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佐助制作的壁尻,十万个用户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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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鸣人去外面寻找宁次,宁次正坐在火影岩上吹风。鸣人知道他有洞察一切的白眼,且向来敏锐,早就知道自己来了,所以一声招呼也没打,毫不客气地挨着他坐了下来,一把将他搂住。 “怎么,你之前不是说火影岩神圣得很,不是人人想坐就能坐的吗?”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我觉得你说的没错,它们就是一堆雕刻好了的岩石而已,没必要神化它们。我相信历代火影最想要的就是男女老少都能过上好生活,如果他们知道大家都可以无忧无虑地坐在这上面看风景,定会觉得死无遗憾。活的比死的更重要,我们不能颠倒轻重。” “但你现在的样子可并不像无忧无虑呀,”鸣人笑着说,“有什么事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就是想到明天就得离开木叶了,有点舍不得。” “嗯。” “鸣人,”宁次转过头来看着他,“真的非走不可吗?” “非走不可。第一,我来木叶的根本目的是寻找治佐助眼睛的方法,结果到了后发现不能读取宇智波的石碑,本该立马走人的,只是我认为做事应有始有终,参加了考试就得坚持到底,所以才等到今天。第二,我答应了别人要帮忙找新的火影;之前叫抵御外敌的时候帮了,处理三代后事也帮了,安排丧事也帮了,结果到最后找新火影的关节我偏不帮,这不太说得过去吧?帮人就帮到底嘛。第三,新火影的人选正是当世第一医疗忍者,这不是现成的眼科医生么?我不去找人,留在木叶干嘛?” “哦。”宁次插不上话,只能无奈地低下头,“我明白了。” “你后悔跟我走了吗?” “没有,只是要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难免有些情绪,我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你们的,放心吧。在这里待一会儿,也相当于是哀悼三代火影了。” “这次三代的葬礼我没有让你去,是为了以后着想。宗家的人可以凭主观意识来cao控咒印,如果让他们知道你走了,一定会通过咒印对你下手。我和好色仙人决定编造一个谎言,假装你已经在之前的混乱中遇害了,因此这些日子一直没让你见人。” “自来也大人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根本不熟。” “只要有人性,都觉得日向家在吃血馒头。人人生而平等,凭什么他们可以无视律法,无视道德,想取谁的命就取,想让谁当仆从就当?真当现在是奴隶制社会?就算你不是我老婆,我也看不下去。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的本分!好色仙人一向有侠气,早就讨厌日向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谢才好……不过,村里人也没这么好骗吧?” “这就叫做罗生门,”鸣人凑到他耳边,悄声解释道,“之前你和我比赛的时候不是被我打进了病房?日向日足想来看你,被我拦住了,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你的情况如何。我和好色仙人里应外合,坚持说你遇害了,他们拿得出反驳的证据么?你身为木叶新生第一,在考试中展露锋芒被敌方间谍盯上,他们便趁我把你打成重伤的时候袭击你,你力不从心,故而被害——这是完全合逻辑的。加上好色仙人身份不凡,在木叶颇有影响力,一向有口碑,连他都这么说了,那些秃驴肯定不会怀疑。” “秃驴?”宁次眼中带着笑意,“你该不会是说那些高层的长老吧?” “对啊,你不觉得他们头发一个比一个少吗?有头发还用绷带遮干净,不是秃驴是什么?” “你还真是敢说啊,幸好这里只有我。”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不知。”鸣人嘿嘿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捂着被亲吻的那边脸颊,垂下眼睫:“现在我的心情好多了。” “再坐一会儿就回家睡觉,第二天还要收拾行李呢。” “好。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变得更强,也会努力满足你的爱好,让你过得更幸福……” “不用了,感情不是迁就,你觉得怎么开心就怎么来呗,况且我现在最大的爱好你怕是满足不了。” 宁次一听这话,就觉得他现在的爱好肯定是一些色情的东西,不禁又紧张又期待地问:“是什么?” 鸣人笑而不答,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宁次低下头看,脸上顿时飞上一片红潮,觉得这样的表示太直接了,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于是别扭地侧过身去:“流氓。”鸣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太明白是啥意思,怎么就流氓了呢?他觉得是宁次没懂这个手势,便把手伸到宁次眼前,继续做拿捏和揉搓状。 “流氓!” 宁次双手一推,鸣人直接从火影岩上掉了下去。听到鸣人那惨不忍睹的叫声后,宁次赶忙往下方张望。还好鸣人眼疾手快使了个通灵术,用蛤蟆把自己接住了,否则这个高度摔到地面去,至少都要落个全身骨折。 “我滴个亲娘咧,”鸣人扶着腰,欲哭无泪,朝上面喊道:“我是说,我现在最大的爱好是螺旋丸啊!” “什么?”宁次大惊,“那你做那么猥琐的动作干嘛!” “拜托,螺旋丸、螺旋丸,是个丸啊好不好,丸子不用搓的捏的用什么啊!” “哦……”宁次心虚地把脖子缩了回去。 被鸣人召唤出来的蛤蟆文太只觉突然一阵天翻地转,随后头顶上莫名多了份重量,便没好气地哼哼:“把大伙儿叫过来,就为了这种破事啊?” “救我的命,也算破事?” “明撕暗秀。嗯?等等,怎么宇智波变样了,整容了?” “这是另一个,不是佐助。” “你和宇智波分了?” “没有啊,同时交往,双卡双待嘛。” 蛤蟆老大拿烟的手忽然抖了一下:“哦,我走了,有空可以来妙木山玩。” 鸣人笑着答道:“过得好好的,跑去蛤蟆洞受罪干嘛?等哪天我实在是走投无路,难以生存了,就去你们那里。” 鸣人送走了蛤蟆文太后,为避免有人发现宁次,便早早把他抱回家了。将宁次送回房间后,鸣人盯着家中的布局,暗自打算:这个家还是太窄了,要搞就搞大的,以后建个大宅院,大老婆住这边,二太太住那边,三太太…… 正在他数得起劲时,佐助的房里突然传来了有东西掉地板上的声音。原来,佐助一察觉到鸣人回家了,就想上去迎接,却又听到日向宁次说话的声音,心里不爽,就没有出去,结果因一时走神,手臂把桌上的卷轴打翻,滚落到了床下面。佐助趴下去,把头尽量往前方探,努力把手臂伸直,想够到卷轴。 于是,鸣人一进门,就看到佐助在撅着屁股扭来扭去。 鸣人前几天刚下了规定,每晚八点过后——因为这个时间一般是他回家的时间——家里的媳妇一律不准穿衣服,顶多只能穿男友外套,这个规定将一直延续下去。由于宁次是新人,所以拥有一个礼拜的心理准备时间。 此时,佐助撅起屁股,将上半身往前方伸展,身上拢的那件运动外套便也跟着往上移动,露出了大半个臀沟,粉红色的xiaoxue拢得紧紧的,不见一点儿缝隙,配上鸣人特地买的透明白色内裤,好似一个被薄面皮包好的粉绉绉的rou馅在面前晃动。 佐助才刚刚摸到卷轴,就听到了鸣人在后面拉裤子拉链的声音。他刚打算起身躲,却又想,即使自己不撅屁股,鸣人也肯定会回家后就做的,躲什么呢?迟早都要面临的。 鸣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像和面一样揉着:“佐助,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像壁尻?”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不想和你争这些。要干就快干,废话那么多!” “你那么凶,我都被你吓萎了,还干什么啊?”鸣人使出一招常用的可爱暴击之术,故意作哭唧唧的模样。 “真受不了你。快来,”他语气放温柔了些,故意翘起屁股在那里扭,“我做好准备了,达达。你看我现在这个模样,根本反抗不了……你就把我当做壁尻,尽情干我的saoxue吧,好吗?”说完,自觉地开始向后摇臀,之后又开始上下晃屁股,让内裤松动了些,最后稍微用力地抖了一下身子,使内裤滑下,掉在了两膝之间。 这一连串的动作别提有多sao了,鸣人根本忍不住,当即就要提枪上阵。忽然,他又变了主意,脱下鞋子,伸出脚来,去踩那对白嫩嫩的屁股。 “哎、你、你在搞什么!”佐助看不到身后的画面,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忽然就被推了一把,身体便一下子扑得更前了,整个人完全被卡在了床的底盘处。他什么也看不清,面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对屁股和一双长腿漏在外面,供鸣人玩弄。 “小佐助的屁股好有弹性,”鸣人感慨道,“哇……好软,像在踩棉花或者气球一样。” 他左踩一脚右踩一脚,时不时用脚趾夹住一些臀rou摩挲。佐助又羞又气,在床底下徒劳地骂:“混蛋……” “现在我想怎么玩你的屁股就怎么玩。”说完,他笑着将右脚的其余四根脚趾蜷起,大脚趾伸进去扩张佐助的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