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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死活不让她起身,好歹让他喂着喝了杯水,泠葭那点困意也散的差不多了,身上不舒服,尤其身下,方才他弄进去好多,有些流出来,弄的她腿间黏黏糊糊极不爽利,便想用帕子擦拭干净,可还没等帕子送过去就又被他抽走。“傻姑娘,都擦走了还怎么生孩子?以后弄完你也不要乱动,当心流出来。”泠葭愣住,似懂非懂,却也听他话不再乱动。大公子看看时候不早,起身着衣,待收拾完毕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明晚还今儿这时候,身边别留人,我还来。”第七十五章嫁谁其后十来日,傅燕楼夜夜探访公主香闺,两人一弄就是大半夜,到后来,泠葭叫苦不迭,可大公子却乐此不疲。月以同往常一样,守着公主寝殿,特意远远站开,可公主的娇吟还是隐约传进耳中,她恪守本职,只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着。而此时的公主殿下,正被人压在玉床上蹂躏。“呀……嗯啊……”傅燕楼直着腰身,正将泠葭抱在怀里cao弄着。待到一时云收雨歇,泠葭趴伏在软枕上轻喘着,方才一直四处点火的手指,顺着玲珑的肩胛滑到小臀上,只见上面一边一个小巧可爱的腰窝,他用手指捻了捻,每次见到这两个小东西都能催发他无限的欲望,于是凑到她耳边轻笑,“再来一次好不好?”泠葭拨开他作乱的手,闭目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切不可纵着年轻就由着性子来,免得将来——”她微睁美目,见着他一脸欲壑难平的模样,哂笑道,“力到用时方恨少。”“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我只怕满足不了你。”她拉过锦被掩住光裸的身体,懒得与打荤话官司,却又听得他状似无意说,“你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应是再有三五日就该到了。”他唔了声,便不再开口。泠葭静待了会,倒有些躺不住,翻身面对他,见他一手搭在额前闭着眼睛,似睡着了一般。这话倒点醒了她,如今他们这样偷偷摸摸,倒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万一哪天有了身孕,这种身份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泠葭正独自胡思乱想着,又听他开口道,“几日前,陛下在御书房单独召见龚戎,足有两个时辰,听说还赐了飧食,应是君臣相谈甚欢。”龚戎此人,泠葭也略知一二,他原在废帝朝领太尉一职,移鼎时投了诚,所以攻入上京时,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有价值的抵抗,这其中,龚戎功不可没。因此,新帝登基后,依然重用龚戎,授大司马一职,与傅燕楼这个大将军并典武事,均位在三公之上。泠葭不明所以,又听他说道,“你可见过龚戎此人?”“未曾。”大公子轻轻哂笑了声,又道,“此人原本出身寒门,仗着读过几年书,早年在军中某个参军小职,后来不知怎的,竟被废帝相中,一任他提拔起来,后来还助他破了士庶天隔,将东海王的幺女赐婚与他。”“东海王幺女?”“你认得?”泠葭回忆了下,才道,“只浅薄记得一些关于这个东海王幺女的事,似乎她少时有痫证,记得小时候有一年中秋宫宴,她在席上发起病来,那行状好不吓人。”后来东海王觉得此女给他当众丢了脸,便将她关在家中,再也不准她出门。“是了,士族门阀家的小姐那么多,便是高门士族也有的是可拣选的,所以这位东海王小郡主,最后才下嫁给龚戎这个寒门庶子,也不足为奇了。”此二人皆各有所短,便谁也别嫌弃谁,各取所需而已。大公子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翻过身冲她,锦被下的手又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就在陛下召见龚戎后的转日,这位郡主突生恶疾,不到一夜的功夫,就香消玉殒了。”温热的大掌盖住她的小腹,柔柔熨烫着,“陛下体恤功臣,倒是好生安慰了龚大人一番……”挺鼻埋进她的长发里,深深一嗅,才沉声道,“陛下私下里还说,要在皇室里,择一贵女……配之。”泠葭无声笑起来,任他的唇舌双手又开始点火,心头寒凉遍生。皇室里择一贵女啊……几次皇室倾轧,至尊皇权的更迭,到她这一代,皇室子女基本上死的死,斩的斩,流放的流放,如今的皇室已近凋零,现存的皇室女,唯她一人而已。她面如冷霜,看着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究竟意有何指?自己都能想到的事,他不可能想不到。可他什么也不说,分开她的腿又入进来。因着还有前次弄进去的阳精,所以饶是没有前戏也进的顺畅,她并不觉得难受,可心里似压了块大石,沉沉难纾。这次不若之前那般狂烈,和风细雨地动作,她与他对视,想看清他的所思所想,故意讽刺他,“所以你这些日子夜夜来找我,可是担心往后我嫁了人,就不能与你行这方便事了?”他一弯手臂,搭起她的一只玉腿,顶到她胸口,闻言猛力掼了几下,见她皱着眉忍下了,又放柔力道,轻声问,“你想嫁给谁?”“难道是我想嫁给就嫁谁?什么时候这事由我说了算。”她忽然心灰意冷起来,他从一开始救她,就并非因她这个人,而是遵从父命,后来长大了,诱着她生出情意,也许同样并非因为她本人,而是因着她的这重身份,可是她还有什么呢?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她这个公主,不过就是个名头罢了,还有什么可值得他算计的呢。第七十六章问嫁那晚过后,傅燕楼再不曾来过,泠葭偶尔站在偌大的宫殿前庭,看着满园的玉兰怒放,竟有些怀念原先在松园时的细碎时光。每日只是不停的看书写字,直到眼睛酸涩到睁不开,才能闭眼睡上一会,午后偶尔誊抄佛经,也可得片刻安宁,总想着便如这样清静的过一生,也无不好。今日一早起来,刚用过早膳,御前的寺人传来口谕,皇帝传她到金柝殿见驾。泠葭只得收拾一番,这几日因着没睡好,脸色不大好看,月以一径劝慰着,才勉强同意上了些胭脂口脂,略做装扮,便又是个倾城佳人。她不喜前呼后拥,只带了月以一人前往,刚转过东升门,长街甬道的尽头有一人也正迎面走来。泠葭静静看着他,来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般身量,略微有些发福,只那一双三角吊眼,形如病虎,与之对视,总令人有种压迫之感。及到近前,那人躬身与泠葭行礼,温声道,“臣龚戎,参见公主殿下。”泠葭偏身受了,不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