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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妻子让他开苞

    说完这些,刘元浩就只是抱着柳澄波,别的什么都没做。

柳澄波窝在刘元浩怀里,能感觉到他在想事情,她不确定他能信多少,不过这种事,她不能撒谎,只要有一点不符合事实,刘元浩都有可能怀疑她。

毕竟他跟贺兰昱一起已经很多年,就是玩同一个女人,想必也是常事。

当初不就是贺兰昱把自己的新婚妻子交给他玩了吗?

刘元浩可是第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啊。

柳澄波很有耐心,就只是一直牢牢抱着刘元浩的腰,缩在他怀里,一副生怕他抛弃她的模样。

这样足足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柳澄波都快睡着了,刘元浩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牢牢盯住了她的眼睛。

“影儿,你真的一心跟我吗?”

柳澄波眼圈瞬间红了,开始使劲挣扎,不要刘元浩再抱她。

“你问这话,就是不想要我了对不对?你是不是也怀疑我勾引将军?”

见柳澄波这模样,刘元浩慌了,赶紧把她捞了回来。

“不是不是,我的好影儿乖影儿,你不知道,我也怕,毕竟我只是个副将,莽夫,远没有将军那般风采,将来也不会有他那般成就,一般女子喜欢上将军,也是正常的……”

“我也是一般女子,可我就是喜欢刘副将,刘副将对我百般呵护,温柔细心,还……还让我享尽人间至乐,我就是个贪图舒适的女子,我舍不得刘副将……”

刘元浩使劲在柳澄波额头上亲了亲,心中舒缓不少。

相比将军,他确实温柔细心,毕竟小影儿这粉雕玉琢的模样,他都怕力气大点就捏碎了,将军对女子向来粗暴,她又见过了黎央的惨状,怕是躲将军还来不及呢。

他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毕竟将军以前也经常赏他女人,甚至新婚妻子都能让他开苞,若是将军真的看上了小影儿,他该怎么办?

“影儿,明日开始你别去将军那了。”

柳澄波忙点了点头。

“今日黎侍卫一点也不想看见我,我帮不上忙,原本也不打算再去了。”

说罢,柳澄波又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刘元浩。

“如果将军再找我怎么办?”

“不怕,我会找个时机跟将军说清楚的,今日这事,你我只当从未发生过吧。”

“哦。”

柳澄波垂下了头,不吭声了。

“怎么了?不满意?”刘元浩抬起柳澄波的下巴,却发现她眸中有泪光闪烁。

“不是,我知道刘副将有自己的难处,毕竟那是将军,我……我今后一定不再靠近将军的住处,我会乖乖的在前锋营里待着,我不会再让你为难。”

柳澄波微微别过脸,眼泪倏地滑了下来,却忍着没哭出声。

刘元浩使劲抿了抿唇,捧起柳澄波的脸,使劲亲了起来。

没多会儿,二人衣衫尽解,刘元浩格外卖力的伺候柳澄波,在柳澄波泄身时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今后我绝不让你再受委屈。”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玉初带着唐念去给黎央看伤,黎央看唐念也一样不顺眼,只让老道士给她看。

除了那日被贺兰昱狠插一顿之外,后来贺兰昱便没再碰黎央,有玉初的照料,她好的很快。

吃饱了我好吃你!

柳澄波则在暗中不动,观察着刘元浩的变化。

事后几天,刘元浩一开始虽然装的挺好,可在床上他偶然会走神,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的事。

很明显,刘元浩是心事重重,被派出去一趟,回来腿上还受了伤,说遇到了流寇。

以刘元浩的本事,流寇算个什么东西,可他却受伤了,可见这心事确实很重。

在刘元浩养伤的第三天,柳澄波终于见他露出了笑容。

“影儿,我跟将军说了,你我是真心相待,中间容不得他人,我还会娶你为妻,将军明白了我的意思,说今后不会再找你了!”

刘元浩开心坏了,当即让人置办了一桌好酒好菜,要跟柳澄波庆贺一番,等他伤好了,就开始准备婚事。

柳澄波问刘元浩,那他以前的妻儿怎么办,他只说让她不用管,他自有安排,不会亏了他们的。

“他们也是你的家人,我不想因此让他们记恨上我,毕竟我是夺人夫君……”

“别瞎担心,只要我们俩能在一起就够了。”

办成事的刘元浩喝了口酒,不顾腿上的伤,蹲下来就去钻柳澄波的裤裆。

柳澄波今日难得换回了一件式样简单的女装,头发也松松的绾着,早看的刘元浩心痒难耐。

柳澄波笑着用腿夹他的脸,只说让他快起来,别把伤口崩开了。

“等我们成了亲,我一定让你日日都穿好看的,什么都用最好的,我的乖影儿……”

刘元浩趴在柳澄波腿间,隔着裤子拱了她几下,这才爬起来。

柳澄波扶着刘元浩重新坐下,开始挨着他一起喝酒吃菜。

“你伤还没好,不宜饮酒,今日是你我的好日子,酒却不能不喝,我替你喝。”

柳澄波笑的勾魂摄魄,端起酒杯,先喝到自己口中,咽下之后,又去亲刘元浩,唇舌勾缠一番。

“如此刘副将也饮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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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浩被撩拨的一身火,只想就地把他的小影儿办了,可影儿却不着急,一口口的喂他,还在他身上乱蹭,这小东西实在要人命。

不过小丫头明显高估了自己,没喝几杯便红了脸,还开始傻笑,那股憨劲儿竟越发撩人。

刘元浩迫不及待的解开腰带,掏出阳物,隔着衣衫在柳澄波身上乱戳,柳澄波笑的越发灿烂……

“刘副将,城西有些不对,要不要出去看看?”

门外突然传来亲卫的声音,刘元浩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不对?”

“有人死了,死法就跟……就跟将军的仇家手段一样。”

刘元浩猛的站了起来,腿上一阵疼,他却顾不上了。

“影儿,我出去一趟,等会就回来,你先吃着,吃饱了我好吃你!”

看着依然傻笑的柳澄波,刘元浩狠狠亲了她一口才离开。

等刘元浩走远了,柳澄波又喝了两口酒,然后便摇摇晃晃的躺在了一旁软榻上,四仰八叉的,没个正形。

不知何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又轻轻掩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柳澄波面前。

“刘副将……你回来了啊……我好热……想喝水……”

柳澄波扒拉着领口,丰满的双乳一下子露了半边,白花花的晃人眼睛。

影儿下面痒

桌上的火烛,被随手一捏,便熄灭了,整个房间里只剩床头不远还有一盏油灯。

光线昏暗,却也并非看不见,尤其是那一对雪乳,越发显得白嫩。

贺兰昱伸手想要握上一握,想到什么,又回身将门闩上,这才重新走到他朝思暮想的小美人身边。

“刘副将……夫君……你就要做我的夫君了……我好高兴……”

柳澄波傻傻的笑了一声,衣领又扒开了一些,一只rufang直接露了出来。

贺兰昱脱掉外袍,倾身向前,伏在柳澄波身上,含住了那只颤巍巍的小rutou。

记得她不喜欢粗暴,贺兰昱便轻柔的吮吸,揉捏的力道也不大,即便他真想狠狠的握住,使劲揉搓。

“好痒……嗯……你说将来我们会不会有孩子……到时候孩子也要吃奶……啊……你们……会不会抢……”

贺兰昱吮吸的力道猛的大了些。

“啊!轻点……都给你吃……不许咬我……想要好吃的……下面有啊……”

柳澄波扭动了几下身子,还硬往上挺了挺阴户,正好磨在了贺兰昱小腹上。

呼吸越来越重,贺兰昱稍稍平息了片刻,这才去扒这小妖精的裤子。

他没想到看起来怯怯懦懦的小丫头,面对刘元浩时竟这般主动,比他遇到的任何女子都要直接。

“今日你怎么这么磨蹭,刚才还钻影儿的裤裆,现在给你舔了,你反倒慢了……影儿下面痒……快些……”

说着,柳澄波主动分开腿,将阴户暴露了出来。

贺兰昱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这要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现在插进去cao死她!

在软榻边跪坐下来,贺兰昱抱住了她的屁股,面对眼前完全展开的阴户,吞了口口水,便舔了上去。

他不明白她的味道为什么是甜香的,让人恨不得把那两片柔软的小rou咬下来吃掉,即便一直吸着,也是一种享受,他更想把那一张一翕的小洞里的蜜水也吸出来吃下去。

这么想,贺兰昱就这么干了。

他伸长了舌头,探进洞口,不断刮擦,果然有更多蜜水流下来,让他欲罢不能。

明明身下阳物已经坚硬如枪,他却舍不得放开这美味的xiaoxue,尤其是她的声音,听的人骨头都酥了。

他喜欢听她毫不遮掩的说让他舔什么地方,哪里轻,哪里重,从没有女人这么使唤过他,可现在他却被她使唤的要发疯。

“夫君……影儿快受不了了……你快插进来……影儿想要使劲夹着你……吸着你……裹着你……快插进来……”

贺兰昱在她阴户上狠狠嘬了一口,立刻站起来脱了裤子,握着昂扬的阳具,对准了湿淋淋的xue口,缓缓的推了进去。

两个人几乎同时“啊”了一声。

贺兰昱只觉得这rouxue太紧,居然还能不断的吸裹着他的rou茎,一个劲儿的往里吞一样,实在……太舒服了!

“夫君今日……今日变得比以前粗了……影儿吞的好吃力……啊……不过……真舒服啊……夫君快动动……顶死影儿算了……”

柳澄波挺起腰肢,主动taonong了两下。

夫君把影儿插xiele

贺兰昱额角青筋直冒,这小丫头是要夹死他,刚才一瞬间,他险些射了出来。

如此舒服的rouxue,他若能天天……

“夫君你怎么还不动……是要折磨影儿吗……好痒啊……嗯……嗯……”

柳澄波又开始自己动,不光身下动,两只奶子也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起来。

贺兰昱低吼一声,狠狠的向前顶了一下,只听得小丫头惊叫一声,满面潮红。

“夫君……好猛……啊啊啊……好快……影儿要被夫君插死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夫君……”

柳澄波浑身都在剧烈的晃动,没想到贺兰昱真的干起来竟这般勇猛,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都比一般人要强的多,而且,他真的很粗。

如此密集的抽插撞击,她根本承受不住,之前被他舔的就已经快要不行,柳澄波被撞的直接xiele身。

连rouxue里的收缩都要比以往快,而且猛烈。

“啊啊啊啊……夫君把影儿插xiele……要死了……”

贺兰昱已经浑身紧绷到极致,这又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原来女人泄身是这样的,居然会一下下的疯狂的夹他的rou茎,比她们用任何手段伺候都要爽一万倍!

贺兰昱稍微缓过来,再次开始了疯狂的冲刺,只听到小丫头叫的越发大声,还说什么要他快射进来,她要给他生儿育女。

更要命的是,她的双腿盘住了他的腰,竟随着他的力道,一起往自己身上推。

“夫君……影儿要你的精浆全灌进来……灌满……啊啊啊……灌满我的胞宫……啊……啊……射进来……”

柳澄波用力一吸一裹,腿也顺势往里一推,就觉得一股凶猛的热流突然在肚子里喷发,她的目的达成了。

与此同时,刘元浩已经到了城西,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摇了摇头。

“这不是慕容玉初的手段,有人在模仿他,慕容玉初的剑法远胜此人,怕不是有诈。”

刘元浩眉头皱的紧紧的,思索了一阵,突然回头看向城内。

“你们发现尸体后,为何不先去通知将军?”

“回刘副将,去了,可将军和黎侍卫都不在,属下只能去找刘副将了。”

巡城吏有些战战兢兢,今日的事确实透着股不对劲。

死的两个人根本无关紧要,而且是平时经常偷jian耍滑的巡逻兵,慕容玉初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多看他们一眼。

刘元浩只说把尸体抬回去,即刻上马回了城内。

而在他刚进了城,离城门不远的一处民宅后,就走出了一个人。

黎央冷哼了一声,不紧不慢的拿着她的剑,上马回营了。

她倒是要看看,将军费尽心思调虎离山,能不能把那小妖精弄到手,刘元浩又甘心不甘心自己的女人被将军用了。

现在这个时间,说不定正好能赶上将军在cao他的小美人呢。

黎央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只要将军和刘元浩起了冲突,那小妖精必会被扣一个红颜祸水的帽子,而将军和刘元浩一起这么多年,从未因女人红过脸,被夹在中间磨成rou泥的,只能是她。

失魂落魄

兵营本来就在内城西侧,刘元浩骑着马很快就回到了住处,一下马便直奔柳澄波的房间。

结果正要推门时,刘元浩见王道人正带着徒弟,匆匆忙忙要出去。

“刘副将!你可回来了,前锋营里不知怎么的,突然有几十人拉痢,问了厨房,说吃的没问题,怕是有人投毒!”

玉初急吼吼的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又赶紧折回去,跑最里面的房间,去敲柳澄波的门。

“影儿!你怎么这么慢?不用等刘副将了,刘副将刚刚回来了,正好一起去前锋营!”

“师父瞎说什么,刘副将早回来了,方才还从我这里离开,我有些醉酒,刚吃了醒酒药,要不师父先去……”

门砰的被推开了,刘元浩进门便看见他的影儿衣衫不整,还在用一张帕子擦腿心处。

见刘元浩进来,柳澄波朝他撅了噘嘴。

“都怪夫君射进来的精浆太多,总也擦不净,黏糊糊的难受……夫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嫌我慢了?我这就随师父去救人!”

柳澄波慌忙把布巾放到一旁,脱下那身已经完全敞开的女装,便去换她平时穿的灰袍。

原先雪白的rufang上,点点红痕刺目异常。

刘元浩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柳澄波去换衣服,许是酒劲还没过去,有些手忙脚乱。

“乖徒儿你定是喝糊涂了,刘副将明明刚从城外回来,罢了,要不你跟刘副将一道来吧,我先过去,救人要紧。”

说罢,一阵脚步声匆匆远去,柳澄波却定住不动了。

原先还带着些许春意的小脸已经变得苍白惊恐。

“夫……夫君,不,刘副将,你真的刚从城外回来?”

“你先跟你师父去救人吧。”

刘元浩没回答她的问题,径直走了出去。

柳澄波穿好衣服,带上面具,失魂落魄的出了门,却没去前锋营,反而朝着兵营外走了去。

刘元浩一路强忍着怒气,大步走进了前锋营,营房里臭气熏天,刚进去刘元浩又被熏了出来。

王道人正和他徒弟忙的不可开交,一边给人分发药物,一边指挥着几个辅兵煎药。

刘元浩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向来怯弱的身影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阵,刘元浩还是没看见影儿的身影。

心中急躁了几分。

“去看看影儿过来没有。”

让亲卫回去看看,刘元浩捏着鼻子进了营房,他的属下,总要关心一下的。

不少人拉的脸都黄了,好在王道人的药确实管用,先吃药的人现在已经拉的没那么勤了。

刘元浩放心不少,又往营房外看了看,正好见亲卫跑了进来。

“副将!不好了!影儿在营外昏倒了,被巡逻兵发现送了回来,怎么都叫不醒!”

刘元浩慌了,冲进臭烘烘的人群,拉着王道人就往外跑。

“哎哎刘副将,这人还没救完……这是要去哪里……”

“影儿快死了!”

“什么?”

“快走!”

二人一路跑着,跟亲卫到了放置柳澄波的地方,只见柳澄波悄无声息的躺在一处毡子上,生死不知。

怀上别人的孩子

“影儿!”

刘元浩和王道人几乎同时扑了过去,刘元浩要抱柳澄波,结果被玉初强行挤开了。

“刘副将先不要动她,我先看看,我的乖徒儿啊,这是怎么了……师父就不该贪财来这里……乖徒儿……师父对不起你……”

玉初边说,边老泪纵横的检查着柳澄波的口鼻眼睛,还沾了她口中的口水尝了尝。

随后把柳澄波拉起来靠在他臂弯里,对着她胸口下用奇怪的手法按捏了几下,只听呕的一声,柳澄波伸着脖子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接着玉初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把一整瓶的药液全给她喂了进去。

“我的乖徒儿不会死的……上次师父能把你救回来,这次也一定能……”

刘元浩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拳头握的更紧。

今晚的一切都不对劲。

王道人抱着自己徒儿,轻轻的拍着背,说着些有的没的,什么她原本也是富贵人家的姑娘,一家人都死于瘟疫,只活了她一个,沦落到与野狗争食,是个命苦的孩子云云。

过了一阵,只听一声轻微的呜咽,柳澄波醒了。

“师父……师父……我们回中原吧……影儿不要再留在这里了……”

“到底是什么人对我苦命的徒儿下毒!徒儿你快说出来,刘副将定能为你做主!”

王道人一脸气愤,正要抱紧自家徒儿,结果被刘元浩推到一边去,一把接过了柳澄波。

“影儿你说,到底是谁害你!”

柳澄波没吭声,而且还避过了刘元浩的亲昵,头垂的很低。

“师父,我们走吧,没有人害我,刚才是我一时想不开自己吃了乌毒,我……我还有师父疼我,我还要给师父养老送终,我不该寻死的……师父,我们离开这里吧……”

豆大的泪珠儿扑簌簌往下落,柳澄波咬着嘴唇,愣是一声也没哭出来。

“影儿!我们不是说好过些日子就成亲吗,你这是做什么?怎么就寻死了?”

刘元浩只觉得心底一阵抽痛,他的影儿平时柔弱娇憨,也就贪些床上的乐趣,没想到竟刚烈至此。

“刘副将,你我有缘无分,我今日原本是极开心的,以为我会怀上你的孩子,如此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不曾想……与其怀上别人的孩子,我还不如一死了之……”

柳澄波的声音轻的像一缕轻烟,一阵风便能吹散。

“师父……若是我真的有了身孕,帮我堕了吧。”

玉初突然抹着眼睛哭了起来。

“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有人正好瞅这么个空欺负我家乖徒儿,影儿莫怕,一切都有师父在,师父带你走。”

随后,玉初又擦了把泪,朝刘元浩行了一礼。

“这些日子多谢刘副将照拂,我家影儿命薄,享不了刘副将的福,这个月的钱不用给我们结了,明日我师徒三人就离开此地。”

刘元浩双目尽赤,将柳澄波抱的更紧,一副生怕她再跑掉的模样。

“影儿,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等我。”

说罢,刘元浩把柳澄波交给玉初,大步朝贺兰昱住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