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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微博首页这几天讨论的事情我又看不懂了……同性恋被出柜闹自杀……直男装弯骗GAY……这都是哪个大学的小孩……哦?这不是资深他们母校吗?怪不得我昨天有在朋友圈看到他转发文章……”林司看得眉头紧皱,把手机一扔,“好想回去上学啊……我当初到底那根弦儿不对,非得学法学,非得跑来当律师。结果个人时间都没有,交个女朋友都难……”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坐直,兴奋地说:“对了,我今天中午在附近餐厅看到你和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在一起,是不是在香港也心心念念的那位女朋友?”柯元迟停下打字的动作。林司当作默认,滔滔不绝地继续说:“我可真羡慕你啊,爱情和事业都顺利。真好啊。”羡慕?有什么可羡慕。柯元迟“啪”地合上了电脑,一向柔和的侧脸带着点戾气。林司还没反应过来,柯元迟的手机震动,只是偏头的一眼,他浑身硬朗的线条又瞬间放软。“桥桥,怎么了?”分外温和的声音,仿佛听筒另一端是团棉花,轻呼即碎。柯元迟起身,冲林司点头,夹着手机提着电脑走了。林司再次把自己放倒在办公椅。刚才柯元迟是不是生气了?感情不顺利?工作有压力?下次喝酒要不要叫他去聊聊啊?像他这样什么都往心里藏压力太大会变态。桥桥是谁?一接她的电话,柯元迟立马就像融化了一样。唉,先加班吧。他叹口气,刷了下手机,重新投入工作。曾桥蹲在单元楼门口,每过一会儿,就打一打裸露在短裤下的皮肤。小区绿化做得太好也不是件好事,楼下郁郁葱葱,夏天蚊子也多。不过等了没多时,她就被咬出一腿的蚊子块,挠不解痒,拍打却可以。噼噼啪啪打了十多分钟,越打越心烦。打到两腿麻木,熟悉的一双长腿出现在视野。悬了一个晚上的心终于沉下来,还漾出点别的什么。曾桥抬头刚想说话,柯元迟伸手递来一瓶冰可乐,“喝吧。”曾桥的眉毛舒展,拿过可乐,起身跟着柯元迟走进门内。温度骤降,像是一线划开,走道里凉快地过分。既然这样,刚才为什么非要在门口等成蚊子们的佐餐原料呢?可能……只是想快点见到他吧。“怎么不去小区附近的麦当劳坐着等我。”柯元迟拎过她的帆布包。“手机没电了,给你打完电话就关机了。没有手机我也点不了东西,干坐在那里我又不好意思。”柯元迟步子大,先几步走进电梯,“钥匙怎么会落在寝室,早上我看着你装进包里的。”“回去拿书的时候要腾地儿,顺手就把包里的东西掏空了。”“你可以早点给我打电话啊,打了我就早点下班回家了。在外面喂了那么久的蚊子,痒不痒?”看着她两条满是红包的腿,柯元迟抿了下嘴。他不说还好,说了立马觉得痒得不行,曾桥弯腰抓了抓,走出电梯。“痒。”“你都不知道进到楼道里躲一下。”他用掌心轻拍她的额头,转去开门,“晚饭吃的什么?”“……晚饭……没吃。”她几乎把一整天时间都花在找昌程这件事上,去了他所有会去、可能去的地方,中午都是潦草吃了下,何况晚饭。“没吃?”柯元迟眉尖蹙了下,借着门前的声控灯打量她。曾桥往阴暗处不自然回避着,但对方没给她机会,手臂一搂,开灯,关门,他已经抵着她。鞋柜旁的灯很亮,足以完整地看清她。她的脖侧有几道红印,肿了一片,撩开齐肩的头发,后颈也是一片红。曾桥闪移目光,将同样红肿的手臂往身后藏。柯元迟眼疾手快扣住,眼神一扫,倒抽了口冷气。“曾桥!”她头一次见柯元迟发火,他的下颌绷得紧,仿佛能听见咬牙的声音。曾桥一惊,下意识抽回手,他像是怕伤到她,握得很松,她得以抽回得毫不费力。“给我一个解释。”柯元迟的漂亮脸孔生冷又陌生。曾桥挠挠头,过了半晌,小声道:“没什么,意外而已。”她不想和柯元迟坦白,因为一说,就要说到同性恋或是禁忌恋的七七八八。今晚她已经足够难过了,她害怕她会撑不住自己。“我不信。”哪里的意外会伤得这么局部,而且后颈的红肿一看就是大力被手抓出来的,隐约还能看见点指印。“你爱信不信。”曾桥也变得执拗,梗着脖子和他对视。但柯元迟今晚太可怕了,平时柔和的眼神都带着点威压。她忽然觉得难堪,整个肩膀颓下来,眼睛垂在他握成一团的手上,“……其实我跟人打架了。”柯元迟没回应,沉默的空白像是在催促她继续。“男生……一对一……我赢了……”他依然不说话,曾桥抬头,用手去碰他的。柯元迟捏紧的手很快松开,她赶紧抓住他的小指,讨好地摇了摇,“这个解释不可以吗?”柯元迟甩开,说得硬邦邦,“不行。”曾桥什么时候见过他这种强硬的姿态,她有些惊讶,还有点莫名的火大,眉毛还没横起来,鼻子却先酸了。僵持了一阵,柯元迟叹口气,紧绷的脸遂又生动,他把她揽进怀里,“为什么哭啊。”曾桥把脸闷在他的胸前,他的气息让她觉得安心,“我没有。”“那是小狗在哭?”“你才小狗。”她用牙咬他的胸肌,但他立马察觉用力,硌得自己牙疼。“桥桥,我生气是因为担心紧张你。你身体素质再好,就算小的时候练过跆拳道,也不代表你能没有顾忌地跟别人硬碰硬,何况还是跟男人。你能理解我吗?”曾桥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开口:“……我今天在学校遇见了个嘴贱的男生,气不过,就跟他打了一架。其实就只是这样。”“为了谁?又为了昌程吧。”又……?她抬头吃惊地看他。柯元迟轻拍她的背,眼里是细碎的一把星光,声音染着点无奈,“我有时候真的有点嫉妒他。”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是交叠在一起的两人。“疼不疼?”柯元迟小心抚过曾桥的后颈,从她一只手里褪下皮筋,将她的头发扎起来。“还好。”他的吻一个个落下在曾桥的颈间,痒痒的,发出舔弄的水声。空旷的浴室回音很大,这种粘腻的声音很快就变了性质,色情又yin靡。柯元迟抱着她坐在浴缸中,从脖子亲到手臂,再到手腕,他的舌头在她的手线处打着转,温柔得不可思议。“以后不准打架。”他的吻滑到她的掌心,沿着生命线吃进她的食指。曾桥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