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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三世(十七)

    

拯救第三世(十七)



    一群恶贯满盈的人,哪怕丢了性命,她也只会被认为是自保。

    “狼?”男人上下打量,目光从她异常美貌的脸,划到纤细脆弱的脖子,又扫过她细瘦的腕,盈盈一握的腰。

    视线最后停留在那双还没男人胳膊粗的大腿,从鼻子中冒出一声冷嗤,以示不屑,却没有再说什么。

    夜晚很快到来。

    从门下面塞过来的牢饭并不好吃,林安宴只啃了半个干面包,喝了些水,就不再吃。

    男人倒是落落大方,毫不介意地将她剩下的面包和汤都给吃完了。他没有喝水,将水留了下来,放到床头的地板上。

    吃饭时,监狱里鼓噪一片,犯人们用带着口音的方言讲着下流的笑话,因为知道身边有女犯人,说的内容更是不堪入耳,脸皮薄一点的估计能哭出来。

    可惜一群男人在表演,唯一的观众却毫不在意。

    女人手脚利落地爬上淋浴和床之间的小矮墙,踮着脚,从墙上的一个小圆洞往外看去。

    外面一片黑暗,只有远方的灯塔矗立在岛屿的一边,顶部的航标灯旋转着,雪白的灯光来回照射,海浪拍打着黑色的礁石,撞出雪白的浪花。

    很显然,就算从监狱里逃出去,没有船,也是寸步难行。

    没有气馁,林安宴从矮墙上爬下来,丝毫不在意房间的另一个人,刷牙洗脸洗澡一条龙。

    洗澡的时候,她发现了些许不便。

    淋浴间隔开的矮墙只能遮到男人的腰部,自然就无法遮住女人的上身,林安宴只好背对着人洗澡,再次感叹自己的幸运值。

    明明已经做好了几周不洗澡的准备,居然能被分配到有洗澡间,狱房里还有可以通风透气的小窗户,就算饭难吃,她也觉得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男人盯着女人赤裸的背。

    她的后背单薄,蝴蝶骨呼之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圆润的肩,漂亮的背,水珠沿着身体弧度一路往下收紧,消失在矮墙之后。

    看来看去他总觉得,这个后背似乎有些眼熟。

    两人一直无话,默契地先后洗了澡躺下,没一会儿监狱就熄了灯。

    有几个犯人还在不遵守纪律地大笑大叫,紧接着就有滋滋的电流声响起,犯人们陆续尖叫着偃旗息鼓,不再出声。

    越来越多的呼噜声响起,像是一首粗鲁的交响乐,夜晚的海风透过小窗徐徐吹来,灯塔的白光偶尔会打到她的床上,林安宴也闭上了眼睛。

    “好看吗?好看吗?”

    随着女声连连的追问,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明显的酒店客房,灯光明亮,窗帘拉着,看起来很高级的沙发和茶几上胡乱堆着一些包装袋和服装盒,长长的干洗店小票像蛇一样盘旋在桌子上。

    他皱起眉,想动一下身体,却无法移动。

    想说话,却无法张口。

    “好看吗?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他这才慢慢抬头。

    明亮的房间中,站着一位衣着风格十分异域的少女。

    少女上半身几乎完全赤裸,只在胸口裹了一件黑色的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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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惡貫滿盈的人,哪怕丟了性命,她也只會被認為是自保。

    “狼?”男人上下打量,目光從她異常美貌的臉,劃到纖細脆弱的脖子,又掃過她細瘦的腕,盈盈一握的腰。

    視線最後停留在那雙還沒男人胳膊粗的大腿,從鼻子中冒出一聲冷嗤,以示不屑,卻沒有再說什麼。

    夜晚很快到來。

    從門下面塞過來的牢飯並不好吃,林安宴只啃了半個幹麵包,喝了些水,就不再吃。

    男人倒是落落大方,毫不介意地將她剩下的麵包和湯都給吃完了。他沒有喝水,將水留了下來,放到床頭的地板上。

    吃飯時,監獄裡鼓噪一片,犯人們用帶著口音的方言講著下流的笑話,因為知道身邊有女犯人,說的內容更是不堪入耳,臉皮薄一點的估計能哭出來。

    可惜一群男人在表演,唯一的觀眾卻毫不在意。

    女人手腳俐落地爬上淋浴和床之間的小矮牆,踮著腳,從牆上的一個小圓洞往外看去。

    外面一片黑暗,只有遠方的燈塔矗立在島嶼的一邊,頂部的航標燈旋轉著,雪白的燈光來回照射,海浪拍打著黑色的礁石,撞出雪白的浪花。

    很顯然,就算從監獄裡逃出去,沒有船,也是寸步難行。

    沒有氣餒,林安宴從矮牆上爬下來,絲毫不在意房間的另一個人,刷牙洗臉洗澡一條龍。

    洗澡的時候,她發現了些許不便。

    淋浴間隔開的矮牆只能遮到男人的腰部,自然就無法遮住女人的上身,林安宴只好背對著人洗澡,再次感歎自己的幸運值。

    明明已經做好了幾周不洗澡的準備,居然能被分配到有洗澡間,獄房裡還有可以通風透氣的小窗戶,就算飯難吃,她也覺得比想像中要好很多。

    男人盯著女人赤裸的背。

    她的後背單薄,蝴蝶骨呼之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圓潤的肩,漂亮的背,水珠沿著身體弧度一路往下收緊,消失在矮牆之後。

    看來看去他總覺得,這個後背似乎有些眼熟。

    兩人一直無話,默契地先後洗了澡躺下,沒一會兒監獄就熄了燈。

    有幾個犯人還在不遵守紀律地大笑大叫,緊接著就有滋滋的電流聲響起,犯人們陸續尖叫著偃旗息鼓,不再出聲。

    越來越多的呼嚕聲響起,像是一首粗魯的交響樂,夜晚的海風透過小窗徐徐吹來,燈塔的白光偶爾會打到她的床上,林安宴也閉上了眼睛。

    “好看嗎?好看嗎?”

    隨著女聲連連的追問,男人慢慢睜開了眼睛。

    他環視四周。

    這是一間明顯的酒店客房,燈光明亮,窗簾拉著,看起來很高級的沙發和茶几上胡亂堆著一些包裝袋和服裝盒,長長的乾洗店小票像蛇一樣盤旋在桌子上。

    他皺起眉,想動一下身體,卻無法移動。

    想說話,卻無法張口。

    “好看嗎?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

    他這才慢慢抬頭。

    明亮的房間中,站著一位衣著風格十分異域的少女。

    少女上半身幾乎完全赤裸,只在胸口裹了一件黑色的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