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华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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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朕好像酒醒了。” 他跨间的阳具早就被勾得硬了,直直地将衣袍顶起一个小角。 夜市里好一番折腾下来,他胯下这二两rou倒是比硕大一个脑袋先醒酒。饶是这么想,她还是配合地握住了青筋盘错的男根,炙热的温度在手心中跃动。 她不想在脏乱的死牢中脱衣,只肯替刘辩用手纾解,指尖拢起又松开,温柔地撸动着被腺液打湿的性器。 兴许是觉得她摸得磨蹭,刘辩急切地挺动腰腹,湿滑的阳具在她手中来回窜动。 昏暗的光线下视野也受限,但仅凭刘辩附耳的低吟也能想象出此刻他销魂般的表情。他猫着腰,将自己蜷进广陵王的怀中,头顶的卷发乱作一团,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刘辩说话向来露骨,酒意上头只说得更加yin艳,口不择言地什么都往外说:“我被你摸得好舒服,嗯……广陵王,要将我、摸得死掉了。” “广陵王,太用力了,你轻一点,你疼疼我……” “广陵王,两颗睾球也要摸摸。” “广陵王,不要刮前面,我要射出来了…呜……” 广陵王被他喘得面红耳赤,捂了他的嘴,慌乱道:“你小声点,要被人听到了!” 她手心全是腥膻的味道,刘辩不悦地拍开她的手,满不在乎地说:“听到又如何?反正是一群尸体。” 他站起身来,松垮的外袍落下,勾着裤腰将彻底勃发的阳具拿了出来,握着根部,挺胯拍打在广陵王的唇上。 “广陵王,你舔舔我,我的下面就要炸掉了。” 说着,那龙根直直捅入她的唇,被牙尖刮了马眼,颤抖着险些要软下去。 刘辩被痛得几乎要哭出来,眼角的泪花在月光下粼粼,我见犹怜。他捧住广陵王的侧脸,可怜巴巴地求欢:“广陵王,朕快被yuhuo烧化了,你怎么还要欺负我?” 此时那根rou刃依然挤进广陵王的喉头,将她细窄的喉管撑开,喉间泛起呕意。她被噎得满脸泪水,又小心翼翼地收着牙齿,生怕又蹭着他的东西。 她如今是哑巴吃黄连,心想究竟是谁在欺负谁,被欺负的快要喘不上气的人又是谁。 粗长的roubang还有很长一截没有进入,刘辩不满又粗鲁地向更深处顶弄。那guitou进得太深,广陵王想要吞咽却无法当真将他的东西咽下,喉咙徒劳又谄媚地吮吸着刘辩的巨物,马眼里渗出的腺液悉数流进她的喉管当中。 “广陵王,你好会吸呀。朕好希望,每天都能被你这么……”刘辩缓缓地说着,忽然抓住她散乱的发髻,将roubang拔出,旋即重重将她按在自己的胯间,“,欺负,。” 如此重的力道,roubang进得比之前更深,几乎快要进到底部。勃发的男根突突地跳着,马眼一开一合,在紧窄的甬道中胀大整整一圈。 广陵王被他死死按着,挣不开身,只能被迫承受那根暴虐的yinjing将guntang炙热的粘稠浓精一滴不落地喷射进自己喉管深处。 刘辩发出绵长尖细的呻吟声,胯下疲软的男根缓缓从广陵王口中滑出。 他捏着广陵王的下巴,强迫她闭上嘴,将口中腥臊的jingye全部咽下。又扶起自己软下去的男根,那阳具从她口中滑出,柱身上沾满了津液与jingye,狼狈又脏乱。 软下后依旧粗大的男根贴在她的唇上,听闻刘辩命令道:“全都沾着朕的龙精,广陵王快帮我清理一下。” 广陵王苦不堪言,只能捧起他的阳具,舔舐糖葫芦一般仔细地替他清理起来,用舌尖舔掉那上面沾着的水液。 刘辩懒懒地挺着腰肢,任她舔弄。 一时沉默,她忍不住发问:“那如果我们真的被分开呢?” 刘辩自信一笑,说:“就算分开,你也一定是站在我这边的。只要你是我的人,就总会回到我身边。” 腿间卖力的人停下动作,摇了摇头,玩笑道:“这可……不一定啊。比如说……陈留王。” “提协弟做什么?”刘辩冷了脸。 “绣衣楼是直属于天子的密探机构,又不是直属于……刘辩的。” 刘辩反应过来,眼神越发冷淡,他冷冷地说:“自从我登基,他每次见你,都像是装作没见到似的……” 广陵王颔首,答道:“他也是为了避嫌。陈留王很聪明,他知道自己差一点坐到你的位置上,日后容易引人疑心。” 她手里仍扶着yinjing,说两句词便又凑上去舔舐两下,说话间的鼻息热气全部扑在了yinjing上,总觉得手里的东西隐隐又在发硬。 刘辩闻言,已经彻底冷了脸色,伸手勾起她的脸,质问道:“你对我说实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他当天子,你还会这么对我吗?” “如果是那样,你就会和现在的他一样,对我形同陌路。”广陵王直言。 刘辩争执起来:“我才不会!” 他再次挺胯,又有抬头趋势的男根被抵在广陵王的唇上。 广陵王摇了摇头,任由那guitou在自己颊上描画,依旧直言不讳:“你会。 “在那个情境下,你绝对不敢多看一眼,天子之剑,。多看一眼就是觊觎,就是僭越。 “你会装作没见到我,别人问起,你会说你对我不熟。渐渐的,你还会提防我、厌恶我……” “那你呢?”刘辩再次质问,“倘若我死了,协弟继位,你也会像如今这样,伏在陈留王胯间,这般卖力地替他……” 他尚未说完,广陵王已经起身,愤愤地抓住他的yinjing,再不注意力道了。只泄恨一般扔进他的亵裤中,将那松垮的腰带狠狠系到最紧处。 “陛下的话,臣只当没听见。” 喝多了酒,刘辩说的话越来越疯,她是懒得理会了。 刘辩见她生气了,又自证清白地补上:“我没有让你暗查过协弟,从来没有过。” 诚然,刘辩与刘协关系尚可。刘协年纪虽小,却聪慧通透,胸怀宽广,是不可多得的君子。他有意远离朝政,与天子、绣衣楼保持着距离,为的就是避嫌。 然而二人之间明里暗里皆牵动着丝丝缕缕的利害,刘辩不愿同他兄弟阋墙。他知晓董氏当道,自己必然命不久矣,更希望日后能保广陵王周全。因为,他对待刘协向来宽容,也从未让绣衣楼暗查过刘协一根汗毛。 “……但是这也没有用,对不对?” “他心里对我警惕。芥蒂一旦有了,只会越来越大,变成压在心里的巨石。”广陵王颔首,“我和他之间的问题,早已不是我愿不愿意效忠他,而是他敢不敢接受我的效忠的问题。”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二人安静下来。 脚步声急促,停在二人的牢前,随机传来开锁声。 蛾使探出头来。他已经买通了牢内的官兵,片刻后,过道内的烛火就会被熄灭,等三声狗叫过后,二人便可以往外离开。 二人终于离开死牢,广陵王的车马已在道路旁候着。 一番闹腾后,二人的着装都有些凌乱狼狈。 “终于出来了……”刘辩终于出了那腌臜的地方,面上满是欣喜,又举起手埋怨道,“里面好脏,你看我的袖子!” 广陵王被他压在地上好一阵,朱红的外袍只比他更脏,怎么拍打也干净不了,睨他一眼,头也不抬地说:“要不然,陛下回牢里,替他们打扫打扫?” 刘辩佯怒:“大胆,竟敢笑话朕!” 广陵王向他作揖,趁机接话:“臣有罪,臣愿立刻马上现在随陛下回宫请罪。” 刘辩才不着她的道,拿腔捏调地宽恕道:“看在今夜你护驾有功,赦你无罪。城里还有哪里好玩的?带我去!” 夜市里好一番闹腾,又鱼龙混杂,广陵王是不会再允许刘辩踏进夜市半步了。身侧便是东光楼,她平日里爱吃,然而都是些宫中常见的菜色,只怕是刘辩早就倦了。同傅融出门时他爱光临东光楼边的豆饭摊子,绣衣楼都是粗人,他们吃了便是吃了,只担心刘辩身子娇贵,难免吃了会不适。 哎……她越想越烦,顾虑得越多,便哪里都不安全不合适了。 刘辩见她面露难色,突然发难,拉了她的手,拽着她朝远处跑去。 “这是去哪儿?!”广陵王无奈,想要招呼身后的密探们跟上。 然而刘辩却厉声说道:“都不许跟过来!朕同广陵王去城外散散心。” 广陵王本欲拽住他,又xiele气,只说:“出城也好,城外人少些,你能少惹些事。” 少顷,她又想起什么,问道:“你知道城门在哪里吗?” 刘辩欣然回首:“不知道呀。” 二人往城门走了一阵,刘辩面露菜色,气喘吁吁。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走过这么远了,他的活动范围不过崇德殿,最多也就爱去达兰林,稍远些的地方便有步撵接送,哪里还走得了这么远的路。 已经离城门很近了,四下无人,他说什么也不肯走了,委屈地将自己挂在广陵王身上,撒娇道:“我走不动,我要马车。” 广陵王拿捏他拿捏得很是熟练了,拖着他往前走,头都不抬地说:“城门尉就在前面,我喊他们调一台施幡车来,送你回宫。” “我走得动!我不要回宫。”刘辩当即立直了身子,又能走了。 城门果然就在前面。 等二人迈出城门,刘辩直直蹲了下去,抬起头软软地看着她:“城外人烟稀少,那我们就算是突发奇想想要一起私奔都不会被阻拦了,对吗?” 广陵王嫌弃地看他一眼,数落道:“听听这话,真没个皇帝样。” 刘辩伸手拨了拨头发,风情万种地盯着她,情意绵绵地说:“要皇帝养做什么?我今天只想做你的刘辩。今天不谈什么皇帝亲王,只有你和我,就像回到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广陵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小时候的你,可是能和我一起在蜀山爬上爬下的。你快点起来。” 刘辩满脸柔弱,可怜巴巴地缩在墙角,颇有几分泪眼汪汪的味道:“我走不动了,脚好痛……” 广陵王冷酷地说:“刚才可能有人在这个墙角呕吐或者小便。” 此言一出,刘辩一脸恶心地从墙角爬了起来,艰难挪到广陵王身侧,把下巴搁在她肩头上,眼睛湿漉漉的。他指着自己的脚,委屈地说:“我的脚磨破了,怎么办?” 他穿的是宫内的鞋子,底子又窄又高,本就不适合走路,广陵王冷笑一声,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眼睛却已经四处打量起来。 “还私奔呢,估计连洛水畔都没到,就要哭着闹着回宫了。” 不远处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她注意到了,刘辩当然也注意到了。他握着手中的扇子指了指,说:“我们买台车吧?那边的那台车还算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