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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人,两人生活习惯互相尊重,除了每周找阿姨来打扫一次卫生,叶穆成包揽了几乎所有的家庭日常卫生维护。和叶穆成住在一起实在太舒心。只要那些女生别进自己房间,他就完全不介意。叶穆成和多少人上床,随便。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反正和叶穆成上床的人又不是自己。塞住耳塞的傅皓霖闭上眼睛,从最下方的抽屉里地取出一条白底粉色蝴蝶结的胸罩。本来就只有b罩杯的胸罩里50%还是又厚又虚荣的海绵垫。他的手握住胸罩两瓣,不由自主地裹住下身。隔着海绵垫的手似乎...似乎就不再是他的手。软滑的棉布胸罩内衬在柱体上摩擦的越加快速,快到他产生了幻觉,米杉躺在他怀里,在抚摸他欲望的唯一出口。终于攀至高潮,快感过后,他胡乱地揽住身旁的枕头,意图替代她的腰身。他急切地嗅上那条被洗过多次的内裤的蕾丝边,在她的桃子浴液味里,他吻住了那两瓣水润的软唇,啃咬她细嫩的脖颈,触碰她不知道有没有多发育一点的身体,下身难以自制地,又开始充血。隔壁女生的尖叫过于刺耳,穿透了耳塞,也惊醒了他的幻想。她不在。那些用作替代的袜子,胸罩,还有内裤,都不是她。傅皓霖推开了窗,让秋夜带着凉意的风吹了进来,横冲直撞的热血稍微平息。先睡吧。再等等,成年人去交往未成年人,属实不够道德,等她高中一毕业,就名正言顺去找她。可梦里也是她。梦里有她弯成半月的眼睛和露牙的微笑,傅皓霖醒来时的嘴角,是克制不住地上扬的。米杉似乎融入了他造血的细胞,那些克制不住的想念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看起来软软甜甜的米杉如何深深侵入又冷又硬的冰山,却是个未解之谜。傅皓霖也曾无数次绞尽脑汁地想碾碎这个问题。傅皓霖十四岁时,有了第一次梦遗。他马上顺理成章地学会了自慰,从此在快乐源里开天辟地。听起来似乎很可笑,可傅皓霖其实一直以来最喜欢学习。学校里学的太慢知识又太无聊,但在自学或者课外的兴趣班里他可以尽情地学数学,学机器人,学编程,很多时候甚至可以和比他大好几级的学生一起上课,总之速度快到飞起。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学习可以消耗他过于旺盛的精力。傅皓霖虽然完美地传承了周薏那张好看到精致的脸孔,可那张带上媚气的外皮底下却埋下源自傅传明蓬勃的精力。他大量地学习,游泳,空手道。傅皓霖专心致志地在这些活动里投入全力,却依旧无法让自己拥有淋漓尽致的畅快,心里总有一团莫名的火焰,让青春期的他情绪难以自制的暴躁。什么?过度自慰不好?傅皓霖嗤之以鼻。抛开剂量谈毒性就是耍流氓,而抛开每个人地身体状况来衡量自慰合理次数更是胡说八道。早一次,晚一次。高潮后大脑短暂地空白和身体地快感,为他发大水一样的精力建造了泄洪阀。女生?无聊又麻烦。他冷眼看着试图接近他的女生,礼貌地回避。转身时,用食指推了推眼镜,谁也别想试图降低我的效率。如果可以,傅皓霖选择永远和自己的右手在一起。傅皓霖毫不扭捏地承认自己性欲强盛。自慰,让个性冷静的他与亢奋的身体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平衡协定。让他在保持高效精力的同时,能够去除打扰他的焦躁分心。可这个平衡协定,在即将升入高三前的游学夏令营,被一个讨厌的死卷毛头轻而易举地打破了。卷毛和傅皓霖在飞机上分座位时都落了单,初三和高二两个分营的学生莫名奇妙地要坐在一起。卷毛ipad里有几十部动漫,傅皓霖电脑里有回学校要交的几十道题。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本该一路毫无交集。卷毛吃完了饭,又追了一部番,带上了眼罩和头枕,开始准备进入睡眠。傅皓霖精神充沛无比,决定写五道题再休息。傅皓霖肩膀上一沉,鼻腔里飘进了隐约的花果香味。他眉头微皱,不动声色地用两根手指头抵住卷毛的脑袋,扶正,准备自己继续学习。一道题没写完,肩膀上的重量又一次回来了。死卷毛不仅心安理得地睡他的肩膀,还敢在傅皓霖又一次想伸手去推时,在睡梦里带着哭腔生气,“嗯....!我难受,不要动!烦死了!”傅皓霖被那声像是撒娇的发脾气点了xue。他直着身子,全身僵硬地任由女生的长发钻入他的衣襟,发丝若有若无地勾上他胸口的皮肤。离的太近,那头发里传来隐隐约约的花果香味逐渐变得明晰,是桃子味。顺着头顶的灯,柔软的光散射在女生的额头上,沿着鼻梁下去,是小巧的鼻头,和抹了粉色唇油的精致嘴唇。她皮肤的光泽让傅皓霖想到飞机餐的布丁,他手指绷紧,他想就着那个鼻头咬下去。停!傅皓霖心里一惊,这是什么恐怖的想法。再低头时,裆部鼓出一大块。已经硬了。他忽然觉得这几个小时的时间的利用率变得无关紧要。虽然血冲下身发烫,心里却莫名的平静。傅皓霖甚至有些不易察觉的自恋得意,“她是不是故意靠上我的。”他动作极轻地从口袋里掏出褪黑素,就着水喝了进去。除了头发里的桃子味,女生身上像是莓果一样香甜的体味也一同混了进来,傅皓霖在这奇妙的热血和平静的混合里,难得地,在嘈杂的机舱也沉沉地睡了下去。再醒来,空姐已经推着早餐来到机舱前。傅皓霖从甜美的睡梦中醒来,胸前的衣服已经被不明液体完全浸透,但他却满意地看着抱住自己手臂枕口自己胸前的卷毛,谨慎地用毛毯遮住自己晨勃的下体。卷毛的眼皮在微微颤动,她快醒了。他又有些神经质地捏着自己的外套,酝酿着那一句,“你好。”送餐的空姐走到身边,“女士,您好...”卷毛倏地坐起,傅皓霖艰难地想要开口。卷毛仍抱着他的手臂,半睁着眼睛,朝面前的空气喊了一声,“mama,我口渴。”傅皓霖气软了。清醒来看到冰山拒人于千里的脸,卷毛吓的立刻松开了他的手,连声说对不起,差点给面露煞气的千金大公子鞠了好几个躬。然后侧过身去再不敢看他,就连下飞机都是头都没回一溜烟闪了。傅皓霖的绝美心情烂糟成一团,“嘁。再也不想看见你。”可他们在一个夏令营里,他们的早饭午饭晚饭大多数都在一起。傅皓霖每天都能在乌泱泱上百人里瞬间分辨出那个死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