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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鼓足勇气开口,房门被推开,是昌程的mama姜阿姨。“昌程,曾桥,我切了西瓜,快出来吃!”如同救星出现,曾桥应着,心脏跳得太快,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提高声音盖过像是跳动在鼓膜的躁动,“我真的好热啊,先吃西瓜吧,有事一会儿再说。”昌程也像是大梦初醒般,一头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点了点头,半天发出一个沉闷的单字:“……好。”他的面容像是泡在雨中,渐渐发皱渐渐褪色。如果当初让他继续说下去……雨声和房间内的窸窸窣窣的声响一同在耳边放大,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曾桥猛地睁开了眼睛。黑暗中有个人影,站在床边。她缩了一下,几乎是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别怕。是我。”熟悉的声音跟随着动作来到曾桥面前。手指抚过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做噩梦了吗?”“……柯元迟?”她出声,嗓音干涩。“嗯,是我。”柯元迟从被子里把曾桥捞出来,像是捞出来一个溺水的人,她的浑身上下都是汗,“外面在下雨,家里这么闷。你不开窗户就算了,连空调也不开。热不热?”曾桥不说话。“把眼睛先闭上,我开下床头灯。”橘色灯光跳在自己眼皮,停留两三秒,她睁开眼。确实是柯元迟,西装外套脱去,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外面雨声那么大,他浑身上下却没有一点雨迹,有种不协调的虚假,像是还陷在某个梦境边缘。“怎么了?”看她发呆,柯元迟停下正在摘表的动作,在她身边坐下。—————————————————居然还没进rou……吐血!但是下一章前几行估计就进了吧【14】隐藏曾桥抬头看他,眼里是明晃的水光。坐的近了,她闻到柯元迟身上的雨味,混着他的气息和一缕似有似无的烟味,变得冲鼻。潮湿迷蒙,像是植株的气味。“你知道吗?下雨时的那股味道,就是闻起来有点像青草的那个,其实是臭氧的味道。”昌程曾经这么和她说过。“嚯,最近化学学的不错啊。看来补习班非常有效,阿姨的钱没白花。”曾桥叼着棒棒糖夸他。“那是!”他一听,眉飞色舞起来,一脸臭屁。“下次周末你来我家,可以免费让你蹭柯元迟的小炉灶,这样还能省了钱。”昌程的笑容忽然变得有点异样,他摸了摸鼻子,很不自然,“我……就算了吧,补习班……也挺好的。”曾桥奇怪地看他,“不是吧,昌程。你是不是欠了柯元迟钱?还是他的魅力太大,面对他自行惭愧,觉得同是身为男性,差的太远。”“屁。你嘴里从来没好话。”他恢复正常,用力捏她的脸。曾桥笑,感到他掌心全是汗。“桥桥?”柯元迟凑近,暗黄的床头灯光下,她的脸色少有的苍白,呼吸很乱。他开始怀疑她满身的汗水是因为发烧,手刚摸上她的额头,被她快速拍掉。“别碰我。”曾桥移开脸,皱着眉,全身抗拒。“怎么了?”看她还有力气发脾气,知道不是生病,松了一口气,柯元迟放轻声音,像是哄小孩,“跟我说说吧。嗯?好不好?”他过分轻柔的声音,如同甜蜜的陷阱,鼻尖一酸,眼泪大颗滚出。刚开始曾桥还咬着牙,后来咬得下颌酸痛,她把脸埋到手心,语无伦次地说:“……柯元迟……都怪你……哥……都怪你……都是因为你……”她心里知道,其实根本不是。可脑子太乱,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跟着眼泪一起掉出来:“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要是不回来就好了……只做柯纪永的儿子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是我哥哥……孟昭萍叫你回来你就回来,你是什么啊……随意搅乱别人的人生很有意思吗……后来明明都走了,为什么不留在美国……你明明应该留在那里……”柯元迟沉默地看着她,她的泪水像是砸在他的身上,又冷又疼。曾桥被揽进带着凉意的怀抱,头垂在他的胸前,眼泪渗过染着雨味烟味的衬衫。一个接一个烫热的吻落在她的后颈,随着掌心抚摸,渐渐变沉。她抬起头,定了神,唇刚微动,柯元迟迅速吻下来,语气里少有的痛苦,“别说,什么都别说。桥桥,别说。”眼泪落进两人厮磨的舌尖,咸中带着苦涩。潮热。从肌肤互相接触间渗出水,是汗,是其他的体液。她的,还有他的。柯元迟喉结处挂了一点汗,曾桥下意识去舔,身上的人发出一点闷哼,抽送的动作变快。他身上好硬,浸着一层薄薄的汗,只是触碰,热意和欲望就传递过来。持续cao弄着她的那处更硬,撞得她发出细碎的喘息。柯元迟在性事上就像另一个人,带着点凶狠带着点强势,好像她不哭,他就不满意一样,翻来覆去地煎烤她。她的意识逐渐朦胧涣散,一次次被抛上高空。回落还没回神,柯元迟又进来。他含着她的耳垂,“乖。别挠我。”曾桥凝眼去看他裸露的上半身,什么都没有。知道她不信,柯元迟抱着她坐起来。这个位置,让她吞得更深,两个人都轻微的一颤。“这里……”他难耐地平复着自己,捉过她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往下摸。”曾桥顺着他的后颈下滑,真的摸到一些凹凸不平。指尖轻轻划着那些月牙状的指印,不知道哪里又撩拨到他,柯元迟忽然狠狠向上挺动,瞬间的贯穿吞吐,让她绷紧脚尖。又是新的一轮激战。她环着他的脖子,感觉快要散架,声音到了后面开始嘶哑:“……好酸……我好累……慢一点好不好……”“不好。”柯元迟的语气少见的冷硬。她的双腿紧缠着他的腰,用力迎合了两下,他被含的一瞬脊柱发麻。柯元迟低头去吮她的乳rou,牙尖咬着那颗暗红的乳果,舔的晶亮。两腿之间的粗热快速插入小口,快速退出,带出纷飞的汁液。耻骨相撞,每一次进出,都先是舒爽,再变成酸痛,轮番往复,快感持续不歇。她随着柯元迟起起伏伏,觉得这场欲望像是一辆没有终点的列车,只管飞驰,不问前路。“……柯元迟,我不行了。”她拖出哭腔,手已经不知道在抓着哪里,好像只是随意地挂在他的身上,无意识地用牙乱咬他,“你快点结束。”柯元迟用手背托起她的下巴,吮吸住她的舌头,说的含糊:“……叫我……”口液随着唇舌纠缠从嘴角溢出,她哼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