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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jing就会在体内颤动,戳过内里的软rou,让她忍不住收缩底下的小口。他亲吻她的上半身,在胸部停留,牙齿轻咬那一团软rou,手指抚过她的腰侧,打转磨圈,逗弄她小小的肚脐,在她耳边呵气,看她的耳廓红得要滴血,把呻吟拉得又长又满。暧昧的灯光照着他们,闪着汗水的光泽,填满每一声灼热的喘息。他们交换着口中的津液,感受到触动让他们彼此更加接近。身体已经近得不能再近了,连情感也是。到底过了多久?天微微展开灰白,虫鸟清明,发出微弱的叫声。楼底下开始有车驶过。曾桥被情欲缠住,已经无暇顾及,她只知道她太舒服了,身体被他充满,连心也是。她还不想放开他。欲望被吊得越来越高,层层堆积到一线之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在回味,在焦急。哪里都是湿漉漉的,汗、体液、津液交融在一起,不大的房间里满溢着暧昧火热的气息。这种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滋味太过美好,蚀骨令人上瘾,他们根本舍不得放开彼此,品味着每一次身体深处细小的战栗。“哥哥……喜欢你……”体力殆尽,热意蒸腾,曾桥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想和你分开……”柯元迟叼着她的乳尖轻咬,感受下体不断被她的内里紧握抚摸,脑海逐渐跳出大段的空白,酸麻的感觉从尾骨一节节向上。他抬头,继续与她唇舌交缠,“……不会分开……”远方,日光探头升空。一层白光拢在两人的身上,像是一层轻纱。曾桥挺立湿亮的乳尖已经十分敏感,在柯元迟又一次细微地触碰挑弄,那长久堆积的欲望突然一串爆发。她缩紧身体,咬着牙,溢出哭腔。然后,底下快速涨缩的小口终于也将柯元迟的毅力逼到尽头,他把脸埋在她汗湿的肩膀,急速地开始呼吸。巨潮般的欲望被满足,四肢百骸的舒爽席卷而来。两人在晨光中额头抵着额头,缠绵着亲吻,同步呼吸着。曾桥觉得自己快要脱水,她把脸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动,小声地说:“哥哥。”“……嗯?”“我坐飞机时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刚从柯纪永家回来时的一件事……我们回了姥姥家,凌晨摸黑去爬山看日出……”“嗯……我记得。走到半路,下起大雨,没有地方可躲,我们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就躲在还没开门的包子铺前,衣服被大雨全都浇湿了,回家以后被mama狠骂了一顿……姥姥跑出来又把mama骂了一顿……”柯元迟回忆着,露出淡淡的笑容。曾桥也笑,“不过梦里不是这样。”“那是什么样?”“嗯……”曾桥伸手搂住他,闭起眼,柯元迟的怀抱让她感到安心,浅浅的睡意环绕住她,“我们顺利爬了上去,还看到了日出。特别大,特别美,特别白……可它想要把你卷走,把你吞掉。”柯元迟在她裸露的后背上轻拍起来,一下又一下,他柔声问她:“然后呢?”“我好害怕……后来被身边的人叫醒,抬头一看,外面好大的太阳。”曾桥的脸转向窗外,声音逐渐低下去,“……我才明白,原来只是梦……”柯元迟也侧过脸。“哥……”“嗯?”“我们好像又错过了一次……一起看日出的机会……”“是啊……不过没关系,总有机会。”日光从高楼缝隙中缕缕探出,将连体婴儿似的他们一起兜住,摇晃至梦境的深处。【53】看海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曾桥揉着眼,翻了个身。柯元迟拿着她的护照在看,比在她的脸庞,“怎么能这么严肃?”照片上的她眉毛向下蹙着一点,板着脸,面无表情,看起来心情十分不好。曾桥打了个呵欠,“唔……摄影师说我耳朵太小了,照片拍不到,但是护照照片必须得露出五官,拍了好多次。闪光灯闪得头晕,还想眨眼,就强迫自己必须要瞪大眼睛。”她伸手抢过暗红色的小本,手捂在他的脸上,说:“不行,我也要看看你的。”柯元迟顺着在她的掌心轻吻一下,起身从裤子口袋拿出给她看。“你揣在裤兜儿里就来了?”曾桥惊讶地看他,“入关的时候海关没觉得你很奇怪吗?连包都没拿,你简直像逛街出入商场一样。”“可能会吧。不过我没想那么多。”他浅浅笑一下。商务签证上的柯元迟看起来比现在要稍微胖一点,侧过脸时,下颌线没有一条线般那么锋利,脸上挂着一点浅淡的笑容,头发有点短,眉眼得以显得更加清晰挺立。黑色衬衫的扣子紧扣,显得人精神气很足,挺拔端正,和他平时的感觉不太一样。“你这张像是要去和熊打架。”曾桥评价道。柯元迟用手机发着邮件,凑过来看一眼,笑,“嗯。那个时候刚回国,总觉得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可能无意识中就表露出来了。”曾桥默默地又看一眼,照片里的他虽然笑着,好像也并不开心。她知道他大概指的是什么。就此沉默一会儿,柯元迟问她:“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刚请完假。”曾桥想了想,柯元迟来得焦急匆忙,全身上下就一套,一路奔波,衬衫早就不成型,“先去给你买套衣服吧。”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们去了几个火爆的旅游景点,也按照网上的攻略去了些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美食小店。在博物馆瞎逛,午间在树的阴翳下坐一坐,惬意地咬一口对方递过来的三明治;去星象馆看人造的星星,登上六本木HILLS遥望东京铁塔,十点以后瞭望的顶层关了灯,在黑暗中紧靠着握起手;去游乐园,曾桥玩不了太过刺激的项目,他们就坐在人工湖旁吃热狗爆米花看其他游客在空中大叫。柯元迟个子高,长得好看,难免会吸引些目光,在商场或者餐厅需要等待他去结账离开的空档里,店员或者服务生常把他们当做普通情侣,有时还会适时地用英文向曾桥夸赞他。曾桥笑着道谢的同时,总是感到某种如释重负和刺痛交织的复杂感情。在陌生的环境里,她不需要和别人解释他们的关系,他们是谁,对于谁来说都无所谓。但并不是闭起眼来,一切都会跟着视界的锁闭而消失。回国的前一天,他们依照计划先去逛了一家连锁杂货店,出了商场,天边居然挂起金灿灿的火烧云,拖着旖旎的一抹,让晚霞更温柔。“好想去看海。”曾桥仰头看了一阵,没头没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