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4）
“笑笑姐，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新人男孩儿一进来便立马鞠躬过来道歉。“我叫鹿亭，是星宇传媒的艺人。”男孩站在顾笑面前自我介绍，接着为了挽回形象又立马道，“我也特别喜欢您，尤其是您的路秦然，我看了好多遍。”路秦这个角色来自于这部电影。而是顾笑的出道作，由新锐导演栗圳执导，讲述了在战火纷飞的年代里，一个女人悲惨而又不平凡的一生。她扮演了路秦然从在学堂读书的女学生到沦落风尘的头牌妓女，在栗导的精心打造之下，她演活了路秦然，就此一炮而红进入娱乐圈。这部戏顾笑自然也看了，她不得不承认粉丝说的真对，出道即巅峰。也正是因为路秦然这个角色，很多人看到她后续演了那么多烂剧也只是失望，并未对她多加指责。“没事没事，不用喊我姐，你喊姐我才生气呢。”顾笑摆了摆手开玩笑的活跃磕一下气氛，“你快去化妆吧。”顾笑点了点人头，节目每期八个人，分成两队pk，除了她之外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艺人一个是素人，她做个透明人应该也不难吧。打定注意的顾笑节目录制期间都无比乖巧，奉行着少说少做，保持微笑的理念，安然无恙的度过了这一期录制。不过，虽然全程她都不怎么说话，但是该参与的游戏她都有默默参与，越参与就越觉得她做人啊还是不要强求智商了。“大家一块儿吃个饭熟悉熟悉吧，我请客！”刚录制完施全便向台上的大家打了声招呼，鹿亭倒是第一个积极响应：“是啊，今天第一次录制，大家吃个饭熟悉一下吧。”施全点了点头，对鹿亭这个话很是赞同。鹿亭这孩子虽然话多，但是意外却活泼得不让人讨厌，他又说：“尤其是沈开霁和夏纳席，我对你们太好奇了，请跟我说一下学神是如何养成的吧。”“其他几位小朋友也别走。”施全环顾了一圈，“我也想知道各位学霸是怎么养成的。”鹿亭口中的沈开霁就是最开始惊艳了顾笑的那个男生，而夏纳席则是另一个参加了的嘉宾。见大家气氛正好，顾笑也不想破坏，她偷偷像施全使了一个眼色，便悄悄离开了。化妆师帮她卸了妆，她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推开门便迎上了沈开霁。他微微皱眉，先是和她打了声照顾，接着似乎是不解的问道：“你不一块儿和大家去吃饭吗？”顾笑抱歉的笑了笑，解释道：“我家里还有事情，不想扫大家的兴致，所以事先和施老师说了要偷偷溜走了。”沈开霁的手撑在门上，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松开手说了一句：“一路顺风。”顾笑笑着说了谢谢，接着她把食指放到嘴前小声说道：“施老师每次录完节目都会请大家吃饭的，要是你有什么不方便直接和他说就好了。”说完顾笑便背着包走了，留下沈开霁在原地沉思。她不会是以为我也有事，但是不好拒绝施全老师吧。想到这里，沈开霁笑了。而顾笑确实是急着回去见mama，她之所以缺钱好拿捏，正是因为她刚出道没多久，mama就出了车祸抢救之后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昏迷。她不得已从栗圳的团队离开，签了这家新公司，用数量的累积去换去金钱为mama治病。索性的是前两年母亲醒过来了，现在住在家里，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了，但是早就不用继续待在医院里了。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5）顾笑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过家了，老家只有mama一个人，mama不愿意搬过来，所以她只好一有时间回老家看看mama。“妈！”家门打开的那一刻，眼泪控制不住的就刷的流了下来。顾笑抱住mama，母亲的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后背道：“你这孩子，哭什么呀。”顾笑进门换了鞋子，擦了擦眼泪笑道：“我不是好久没回来了吗，想你了。”顾笑的mama从锅里端了一盘麻辣猪蹄出来，放在桌前，顾笑一看到便双眼放光，这是她最爱吃的小吃。“原本想着你这么晚回来不该吃这些，但是你前几天就跟我念叨着猪蹄了，所以我今天中午就开始给你做了。”“谢谢妈！”顾笑带上手套，仰着头眯眼笑着卖乖，接着便开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吃饱喝足的顾笑陪mama聊了一会儿天，mama身体虽然不好但却有一颗年轻的心，她也在网上看到过很多不好的消息，倒反过来安慰顾笑。“你放心吧，妈，我没那么脆弱，再说了网友说的也不全是错的。”顾笑握住母亲的手，“我的确没有太多进步，之后换了新公司我会慢下来，好好演戏，让您呀，拿的出手。”顾笑mama摸了摸女儿的头发，笑着对她说：“我有什么好拿不出手的，我生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儿，又孝顺又乖巧。”顾笑见mama夸她自然又是抱上去撒了会儿娇，低头却看到了一袋茶树菇，这品种是市里一家郊区大型农贸市场的。“妈，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去那家农贸市场，那边车流量大又交通混乱，太危险了。”顾笑指了指地上没有logo的袋子，“想吃可以让农贸市场的跑腿app给送过来，你看这个袋子。”mama看了一眼立马解释道：“这可不是我去的啊，是小栗前段时间来看我，知道我喜欢这个特地带过来的。”“栗圳导演来看您了？”栗圳和她同乡，确实来看过几次顾笑的母亲，当年出车祸她还在他的团队下，他也是经常帮忙还去医院的探望的。“是啊。”mama点了点头，“你可得好好谢谢他啊，小栗是个好孩子。”“我知道了。”顾笑点了点头。“可别用什么微信发个消息就算完事，再怎么说也得打电话，知道吗？”“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顾笑拿出手机晃了晃，起身了去卧室。身为手机党的她几乎不怎么打电话，所以打开通讯录开始搜栗圳的名字。居然没有。顾笑懵了。她刷了一下里面多如牛毛的电话存量，决定还是上微信看看，索性栗圳的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她挨个输入进去，还没打完，下面边出现了备注名：太阳顾笑心里咯噔一下，她之前和栗圳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关系吗。她按了按额角，这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来。算了，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人家来mama的。“笑笑，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栗圳接电话很快，这是顾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和想象一样温柔而稳重。“我…我来谢谢你看望我妈。”顾笑莫名有点紧张。栗圳在那边笑了，他说：“我也是正好回家看爸妈，顺便看看阿姨的。还听阿姨说你很久没回去了。”“是啊，之前太忙了。”顾笑叹气，“不过我前几天把之后大部分戏都推了，应该时间会多一点。”“你…合约快到期了吧。”栗圳问这个问题的语气明显变了。“是啊。”顾笑不知道栗圳怎么会提起这个。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6）“你有想好去什么哪儿了吗？”栗圳关心道。“有目标，不过还没定下来。”顾笑中规中矩的回答。栗圳的轻笑声透过手机传来，他说：“有目标就好。感谢我看阿姨这事儿你没必要专门打电话的，我妈和阿姨现在也是朋友了，阿姨对我又很好，我看她也是理所当然。”顾笑语气轻松了一些道：“那还是要谢谢你。”“你啊。我还有事儿，先不说了。”栗圳率先结束了通话。顾笑长舒了一口气，听栗圳的语气他们也不像有什么，除了稍微关心了一下她的工作，但这也情有可原。这个备注，大抵是她之前暗恋过栗圳吧。她按着键盘修改了备注，改完之后又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或许还有后续，不如还是留着别动吧。带着这个心事的顾笑，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想她和栗圳之间的事情，别的没想起来，倒是想起他们之前的一次争吵。栗圳是希望她能好好演戏，可她因为急用钱并没有认真磨砺过演技，当时她已经签在现在这家公司了，所以栗圳的话根本影响不到她的决定。从老家回去的路上，顾笑故意试探性的问弗兰克关于栗圳的电影，他十分惊讶道：“你怎么会关心栗导，圈里不都传你俩闹掰了吗。”顾笑坐在车里叹气，栗圳的话虽然不能影响她的决定但是影响了她的心情，两人见面机会本就不多除了在顾笑mama住的医院里，但是她却刻意避开栗圳，后来过了一阵子，因为两家mama的关系两人也见面说说话，但一直没太多联系就冷冷淡淡到现在。“不算闹掰，算了，你跟我说说下一期节目内容吧。”节目是一期棚内一期棚外，所以顾笑决定不再想栗圳的事情了。“下一期会来一个新嘉宾，一样是八个人，不过棚外一般施老师不在，所以万一cue你了你可别让气氛太尴尬。”“我还没那么不识趣。”顾笑不满。“这一期就是纯棚外两个队谁最找到线索拿到最后的旗子就积分。”“还好不是密室逃脱。”顾笑摸了摸胸口。弗兰克不忍心打击她，他知道顾笑怕黑，但是作为本节目的保留项目，她早晚要录密室逃脱的。动脑子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情。顾笑深深感慨着，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迅速爬上床，睡前她还祈祷着，上帝啊，如果可以一觉醒来之后请赐给我一个学霸的脑袋吧。当然，上帝没有同意。第二天起来的她还是那个她，还是那个带着不会说话的小助理去赶通告的她。一个晴天霹雳，真是没有想到这抽签手气，她和鹿亭居然分到了一个组，天呐，她哭丧着脸对队里的两位高能玩家道歉。“对不起，要拖后腿了。”鹿亭跟在她身后，也学着她鞠躬道：“对不起，拖累你们了。”“没事没事，小意思。”队里一名男生摆了摆手。接着转过头笑得一脸灿烂的对鹿亭说：“棚外不是纯益智，你多干点体力活儿就好。”另一名男生也上来拍了拍鹿亭的肩膀：“你会比你想象的有用多了。”经过了第一期的录制，感觉男生们似乎真的熟悉彼此了一些。“啊！不要啊！”鹿亭冲到导演面前，“沈开霁和叶结绎两个大魔王，导演救救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吃饭发生了什么，顾笑偷偷跑到另一个女生那儿悄悄问道：“他俩怎么他了？”对方偷笑道：“上次吃饭我们轮流陪他玩了节目上的一个游戏，他大概输的怀疑人生了吧。”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7）顾笑虽然想对鹿亭表示同情，但是他这种自取其辱的行为也真是活该。顾笑谨记透明人选择，除了上场帮忙抽签就没有别的多余行为了。中途休息的时候，她坐在休息区的凳子上，小助理却不见了，她抬着头哀叹，连人学霸们都有听话的助理，她这助理太不省心了吧。突然眼前出现一瓶饮料，是她爱喝的桔子味汽水。她伸手接过来，送饮料的人是沈开霁，她冲他笑了笑道：“谢谢，你也喜欢喝这个味道吗？”“不用谢。”沈开霁摇了摇头，举起手里的紫色的饮料瓶对她摇了摇。顾笑打开盖子喝了一口，见沈开霁还站在那里，她放下饮料疑惑的看着他。沈开霁指了指瓶子道：“你不好奇吗？”顾笑看了看瓶子上“桔子味”几个字，她试着反问道：“你知道我喜欢桔子味？”沈开霁点了点头。顾笑皱了皱眉，她不知道沈开霁想表达什么，只好试探性的回答道：“你来节目事先为大家做了功课吗？”沈开霁笑了，他唇角上扬露出洁白的牙齿，卧蚕格外明显，眼睛里藏着光像是在放电。顾笑在心里只能呜呜呜呜感慨这男生太好看了。“没有哦。”沈开霁说完便抿着唇含笑看着顾笑。顾笑不自觉咬了咬下唇，就听到沈开霁继续道：“因为我是你的粉丝啊。”顾笑睁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立马站了起来，先是想伸手，半途中觉得不对又缩了回来，直直的对着沈开霁鞠了一躬。“谢谢你。”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沈开霁的笑容差点没挂住，他愣了片刻反倒是觉得更有趣了，笑容更甚之前。“真的不用这样，你太夸张了。”他轻笑了一声，“其实，我是来要签名的，如果不方便的话…”顾笑还沉浸在我何德何能拥有这种高智商粉丝的情绪里，听到人家过来要签名，一个劲儿的点头，也不等人把话说完了。沈开霁拿着签名回去的时候，夏纳席低声道：“你什么时候成了顾笑粉丝了？”沈开霁撇了他一眼道：“我怎么不能是她粉丝了。”夏纳席见他把签名收起来，又凑过去小声道：“我记得齐英季才是她的粉丝吧。”沈开霁看了他一眼，夏纳席倒是来劲儿了，他半开玩笑道：“你不是帮他要的签名吧。”“不好意思，真的是我本人。”沈开霁拿出来放在夏纳席眼前晃了晃，是货真价实的to签。这下夏纳席真惊了，他声音都高了几度道：“靠，不是吧！沈开霁你什么时候的事啊！”沈开霁很满意夏纳席这个反应，挑了挑眉道：“齐英季能喜欢，你能喜欢，我就不能喜欢了吗？”夏纳席都不怎么敢跟顾笑说话，心里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语气里都透着酸味儿：“您不是一贯只喜欢大才女吗？”沈开霁皱了皱眉道：“谁说的？”“你……”夏纳席忽然词穷了，据他所知，沈开霁的女友的确都是学霸才女，但同时也都些漂漂亮亮的女生，他这话一说出去倒像是在说人家长得不好看了。“人呢，审美是会变的。”沈开霁拍了拍他的肩膀，“更何况我可没说过那种话。”夏纳席自己作为一个资深宅男，顾笑与他理想完全吻合，同时他还带了一点小小的文艺情怀，身为里程碑电影的更是让顾笑带上了角色光环。他在角落里嘤嘤嘤的拧着矿泉水瓶，看着顾笑跟导演正说些什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心里嗷嗷道怎么录制都两期了，还是没能和顾笑分到一组啊。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8）这边沈开霁的话倒是半真半假，拿签名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在齐英季面前炫耀炫耀。他一直知道顾笑毕竟身边也有不少朋友是她的迷弟，烂片演的多但是很多大导演还是愿意用她，就因为她外形条件过于出色。第一期棚内录制，他却发现和她清冷得冒着仙气儿的长相不同，她似乎是一个有点儿怂又有点儿可爱的小女生。身为公众人物倒是没有什么自觉，第一次见面就盯着他看了好久，还以为自己偷偷摸摸不会被发现。虽说已经习惯了这种注视，但被这么好看的人盯着看还是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录制的时候发现她和施全老师关系很不错，她原本一直在角落里，施全让她过去她就双手合十一副拜托了的模样，最后施全也妥协了，她反倒是开心的吐了吐舌头。夏纳席知道她来节目的时候，那是兴奋得和齐英季在群里放鞭炮，半夜约宵夜。这个节目一向请的都是普通艺人，比如鹿亭这种刚出道有点人气的，比如第一期的艾魏这种综艺明星。顾笑这个咖位来这个节目几乎是不可能，第一轮官宣节目的时候都没有顾笑，说是有一位神秘玩家，任谁想破脑袋都猜不出是她。齐英季他们说顾笑很少参加综艺，看她这全程降低存在感的样子倒是应了他们的话。沈开霁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姑娘还是适合好好拍戏。想起她愁眉苦脸的小表情，作为“粉丝”他还是尽点儿力吧。休息之后他们队伍的第一个项目就是走迷宫，先是给出线路分布图速记一分钟，再进入迷宫寻找图上的五条线索。在找第三条线索时，几个人兜兜转转的回到了原地，沈开霁看着前面的几条岔路口，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开始的那张地图，交错的路线一一排除，叶结绎也蹲在地上用工具还原一开始的地图。顾笑看了这两人一眼，悄悄挪到沈开霁身边。沈开霁感受到她的视线，侧过头睁开眼睛，眉毛还没舒展开来，表情有几分严肃。顾笑小心翼翼开口道：“我们这条路过去又会到2号线索的，因为那边是一条循环的路。”顾笑指了指他们对着的那条路，然后继续小声道：“但是如果往这里走，一开始也像是往2号线索去，但是中间那个卖酒的店后面有一条路，应该可以往3号线索去。”听完顾笑的话沈开霁脑海中不甚清晰的地图明了了几分，果然是地图上有的路却被店铺给挡住了。他笑着问道：“你背的住地图？”顾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我也不确定，第一次背地图。”沈开霁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你是对的，我肯定那条路是3号线索。”没想到反而是她先帮了忙，沈开霁上前跟叶结绎是说了几句，四人便朝着顾笑说的那边过去了。果然穿过了卖酒的店铺后面的那条路，他们找到了3号线索。接着顾笑配合沈开霁和叶结绎迅速找到了最后两个线索，鹿亭在一旁看着顾笑简直崇拜得不能再崇拜了。今天的收工聚餐顾笑也一块儿参与了，叶结绎和鹿亭两个人在饭桌上一唱一和，大肆渲染她在迷宫环节的表现。顾笑被说的只能埋头吃饭，感觉在一群高能玩家面前被夸真是羞愧的抬不起头。虽然没喝酒，但是大家聊着吃着兴致都高了圆桌对面的女生也是白天另一队的那个女生好奇对顾笑说道：“笑笑，我能问一个八卦吗？”毁誉参半高颜值的流量小花（9）顾笑正吃着鱼丸，点了点头。“你为什么和栗导没有再合作了呀。”大家目光一下聚集到了她身上，作为栗圳一战封神的作品，在座大部分都是看过的。顾笑不自觉的摸了摸了手机，她表情里的变化被在座的人精们一眼看了出来。“哎呀别问了别问了！”夏纳席立马招呼大家吃菜，“赶紧吃，明天不都还要上班吗！”“是是是！”立马有人应和道。几个人纷纷伸出筷子开始夹菜。“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顾笑突然开口了，沈开霁注意到她的手离开了口袋。“只是我也不知道，栗导拍戏都是亲自选角，所以这个选择权其实不在我手里。”顾笑无奈的笑了笑，“我和栗导关系没传闻里那么夸张。”鹿亭也在旁边帮了一句：“挺多导演都不喜欢重复用演员的。”饭吃完了，大约都是同龄人，这次反而更加尽兴，散场之后，顾笑拒绝了鹿亭相送的邀请，依旧在包间里等着弗兰克。林妤的男朋友过来接她还给她带了一杯奶茶，顾笑站在窗前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感慨道：“年轻真好啊！”一旁的沈开霁听了这话也起身看了一眼，笑了一声道：“你也没多大吧。”顾笑摇了摇头道：“你不懂的，充满青春的恋爱真让人羡慕。”沈开霁站到了顾笑旁边，看着林妤挽着男朋友的手一块儿慢慢走远了，他看了一眼顾笑认真羡慕的表情道：“你不像是学生时代没人追的女生啊。”夜风吹起顾笑的发丝让沈开霁闻到阳光拂过的暖香，顾笑转过头看着他，五官无一处不投着美感，而这种精致一看便让人觉得家境不凡。沈开霁微微晃神了，顾笑的笑声将他拉了回来。“不巧，是真的。”顾笑还微微点头。沈开霁想了一下道：“那大概是他们不敢吧。”这时包间的门刚好被从洗手间回来的夏纳席推开，沈开霁和顾笑同时忘了过去了，接着沈开霁指了指夏纳席道：“比如你不知道他也是你的粉丝吧。”夏纳席开门重创，愣在原地，然后立马扑上来生怕沈开霁再多讲什么。沈开霁被他拽的连连后退，却依旧含糊的高呼道：“据说当年大学宿舍还贴了好多你的海报，又请舍友看你的电影！”顾笑才真是懵了，一日收获两名这么优秀的粉丝，以她烂片略胜于好片的水平来说实属难得。她眨了眨眼，沈开霁终于被放开了，他又走了回来看了看后面装作若无其事的夏纳席。“你看！”说完他还耸了耸肩，这里就有一个不敢说的。顾笑看夏纳席依旧不好意思的模样，反而觉得有点可爱，她笑道：“上学的时候要是夏夏这么优秀的男孩子追我，我肯定会同意的。”夏纳席终于盯了视线，却是落在沈开霁身上，沈开霁解释道：“她说念书时没人追过她。”夏纳席闻言突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看着顾笑愤愤道：“女神别生气！你们学校男生太没眼光了。”顾笑笑的更开心了。“要是方面和我一个学校，我肯定会追你的。”夏纳席顿了顿，“现在也会……我单身。”顾笑笑出了声，她不知道夏纳席性格原来如此幽默，她抱着肚子摇了摇手。“我…我就是打个比方。”慷慨陈词完的夏纳席热情来的快去的快。他瞪了一眼一旁看戏的沈开霁，沈开霁只好收了一脸笑容，也认真地站过去道：“我的想法和他一样，嗯……我也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