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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烟雾在空中散开。 男人躺在床上抽着烟,身上还有一个衣服穿得半遮半掩的女人在摇,嘴里一边止不住的呻吟。 他弹了几下烟灰,自觉无趣。把女人拽下来,粗暴的拽着她的头发往下摁。 女人被呛得直咳嗽,但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的按他的意思继续服务。 “你不是自称活好吗?就这吗?”他坏心的把烟头往她胸前烫。 “啊!——k哥,你要是不满意我马上去换人。”女人害怕得直发抖。 “想跑?” “不是的k哥……我哪敢啊……”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哪个不要命的居然现在敲门,他不是吩咐过除非事出紧急否则别在这个时候找他。 要不是这个女人坏了他兴致,他一定事后找人算账。“开门去。” 胡戍穿得人模狗样站在门口,没有什么表情。在旁人脸上看惯了谄媚,这没表情的表情也变得特别起来。 k哥看到他坐起了身子,眉角一抬,满脸戏谑。 “我坏你好事了?”他边脱外套边熟络的往床边走。 “有事吗?”他从进门就在想,这小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即便多年未见,他还是一如初见。有一种理智伪装下的疯劲。 “想你了。想你的大jb了。”他继续没什么神色的调戏,已经靠近上手摸上去。 一旁的女人听闻直咳嗽。 “你出去。”k哥突然就变得好说话起来了,竟然好声好气请她出去。她马上拎起散落的衣物抱着就逃走了。一边心里吐槽k哥男女通吃荤素不忌啊。 “新纹的纹身吗?很好看。”胡戍从他的手臂一路摸到胸口。 k哥皱着眉,“你是遇到什么事了?……” 胡戍不欲多言的样子,一边用嘴堵住他的话,一边握住他的动作起来。 很快k哥的气息不稳,他必须承认胡戍在这个方面一直都是手到擒来。 “cao死我吧,把我艹的什么都思考不了。”胡戍的神情终于染上了一丝yin靡。 “既然你那么想要——”k哥把他翻身按住,扒开他特地穿来见他的灰色运动裤。 “怎么就嘴上说的好听?”他裤裆里没有反应。 “不用管我。你直接×吧。” “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吗?”k哥捏住他的东西,不太习惯的攥住滑动。这家伙许久不见什么时候变得让他如此嫉妒。 胡戍握住他的手腕,推开了。他把他的两只手举起来,自己对准他的长枪就要纳入身体。 进入的还算顺利,看样子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 “用力点。”他敷衍的动作两下就罢工了,双手引导他的手掐在自己腰侧。 “真是受不了你……呼——”k哥开始如他所愿。 他们在房间里激烈的缠斗,胡戍甚至想要打开门去走廊上。被k哥制止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最终回到了床上,胡戍俯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跟刚才yin言浪语生生要把他吞下肚的样子截然不同。 k哥一边动,一边把他的脸挖出来,他知道他情绪不对。“怎么了……”他摸过去湿了手掌。 胡戍眼睛红了,无声的流泪。 头一次见到这种状况,k哥慌了神,抽出身后给他找来纸巾。“能和我说说吗?” “……我老婆,胡薇,死了。” k哥顺着他的后背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知道他没有把他当做过情人,更多的是大哥。这么多年不来往也是因为当年他一时糊涂做了错误的选择。 很多年以前他经常对他敞开心扉彻夜长谈,聊人生聊理想,聊他的薇薇和思念。打破这个关系后,胡戍没有再找过他。 今天却因为失去了他的薇薇来找他倾诉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点不知所措。 “我能怎么帮你?”他按着他的后脖颈想让他镇定下来。 “确实有件事只有你能帮忙,薇薇的母亲的公司……” “你这小子,我就知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终于放松下来,打破了沉闷。“我还在想我如果这么让你惦记,你怎么会现在才来告诉我。当年你可把我从头嫌弃到脚啊。” “那,k哥,你累了的话换我伺候你?” 他捏了捏眉头,“还来?我跟你们年轻人不能比了。今天就这样吧。再做下去明天该腰酸了。” “那你这也不管管了?”他弹弹有些疲惫下去的那根。 “别碰——刚刚是谁做到一半开始哭了?” “所以说我来动就行,你躺好。” 胡戍架起他的腿就往肩膀上抗,k哥显然对承受这个羞耻的体位有些反抗。 说好的做完这一场,胡戍却亢奋的没给他喘息的时机。连哄带骗又来了好几次。 k哥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从胡戍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五个小时,他这yin靡的程度快赶上二十出头那会儿意气风发的时候了。 “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弄点吃的。” “不饿,吃你的牛奶吃饱了。”他一边穿衣服还一边挑逗。 “我是不是下次想叫你来就得在你身边做些什么手脚?”他有些讽刺胡戍利用他。 “你不是有我的电话吗?给我打电话。拜拜,早点休息。”他假装听不出来,整理完衣服,开门就溜走了,一刻也不多留。 k哥佩服起他收缩自如的演技,和他的反应力。他最后多嘴的一问倒显得自己像个得不到的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