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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洗了脸打算先吹个风冷静一下。看到你在天上飞就叫你下来了。”“……”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明白哪里不对,只好随便找了个话题,“你都初三了还不知道自己的个性?”“平常没有触发条件,我以为我的个性就是七彩的泪水,我不太喜欢哭。”这话说的有点委婉,泪虹光心想,应该说个性觉醒后,他就没哭过。这种情况下,能发现才怪了。我突然发现哪里不对劲了,杀了个人,好吧,这人的确该死,但是泪虹光是不是有点太冷静——或者说太平静了?他还有心思洗脸吹风,我想了想我第一次和杀人犯面对面那个心情,好吧,被迫和杀人犯一对一,我当时光顾着迁怒倒没来得及害怕。至于事后……我好像是飘上天看了半晚上星星。泪虹光不能飞,去窗口吹个风没毛病。我突然觉得泪虹光顺眼了很多,甚至觉得他突然变帅了,同学这么多年,我这才发觉他长得还挺好看,也是奇了怪了。“那你是准备处理掉那个?”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尸体,问。他“嗯”了一声,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更奇怪了,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泪虹光在担心不良记录影响个人履历,这也是正常的,cao控伤口这种可怕个性——哪里比得上单纯无害的治愈伤口呢?尸体、血迹、绳索、刀、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消失了,空气陡然灼热,水泥地面薄薄地浅了一层。骨灰都没了,至少2000°。就算隔得很远,泪虹光依旧往后退了几步,他靠近窗户喘了几口凉气,看着爱日惜力走进厕所又转眼走出来。厕所传来哗哗水声。“没办法,”我说,“得浪费点水了,你说你洗了脸,虽然用眼看不出来,但如果警/察用药剂涂一下会有血迹反应的。”不知道为什么,泪虹光不想说谢谢。“治愈系个性非常珍贵,”他看着我,月亮在他身后露出两个弯弯的角,“根据雄英校规,我可以直接申请入学。本来你就难达线,我又占了一个名额。”哇哦,很大胆嘛。我笑了一下,“泪虹光,我还以为你是三好学生呢,真是看走眼了。”“说的还挺委婉,应该是从没看过才对。”泪虹光嘴角带了点笑意,可怕的坦诚井喷而出,有什么不对吗?没什么不对。“我倒是一直关注着你。前一阵子你突然开始学习,是因为必须进入雄英高校?”“治疗系很稀缺,”月色如水,虹光泪重复,他唇角笑意不变,很自然地说道,“如果你需要,我应该可以帮些忙,”他用目光扫过干干净净的房间,“我猜你是不会让八百万同学参与这种事的。”“你想多了,我没打算杀我要找的那个人。”高温用于毁尸灭迹的确很方便,配合虹光泪的“治愈”的确神不知鬼不觉。但冰姨说到“轰焦冻”时眼里并没有恨,我能看出她甚至有点懊悔,她恨得另有其人。“我只是想找他问点事。”“要是他不说呢?”虹光泪笑着问。“他会说的,”我也笑了,“毕竟还有你,不是吗?”影帝?这是侮辱<[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影帝?这是侮辱好像不太对……我来回看了导航三遍,没错啊,一瑞附中,就是这里。青山绿水,断垣残壁,坍塌的建筑被自然吞食,散落在地的残破石料染着幽绿,钢筋腐朽,水泥裂开缝隙,杂草蔓延,白色的花簇随风摇曳,清风徐徐,虫鸣阵阵。“可以了吗?站这么高,我有点怕……”妆容精致的新娘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头顶王冠提着裙角颤巍巍地站在残破的石壁上。石壁底下,身着骑士服的新郎手捧鲜花单膝跪地,笑到僵硬的脸努力仰着,“加油,再坚持一下。你也多笑笑啊,如果全靠后期,照片效果可能会有点怪。”“马上就好了!”举着摄像机的摄影师整个人趴在地上,长长的尾巴卷着一支含苞待放的梨花不断调整角度半挡在镜头前,“我数三二一,要笑起来哦——三、二、一!”“咔嚓——”我背着书包在路边站了一会,刚要走,远方传来机车加速轰鸣由远及近,来者一个甩尾……就把自己和车齐齐甩了出去。嗡嗡作响的机车车头高高扬起,正冲拍照的新人回旋而去——我蹬地暴起,个性发动伸长了手探向机车,指尖深深/插/进机车高速旋转的后轮。身体被巨大的惯性拽的向前一震,右手被搅进车轮的前一秒,左手终于摸上了还在喷气的排气管——这可真是我打出生以来提过的最沉的东西——个性瞬间开到最大,胳膊眼见着粗了三圈,我抡起惯性向前的机车,排气管在剧烈的斥力作用下被硬扯了下来,好在轮胎够结实——“轰——砰砰砰——轰——”“啊啊啊啊啊啊!!!!!!”机车爆炸声掺杂着迟来的尖叫,眼见危机解除,与前轮擦着面纱而过的新娘僵硬的身体终于能活动了,她腿一软,踩着高跟鞋的左脚腕如车轱辘般扭了一下,面露惊恐地向下倒栽而去,坠满水晶的裙面在空中旋转着铺开,划出晶光闪闪的完美圆弧。顾不得手脏,我冲过去把新娘拦腰抱住,在洁白的蕾丝上留下了一个乌黑的手印。一个手印?我看了眼刚刚抓向排气管的左手手心,很干净。事发突然,摄影师被吓傻了,趴在地上一时间动弹不得,她尾巴一甩,借力弹跳而起,也顾不上拍身上的土,愤怒地冲路边大吼,“喂你!!!居然在这种坑坑洼洼的山间小道上骑重型机车,活够了想死吗?!”咦,肇事车主居然没死吗?我抬头看去,不远处的树根下,身材修长的肇事车主正在揉腰,他按着脖子试了三次才摇摇晃晃着爬起来,背靠着树缓缓站定。车主转过头摘下头盔,露出被压扁的深棕色卷毛,一张没什么特点的大众脸,鼻梁上还架着副方框眼镜,一点也不像酷爱街头飞车的热血分子。刚刚他头朝下被甩下摩托,尘土飞扬间贴着地面滑出去好几十米。这要是一般人,别说站起来,怕是在着地的那一瞬间就死透了。我把新娘放下。她把高跟鞋拔掉,坐在石头上捂着脸哭,新郎才缓过神,他挨着她坐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低声安慰。摄影师果断报了警,她请求我做目击证人,我答应了。机车主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先是谢了我,之后就一直和那对新人道歉。我在一边听着,新郎开口要了很高的赔偿,机车主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50万转账当场到手,新娘也不哭了,看起来还喜滋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