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
人来了,皮笑rou不笑的谭母起身,转过头却看见那日在小花园和自己打架的颠婆,心里一紧,这下笑容彻底挂不住了。甄母一见到谭母,谭母脸上被打的淤青还未褪,大大的哎呀了一声,“原来……原来那日是你啊!小谭的mama!这下好了,不打不相识。”甄影假装恼怒,去扯甄母的衣袖,“妈……你怎么打谭阿姨了?你怎么能这样呢!”一时之间,埋怨自己母亲失礼的小女儿姿态十足。下一秒,她又装作才想起来,吃惊地捂嘴,“啊!mama,那日你说在小花园又是骂你又是动手的人是谭阿姨啊?”这下,谭家人的脸挂不住了。谭父本就讨厌谭母无事生非一时拉下脸,谭母脸上讪讪,谭全蜜好奇地眨眨眼,竖起耳朵听八卦,一旁的谭全雨以手抚唇,实则强忍笑意。甄母轻拍女儿的手,大度有礼知进退,“好了好了,不说了。都是未来的一家人,说这个做什么?”看这对母女演双簧气得咬碎银牙的谭母刚想开口,见甄母下巴微抬,凉凉扫了一眼过来,谭母立时闭上嘴,大气都不敢出。古话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大抵就是这样。这下,谭母原想给甄影定的规矩全飞到九霄云外,有甄母镇着,她跟见了猫的老鼠似的,乖巧得不行。这个插曲一过,宴席上推杯换盏,好菜连番,两家人吃得面酣耳热,笑语不断,氛围好到极点。甄影的身旁谭全雨喝了些酒,她不想他多喝,在餐桌下踢了他一下。谭全雨侧脸轮廓英俊,望过来时,往日一双精明的凤眼已染上三分醉,看得甄影眸光闪动,觉得他分外勾人。谭全雨安抚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里摩挲,“怎么了?”甄影冲他的侧脸耳语,她说话的气息透在他耳后的肌肤上,“不要喝太多,晚上有事的呀。”谭全雨红了耳朵,甄影怕这人忘记她三个月了可以行房,又娇软地补了一句,“哥哥meimei那件事。”两人在zuoai的时候,总喜欢说些哥哥meimei的话。甄影出院的时候,甄母还审过她,“你身子不方便,小谭想做的时候怎么办?”甄影故意说反话,“让他忍着呗。我自己还难受呢。”甄母不满,拉住她一通教育,“你得用手啊嘴啊。给他口爱知道吗?男人最吃这一套了。”甄影笑得贼兮兮的,“你也这么对我爸是不是?”听得甄母老脸一红,骂道,“多嘴。”甄影怎么不知道,之前有一次跪在地毯上给谭全雨koujiao的时候,他居高临下,睥睨她的眼神只让她不由自主地臣服,还揉着她的长发,跟揉小猫小狗一样。她被堵得满嘴都是他的roubang,口水不自觉往下流,场面yin糜异常。他纾解出来,跪坐的甄影嘴边满是口水的痕迹,胸前隆起的双峰都是他射的jingye,一个劲往下流,流过挺立的红红小奶头往下滑,最后沿着乳尖往下滴。看得谭全雨心下更热,又不敢弄她,抱着甄影在怀里,她一直胡乱地蹭,说自己很难受,还说着不如不生之类的话。谭全雨哄了她叙旧不见好,只能长指逗弄着她的rutou,缓缓说些下流的话勾着她,让她撑到怀孕三个月以后。26含不住这么大根(H)**返家时,谭全蜜和夫妇二人同辆车,她要去她朋友家过夜,让谭全雨捎她一程。怀孕的甄影饱一阵饿一阵的,酒楼时没碰几筷子,现在坐在副驾吃牛奶冰棒。后座谭全蜜咬着甜筒,一路上说说笑笑。谭全雨没怎么说话,含笑听着最珍视的两个女人说话,谭全蜜问甄影知不知有种水假金链子,放水里会浮。甄影说知道,剧组里道具师那里常有。谭全蜜正说今年天气反常,雪糕销量大增时,甄影开始对谭全雨不规矩了。甄影的红唇吸吮着冰棒的顶端,发出轻轻的唔唔声,像平时被他的roubang堵得满嘴的推抗声,“唔……好冻啊……我这只棒冰好大一根,用料十足啊。”正在开车的谭全雨眼角余光飞过来,见甄影伸出粉粉的小舌尖沿着冰棒的棒身游移,沾上几滴融化的奶渍,看得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些。谭全雨被她撩拨起了火,碍于meimei在场,扮作镇定,“冻就不要吃了。”后座的谭全蜜专心吃雪糕,没注意听到什么。甄影越发来劲,卖力地舔着冰棒,将冰棒拔出小嘴时故意啵了一声,“唔……怎么能不吃?好好味啊。但是真的好大一根啊。”说完,夫妻俩对视一眼,甄影轻启的唇边挨着那根冰棒,眼神跟钩子一样,眼波流转之间,睇他一眼又收回。谭全雨的喉结微动,眼神里都写着‘他要收拾她’,反过来调戏她,“含不住这么大根还嚷着要吃。这下吞得嘴边都是口水。”说完谭全雨伸手要捏她的脸,她有时不听话他就捏她的脸,迫使她嘟起嘴,然后长指粗暴地插进她的嘴,要她含着,他缓缓在她嘴里浅浅抽插。甄影迫于无奈含他的手指,被逗弄得唔唔有声满嘴口水,谭全雨在那时笑得很坏,说有时候她不说话有东西堵着比较讨人喜欢。甄影知道他的打算,偏头避开他的手,似嗔还怨地看他一眼。紧接着,甄影食指轻轻拭掉唇边的奶渍,再用舌尖舔掉,“到处都是口水……好湿哦……”她拿着冰棒又要含住,“唔……都是这根坏东西闹的。”听完全程的谭全蜜在后座狐疑地挑眉,手边甜筒也吃不下了,“你们是在调情吗?”过了一会儿,副驾上的甄影才回答,声音像吃了蜜糖的老鼠,甜得能拉丝,“没有。”甄影不敢再用言语撩拨谭全雨,眼睛一转来了主意,舔着冰棒,顺手拉下自己毛衣的一边,露出圆嫩的肩膀。她的行为却越发大胆,捞出一边rufang,怀孕胸胀,没穿文胸,轻轻撕开乳贴。后座的谭全蜜看不到,做给谭全雨看。几滴融化的奶渍滴落在右边的rufang上,白上添白,正顺着圆鼓的rufang往下滑。甄影当着谭全雨的面,拿着冰棒往下,轻轻挨上正挺立的乳果,她立时有了反应,酥胸颤颤,轻轻啊了一声,有如娇啼,“啊·……好冻啊。”看得胯下胀得发硬的谭全雨呼吸渐重,今夜真是一场恶战,想着她尚在怀孕行房要缓缓温柔,又想狠狠将甄影摁住折磨弄个爽。真是要将他逼疯。想到这,谭全雨伸手拿过甄影的冰棒,往窗外利落地一扔,声音潜着沉甸甸的欲望,“冻就不要吃了。”不要再撩拨禁欲快三个月的他了,他此刻真想把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