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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极棒,八股鞭,强制高潮,盐水,跪省

    荣岩转头去看托盘里仅剩的八股鞭和电极棒。“父亲。”荣奕用微弱的声音唤他。

    “荣奕。还继续吗?你可以休息,接下来的惩罚可以明天再受。”他有意给了儿子机会。

    “可以吗父亲?”荣奕睫毛颤抖,眼睛失神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这是该儿子受的罚,请父亲给儿子教训。”

    他挣扎着起身,坚决地要受完今天的处罚,并转身向母亲和弟弟meimei的方向俯身。

    “请母亲和弟弟meimei监督,父亲的重罚,荣奕必不敢忘。”

    荣岩心里暗叹,好小子!不愧是我荣岩的儿子。他动作迅速地拿粗绳子将荣奕以跪姿的动作牢牢缚住,即使他失去意识也不会移动分毫,期间荣奕一直瑟瑟抖着。

    “儿子,睁开眼睛看着。”荣岩拿起电极棒后命令道。他先将尿道棒缓慢的捅进yinjing,荣奕大口呼吸尝试缓解痛苦,但可惜没什么用处。他不敢低头看自己已经不成样子的阳具,但父亲要他亲眼看着,他紧盯着父亲毫不怜惜地将带电线的电极棒插了进去,痛苦地流了两行泪水。

    然后荣岩捋着线绕到了后面,将粗壮并且四圈带凸起的铁质棒状物塞进了荣奕后庭。荣奕的后xue肿的几乎塞不进东西,那带凉气的铁棒一挨上皮肤就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荣岩一手紧握住儿子的腰,另一手旋转着电极棒一点点地往里捅去。荣奕疼的哼哼,嘴里一直念叨着父亲,但极力控制着身体不往前拱,而是随着父亲的动作完整的吞吃了一整根铁棒,棒尖正抵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

    接下来是乳夹。荣奕摘下了之前的普通乳夹,温柔的按揉了一会儿后将两只连电线的乳夹夹了上去,冰凉的乳夹咬上伤痕累累的rutou一刹那,荣奕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他仰望着父亲,眼睛里充满了信任和自责。

    “父亲,请您责罚。”荣奕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挂着泪小声说道。

    荣岩一手拿八股鞭,一手摁着遥控器。第一鞭直接朝荣奕的后背打去,荣奕咬紧牙关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声,八股鞭威力很大,怕这一鞭自己就已经皮开rou绽了。随后是第二鞭,第三遍,毫无规律,直往荣奕身体各处抽打,不免也随时狠狠惩戒了那再也不堪一击的yinjing、臀部,也会重重地落在大腿,脚心,胳膊等皮rou娇嫩、基本未经责打的地方。荣奕再也忍不住了,仰头绝望地嘶吼,被绳子紧紧绑住的他逃不开任何一鞭。

    突然,荣岩摁动手中的遥控器,给了电。荣奕的嘶吼突然变成了有节奏的吟叫,他无比庆幸父亲提前把自己绑了起来。接下来,荣岩的大拇指直接把按钮推到了最高档,荣奕大幅度地颤抖起来,无意识地开始哭喊,口水滴滴答答流了自己一身。

    荣岩停止了给电,荣奕的意识变得涣散,但很快就被下一次鞭打唤醒。就这样,荣岩完全没有规律的给电和鞭打,将荣奕逼得濒临崩溃,后xue的铁棒变得灼热无比,随电流死顶着那一点时他竟然一声声地yin叫出来,尿道棒被一次次高潮堵在里面的jingye顶出来许多,露了一根手指宽的头。

    荣岩没有停止鞭打,但又将电流给到了最高档,随荣奕“啊啊啊啊啊!!”的叫嚷一同出来的,是深插在yinjing里的电极棒,yinjing环的按扣一时松动,荣奕一下子不能自已,下体喷出澎湃的jingye,射到了几米远的地上。他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荣岩爱怜地抚了抚倒在地上的儿子的头发,回头对妻子说:“茉烟,去端一盆凉的盐水来,要中浓度的。”冯茉烟应了声是就去了厨房。

    他抬头看了看时间,觉得差不多够晚了,就让荣卓然和荣漪然先回自己房间休息。荣卓然和荣漪然离开的时候显然被吓得不轻,荣岩一开口他们二人就逃也似的离开了惩戒室,回自己房间紧闭房门。

    “荣岩,盐水到了。”冯茉烟进屋后将盆递到了丈夫手上,然后也爱怜地摸了摸儿子的头,就看着荣岩一股脑将盐水从头到脚的浇到了荣奕身上。

    荣奕沙哑着嗓子喊叫着惊醒了,看着自己一身的水痕清醒了过来。他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艰难地趴在地上等待父亲的下一步命令。

    荣岩没有说话,而是和冯茉烟一起轻柔地将荣奕身上的脏污和伤口都擦洗干净,清理了所有刑具和惩戒室的地板。之后,冯茉烟就先行离开了,她先去准备明日早饭要用的食物。

    荣奕手指紧紧扣入手掌,一声不吭地忍耐着父亲给自己的全身上药。他知道自己还远不能休息,看到父亲从托盘里拿出面目狰狞的黑色大号橡胶阳具后,他乖顺的挺起后庭放松肌rou。

    黑色橡胶棒进去的很快,荣奕屏住呼吸用力一扩张,同时父亲的手默契的将橡胶棒整根怼了进去。

    “好了,走吧,已经让你母亲摆好了,在大厅。”荣岩说的是跪省台,一块膝盖高,一平方米的小台子,上面有时是搓衣板一样的屐齿有时是软垫,用做荣家儿女受罚后或例行惩罚时反省用。

    荣奕小心地跟随着父亲的脚步往外爬,这次荣岩的速度很慢,饶是如此,荣奕爬到大厅时也出了一身冷汗,淹进浑身各处的伤口里叫嚣着疼痛起来。他将膝盖放上了跪省台的屐齿上,然后屁股高撅跪了下去,上半身几乎和大腿成了180度的折角,眼前只能看到跪省台木质的纹路。

    荣岩看到儿子摆好姿势后,调了一下自己的表放到了旁边的地上,他设置了一个半小时的闹钟。随后他握住荣奕肿胀的后庭里插着的橡胶阳具,抽插了几下,听到儿子隐忍的喘息声后就离开了。

    荣奕因为上半身近乎倒立的姿势而大脑充血,脸色涨红。他确实一遍遍地反省着自己的过错,等待着父亲的表响起声音。他发觉大厅里一点也不冷,想到父亲走前调了空调的温度,内心再一次自责起来。

    跪省时间结束后他拖着瘫软的身体艰难地回了自己在家的房间,翻开抽屉看到里面助眠和补充精力的药还在,放心的呼了口气,吃了药后就沉沉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