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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梦里她身处一片墨绿色的树林,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跑一直跑,她疑惑地回头,却看到一条巨大的蟒蛇正对她紧追不舍。 跑着跑着,她实在跑不动了,被巨蟒追上了。巨蟒的尾巴紧紧地缠住她的腰肢,几乎令她窒息。 巨蟒卷着她回到了洞xue,将她放在一摞杂草堆上,虽然是草堆,却异常柔软。 蟒蛇躺在阮绵身侧,吐出长长的蛇信舔她,从下巴到鼻尖再到她温润的眼脸。 巨蟒幽深睁圆的眼睛太过渗人,阮绵在他的注视和舔舐下完全不敢动弹。 在她恐惧失神的这段时间里,一条黏腻冰凉的尾巴扫过脚踝沿着形体的轮廓一路向上,没入大腿内侧。 “嗯…唔…” 身体被迫打开,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强烈,有什么粘乎乎的东西从蛇尾中分泌出来,从未经被进入过的xue口被一深一浅地顶弄,不过几个来回就顺利地把头部的一小节吃了进去。 “唔…好胀…”阮绵细眉紧皱,昏迷中的侵犯不适地让她低声呓语。 蛇尾很快退出了逼xue,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发凉的按摩棒。 “如果不是想要绵绵清楚地记住我是怎么cao你的,我真想现在就cao进去,把小逼cao透、cao烂。” 按摩棒猛地被顶入,撑大xue口,圆顶正好压上了她的敏感点。 “唔…” 按摩棒在花xue里旋了几个圈,又往深处送了送,然后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梦里的阮绵被迫躺在蛇腹上接受性交,巨蟒的yinjing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柱身上的倒刺刮的她xue里又痛又痒又麻。 阮绵爽得大腿内侧都在发颤,yin液堵不住地沿着按摩棒溢出。 她高潮了。 陆斯昼如毒蛇般冷锐阴狠的目光紧盯着喷水的xiaoxue,在阮绵颤抖最剧烈的时候,手指用力,将按摩棒往更深处推去。 阮绵像是失去了神识,接连不断的快感之下,身体只剩下本能反应,下意识地摇臀摆尾,迎合着rouxue中作乱的假roubang,延续着高潮的快感。 在陆斯昼用一根小号的按摩棒将阮绵的小逼玩的汁水喷涌时,迷药的药效过去了。 “嗯呃~”阮绵半睁眼醒来,稍微一动就感到浑身酸痛,筋连起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胀痛的不行,似乎里面还塞着什么东西,引得xuerou一颤一颤的。 眼前是一片漆黑,阮绵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人绑架并且侵犯了。 双手捆在一起被固定在头顶,阮绵想要起身都不能。阮绵动了动双腿,试图将xiaoxue中的东西挤出去。 “绵绵醒了?”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阮绵才知道旁边有人。 她又怒又怕,还是强装镇定地跟男人商量条件,“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你想要钱是不是?你要是多少钱,只要你放我走,我都给你!” “哦?”声音更近了,近到温热的气流拂过侧脸,阮绵不适地侧过脸,下一秒耳垂就被叼住了。 男人半压在她身上,用舌尖戳弄着软rou,齿牙轻轻啃咬耳垂rou,男人的口腔湿热,反复舔弄发出砸吧的声响,像在咀嚼吞吃。 “唔~放,放开~”尾音带媚,模样娇软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绵绵。”男人叫她,这会儿不用装,声音就沙哑得不成样子了。 热泪浸湿了遮眼的布料,阮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竟然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挑逗下起了反应。 “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放过我行不行?” 陆斯昼吃够了才松开口,阮绵的耳垂已经跟她的人一样可怜了,染上了糜烂的红。陆斯昼隔着黑布捻阮绵的眼角,为她擦拭眼泪,“怎么这就哭了?” 听到男人柔和下来的声线,阮绵误以为男人打算放过她,着急道:“你放我走吧,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都可以,这件事情我也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绵绵真可爱。” 这话让阮绵心中忐忑不已,摸不清男人是什么意思。 “绵绵这么招人喜欢,我怎么舍得放你走呢?” 一想到以后都要遭到男人的亵玩,阮绵崩溃了,“你,呜呜,你不能这样。我,呜呜,我有男朋友的。如果他知道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绵说这话时其实心里很没底,毕竟她和祁孟才确定关系,她本来打算把第一次献给祁孟的,没想到却被这个可恶的男人夺走了。 不知道是哪个词惹怒了男人,阮绵感觉氛围一时间都冷了下来,周遭的空气流动也缓慢了不少,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 “男朋友?”男人冷笑,声音莫名耳熟,“你男朋友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身下这么sao,知道绵绵的小rou逼这么能出水吗?” 陆斯昼一想到他养了五年的人,不仅远离厌恶他,还交了男朋友,还想跟别的男人出去开房! 正在气头上的陆斯昼下手毫不留情,用指甲掐着阴蒂往外扯,另一只手在塞有按摩棒的xue口戳弄,没几秒就戳出了一个小缝隙,旋转着手指往里头戳弄。 陆斯昼手指玩出了花,嘴巴也没闲着,薄唇突出尖锐的话语,“他知道你的sao逼吸着我的手指不放,知道你靠按摩棒就能自己玩到高潮吗?” 手指全须没入,初次使用的xiaoxue已经撑到了极限,陆斯昼却仍觉得不够,索性将按摩棒抽出,解了浴巾。 阮绵感到一根长条柱体从小逼中快速地抽离,逼中的媚rou依依不舍地吸吮挽留,男人的手指却没有离开,两指将xue口撑到最开,紧接着炽热的roubang贴了上来。 之前男人对她的侵犯是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阮绵尚能接受,可现在…… 阮绵开始剧烈挣扎,像一尾濒死的美人鱼,在无水的岸边竭力扑腾,腰身被男人攥紧,不容反抗地往下一拉,同时roubang向上一顶。 媚rou如找到了生命之源,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yinjing得到全方面的照顾,xue内柔软又紧致的rou感让陆斯昼爽的头皮发麻,差一点便把持不住精关失守了。陆斯昼顿了顿,将射精的冲动憋了回去,压在阮绵身上喘息,“绵绵真棒。” 男人磁性的音嗓十分悦耳动听,阮绵却只觉得无力、恶心。 “我讨厌你呜,你这个强jian犯,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