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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痛也成了某种仪式,只有经过那样,他们才算真正的不分彼此,她把自己揉碎了,然后接纳他。两人缠绵厮磨,亲吻了几许才喘息着分开,他爱怜地抚上她的一侧玉乳,缓缓揉搓着,看着她终于换回一脸春情潋滟,一双眼水雾氤氲,微张的红唇上还留着方才两人亲吻过的水泽。“还疼吗?”他咬牙问她,抚弄的力道有些加重。她轻声呻吟起来,满含春色的眸光紧紧盯着他的下唇,“不太疼了,就是涨得难受……”说着环住他颈项的一双玉臂收紧,“还要亲亲。”他俯身相就,两人又如交颈鸳鸯一般亲吻起来。可亲着亲着,她只觉身下那处开始窸窸窣窣有了动静。他试着先缓缓退出,才些微寸许复又进入,暗地里观察她的神色,只微微皱眉,却无别的,于是缓缓抽动起来。她的花径紧致,每次抽出,即便幅度再小都异常艰难,那里面似乎有无数吸盘嘬吻在rou茎上,似乎察觉它要离开,纷纷吸粘上来,不过几次来回,他后腰开始发麻,竟生出泄意来。他停住待了会儿,定了定神,几次吐纳过后调整了下姿势,微微抬起身,一双大手捧起她的雪臀,忍不住用力揉捏了两下,听她娇吟两声,只觉周身畅快非常。两人纠缠这半天,那阵疼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空落落的无力感,泠葭只觉小腹沉沉,不知如何排解。突然只觉他的大掌揉捏起她的腰臀,于是无知无觉着微微抬起娇臀,一下下去迎凑他。她这动作彻底摧毁了他最后的神识,他箍住她的纤腰,挺起腰身快速抽插起来。“呀……啊……”她呻吟起来。他常年勤于弓马,劲瘦的腰肢蓄满无尽的力量,小腹肌rou虬结,rou茎根部黑林浓密,一次次撞进那粉嫩的花xue中,啪啪直响,粗长的rou茎刚退出又猛的掼回去,手掌合围握着她的细腰,一次次拉着撞向自己胯间。她像布娃娃一样被他盘在掌中,身体里渐生的快意令她止不住的泣吟出声,燕莺之声是最好的催情剂,不觉自己体内的阳物竟又壮大几分,只听见两人交合之声不绝于耳,相连处除了啪啪的拍打之声又渐渐多出不可错辨的水濡之声,咕叽咕叽令人脸红心跳。泠葭渐渐被堆积的快感推向边缘,仿佛不远处有抵达彼岸的栈桥,她一步步向那奔去。傅燕楼一边动作一边分神看她的美态,只见她已神识昏聩,欲情满面,声声娇吟不迭,胸前一对莹白的rufang随着抽动晃动不休,顶端的瑚珠红的嚣张,两人纠缠的汗水有些滴落在她的肋骨小腹处,随着晃动又滑落下去,她像春日里第一朵初绽的海棠,清纯又妖冶,圣洁又放荡。他被眼前惊人的美刺激着,放开钳箍纤腰的手,折叠起她的双腿,扶着她的膝盖压到她胸前,这姿势只将她臀儿抬起,他憋足一口气不住歇的cao进她的花径,原本粉色的花瓣被他粗大的rou茎挤到两边,玲珑的xue口变成薄薄一层皮rou,原本藏在里面的rou珍珠早已在猛烈的cao干下充血膨大起来,随着rou茎的每次进出一隐一显。架子床在他的动作下吱呀吱呀晃动,她的呻吟声,他的喘息声,和声成一首令人脸红心跳的旋律。“啊……不行……了呀”她的指甲深深陷在他坚实的肌rou里,他感觉到那花径深处渐渐开始有节律的收缩,他预感她快到了,于是更猛烈的cao弄,抽出手揉搓上那rou珍珠,一下下配合rou茎的节律动作起来。“呀……啊!”又百十下cao弄后,突然她猛地抬高娇臀,死死抵住他,两眼茫然失神地盯住帐顶,红唇微启,却突然哑声——他只觉那rouxue深处频频有规律的蠕动起来,一节节箍住他的rou茎,像要把他箍断吸干一样,下一秒,花径深处猛的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泽,整个喷淋在他的rou茎上,那潮热滑腻的液体激得他脊椎根处瞬间一片酥麻,再死扛不住,只将精关大开,低吼着将浓白阳精汩汩激射进她的花苞深处。————————这章够肥了吧,第一炮终于干完了,不好意思实在撸不到10章,要再来5章大公子也许可以,估计葭葭那时候就该废了,还是要可持续性发展的,未来还会有第二炮第三炮,未来可期!第三十一章花开泠葭原本虚空的神识伴着他的粗喘声慢慢回笼,他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好在他还用手臂半撑住,可即便这样,也还是压得她动弹不得。那阳物还在自己的体内,竟还在一跳一跳地耸动着,她红着脸推推他胸口,小声嗫嚅道:“快出去吧。”一开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都微微嘶哑,她忽然想起方才自己发出的那些不雅之声,忙伸手捂住眼睛,羞愧的无地自容。他的手臂换了个着力的地方,看她这模样只觉可爱,坏心眼的掐了一把她还肿胀挺立的乳珠,喘息着说:“着什么急?再等会子,你爽利够了,我这还没泄完了。”她皱眉拨开作乱他的手,思索这话又觉得奇怪,下意识问道,“什么没泄完?”他笑的一脸得意,“这东西可精贵,只你能受。”“什么呀?别卖关子!”他又使劲往里面捅了捅,又惹得她一声抱怨。“我的阳精,能叫你给我生儿子的东西,你多吃吃,用你下面这张小嘴儿。”经过这一场畅快淋漓的情事,懵懵懂懂的泠葭终于明白了男女之间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她羞涩的不行,脸红到脖根儿,举起手臂挡住脸,闷声道:“谁要给你生儿子!快快出去!”她闭着眼推他,不多久就觉得方外一直在她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慢慢退出去了,只是这热烫的玩意儿一离开,周身很快冷起来。泠葭抬臂微微眯眼瞧他,只见他跪坐在她两腿之间,正拿着一条汗巾放在她的两股之间,待他那阳物一离开,花径深处突然涌泄出一股股液体,正被他拿汗巾接住。只见得那还充血的美xue没了rou茎堵塞,方才他射出的阳精连同她的阴精齐齐涌流出来,其中还混杂着她的落红,红红白白一片,那玲珑小粉xue被插的时间久了,一时还未闭合,如婴孩口儿一般,唇吻翕辟,吞吐不休。他一手持巾接着,一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有节律的缓缓施力,苞宫内的阳精被挤压着又涌出一大股。他一边施为,一边心里暗忖,她年岁尚小,如今怀孕生子对她并不好;而且不久他还要有那事要办,一年两载也不一定圆满。而且话说两头,虽然他心有百窍,亦有了七八成把握,可凡事都有个剑走偏锋,他不敢想这万里有一的可能。退一步说,便是他事成,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万一她有了,到时她将独自忍受怀孕生子之累,他恐不能在她身边相伴,因此如今让她受孕总是不妥。可他又不想她胡吃那些伤身的避子凉药,他看过一些别的避子的手段,有如此排出阳精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