱敏到完全可以不以为意处理。 曾舜晞推推眼镜框,低下头,继续签完所有文件,“……其实我不太了解,但是alpha这种稀有物种不都享尽社会特权,豪车住宅别墅美女,事业道路平步青云,可是你不是那样,听人说信息素越浓烈的alpha越是难得,基因越是优越,你却没有享有对等该有的一切,是为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味道太难闻了吧。”肖宇梁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看曾舜晞认真地盯着他收敛起来回了一句: “谁说alpha该人种高贵,omega就该被抓起来强制繁衍,太刻板印象了吧?” 说完就走了。 曾舜晞不知道他的表达里面有没有“我对这种畸形制度不承认”这层意思,反正对他好感大增。 肖宇梁站在朋友家别墅的阳台,趴在栏杆上,看着底下正当享尽一切的alpha朋友,漂亮的omega男生女生,在泳池玩闹,后知后觉想到,alpha omega都是基因优越,连带外貌条件优越的人,有时人们刻板印象先入为主地判断一个人是不是ao就是通过外貌,曾舜晞长得不错他也应该是个alpha或者omega之类。 怎奈是个beta。 不合理。 alpha朋友招呼他下来玩,还说除了那边几个alpha女生已经看上的omega对象剩余的任他挑,肖宇梁没有享受到alpha该有的地位除味道太浓让人不适外还有客观原因,但他不能说,朋友知道有这个原因在但不知具体是什么。 肖宇梁一般不挑,睡完第二天没把人熏死就成,发情的那一刻尤其能把人窒息而亡,所以炮友基本没有留情的会跟他睡第二次。 他在ao圈子里并不受欢迎,一是床上换得快,不标记,二是他自己不走心。还有睡过的女生直接把他的特殊在社交平台上挂出来让人避雷,他倒也认下了满不在乎。 他穿着沙滩短裤站在泳池边跟朋友说话时,泳池里的女生朝他们泼水打扰他们,撩拨完就想跑不可能的,肖宇梁跳下水追过去把女生抱在怀里,女生兴奋尖叫,玩到兴起时女生双手搭在他肩上搂着他脖子:“为什么把腺体用抑制贴贴起来?让我闻……” 肖宇梁捉住她的手,甩开。女生表情僵住一秒,但稍后又恢复如常,谁叫他大长腿腹肌加脸蛋太有迷惑性,“欺骗性上床”是他朋友赐的,可不是他自己说的。 之后那个女生跟他朋友的互动明显多于他。的确,他在亲昵氛围下莫名展示出戒备心攻击性在先,朋友也是alpha又比他nice好接近,更别说拥有的比他多得多。心里划过一丝异样,但alpha的较量释放信息素——他一放是会盖过朋友的大获全胜,压倒性胜利,但同时也会让在场的所有人,omega包括alpha本能地逃窜,生物警报器响了纷纷离开,说不定还会报警恐怖袭击性信息素泄露抓到ao医院。 他边光着脚上岸边很重地用肩头的毛巾抽了空气一下,脸很臭地没有人敢接近他。身后泳池里的男男女女望着他的背影口耳相接议论他的事,以为肖宇梁不知道很放肆地怪笑起来。 连着alpha朋友也在笑,他什么都有了,是肖宇梁最好的朋友,但他不觉得肖宇梁会介怀,他了解肖宇梁,是个成天嬉皮笑脸没有心的无赖。 朋友坐到躺椅上,肖宇梁躺着的旁边那张,告诉他那谁会来,他约了他。 肖宇梁心知肚明他说的谁,这几天朋友公司的合同是他拿过去找他签的。肖宇梁自己没有alpha特权该有的一切,朋友愿意带着他分一杯羹,他也蛮心安理得。 “叫他干嘛?他是beta,又不是alpha又不是omega。”他觉得搞笑。 “又不是叫来玩。”朋友说,“资产评估报告那事我让他今天到别墅来签合同,再说他这个人无趣得令人发指,知道我上次那个女朋友,就介绍我去曾舜晞那儿做资产管理的那个,她怎么说的吗?” 肖宇梁懒哼一声,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她说曾舜晞是旧时代那种古板崆峒直男,就他们女生都不会喜欢的那款,笑死人了,我都好久没有听过这种说辞了。” 大概放在旧时代也是说那时候的人像清朝人一样的贬义,赶紧回你的大清帝国,别在这儿传播封建思想,那样。 肖宇梁想着想着笑出声来,转头真的见到曾舜晞在别墅大门外下车礼貌请安保人员开门。 安保人员上下打量他一番,穿着干净的白衬衫,规矩扎到西装裤里,天气太热了考究精致的意大利Zegna西装外套抱在手中,严谨的大边框眼镜。 “请出示身份证明。” 安保人员仔细审核了他的证件上ao性别一栏写的是beta后归还给他:“里面信息素浓度高得吓人,这是为了防止您是omega感到不适,请您理解。” 曾舜晞表示理解,他带了抑制剂,提前也注射过了。其实每天都会抑制贴屏蔽措施做好,基本不存在意外。 曾舜晞穿得规整,对比起来泳池场内的人只有两块布料,他一个人来的,远远站着,不靠近。 “你好,我是来……” 没人理他,吵闹玩耍尖叫声太大,盖过他的。管家走过来同他说了几句,朝肖宇梁朋友那边喊:“先生,我先带曾先生到别墅内等您,您准备好了过来。” 曾舜晞向他点头致意,昂首阔步随管家走了。 “你不觉得他很装吗?”朋友扭头跟肖宇梁讲:“我第一眼看他就不爽,自以为高贵,一个beta,拽什么拽?” 肖宇梁漫不经心擦防晒,“beta你跟他计较什么?” 他本意是想开解,朋友自动曲解为了认可他的歧视观点:“也是,beta有钱有什么用,搞得人人都想对他图谋不轨似的,谁稀罕碰他个beta……老子有一天会比他更有钱。”用脚踹肖宇梁一脚,“给我擦点啊!” 肖宇梁甩着裤腿回别墅,打开冰箱拿一瓶Mixxtail灌了一大口,转头看到曾舜晞还坐在沙发上,大腿上放着一部笔记本在cao作。 他那不靠谱的朋友早就已经玩嗨了,恐怕已经忘了这茬,他拎着酒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他算不算是大客户,阿晞?” “无一例外alpha客户都是大客户,社会趋势必然。” “你把我忘了呀阿晞。”肖宇梁笑起来,两手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我也不算正规客户,要是我的话肯定不值得你浪费时间等。” 他说的半分自嘲半分认命,还是被曾舜晞听出来几分气性难平,他现在应该是压抑的愤怒的还要装作表面冷到室温的一种状态,据他推测,可能刚刚发生了什么,可能他遇到了一点什么事情,跟他没有关系。 但肖宇梁抑制贴有点脱落,跟他有关系,曾舜晞手指蜷了蜷,跟打字累了似的,肖宇梁不知道他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赶紧走开,还在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着话: “男人到了我这个年纪是不是没有别墅没有成家就很失败?但是我自认对家人对朋友该做的我都做到了。” “阿晞其实我挺羡慕你的,beta没有发情期不用买抑制剂专心拼事业多好,政府都不管的是吧?” “我知道我讲话口音重味道烈不那么讨人喜欢,万一我命定的omega就喜欢这种味道呢对不对……” “够了。”曾舜晞啪地盖上电脑,“你快走吧。” 肖宇梁眯起眼睛。他很不爽,本来就不爽现在更不爽,“你说什么?” “太烦人了,我还要工作。”曾舜晞流露出的烦躁不加掩饰,完全不像是假的。 “文件在楼上,你跟我上去取吧。” 这他妈的。 肖宇梁反手关上卧室门,揪着曾舜晞的领子把他压倒在床上:“你很不幸啊,易感期还敢惹我?” “放开我,我是个beta!”曾舜晞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他反握住肖宇梁手企图挣脱开。否则就是跟他理论,让他不要做这么无谓又没品的事。 alpha对omega做什么可能政府不怎么管,beta占大多数公民不可能不保证下社会秩序,只是alpha袭击beta发生的少,不代表不会有,有的话还是该怎么判怎么判。再说高高在上的alpha连个omega都找不到,传出去让人笑话,类比那谁日羊也是在ao圈子的烂梗。 “谁说beta不能上,除了不能怀孕身体结构不一样吗?”肖宇梁还真他妈是个无赖,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 “你等等,肖宇梁,下面那么多好闻的o的信息素你闻不到吗?”曾舜晞循循诱导。 “他们又闻不惯我的。”肖宇梁好笑地把他压在身下,还是没有起身,“对了beta不是闻不到信息素,对这玩意儿不敏感吗?” 说着撕下了强效抑制贴,霎时甲醇桶打翻了,浓烈气息弥漫整个房间,快要窒息。曾舜晞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难受得死,他要完蛋了,他的抑制剂白打了,所有预防措施失效,提前进入发情期。 肖宇梁味道太浓,盖过别的,曾舜晞外部的屏蔽措施做得不错,难受如此罪魁祸首并毫无所觉。他紧绷着脸,面色很差,努力睁大眼睛瞪着肖宇梁,肖宇梁非常恼火,没由来地想让他害怕,卡着他下巴亲下去,逼他张嘴把舌头伸进去,真他妈侵犯性地乱亲一通,连带着拉出口水又给他塞回去,像要把他头含进嘴里一口吞下似的。 曾舜晞还是很紧,被亲被逼吃口水交换唾液也依然没有放松下来,他要是放松下来就是彻底的软,所以他不敢,肖宇梁整个身体在他身上摩擦,摩擦起火似的摩擦,他绷得像根木头他就在钻火,他紧得像块冰他就在融冰,完全本能性地律动下身在他身上磨蹭,曾舜晞仍然睁着眼睛憋气但是嘴被人撬开舌头在里面拱来拱去,完全无法呼吸。 肖宇梁舔过他的口腔内壁又吸过舌头含在嘴里,像自己在玩sd娃娃似的,他对他的反应感到好笑,这人在床上该不会真的像条死鱼? 既然是“SD娃娃”不会有感觉,他粗鲁含混并不手下留情,他在他嘴唇rou咬了一口,曾舜晞吃痛嘶了一声,与此同时吸进大量信息素,保持清醒,他更不敢松懈。 有反应了?我知道了,你是喜欢痛,是吗。 肖宇梁扒他的衣物受到的阻止比刚才力度小,他以为是他没力气了,但稍后曾舜晞忽然像被注射一剂肾上腺素活过来一样开始剧烈挣扎。肖宇梁本来没预料到,反应更快地反手用右手前臂压在他脖颈处,右腿卡在他两腿间,动静大到整个床板都在晃,床要塌,楼下的人好奇抬头看楼上的地步。 “放开我!放开我!”曾舜晞挣扎得眼睛都红了,“肖宇梁我要让你进监狱!” “进监狱之前你先死在我手上。”肖宇梁喘着气回,他确实快控制不住他了,所以要速战速决。 alpha的床头柜总是放着套子跟润滑剂。肖宇梁起身去拿的时候曾舜晞才发现,他妈的下身鼓起好大一包,这时候放他走是要让他自己解决?做梦。 他起身的空档曾舜晞爬起来逃了两步,他有一条腿都站在地上了,被拿到东西的肖宇梁抓回来,左手握着套子跟润滑右手抓着餐桌上逃跑的羊羔骨盆往这边一掀,单手按在他肩胛骨上,左手跟牙配合协作撕套,包装吐开:“你再跑我套都不用,反正beta不会怀孕。” 曾舜晞本能地,被侵蚀性气味的信息素搞到浑身颤栗,肖宇梁以为他是被言语恐吓住了,嘴里哄诱着:“别动啊……上油不会很疼的,我经验不多,怕把你弄伤了都。” 话是这么说,拧开润滑手指涂上一大坨,就往曾舜晞后泬伸进去。 ……怎么这么多水? 按理说beta没有发情期也不会敏感成这样。 当他体质特殊,耐心扩张着,曾舜晞皮肤发白,脸色潮红,感觉有根恶心的东西在他体内搅来搅去,这点感觉被无限放大,之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把全部精力所有感官放到那一点上感知,肖宇梁手指向左向右,又向上向下,摩擦内壁,屈曲手指抠住,指甲划过,每一点都清晰极了。曾舜晞抬起屁股,不安分地上下扭动,好像随着他体内的手指在动作,此时他的手指是他臀部的cao纵杆,带着他画圈就画圈,刺激得他不断收紧又收紧。 一根手指都这样,这要什么时候才能扩张好,肖宇梁空着的那只手拍他屁股rou,要他“放松”“放松”“放松!”“老子说放松没听到吗?”说着送进第二根手指,曾舜晞很明显地颤栗了一下。 “又不是omega怎么sao成这样……”肖宇梁自顾自抱怨,下身挺起来太久实在是太难受了,这要放以前他会那么多时间在前戏上?自己爽了再说。他妈的曾舜晞这个雏儿跟他妈听不懂话一样,又不配合。 肖宇梁缓慢地两根手指模仿性器插进抽出,偶尔抠抠肠壁,找所谓的敏感点,但没经历过的曾舜晞表现得像处处是敏感点,也是,他之前跟别人肢体接触都那么少为零点几的人,现在是亿次方的施加在他身上。 不能以己度人的肖宇梁管求他那么多,他快没耐心了,下面柱子又挺又直又高耸,硬得他难受的死,他觉得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拿它去砸墙了,小兄弟不给力,曾舜晞也不给力,怎么手指cao他一会儿翻着白眼像要晕过去了一样。 他不知道几十米开外的游泳池边都有人在四下询问:“嗯?什么味道,什么东西泄露了吗,化工厂?” 肖宇梁把手拢上曾舜晞立起来的可爱小东西敷衍地上下撸了两把,就把他折起来,让他膝盖碰到肩,超过肩头,拉过他的手让他自己抱着,曾舜晞抱得住个屁,肖宇梁只好左手撑在他右膝盖窝,把泬口充分露出来,好方便他用rou柱去对,这玩意儿像绞rou机似的,对准了,就自己吸进去了,很顺利的。 但曾舜晞后面第一次用可能不是那么顺利,他又怕他痛死,不知道扩张到底如何,这么不配合问他肯定不会讲实话。他guitou对准他那个洞一点,试着往里怼一怼,确实感觉到了阻力,肖宇梁低头看着,很专心,右手扶着柱身下部,换做其他炮友是要嫌弃他墨不墨迹,“肖宇梁你行不行?鸡吧进来”的程度。 他狠下心抗掉阻力把鸡吧往里推,曾舜晞又闷哼一声,很长很憋的那种,他妈的痛死你,肖宇梁想。又往里深入一些,吞没大半,这才哪到哪儿,跟别人说进去了三分之一对方受不了就停了像话吗,他腰身用力,捅进去许多,大功告成一半,但还不能cao之过急,让他痛就痛但他还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肖宇梁太长了,又大,又慢,整根没入的过程还是挺久的,他像用锤子敲钉子往木头里打桩一样,把自己鸡吧钳进他身体里,焊在一起。一个契合的榫卯结构。肖宇梁看着在他身子底下张大口,短急,快速调整呼吸的曾舜晞想,好爽,爽飞了。 曾舜晞越是这样呼吸,肖宇梁毒死人不偿命的信息素进入大脑的就越多,他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呼吸交换越急,打得破碎的声音就越娇喘,他真的是从来没从自己低沉的嗓音中听到过这种声音,当然也没被人cao过,把一根又粗又大又guntang的别人的鸡吧从他后面塞进他身体里过。 肖宇梁忍着不动等他适应真的忍得很心急很辛苦,希望他清醒之后真的不要这么不识好歹,cao他还是cao的很有下限很有耐心了,当然他跟曾舜晞的下限不在同一个地方。 曾舜晞身体哆嗦四五回,哼哼唧唧,肖宇梁手撑在两边手都撑酸了,他妈的beta居然是这个样子比omega还那什么早知道不搞了——骗人的早知道就搞beta。他脸在他下方,眼睛居然蒙上水雾,眼眶下开天生显得无辜又受害,不知道是屈辱还是疼的或者就是生理性,肖宇梁盯着他想,管他什么原因,不能再等了,再憋就要爆炸了。脸对脸不过十几厘米,他又不能喷口唾沫在他脸上让他清醒,那干哭也不能怪我。 肖宇梁把rou柱往后退,战略性后撤,又猛地一下抵进去,曾舜晞极夸张地颤栗手按在他肩上手指抓死指甲抠进rou里,他们今天不是你见血就是我见血,这么一想肖宇梁对日疼他无半分抱歉了,又退开很多再撞进去,下一次退开更多再撞,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开凿冰山似的,加快速度,加大力度,钻木取火,撞钟成音,他啪啪啪地撞,跟他妈撞没有活物的猪rou块要把他弄死一样,曾舜晞每被撞一下脑子就混沌一下,老是被撞就时时混沌搅成一大团,就像mama送给他的水晶球呀,被颠过来又倒过去,颠过来又倒过去,里面的雪花就四处乱飘。 肖宇梁卖力地抽插了一阵,爽到了,力气用了一半恢复恢复,要张弛有度,急缓结合,而且明显感觉顺滑了许多,他进出也不需要那么费力。顺便也留给曾舜晞喘息的时间,他怕他把自己给憋死了。他东西停在他身体里,去撬他牙关:“张嘴,曾舜晞张嘴,呼吸,听不懂话是不是?这小孩,张嘴!” 他拿舌头在他嘴里搅,同时下身慢慢启动,稳定轻柔挪动髋部,骨盆往里,又往外,而不是先前那样整个下半身用力带动鸡吧在里面横冲直撞,他之前是开垦,现在是研磨,劳动力减少,精细程度增高,慢慢打转,找敏感点,反正不赶时间,清扫文物一样细致用心。 曾舜晞哼了一声,下半身突然用力夹紧,轮到肖宇梁打了个冷战,爽到头皮发麻,直接升天。那这是他自找的,不能怪他招呼不打又开始蛮干。说真的真的累了,体力不支,他把曾舜晞调转了个让他坐起来自己躺下,左手扶着他腰,右手握住鸡吧根部对准泬口让他坐下来,狠狠地坐下来,埋进去。 cao开了cao到这个地步,也不太能反对,曾舜晞一想到他在干什么他在被cao又呜呜咽咽地想哭,但是好爽,在侵犯自己的人面前也不能哭,瘪着嘴很委屈古怪的表情坐在男人身上,肖宇梁曲起脖颈抬头看他这副表情骂了一声cao,掐着他腰自己上下颠勺一样运动胯骨,他是会问宝贝你哭什么呀的人吗,他只会问你麻痹的为什么不动。 曾舜晞在他身上颠得上下起飞,他要看开一点说不定能骗自己免费的前列腺按摩,只是第一次的按摩棒选的就不是新手尝试的尺寸,肖宇梁在他屁股上给了一巴掌,很响,他烦了,曾舜晞害怕了,跪着一点一点向前向后的cao自己,他自慰棒用得并不熟练,看得出来。 肖宇梁从他身体里一下把东西抽出来,突然就空了,很不习惯,他这一刻是真的想哭,哪知肖宇梁是把他翻过去,让他背对自己面对着镜子,从后面把鸡吧塞进去。 曾舜晞从镜子里看到肖宇梁半跪位,髋部腰部挺得直直的,冷静又专心地在耕耘,而他自己一身狼狈,躺着的时候射在自己腹肌上,坐着的时候流到大腿根,现在四肢跪在床上,又滴到床单上,他比肖宇梁矮一大截,他作为omega还是摆脱不了命运。 肖宇梁本来垂眸敛色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马上要射出来了,心想还是不戴套爽,他刚才变换体位的时候把套摘了,反正beta不会怀孕,突然感到趴着的曾舜晞一阵情绪崩溃,他弯下腰,向前俯身:“怎么了?不喜欢跪着啊,cao着不舒服啊……” 突然看到他后颈处一块rou色的,处理得很好,不注意看完全看不出来,与肌肤完全融为一体的胶布,他揭开了,然后就疯了。 曾舜晞觉得这件事此后都会是后半生的噩梦,肖宇梁揭了胶布,他心头一阵怵栗,心跳停滞,他好不容易习惯他的信息素在封闭罐似的屋子中存活下来,他的信息素倒成了导火索,肖宇梁完全不把他当人对待了,他把他一把翻过来,不预告地直插进去,鸡吧像刺刀一样在他身体里乱砍,要把他砍死,曾舜晞求饶,求求他不要弄死自己,发疯的alpha充耳不闻,这是他第一次领教到alpha的凶猛,omega面对alpha又是多么无力。 二十分钟后肖宇梁射了,射在他的身体里。还标记了他,一口咬下去,下身冲得翻起汹涌完全没注意到头颈这边,他觉得好痛,全身散架一样,泬口也肿了,身体痛心也痛,终于结束了,他眼前晃荡的视野终于平静下来,肚子里宫颈口还有屁股里留存着别人的jingye,射得太多有装不下顺着臀缝大腿根流下来的,他的人生也差不多结束了一半。 肖宇梁暴躁得去浴室冲凉,扯掉了浴室的浴帘,不久水声哗啦啦地起来,曾舜晞躺够了起身去捡衣服穿,一下地脚刚踩上地板,承重的那只腿腿肚子打颤,一瘸一拐找衣服穿。 没等他穿完衣服,肖宇梁擦着头发换身衣服出来了,曾舜晞看到他本能地后退。 肖宇梁没有靠近他,目光上下在他身上游移,曾舜晞感觉自己又被侵犯了一遍,肖宇梁挑眉:“你就准备这样出去?不处理一下?” 含着他的jingye,就这样出去,他没说那么下流的话,曾舜晞懂他的意思,“我会自己找个医院处理,标记也会动手术去掉。”他速度加快,走姿不便但在尽力控制,“今天的事是个意外,以后尽量避免见面,不然我不保证下次会不会忍住不报警把你抓起来。” 抓起来?政府看到他隐瞒omega身份才会更生气把他关起来强制生育吧?如他所料,他果然更想保全体面。 “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是alpha却没有像别人那么高调吗?不是信息素浓度的原因。”肖宇梁叫住他。 曾舜晞顿住脚步,但没有转身,听见肖宇梁石破天惊的一句:“我是个fork。” “跟你瞒omega一样,我也尽力在瞒。” “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你该安心点了吧?” 肖宇梁靠在门框上,边倾吐每个字边欣赏他的颤栗:“我如果不标记你就会吃了你。” “我刚才差点想吃了你。” “真不幸啊阿晞。” 真不幸啊,不仅是omega还是Cake。强压下食欲转变为性欲是他做的最大妥协,他刚才要不咬在他腺体上宁愿朝自己身上咬一口,也不一定有效。只有标记的那一刻alpha本能压制住了fork,他才把性欲原原本本地归还给zuoai本身。而不是cao着他,满眼腥红想着一口咬下去什么味道,想把他撕碎,拆吞入腹。连带着身下不知轻重地乱顶乱撞,逼自己隐忍口水流个不停,垂涎滴到床上,下身性欲更加蓬发,他必须,他必须,他必须把冲动发泄到性事上,即使干坏他的猎物,也不能吃了他。 曾舜晞打不开门,反锁了,肖宇梁走过去把他压在门上,狗一样嗅他的颈窝:“二十多年了,我没有尝过食物的味道,让我尝一尝,尝一尝好不好?”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他把他转过来,撕开他的衬衫,布料像被剪刀剪一样暴力嚓地一声裂开,肖宇梁半蹲下身去,舔他的rutou,把他两颗先前性事弄挺立的乳珠含在嘴里,用舌头牙齿拨弄,含含糊糊讲话:“你就留在这里好不好,我cao到你怀孕为止,怀孕就会有乳汁,我喝一点乳汁,听说味觉就能回来,你让我感受一下食物的味道好不好,好不好,求你了。” 肖宇梁毛茸茸的脑袋拱在他胸前,贪婪地吸吮用力咬,像真的能吸到有奶水出来,曾舜晞没有止住过颤栗,他是alpha,他是omega,还是被他标记过的omega,出去报警也会被政府抓回他身边,他无处可逃,他逃不了了,他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