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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世的日常(九)

    

十世的日常(九)



    兔子一样的少女伏在他的床上,浅灰色的床单映衬出通身的白嫩,扣在枕头上的纤纤食指微微用力,关节泛出羞赧的嫩粉,连蝴蝶骨都轻轻扇了两扇,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抚摸和玩弄。

    还从未曾体会过情趣套装的滋味,不经逗的少年眼眸骤然加深,清浅含笑的唇抿紧成一条线,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慢慢伸出指尖。

    看似漫长的静谧之中,皮肤被内衣映出了一片粉色,少年轻巧的指尖仿若蜻蜓点水,随之覆下的掌心却带着灼热的温度。一点点划过大片大片裸露的粉色肌肤,修长的手臂,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将短裤撑得鼓鼓的臀瓣……

    粉色的布料很薄,他触到了里面内裤的轮廓。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心头的火热顿时降到冰点。

    顾靖渊勉强压抑住下腹的躁动,将兔子一样的少女翻过身紧紧抱住,拉起被单遮住她全身,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手掌扣在她光裸微凉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难耐的郁闷,让他近乎泄愤一般埋在她颈窝里,深深吸气,没忍住,还是吻了几下:“你经期还没过,别着凉了。”

    肚子上传来暖暖的温度,林安宴烦躁地夹紧了双腿用脑袋蹭了蹭枕头,忍受着身体深处的难受,闭上了眼睛。

    这男的怎么回事?!

    以前凶残得不得了,哪怕是身上来了,也不放过她,扣着下巴、摁着头把她往身下送,几次之后,她的嘴都被掐得合不拢了,眼泪、口水混着白浊沿着下巴流。

    就这,他还嫌不过瘾,在她胸口胡乱揉了一把水液当作润滑,就挤着乳沟往里插,那硬梆梆的东西一个劲儿往上撞,顶得她下巴生疼不说,乳沟都被磨得又红又肿。

    半个晚上下来,贴着脸的头发都沾满了黏糊糊的东西,胸乳上糊了一层白浊,还是遮不住那上面,被手指抓握过留下的红痕。

    那时候真是气晕了头,什么耻辱、羞辱、侮辱都是事后才想起来的。要不是被顾靖渊卡着嘴,哪怕是已经浑身无力,她也能用一口银牙,咬断那个折腾自己的家伙。

    当时咬牙切齿到同归于尽的恨意,现如今已经记不大清了,可想起曾经的事……她的小腹又是一抽,竟然还是情动了。

    该死的系统!

    狠狠骂了几句混蛋系统做的好事,林安宴深深呼吸,一遍遍地心里催眠自己,算了算了,我还要脸,还要脸……

    小睡了一会儿,她绝望地猛然睁开眼睛。

    脸是什么?能吃吗?

    林安宴悄无声息地转头望去,顾靖渊还在沉睡着。

    昏黄的小夜灯下,灰色枕头上沉睡的少年紧闭着眼睛,长而翘的睫毛像是一双小扇子,在眼窝留下暗沉的阴影。他嘴唇轻抿,沉沉呼吸着,头发微乱,肌肤光洁,脸庞的弧度略微柔和,还没有长出成年人的尖锐棱角。

    干净无害,柔软清澈。

    这样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个年轻的大男孩,完全不知道身边睡了个虎视眈眈的女人。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从灵异世界回来的后遗症,林安宴看着顾靖渊,总觉得他脸上,带了点小道士的天真单纯。就好像,记忆中那个冷酷冷血、不择手段的阴狠少年从未存在,亦或只是她个人的臆想。

    越看,身体内的那把火就燃得越发激烈,激烈到她能听到自己难耐的呼吸中,都压抑了细细的喘息。

    林安宴握住搭在腰上那只给她捂着小腹的手腕,试探性地将它轻轻上移,放到了自己的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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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一樣的少女伏在他的床上,淺灰色的床單映襯出通身的白嫩,扣在枕頭上的纖纖食指微微用力,關節泛出羞赧的嫩粉,連蝴蝶骨都輕輕扇了兩扇,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撫摸和玩弄。

    還從未曾體會過情趣套裝的滋味,不經逗的少年眼眸驟然加深,清淺含笑的唇抿緊成一條線,呼吸漸漸粗重起來。

    他慢慢伸出指尖。

    看似漫長的靜謐之中,皮膚被內衣映出了一片粉色,少年輕巧的指尖仿若蜻蜓點水,隨之覆下的掌心卻帶著灼熱的溫度。一點點劃過大片大片裸露的粉色肌膚,修長的手臂,光潔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將短褲撐得鼓鼓的臀瓣……

    粉色的布料很薄,他觸到了裏面內褲的輪廓。

    仿佛一盆冷水澆下,心頭的火熱頓時降到冰點。

    顧靖淵勉強壓抑住下腹的躁動,將兔子一樣的少女翻過身緊緊抱住,拉起被單遮住她全身,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手掌扣在她光裸微涼的小腹上,輕輕揉著。

    難耐的鬱悶,讓他近乎洩憤一般埋在她頸窩裏,深深吸氣,沒忍住,還是吻了幾下:“你經期還沒過,別著涼了。”

    肚子上傳來暖暖的溫度,林安宴煩躁地夾緊了雙腿用腦袋蹭了蹭枕頭,忍受著身體深處的難受,閉上了眼睛。

    這男的怎麼回事?!

    以前兇殘得不得了,哪怕是身上來了,也不放過她,扣著下巴、摁著頭把她往身下送,幾次之後,她的嘴都被掐得合不攏了,眼淚、口水混著白濁沿著下巴流。

    就這,他還嫌不過癮,在她胸口胡亂揉了一把水液當作潤滑,就擠著乳溝往裏插,那硬梆梆的東西一個勁兒往上撞,頂得她下巴生疼不說,乳溝都被磨得又紅又腫。

    半個晚上下來,貼著臉的頭髮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胸乳上糊了一層白濁,還是遮不住那上面,被手指抓握過留下的紅痕。

    那時候真是氣暈了頭,什麼恥辱、羞辱、侮辱都是事後才想起來的。要不是被顧靖淵卡著嘴,哪怕是已經渾身無力,她也能用一口銀牙,咬斷那個折騰自己的傢伙。

    當時咬牙切齒到同歸於盡的恨意,現如今已經記不大清了,可想起曾經的事……她的小腹又是一抽,竟然還是情動了。

    該死的系統!

    狠狠罵了幾句混蛋系統做的好事,林安宴深深呼吸,一遍遍地心裏催眠自己,算了算了,我還要臉,還要臉……

    小睡了一會兒,她絕望地猛然睜開眼睛。

    臉是什麼?能吃嗎?

    林安宴悄無聲息地轉頭望去,顧靖淵還在沉睡著。

    昏黃的小夜燈下,灰色枕頭上沉睡的少年緊閉著眼睛,長而翹的睫毛像是一雙小扇子,在眼窩留下暗沉的陰影。他嘴唇輕抿,沉沉呼吸著,頭髮微亂,肌膚光潔,臉龐的弧度略微柔和,還沒有長出成年人的尖銳棱角。

    乾淨無害,柔軟清澈。

    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個年輕的大男孩,完全不知道身邊睡了個虎視眈眈的女人。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從靈異世界回來的後遺症,林安宴看著顧靖淵,總覺得他臉上,帶了點小道士的天真單純。就好像,記憶中那個冷酷冷血、不擇手段的陰狠少年從未存在,亦或只是她個人的臆想。

    越看,身體內的那把火就燃得越發激烈,激烈到她能聽到自己難耐的呼吸中,都壓抑了細細的喘息。

    林安宴握住搭在腰上那只給她捂著小腹的手腕,試探性地將它輕輕上移,放到了自己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