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山雨(预警:玩刘辩的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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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得生财之道,我事不宜迟想要上山探查。据那卖货人所说,盐块均产自山林隐匿的矿洞之中,至于哪个洞能产得,并无定数,若遣大批农工上山一个个搜寻,耗费颇高。寿仙麻姑得见东海三为桑田,想必盐块也是因此贮存山中,念此,有一人在我脑中浮现。 等了个凉爽密云天,我把袁基交代的蒜头晒了,这样的天气拿来蒸蒸水气正好,便持了几根蜡烛、火石、利刃,朝太葆观所在的山头出发。 平日都是走山民们开辟出的大路,这回头一次真正进山,初时尚有石阶引路,往上爬了一段,树冠阴翳不见天日,只能靠青苔疏密辨别方向。 山路难行,中途碰见不少没见过的野花野植,长相奇异,皆被我摘了收入囊中。 出门前,我给袁基留了字条,一是怕他又找不见我担心,二是若我在山上出了什么意外,也好来个人替我收尸…啊不,来救我! 远处见此青山高耸入云,三峰汇聚,我估计夜幕降临前也只能勉强摸到头茅峰,结果中午歇后突然下起雨来,雨势不小,砸在脸上生疼,顷刻我就变成一只落汤鸡,这块地势又开阔,连个避雨处也无。幸好正值夏秋交替时节,还有残存的暑热,否则染上风寒就麻烦了。 衣裳湿漉漉的黏在身上,我掐了片大叶子顶在脑袋上,正腹诽运气不佳,前方树丛忽然用力抖动起来,不像是雨点击打发出的动静,似乎是有东西穿过,朝我走来。 虽不知是什么,但必定是个巨物,村中有人常上山捕蛇,说从未见过猛兽,因此我也没想到这一茬,结果灌木被一根竹杖分开,还真是一只黑豹,刘辩撑着把纸伞,慵懒地斜坐于豹上,出现在我眼前。 说是黑豹,更像灵物,它体型颇大,别说刘辩一人,再加个我也不显吃力。豹也被淋得毛皮净湿,却依旧高昂着脑袋,两双凶目直勾勾盯着我,不怒自威。 “别说是赶巧,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 刘辩将伞往我这儿倾斜,替我遮了脑袋:“你夫君我卜卦学得还行,当然,主要还是靠我这老友,老远就闻到你来了。”他拍拍黑豹脑袋,“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特意上山总不是来找我苟合的,所为何事?” 我无奈道:“先给我找个避雨的地方。” 他将我搂上去,黑豹乖巧得很,耳朵扑扇两下,我伸手去抓,它还拿头顶我手掌。 刘辩看我头顶芭蕉叶,在身后笑话我:“我若不及时赶到,你要拿这叶子装一下午蘑菇了。” 有豹兄手脚并用带我俩于山间穿行,很快便上了头峰,那里有一小院,门外挂着一木牌:“靖应私有,擅闯者杀无赦。” 我:……幼不幼稚! “才知道你道号,原来你还真有正式编制。” 刘辩不解:“什么道号?” “靖应,木牌上……” 刘辩拧了把头发:“什么玩意儿,没听说过。” 我只好祈祷这位靖应真君今日莫要归来…… 刘辩从我袖袋子里摸出火石,找了些干燥木柴掷于铁盆内,升起把火,自顾自把外衣脱了,露出白皙胸膛,晾在盆前:“快脱了,给你也烘一下。” 一想到我俩都苟且过了,也没什么好扭捏的,于是我俩两件衣服很快就一大一小地依偎在火盆前。 豹兄舔完毛,开始闭目养神,一时之间房内只有木柴焚烧的脆响,和我们仨轻微的呼吸声。 刘辩胸口的金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几次都忍不住盯着那玩意儿瞧,那环实足实的金镶宝石,坠得他乳尖又红又翘,像两颗红梅未开的苞蕊一般。 “呀,小娘子怎的耍起流氓来了。”刘辩慢吞吞地把里衣领口拢了拢,调笑看我。 我拿刀柄敲了一小块盐矿递给他:“这片山你熟,可见过这个?” 刘辩端详一番,道:“不曾。我虽在此山清修数年,也并未摸透全貌,我替你留意一下。” “嗯,给你点头绪,据说只产自矿洞。” “矿洞…我倒是记得几处,你可要去看看?” “那便麻烦你了。” 刘辩笑眯眯凑上来:“不麻烦,给点好处我,别说几处矿洞,整座山都给你刨开。” 一回生,二回熟,我扣住一边心心念念的金环:“好说,只是这环给我玩玩。” 他rutou被我轻轻一拽,果然sao浪起来,身上细细密密泛出红潮,小花苞挺得更甚,快肿得同女子一般大了。 “喜欢这个?喜欢我也给你打一个。”刘辩说。 “别,我是正经人。” 等我又是拧捏,又是拉扯地玩腻了,刘辩早就被我弄得下身挺立,满眼春色,他把我两腿推了,挂在肩上,往我腿根吮了一口,突然神色郁郁,猛地抬头,狠狠问道:“你和别人睡了?” 我低头一看,只见他刚吸出的红印边还有个发青的痕迹,不用说,袁基留的,我才不怕他发火:“同你睡不能同别人睡?” 刘辩怒极反笑:“好、好。”他不再往我身上留印子,直接扣住我屁股把我下面整个含了,舌头在rou缝中上下滑动,把花唇舔得鼓鼓囊囊朝两边分开。 “唔……”我捂着嘴巴,身上快干了,下面却湿了。 刘辩粗硬的性器抵在我rou花上,xue口数次被顶开,他却不进来,弄得我酸胀不已,难受得很,自行伸手去捉那根巨物,他顶着我掌心摩擦guitou,流了我一手yin液,滑溜溜的握也握不住。 “你求我,我再进来。”刘辩开始摇晃细腰来顶我yin豆,guitou棱一下下擦过,又被青筋起伏的柱身拖拽回来,硬是把那yin蒂子给蹭得胀大几倍,我咬着手指喷出一股清液,还未缓神,他又动作起来。 女子高潮不同男子一般有长不应期,但接连潮吹就如下腹钉了根针进去,连腹中zigong都开始酸疼,更别说我几度喘不上气,脑袋发晕。 外阴高潮不已,里面xue道早已做好承欢准备,却等不到阳具契入,空虚难耐,我拽着刘辩一绺湿法,他发质细而不软,天生微卷,握在手中比豹兄的圆毛儿还舒服,我求饶道:“快进来,里面痒得很。” 刘辩金色的眼瞳比烛火还亮,他屏着气破开rou环顶了进来,舌尖都舒服得滑了出来,忘情的涎液落在我唇上,被他自己舔了回去。 “舒服吗?” “舒服……”我呻吟道。 刘辩讨好般把胸口挺进我手里,硬环刮得我痒痒:“给你玩,少同别人睡觉,陪我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