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醉酒(李莲花X黄梓瑕|微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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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吱嘎一声,像在发出抗议。 李莲花揽住怀中人纤腰的手上移,抵住她两肩,想与她分开些许。 “你喝醉了。” 黄梓瑕察觉到他的动作,更是赖在他身上不肯松开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她道。 没醉为何像只小狗似的埋在他颈间舔吻,不对,不像小狗,狐狸精可从未如她这般。 都开始用牙咬他的衣衫了,真是醉得不轻。 “阿梓,阿梓。”他温柔拍背安慰着,“天色已晚,睡觉了好不好?” 黄梓瑕扯开衣领的动作顿住,醉酒的人反应迟缓,思考几秒才听懂他的话。 “睡?好,睡。” 她嘴里的“睡”显然跟他的不是同一个意思,揪着衣服不肯放的手忽然探进被扯得松松垮垮的领口,隔着薄薄一层内衫,贴上他。 虽说李莲花此前病入膏肓行将就木,但曾经习武的底子还在,最近又被黄梓瑕各种灵丹妙药投喂,线条优美的腹肌手感特别好。 就是他整个人太僵硬了。 黄梓瑕撇了撇嘴,在他腰侧轻轻掐了下:“放松点,让我摸摸嘛。” 李莲花连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但他心里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醉着,神志不清,他醒着,又似乎比喝醉的人更不清醒。 那只手往不该碰的地方伸过去了,他应当阻止。 理智却被姑娘软糯的笑意打乱。 她没有逾矩。 即便此刻情状已经不能用逾距来形容了。 她在亲他。 侧脸落下一个又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亲吻。 随后她开始自言自语。 “李小花,你喜欢我吗?” 自然是喜欢的啊。 “你说我喜欢你吗?” 应该,是吧。 他不能确定。 “这么短的时间,真的够喜欢上一个人吗?” 短吗? 他竟也忘记了。 她来到此处不过短短几日。 “如果没有那些记忆,你还会喜欢我吗?如果我不是黄梓瑕,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尚未答话,又是一个吻落在唇角。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是你先说的喜欢我,不能反悔!” “我不会……” 好吧,别试图跟醉鬼讲道理。 嘴唇被啃得生疼,但他也不好用力去推,姑娘脚还伤着呢,只能小心翼翼地寻着时机等待她卸力再起身。 他这番躲闪反抗虽不明显还是惹恼了黄梓瑕,她目光幽幽地盯了他几秒,接着往嘴里塞了个绿绿的东西。 那是什么? 她何时拿在手里的? 李莲花只瞧见一道绿影,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几乎在同一时刻,两手手腕被她握住压到头顶。 这不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力气。 一只他能够包在掌心的小手居然能紧扣住他两臂吗? “阿梓……” 他喊不出来了。 姑娘沉着脸用另一只手撕扯他的衣衫,脆弱的布料根本扛不住她此刻的力道,眨眼功夫,他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她眼前。 “阿梓!这不合适!你醉了……” 他慌忙出声,仍然阻止不了她拉下亵裤的举动。 黄梓瑕松开禁锢他的手,李莲花当即撑着床面想起来,可她只是柔柔地按住他抬起的胸膛,他便再无反抗之力。 他早已见识过她那些药的威力的。 姑娘将他扒干净之后又没了动作,盯着那物看了一会儿,再看看他,美眸透着几分委屈。 “李小花,我不会。” 难以动弹的李莲花:…… 他也不会。 “那,睡吧,你看你眼神都飘了,一定困了吧?” 黄梓瑕可不吃他这套循循善诱,噘着嘴:“可我想做。” “做?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黄梓瑕扑过来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末了笑嘻嘻地解释,“想与你共赴巫山,被翻红浪。” 李莲花懂了,但他脑子里仅存的名为理智的弦还绷着,他不能。 至少现在还不能。 “阿梓,你听话,这等夫妻之事合该在成亲后做,如今你我……你也说了才这么短的时日,我们慢慢来。” 姑娘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却仍是那副委屈模样,一垂眼,泪水跟断线珍珠似的落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怎会呢……” “是不是黄梓瑕在这里,你就跟她做了?说什么我是,肯定都是唬我的,我就是个替身吧……” 李莲花无奈,将她拥入怀中柔声安抚:“只有你,阿梓,我只有你。” 直到黄梓瑕渐渐收声,他才恍然发觉她也褪去衣裳,胸前两团绵软紧贴着他。 是真正的肌肤之亲。 还能停下吗? 许是酒气熏染,黄梓瑕黏黏糊糊地再度吻过来时,李莲花接下这个扰乱心智的甜吻。 手掌扣于她脑后,再近些,撬开唇齿,舌尖探入,再深些。 还能停下吗? 弦断了。 便是不能了。 期间他感觉到大腿外侧的黏腻,放过被亲到缺氧迷迷糊糊的黄梓瑕,往身下看去。 姑娘一条腿搭在他腿上,那柔软湿热的腹地欲求不满地上下磨蹭。 他没有犹豫,理智被抛开,便只剩压抑已久的欲念。 指腹贴上花瓣,湿滑一片,姑娘轻轻颤了颤,发出一声软绵的嘤咛。 李莲花不是不懂,从前为了查案他也去过花楼勾栏院之类的地方,只不过他对男女之情毫无兴趣,何况重伤在身,十几年来都是孤零零一个人。 但他的阿梓不一样。 她让他有欲望。 又不仅仅是欲望。 纤长的手指无师自通地勾缠着内里的软rou,花液伴着情潮汩汩流出。 可手指再长也顶不到深处,黄梓瑕越发觉得空虚难耐,挺着腰就着那一点点慰藉扭动屁股。 “阿梓……” 他感受到了她的情动。 她几乎将他缠紧了。 李莲花分开她夹紧的双腿,抽出手指。此时她身上那股神秘力量已经消失,他能轻易将她压在身下。 “放松些,阿梓。” 她已经努力放松了! “我心悦你,因为是你,只有你,不曾作假。”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偏偏这个时候来跟她说些深情的话。 “阿梓……” “李、啊——” 进去了。 阳物一寸一寸撑开rouxue往里深入,可她实在太紧了,进到一半就卡在原地。 李莲花听着她呜呜嘤嘤的哭声,心里想她这下总该酒醒了吧,自己已经趁人之危到此等地步了,她会怎么样呢。 黄梓瑕也就惨兮兮地哭了一小会儿,然后吸着鼻子哭腔喊道:“你能不能搞快点,这样不上不下的很难受啊!” 李莲花默了两秒,掐住她的腰用力一顶,贯穿甬道,黄梓瑕只感觉xue里每一寸都好像被抚慰到了。 他没再停顿,放开力道来回抽动。 深深浅浅起起伏伏的粗大阳物带出混着血丝的晶莹液体,李莲花仅仅瞄了一眼都觉得血脉偾张。 他的阿梓,现在真的是他的了。 他应该再重些,再深些,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让她记住他,让她无法再忘记他。 但这是他的阿梓,他想温柔地对待。 亲吻,爱抚,耳鬓厮磨,巫山云雨,交颈而卧,什么都好。 让她即便忘记了,也会回来找他。 我等了你好久啊。 久到我居然在这世间浑浑噩噩过了许多年。 我很想你。 哪怕失去记忆,梦里也会想你。 别再离开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