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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戍飞国外去总部开会,报告今年的成果。现如今公司这方面的经营的基本都经由他管理,一下子官做的比k哥还大。k哥倒是也没什么意见,他知道胡戍不是贪慕虚荣的人,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自己介绍人的身份还有不少分成,何乐不为。 他连夜坐飞机倒时差做汇报 ,还要练习早已生疏的口语实在忙不过来。 一回来,他倒头就睡得天昏地暗。 等他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刚要去餐厅应付一下吃个晚餐,前台员工就过来告诉他有一个一星期前的预约晚餐,之前向他确认过的,就在今晚。 胡戍虽然已经不再做交易,但是偶尔还是要哄客户,生意场合在所难免。但是如果超过了他的底线,他也是做的很绝,让人心生胆颤的那种。传闻有一个女人违抗了他的意愿强行逼迫他结果被一群男人围攻送进了医院。 所以业界都知道他就算能约到也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而且价格不菲,没有身份根本见不上面。 胡戍穿着体面的西装去当地最高消费的餐厅面见他的客户。 女人说她的胸针是一枚蓝宝石,足够他在人群中找到他。 结果他去了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目标,看了一眼腕表,他决定最多给她五分钟。 那个女人卡着五分钟的期限款款而来,胸口的蓝宝石闪烁着光芒格外吸引人的目光。要说平常穿着礼服别着配饰来吃饭绝对称得上浮夸,可是这家店的价位就让浮夸也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她唇色鲜红,腰肢曼妙,一头波浪卷平添娇媚,上围更是让其他女人都惊羡的程度,在礼服的包裹下呼之欲出。即便带着墨镜,他也看得出她年纪不大。 “胡戍是吧?你可真不便宜,说吧,都能提供什么服务啊?”她没打算摘下墨镜,趾高气昂的拿下巴对着他。 他听出来女人夹着嗓音,不以为意,但是觉得莫名耳熟。可千万别是曾经风花雪月的女人回来报仇吧。他断的时候明明都有处理干净,却不乏有人事后反悔。 “我们认识吗?”有一些客户不方便留下信息,所以他一般不会过问,一切过程都没有市面上流通的方式记录查证。 “认识?岂止是认识,我们,熟,的,很!”她表面上优雅大方的端坐着,桌下却一脚蹬在他的裤裆,穿着高跟鞋踩他。 胡戍皱眉,捏住她的脚腕,把她的腿扔下去。“小姐,自重。我不提供特殊服务。如果实在需要,我可以为你安排。” “不服务?怎么了?年纪大了不行了?那还不是年轻透支的,怪得了谁?没关系我不嫌弃,硬不起来吃片小药丸能用就行。” 胡戍见她开始激将法,面不改色,拿餐巾擦了擦裤子上的脏污,“如果你不想吃这个饭呢,我现在就走。费用会按原账号打回。” “我排了一年多的队你告诉我这个?谁说你可以走了?不准走。” 胡戍实在是不欲多言,他见过的趾高气昂的女人还不少,第一次遇到让他如此不快的。 他招来服务生点了一份鹅肝,仅有一汤匙的大小,正好够他吃完就开溜。 那女人却对着菜单一统乱点,足以让服务员怀疑她神志不清的程度。 “您确定两位要这么多吗?” “对啊,不吃完我们不会走的。”女人拖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胡戍。 “你打算什么时候取下来你那墨镜?大晚上能看见吗?” “想不起来我是谁?再好好想想。”她一边拿脚暧昧的蹭他的裤腿,他躲她追。 她虽然也不算过分,可就是让他很是窝火。 后来的进餐环节相对无言,气氛很奇怪。那个女人嚼一口东西就一边看着他笑,笑得他心里发毛。 “你不喂我?” “没有这项服务。” “我加钱呢?” “那也没有。” “那要怎样才能有?” “你?一直都不会有。” “还会看人下菜碟儿?” “想多了,资格不够。” “哦,那要怎么做能睡到你?” 胡戍闭麦了,低头认真的跟盘子里的食物较劲。跟她计较什么,显得自己多幼稚。 那个女人看起来也是家庭优渥,却缺乏教养。点了一桌子吃的有的根本没有动过,有的就浅尝了一下味道。她就坐在对面和他大眼瞪小眼,何况他还看不见她的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我还没吃完。”她娇笑而得意。 胡戍根本不想管她,站起身来就要走。他已经在这陪她坐了两个小时,她除了看着他笑也不说话,途中一次想牵起他的手被他躲开了。他只当这个女人神智不太正常,回去把钱退给她去看病吧。 女人把腿伸直拦住他的去路。他这才注意到走过来的时候还觉得身高腿长居然是假象,她的高跟鞋看起来就至少有十厘米。就凭这小短腿也想拦住他? 他刚要跨过去的时候,她比他更快,一个抬脚,卡在了他的档。她用脚背勾住他,企图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就在他们纠缠不下的时候,有一个服务员拿着账单过来。“不好意思我们店就要关门了,请先生小姐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尽早离开。”“胡小姐,这是账单,您过目。” 女人没想到服务员喊她还带姓,本来胡戍没注意的,只是她做贼心虚的一颤,他立马咯噔一下,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眼急手快去夺她的墨镜。 女人躲闪不急,被他一招制敌。 “胡柳!”他简直不敢相信,三年未见的女儿,穿得花枝招展来找他,发现了他隐藏已久的身份。 胡柳知道藏不住了,干脆顺水推舟。“既然都被你发现了,你买单吧。” 胡戍接过账单,又有什么区别呢,最后还不是他的钱。只不过刚刚心里有关教养的谩骂都骂在了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