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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里反复描摹它的内壁,他感到那处花xue被他刺激的一吞一吐,如婴孩小口,她连这处都是香的,很快,敏感的小粉xue经不起这样的亵玩,汩汩流出晶亮的花蜜,又被他吸走,整个包住她的牝xue大口吸吮起来。“嗯呀……”她耳边尽是他发出的“啧咂”之声,无处安放的玉足踩在他的宽肩上,脚趾经不住这惊涛骇浪般的快感紧紧缩起来。那是不同于他的男根和手指的触感,弄的泠葭头皮发麻,只觉整个人都要融化,这世间的一切都在倒退,而她渐渐缩成小小的一粒沙。她睁着眼睛,失神的望着夜空,那妃红的水纱阻在眼前,浓蓝的夜幕交迭了一抹猩红,那些闪闪熠熠的星子突然跳在她的眼前,她无处着力,手下捉紧自己臀下的发尾,她发出细碎的呻吟,如果天空路过的飞鸟有识,便会看见一个赤精劲瘦的伟岸男子埋首在那如花绽放的女子的腿间,做尽缠绵之事。“啊……”泠葭早已忘了挣扎,全部神识都放在那一处,失神而混沌,她慢慢开始微抬起纤腰,迎凑他的唇舌,及到后面,频率越来越快,只觉自己的小腹那里被根绳索勒住,随着他唇舌的动作不停系紧,快感越来越激烈,她无意识地落泪,燕喃莺啼不休。那粉质的花珠在反复摩挲中早已肿成油亮的一颗,他的牙齿轻啮上去,就这一下令她一直绷紧的绳索突然崩断,纤腰高高抬起,一股花泽喷溅到他的下巴。他静静欣赏她高潮过后的美态,微张的樱唇急促的喘息,周身被情欲染成一片粉红,失神的美目隔着水纱更添一股神秘感,他看着那依旧兀自蠕动着的花xue,恐它空虚无依,体贴的伸手揉上去继续轻捻着,不意外的,又听见她呻吟浅唱起来。“这样好不好?”他抹了一把脸,有些得意地笑。泠葭方从刚才的小死中复活过来,半撑起身子,看他满脸的笑,一脚踹上他的胸口,可使劲踹了两下都没踹开他,反倒让他捉住了小脚把玩,臊得她无法,只得滑进水中。不妨他又黏缠上来,上下的揉捏,轻笑问,“害羞什么?又不是头一遭了,说啊,方才爽利不爽利?”泠葭捂住他的嘴,皱眉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他摆头躲开她的手,“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他在水下的手也不安分,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顺着臀缝摸到那处销魂窟,又往身前按了按,将那直挺挺撅着的男根抵在她的小腹上,已经了人事的xiaoxue用不着主人的指派,自己就从内道里沁出一股股水儿来。他半抱半揽着她拖拽到池壁边儿上,自己坐在那,大手搂住她的纤腰丰臀,粗喘道:“自己坐上来。”第四十四章鸳鸯1(h)泠葭低头看着水中那嚣张撅挺着的“凶兽”,可能是水纹荡漾出的错觉,为何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粗壮上几分?她心里有些发怵,可想想今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总要让他开怀方好,红着脸咬唇强作镇定地分开腿凑上去。“自己分开,坐进去。”他微仰着身子,双臂撑在池壁上,大爷式样儿的做派,只盯着她,舍不得错过一分一毫。泠葭一手撑住他的腹肌,另一手哆嗦着分开自己的花瓣,朝那“凶兽”靠近。勇气鼓了又鼓,支着腰将彼此羞人的地方相接,只是那“凶兽”的脑袋实在太大,她真不知道上次它是怎么纳入到自己身体里去的,也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劲儿,几次抵上去,又几次滑开,在水中更是不得要领,她倒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跟玩儿似的,可大公子却快炸了。指望她是不可能了,这种事还是得自力更生,他叹息着扶住rou茎,一手捏着她的细腰,指引着她,饶是如此,位置倒是碰对了,可那粗壮阳物刚吃进去一个帽子她就又顿住了。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面上又不显露,总归怕吓着她,如果欲望能具象化形,她将会看到一个真正的凶兽。她瘪瘪嘴,有些羞涩腼腆又有些胆怯地看着他,柔柔呢喃,“还是有点疼。”“娇气死。”嘴上这么说,可动作还是放柔缓,再忍不了,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拇指捻上还肿胀的花蕊,缓缓挺腰进入。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撑住他的腹部,那里一块块的腹肌沟壑分明,看的她半身发软,她虽未看过别的男子,可也知道他是美的。而当她再一次将那庞然巨物纳入到身体里,两个人紧紧相交,她感觉到他粗硬的耻毛刮刺着她,虽然还是涨得厉害,但他方才小心翼翼,倒没弄疼她,忽然生出好奇来,竟不知道自己那里竟然如此有容乃大,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于她来说是入侵者,可这种入侵却引发了无限的甜蜜和快感。总归不是头一回了,方才又让她泄过一回,那花径潮热滑腻,两人又是在水中,观她神色安然并无异状,于是他再难压制要爆炸的欲望,大掌握住她的娇臀来回拉扯撞击开来,紧致的巷道一圈圈箍住他的rou茎,那致命的快感让他有种错觉,总感觉要死在她身上。“呀……啊嗯……”她搂住他,黑缎般的长发飘散在水中,如海草蹁跹,胸前那一双玉鸽因着不停晃动而跳跃,顶端的红珠偶尔擦过他的胸膛,痒痒的,他心爱的不行,一口咬上去,她的指尖猛的插进他的发中,急促而魅惑地娇吟一声。在水中纠缠了会儿,因着水势缓冲了顶弄的力道,泠葭开始对这轻柔舒缓的节奏着迷,她主动凑到他颈间,贝齿轻啮他的喉结,感觉那里连滚了几下,又主动献吻,傅燕楼不耐烦那面纱,伸手扯了去,按住她的后脑深吻住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连通的,上下都被他占有,心灵上的皈依感令她臣服于欲望,那如水蛇一般的腰肢轻摆,主动taonong起来。有了前次的高潮攒底,这一回的节奏来的迅疾,她已被那灭顶的快感完全征服,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可自己taonong了半天还是原地打转,不得要领,便有些发急。她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喘呻吟,“我……不行……嗯啊……”她那秘径又开始缓缓缩紧,他知道她又快到了,忍着欲望,忍得的额角青筋都绷出来,可还是故意放慢速度,明知故问,“什么不行?”那快感似乎稍纵即逝,方才明明一步之遥就能触手可得,可这会儿浪潮又有减退之势,她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