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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骑木马驴(宁天麟H)

    

第三百九十三章 “骑木马驴”(宁天麟H)



    前有言琛的银丝蜀锦,后有裴凌的雪狼披风,

    她与他相会时身上总会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旁人送的礼她照单全收,而他当初着宋益送到

    她那的金缕玉衣与奇珍异宝,却都被她退回来

    了。

    但是她那也是同他闹脾气呢。

    这么一想,宁天麟又颇觉舒心一一倒是没见她

    对其他人这般过。

    “此事我已有所准备。”

    他一边用大roubang在她深宫里插来拔去,一边用

    极温柔的语气向她解释宁天弘无图纸,与乌蓬

    国以银换物,能换来的连弩数量有限。他已命

    人用金丝铁线和腾枝等物为将士们打造了护

    甲,虽无法近处防备,但远攻尚可应对。

    “说来可得多谢阿漓,若非你当初及早发现了陇

    江矿山一事,我如今也没有这么多矿石来造枪

    戟铁甲。”。

    “那你让我起身!我不要了轻些呜我快

    抱不住了”

    言清漓叫他插得呀呀直叫,弓腰夹腿,柔顺的

    马鬃被她揪成了一团团,流出的yin水太多,马

    背上的湿毛有些都冻结出冰碴了。

    能成为麟王坐驾的自然是良驹,换其它马儿被

    她这般揪毛抱脖的,早发癫将人甩下去了。可

    这到底是匹公马,嗅到雌性发情的气味,马儿

    猛翕鼻翼,难免有些躁动。

    觊觎他的女人,别管是人还是畜生都惹他不

    悦,宁天麟不客气地拽了两下缰绳后,马很快

    就老实了。

    而他也听了她的话。

    言清漓倏地发觉下身一空,随后宁天麟将她软

    绵绵的身子给拉了起来。

    正当她松口气时,她却发现他没有收力,以至

    她仰过头了,直接躺进他怀里,而他居然还顺

    势将她提溜起来,她都不知自己发生了什麽,

    只觉眼前晕了几转,人就已经面朝他坐下了。

    古有张国老倒骑驴,今有她言清漓倒骑马。

    这下她比方才趴着还慌了。

    趴着时她还有马脖子可抱,倒过来坐就只能抱

    人脖子了。

    “既然阿漓不愿趴着,那便坐着好了。”宁天麟

    低下额头轻轻撞了撞她的,又伸手将她掉落的

    兜帽重新提上来,眸中笑意藏都藏不住。

    言清漓怒曰:“你!你!……啊!”

    与其说她骑在马身上,不如说她骑在了宁天麟身上,如同当初在越州时那样,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才怒声叫喊两个字,他便用握缰绳的手稍稍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扶着坚挺的rou根迅速塞了回去。

    滑溜溜的xue儿与roubang,进入毫不费力,可裹着她yin液的阳具方才拔出来后很快就冷了,重又塞回去,那凉凉的roubang遇上暖乎乎的小rouxue,将两人激得均浑身一颤。

    宁天麟方才忍了许久,这回冰火两重天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就向上重重顶了几顶。

    俊马以为主人是在催行,撒开蹄子跑了起来,而他也没再控马,反而喝架一声,就以这个姿势纵马朝山顶去了。

    “啊~呜呜~啊啊啊~”

    言清漓的叫声破碎在风声里。

    俊马奔跑起来后,都无需宁天麟做什麽,他只需如常驾马,身上的人儿就随着马跑而颠动。马跑得越快,她落下时越重,rouxue含着他的roubang上下taonong,回回都能插到底儿,阳具戳进宫囊直抵上巢壁,在那看不见的地方,将薄软又有韧性的壁膜给顶得频频凸起。

    言清漓被插得发起抖来,哈出几口香气,又死死咬住宁天麟的肩膀闷叫。

    马儿跑起来颠得太深,不由让她想起早前看闲书时,看来的一种叫做木马驴的yin刑。

    她虽然没试过,但约莫着也就如此了,宁天麟那根东西粗硕与木杵无异,插在她身体里后,顶出她小腹中无数热流,从腰腹处四散着袭向四肢百骸,将她击得人都发晕,最后又都涌回到宫巢里,从她双腿间的小口疯狂向外倾泻。

    “呜……四殿下快停……阿漓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呜呜嗯嗯嗯……”

    这山头也不算很高,谁知有没有镇上的人上来?离黑石城也才几十里,万一刚好今日有黑石城的人也来了呢?再巧不巧的认得她是慕家的表小姐,看到她倒骑着马被人cao弄,那她干脆跳崖算了,免得回去给慕家抹黑。

    越往山上去越冷,宁天麟覆在腿上的裤料因染了她的yin液都冻硬了,身上那人儿被他cao得狠了,呜哇乱叫,却又矛盾地不敢撒手,死死抱着他不放。

    她瘦弱的身体挂在男人身上根本挡不住人家的视线,如风中残花似的被颠得晃来晃去,死命搂着宁天麟的脖子,胸前两团软rou也紧紧蹭着他胸膛。

    被她紧紧攀附的感觉令他愉悦,好似他就是她所能抓到的唯一。

    宁天麟四下看路,扬唇在她耳边温声安抚:“阿漓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忍,忍你个鬼!

    要被捅死的人又不是你!

    见他没有停马的意思,那人儿气得在他怀里娇声咒骂。

    宁天麟听着她好似在说什麽:“就不该给你治腿……叫你一辈子没机会骑马……等我再给你毒残了……呜呜我不用你了……分道扬镳……这仇我自己去报,你放我下去……”

    没说两句呢,roubang又将她的硬气给戳软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红着鼻尖脸颊向他恳求:“四殿下,阿漓浑说的,别弄了,阿漓真的坏了,身子要坏了……”

    方才马儿溜溜达达的连半山腰都没到,跑起来后,不多时就要到顶了。

    而言清漓也要到顶了。

    才说要坏了,yin液就跟瀑布似的,狂涌着浇在性器上,若换往常流这么多水必定是要喷了,可这骑着马呢,宁天麟便是想退都退不出来,硬生生受了。

    热液浇裹性器上还是其次,潮涌时她的身子也跟着颤抖,小腹一抽一抽的,xue儿骤然夹紧,几乎快将他给绞断。

    宁天麟头皮骤麻,精关把持不住,与她对冲着喷涌而出时,用力下压她腰肢,把自己的东西一股股都射在了她体内最深处。

    深宫积满了潮水与浓精,言清漓嘤叫数声,情潮不停,小腹接连抽搐,混着精水的yin液又从深湖中涌了出去。

    好不容易停下来后,她瘫软在宁天麟怀里张着红唇急喘,面覆绯色,飞起的眼尾也泣红了,那对圆圆的眼睛抬眼看他时是娇,垂下去时是媚,就她动情时这幅勾人心魄的模样,即便是刚交待过的男人也能立即再把她压着干上一轮。

    宁天麟急急勒停马,下来后连马都没拴,就将她抱进了边上一间石楼里。

    言清漓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又被他抬起一条腿狠狠入了进去。

    “阿漓,抱着我。”

    他将她双手搭在自己肩上。

    “唔……四殿下……”

    人前速来温雅清润的人每当这时候就会换个人,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抬着握住,一脚拼命垫起,被他压在墙边猛干。

    许久没荤过的roubang十分厉害,挤着花唇在她下体快速进出,他低头擒住她的唇,屈膝重顶,rou韧疾如闪电,卵袋打在xue儿上都快将她啪飞了,她被抬起的那条大腿筋被抻得紧紧的,xue儿里的褶皱也被抻得平平的。

    石楼窄小,四四方方,满打满算能站几个人而已,四壁上还有孔洞,数道光柱透进来,与昏暗中的喘息和呻吟交织暧昧不清。

    接连被他插了百十下后,她颤声唔囔着“四殿下,阿漓站不住了”,宁天麟便将她打颤的那条腿也给捞了起来。

    挂在他臂弯里后,言清漓这才有机会睁开眼向四周看。

    这是一座废弃的烽燧。

    自古以来,历朝历代为抵御羌人,都会在嘉庆关东西两侧绵延千里的山脉中修建烽燧,每隔一段便有一处,想来这处也不知是哪朝哪代修建的了,有多破呢?怕是攀山累了的人看见都不会进来歇脚。

    再说这哪里是歇脚的地方,这窄小的楼子是用来点燃烟火的,而她与宁天麟就身处其中。

    久别后的第一次欢好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迫切的唇齿相接、性器相连,不绝于耳的灵rou交合。

    虽有避风处,但到底是常年积雪的雪山顶,宁天麟怕久了她会着凉受寒,没有刻意控制,约莫两刻钟后便将自己的想念再度泄进她的身体里。

    泄完后又那阳具堵了片刻,才退出她体外。

    绸裤烂得没眼看了,挂满了湿乎乎的白浆,又湿又破,已经没什麽御寒效用了,可她又脱不得,这么yin荡的东西丢出去叫人捡到如何是好?好在裙子落下来后什麽也看不见。

    阔别许久,才一见面就将她拉来山头做这种事,言清漓微撅起嘴满眼嗔怨。

    “四殿下说要带我去的地方,就是这破烟墩子吗?”

    做就做吧,为何不能选个温暖舒适的地儿?又是马背又是四壁漏风的残亘瞭台。

    宁天麟理好衣袍,虽然白裘下那件天青色的华服也被她弄湿弄皱了,可依旧压不住他浑然天成的天家贵气。

    他在她唇瓣上轻轻按了按:“阿漓,看外面。”

    言清漓狐疑地转过头,从墙壁上一块砖大小的孔洞向外看去。

    她双目放大,仿佛置于画境。

    近前,是雾气缭绕下漫山遍野的雪树银花,遠望,是苍莽波涛般的、嘉庆关外纯白无迹的塞北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