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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南大的副校长。”听得卡曼感兴趣地挑眉,望向谭全雨,想听听他有何高见。谭全雨近来手头专业工作不多,心思多半被甄影和足球俱乐部的事分散。甄影的事悬着暂且不提,足球的事,上次友谊赛南市被东市摁在地上打,他作为主力队员都无力回天,颇感不爽。男人的好胜心一旦被激发,收都收不住,南市队为了雪耻,谭全雨近来踢球更去勤了,折腾身边的甄影也跟来劲了。谭全雨听完吴总的提议,漫不经心地长指抚着薄唇,尤其提到他父亲谭教授,他更不能急着发表意见。吴总见到两位眸光一闪,自知有戏,送上市场调查,“两位看一下,我和内地教育局有点关系,更何况谭生的父亲……嘿嘿,这项目大有可为。”虽说这么大宗的生意光靠一顿饭是谈不成的,卡曼先生和谭全雨聊起这事时,见解独到又计划翔实,两人俱是靠谱的人,吴总心里一松,心想这下这事能成,于是酒就多喝了两杯。女人嘛,餐桌上聊不了太高深的,只能围着衣服包包首饰打转,甄影幼时便在旧金山,充做了翻译的角色。待到吴太从甄影和卡曼太太聊天里回过神来,她呀了一声,“老吴,你是喝了多少?”人啊,一得意就容易忘形。吴总此时堆着笑,含着嘴里的冰块,对着甄影说,“小姐,你很眼熟啊。有点……有点像香港一个艳星哦,甄什么什么……哦!甄月月!看她对波都值回票价!”吴太太不好明笑,暗自弯了嘴角,“哎哟,都是姓甄哦。真巧!”听得甄影抿紧了唇,正欲发作,身旁的谭全雨望过来,他气定神闲,指尖围着酒杯边沿打转,“那敢问吴太太贵姓啊?”基于一种生物本能,吴太太自知谭全雨这么一个男人是惹不得的,被架着,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嚅嗫道,“姓潘。”“姓潘啊。”谭全雨身体歪向甄影,脸上挂这一抹慵懒的笑,一双狭长眼睛含笑望着甄影,话题却是说吴太太的,他耍了个狡猾,“甄影,吴太太姓潘,我看她都很眼熟,你知道我想到谁吗?”潘金莲三个字呼之欲出,甄影红唇弯弯,对谭全雨笑得很甜,随意打了个哈哈,饶过了吴太太。甄影有自己的考量,她见桌上谭全雨对项目感兴趣,一时不好让他和将来的合作伙伴闹僵。明眼人都知这餐饭卡曼先生是大头,若是再多言被他知道她真是甄月月,她一时对卡曼先生的性格摸不准没把握,生怕给谭全雨增加麻烦。但甄影不知的是,谭全雨这人记仇,见不得人对他的女人说三道四。过后他在餐厅的洗手间‘偶遇’卡曼先生,三言两语便挑拨了卡曼先生和吴总。卡曼见谭全雨在洗手盆处洗手,长身玉立,骄矜疏离,又知他的背景,自然对他高看一眼,“谭生,不饮酒了吗?”谭全雨酒后依然眉目清俊,点到即止,“不饮了,看吴总这样,不好再饮。”卡曼知道谭全雨是什么意思,喝酒之后乱说话太飘,做不成大事,他巍然不动,“吴总自有他的用处,你是知道的。”真做了项目,没了吴总,谁管公司?他俩俱是富贵闲人,总有人干活吧。谭全雨转身,直视卡曼先生,他虽年轻,但是说话时不疾不徐,让人徒生几分信赖,“你我都知啊,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做生意不就为了钱吗?你找个人很困难吗?”他轻笑,“克莱特大学?”他点了一下吴总的MBA。谭全雨干净利落击中卡曼先生,是啊,做生意多赚钱是要义。一时之间,‘鸡肋’吴总被踢出局,如谭全雨暗示的那样,美国嘛,遍地名校,CEO嘛,再找一个很容易的。~耶嘿!14边个男人送的**可怜的吴总还不知他被踢出局,卡曼先生和谭全雨准备一起玩。回家路上,行车行到一半,谭全雨靠路边停车。甄影刚才餐桌上饮了一点酒,正靠着车窗头昏脑涨,以为刚才餐桌上被吴总调戏她是甄月月的事让他没脸,于是恼了要惩治她。甄影解开安全带,裙身下酥胸饱满,玩起撒娇弄媚那套,伸手往他怀里讨抱,“全雨,不要生气啦。”脑袋靠着他的胸口,她指尖轻碰他的下巴,“不要生气啦好不好?”谭全雨攥住她作乱的手,明显没心情,“坦白局。”他一反常态,俊脸微沉,悠悠叹了口气,“今晚要是没有我,你打算怎么办?承认呢还是不承认呢?”又要坦白什么?甄影退开他,在车厢里静静注视这个男人半晌,忽的明白过来,他好似不那么恼了,要一起收场。甄影自然不会在心爱的男人面前说,如果他不在,她就脱高跟鞋敲那个yin贱色狼了。有他护着,她何须太过彪悍?谭全雨有点不满怀里的温香暖玉退开,克制着自己,冷言冷语,“把你演戏时的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我想个应对方法,我不想再听见什么‘看她对波值回票价’这种话。”其实没什么好说的。这个男人向来气质凛然,自从闹了出分手,他愈加高深莫测,不怒自威,她摸不透谭全雨的想法。甄影现在怕握不住他,又怕他变着法收拾她,只能都说了。跟他在杂志上看得差不多。谭全雨沉吟一会儿,长指轻点方向盘,“你的第一部戏就拍三级?片酬多吗?”甄影杏眼睇过去,把玩着自己的手指,“你看的杂志报纸怎么说的?”他抬眸扫了她一眼,“家道中落。”甄影眼睛一转,扮作大方坦荡,“就因为家道中落,总要生活的呀。再说了,公司让你拍什么就拍什么,我刚入行肯定选不了剧本的呀。”谭全雨显然有自己的想法,冷哼了一声,在这个问题饶了她,又问,“为什么现在不拍了?”去年的拍完,她便不再接拍情色电影了。两人认识,也是她告别维港,来内地居住和发展后发生的。问到她伤心事,甄影差点眼里堆出两包泪,只能实话实说,“在维港不太开心。”她抬眼,暗自打量他的神色,“幸好我不拍了,总要嫁人的呀。”幸好这人听见‘嫁人’二字没什么抵触的情绪,甄影还在琢磨怎么暗示他提结婚的事。两人眼神对视,谭全雨凭空生出一种不信任的感觉,即爱她的聪慧多计迷人摇晃,又恨她聪明,撒娇使媚变着法使计在他身上,看不透真心。即爱又恨。谭全雨神色忧郁,发自真心地问,“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