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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影心里憋着气,拉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一沓现金,拉开自己的衣领往白嫩的胸口往里塞,挂上颠倒众生的笑容,“我今晚还上台跳舞了,别的男人塞在我这里的。”她故意当他的面数那沓钱,“谭生……是不是很多?我以后日日去……天天去好不好?”女人擅脑补,男人也不遑多让。谭全雨脑海里浮现出甄影穿着这身亮片裙在台上大跳钢管舞扭腰摆臀的场面,钢管本身是有性特征的象征物。而此刻甄影玫瑰红的指尖伴着张张青蓝色的百元大钞,有种纸醉金迷的意象,看得谭全雨心口堵得慌,他回过味来,一次他酒醉去她家找她让她扭一段她都不会。他伸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臂,把她拉到身前,“甄影,你根本不会跳舞。”他冷笑,“喝得烂醉如泥,成心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来气我骗我好玩吗?”甄影随手把那沓钞票丢在地上,她嘟囔着,“比在家里张口闭口被你说我无理取闹好多了……”听得谭全雨怒极反笑,“家?你还知道自己有家?”甄影被攥着手臂,见他笑,她心下难过,目光灼灼还含泪地望着他,“谭全雨,你在乎吗?我怎么样你都不在乎……我伤心了难过了心里不舒服了,你只会让我别闹……”她堪堪稳住身形,推开眼前的男人摇摇晃晃往卧室里,金黄色的裙子裹紧的窈窕身姿两条长腿白生生,她走至一半又回身看他,“我现在……现在在你眼里就是个胡搅蛮缠的妒妇。”甄影说完这句话,累倦地丢下手袋跌坐在卧室门前,眼泪顺着姣好的脸蛋滑下来,她慢慢抱紧自己膝盖像个孤单的孩子,泣不成声,“这不是我家,我要回家……呜呜……我要回家,回美国。”知道甄影不过是酒醉说着醉话,但此刻谭全雨心脏还是狠狠紧缩了一下。世界上最难过的事情就是这样,他明明很爱她很在乎她,却被她笑得凄楚还落泪说他不在乎。谭全雨站在原地,长身玉立地板上一条长影,他看着甄影这样,当日结婚时二人说得誓言犹在耳边,敲得他心脏疼。谭全雨走到她前面缓缓蹲下,再开口时他嘴巴里苦的厉害,艰涩难当,“甄影,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的家。我很在乎你,我离不开你。”他眼里的认真地灼灼情意让哭累的甄影一时有些恍神。她透过泪眼朦胧的眼儿瞧他,再开口自己的嗓子干哑沙沙,“谭全雨,我好痛。你在乎我,我在乎你,为什么会闹成今日这样?”……甄影一宵醉酒,醒来时脑子还涨涨地疼,卧室的飘窗外阳光正好,将屋外的绿树灌木照出更鲜亮的绿意。甄影捂着额头坐起身来,意识回笼才发现薄被下她是裸着的,浑身光溜溜,她全然忘记昨夜和谭全雨的互动,只朦朦胧胧记得自己被小姐妹送回家。谭全雨走进卧室,就看见甄影掩着被子露出失身的表情,怎么说,看有了性生活的已婚妇女露出这种表情还挺有趣,他适时咳嗽一声,把熬好的解头疼汤放在床头处,“喝了。头还疼吗?”甄影见自己裸着,努力回想昨晚琢磨着自己有没有和谭全雨zuoai,他又忆起昨日白莉莉还耳环后二人不快的对话,不给他好脸色,“你拿走。”甄影醉时行为真的不好,让谭全雨苦熬半宿,她先是哭又是闹,不哭了就拧他掐他指责他跟外面的狐狸精好上了不把她放眼里了,他把她弄回床上,将被她吐得泛酸味的那条暧昧紧身的裙子剥了,他索性把那条穿上就祸国殃民的裙子塞垃圾桶了,扔了解气。裸着的甄影跟泥鳅似的,谭全雨拧了湿热的毛巾给她擦脸擦身子,做了半宿才晃晃荡荡睡下。谭全雨又提早起床给她熬汤,没想到醒了的甄影又冷了脸,见她苦思冥想的样子,他手插裤袋,“我没对你做什么。别想了,喝了我把碗拿走。”知道他没碰她,甄影慢腾腾地掀起被子想要躺下,她又难忍的出言讥讽他,“什么都没做不像你,你不是最恨我乱说话吗?昨晚没放开手脚收拾我吗?”谭全雨容不得甄影这样,将她拉起来,把碗递到她的唇边,“喝了。昨晚我照顾了你一晚上,你对我有个好脸色不难吧?”甄影吃软不吃硬,见他这般强硬,自己越发抿着唇不张嘴扭动挣扎想要逃离他的钳制。谭全雨被她激起一股火,要她温顺些真不是易事,固执又说话不饶人,不高兴了就要别人一块不痛快,好好过日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转眼就变,摸不出晴天下雨,他掏出一颗真心待她结果被践踏得七零八碎。49更变态的事情(H)**甄影被逼急了,把身前的他一推,“我不喝不喝!谭全雨,你再逼我我跟你离婚!”猛地一推,汤碗倾覆,黑褐guntang的汤汁全撒谭全雨身上了,白色上衣的布料被迅速沾染,热烫的温度灼得他直皱眉。谭全雨顾不上疼,注意力全在甄影刚刚说的话上,“离婚?这种话能乱说?”甄影怕他烫伤起了水泡,她想拉开他的衣服,“你先把衣服脱了。”谭全雨推开她,起身往外走,他生气了,“不用你管。甄影,你真狠。”下床还半裸着的甄影赶上他,她又是心疼又是心急,“我不管谁管?让白莉莉来管?”她看他决绝的背影,急得一跺脚染上哭腔,“行。她来管,我给她挪位置行了吧?”谭全雨听见甄影的哭音就停下了,回头看她,她在原处直掉泪,又倔强得微仰头不让泪掉下来,喃喃自语着挪位置什么的。下一秒,甄影眼前一暗,就被谭全雨托起脸堵住了唇,他以一种堪称决绝的姿势狂吻她,下颌线条收紧,在她的唇上碾压辗转发泄心头怒火和闷闷的痛楚。甄影不愿被他亲,伸手推他打他,却被谭全雨掌着她的脸不让她乱动,然后用更猛烈的热吻镇压。被谭全雨熟悉又霸道的气息包裹着,甄影渐渐软化,双手抚摸上他宽阔的腰背,情难自禁地仰头回应他,任由眼角滑下泪水。这时的吻不似平常温存浪漫,倒似二人在较劲宣泄自己心尖的妒忌和怒意,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小兽在撕扯。谭全雨抵着甄影的唇撕咬,粗声粗气,“知道你昨晚说了什么吗?你说这里不是你的家,现在你说你要离婚。”甄影一时无言,她没想到自己说了这话。男人的手掌收紧,故意捏紧她的腰让她疼,疼得甄影直抽气,“甄影,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谭全雨生甄影的气更生自己的气,气自己离不开她气自己看见她落泪便心疼得无法呼吸,他气急败坏,“我怎么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