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公孙策套话,白五爷立情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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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展昭一夜未回,只因被弄那那个样子实在难以见人,被喂进胞宫的软rou也好不容易才全部扯了出来,这一下二人又是一番情动,待事毕已经是夜深了,好在白玉堂并未误事,寻了一处空隙让客栈小二送了信给开封,只说展昭又身子不适,为了不耽误府里事务白玉堂主动揽下照顾他的活。 公孙接信后还感慨这猫鼠二人终于冰释前嫌,哪成想何止冰释前嫌,自家展护卫都被cao成白玉堂专属的rou套子了,不过这都是后话。 二人坦明心意之后,自然浓情蜜意难以分开,夜里睡下都允了对方将那凶物顶进自己后口中,第二日起来男人多半都有那需求,便也没有推辞又翻云覆雨了一番。 回了府中自然也是万般怜爱,可展昭面薄不愿伸张,白玉堂也怜惜他人前处处忍着,可眉目间的柔情蜜意哪能轻易被掩盖,一来二去谁都知道这猫鼠一家了,公孙一时间也不知是好还是坏,只是二人皆为人中龙凤,情之所至哪怕是帝皇都难以逃脱,便也随他们去了。 只是有些奇怪展昭这些日子身子莫名多了一丝媚态,倒不是说他行径多做作,而是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熟透的气息,尤其是白玉堂在是,展昭身上仿佛是熟果流汁一般,让人难以忽视,要说公孙是不会管这等闲事的,可坏就坏在展昭此人对自己认知浅薄,平日那容貌本就惹眼,但凡路过的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可这一下却惹得府里年轻力壮的男人都难以挪开视线,在小厮因为盯着展昭而打碎自己第三盆花的时候,公孙终于忍不住了。 “先生?”展昭有些不明白公孙策怎么坐在自己房里,汴梁这些日子太平得很,外省也无大案,自己也没有受伤,可是公孙脸色却不太好,开封府都知道,最可怕之事无非就是公孙策垮了脸,见这情形展昭一时间有些小心翼翼。 “咳,你过来坐下。”公孙策捋了捋胡须直接指着凳子道。 “先生,展某并未受伤……”展昭赔笑道,倒也不敢忤逆先生,便将腕子递了过去。 其实公孙策也有他的考量,一个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再联系到白玉堂先前问他的事,公孙策便笃定,那朋友估计并非外人,而是展昭。 这手一搭上去,果然如他所料,中渡春风之人便是展昭。 “展护卫,你这药中了多久了。”公孙策面色严肃,展昭却一下红了脸,他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公孙策如何猜出的,可是现在他与白玉堂情意相投,倒也不惧坦白,只是要他向外人说出这事还是太过为难了。 见展昭低着个脸吞吞吐吐说不出话,公孙策语气从未有过的严厉:“你可知这药有蛊惑人心的能力,你心系之人真的将心放在你身上了吗?!” 一听这话展昭脸色变得刷白,他仔细一想,白玉堂却是是与他共度春风之后才应了自己,难道事情并非他以为的样子,白玉堂其实……并不是心悦他,而是受药性影响吗? 见展昭脸色变得不好,公孙策也无奈叹气:“若你们时日不多,便断了吧,往后只会更难。” 展昭还未说话,一人踹门便入,正是白玉堂白五爷,他来的算是正好,将那些话都听了个清,见展昭看向自己的眼里都是无助,当即心疼无比,上前一步便直接单膝跪在了公孙策面前。 “玉堂,你这是作甚!”展昭见之一惊,下意识想将人拉起,可白玉堂却灿然一笑拉着展昭的手便将他拽回了椅上。 “实不相瞒,白某却是受了药性影响。” 这话一出,不但公孙,展昭脸色也更差了,可他却又拐了个弯说道:“不过在下被影响之事并非对展昭的痴心,而是面对自己真心的机会,若不是渡春风,白某恐怕一辈子也看不清自己的心。” 展昭的目光中带了水光,白玉堂与之对视,眼里都是柔情,继续开口道:“若不是将心丢在了你这猫身上,五爷自由之身何苦天天追着你找你的不痛快,无非是放不下你这直心肠的小猫,怕你受伤。” “猫儿,五爷这些日子从未与你说过什么直白话,但是今日先生既在,便请他做个见证,我白玉堂一生一世,只爱你这傻猫一人,来世太过缥缈,五爷只要此生此世护你周全相守一生,你可愿?” 白玉堂说完便有些紧张的看着展昭,只见那猫儿抬头看着自己,一滴泪掉了出来,笑着骂道:“傻耗子。” 没有说应或不应,但白玉堂哪能不知展昭之意,他心中只觉畅快又被暖暖的爱意占满,向来他白玉堂一生顺遂,却爱上了一只‘直’猫,本该受尽这情字的折磨,上天却送上了一份大礼,让二人能够心意相通,白玉堂本不信神佛,却在此刻愿意踏入他从不踏入之地,虔诚奉上自己一炷香,话间说的是只求此生,可他却是往后的生生世世都不想放这猫儿走了。 “先生,白某这辈子没求过人,但是您于展昭亦兄亦父,我不求您马上接受,但求能给我一个机会。” “行了行了,起来吧。”公孙策听得牙疼,本是敲打一番他二人究竟是真还是一时迷惑,白玉堂此人高傲至极谁也看不上,此时却为了展昭能放下身段,公孙策哪里还能棒打鸳鸯。 “我可没说要拆散你们,只是担忧你们被药所迷,往后再被此所苦。” 展昭听闻之后心中也是感激万分,知道公孙策这是担心自己,连忙开口道:“先生放心便是,若是……” “若是白某有违今日之话,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话一出给展昭吓了够呛,起来便拉着白玉堂道:“你胡说些什么!” 白玉堂也起身一把将展昭揽在了怀里,笑得放肆:“爷可是堵上了一辈子,你这小猫若是放下五爷不管我可就没命了。” 展昭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这白老鼠怎么能拿命随意开玩笑! 公孙策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牙都要倒了,好在展昭还记得有个人在旁,连忙将那没皮没脸的老鼠推开来,面红如纸的喃喃道:“先生……” 公孙策便也清了清嗓子道:“展护卫,你身体中的药性已经去了些,但还需要不少时日,我刚跟大人跟你请了三月的假,索性这些日子没什么事,你跟白少侠出去逛逛吧。” 展昭一听便瞪大了眼,急道:“先生,即便没什么案子展某也需要保护包大人,怎么突然……” 白玉堂一听还有这好事连忙应下,可展昭却一眼瞪了过去,白玉堂便也不敢多说了,公孙策见状心中也明白,就展昭这死脑筋,若不跟他说清楚恐怕会纠缠到底,可若说清,这傻猫定然没脸活了,左右都不是个事。 “咳,展护卫,你就没发现最近府里有什么变化?” 展昭皱了眉头,怎么也想不出府里有什么变化,白玉堂在一旁却早就肚里泛酸了,还能有什么变化,这傻猫察觉不到,他白五爷可桩桩都记着,府里那些男人的眼神真是让他牙都快咬坏了,可若自己去寻麻烦展昭定然不会跟自己好过,真是个呆头猫! 公孙策见他那样子心中也是叹气,说来也怪,他从未见过渡春风还有这等功效,只是这府里上下都是些血气方刚的爷们,平日他们定然生不出什么歹心,但若是展昭发作时白玉堂不在身边那就完了。 “没什么,不过刚想起卢夫人诞下麟子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前去道贺,这陷空五义也帮了我们不少忙,我与大人商议一番后决定让你带上贺礼前去探望一番。” 这倒是个好借口,白玉堂心下赞许。 “再说了,你们二人之事迟早也要过四义那关,不若早些做准备。”公孙策这话让展昭心中突然被攥紧,可这些事也不至于要。 “况且……那渡春风后期还会影响周边之人,这府里上下左右都是些大老爷们,你也要替白少侠考虑考虑啊。” 展昭闻言面上有些尴尬了,恐怕前面都是用来诓骗自己的,后面这句才是实话,既然公孙先生都将话这么挑明了,他再拒绝就不识好歹了,连忙低头应下。 公孙见状也笑着点点头,看着白玉堂道:“那就有劳白少侠了。” 那有劳二字说得格外重,展昭自然是臊红了一张脸,白玉堂这边倒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回道:“先生客气,都是白某应该的。” 不要脸的白耗子!展昭心中腹诽一句,但也不敢真开口说出来,这老鼠可是有一百种方法让自己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不要脸。 待公孙策走了,这白玉堂便迫不及待去关上了房门,那眼里的东西展昭不看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心头一热却不敢面对,直到白玉堂的胸膛贴上来,那强健的心跳带着雄性气息将展昭整个人包裹起来,展昭哪里招架得住,当时便有些腿软了。 “猫儿,我们今日还没解毒呢。”白玉堂低沉的声音在展昭耳边响起,对方的大手也抚上了胸上,那衣物下的rou粒立刻不安分的立了起来,这些日子被又啃又咬,变成了烂熟的豆子般大小,只要白玉堂一靠近便不争气的硬起来。 白玉堂隔着衣物揉弄着对方的乳rou,时不时带着粗粝的衣物擦过rutou,直把展昭磨得腰软如水。几番揉弄间,衣物也被褪至臂弯,展昭早已情意迷乱,只摊在白玉堂怀中任君施为了。 要说展昭这胸也是难得之物,别的男人不是太壮坚硬如铁,便是平似板砖,来来去去都逃不开硬一个字,可展昭此人的胸部既有肌rou的韧性,摸上去又是绵柔滑手的,平日中间本就沟壑尽显,情动之时若是用手隆起竟然有如少女,雪色的肌肤搭上嫩红的rutou,和那软糯的乳晕,若是哪个男人看了不为所动只能是不能人事了。 而白五爷自然是男人中的男人,这等美色落他怀里真是梦里都要笑醒。 指尖挂在rutou上用力按下,那rou头瞬间便被收进了乳rou里,周遭软嫩的乳晕将那指头含在了中心,咋一看竟如同胞口一般,白玉堂感到十分惊奇,手指忍不住带着rutou在内里抽插起来。 “不,……不要!” 眼见着自己那处竟然真的好似变成了不知廉耻的甬道,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原本泛着花色的乳晕也渐渐被磨得鲜红,一副熟透的样子,展昭虽知道自己身子yin荡,却从未想过能到此地步,随便一处被男人一玩弄便好似成了rou套子一般,心中虽然羞耻不堪,可身子却无法离开,被玩弄得下身也开始滴水,两条长腿忍不住并在一起摩擦。 但白玉堂却丝毫不放过他,指尖越插越快,好像真的把那处当成发泄的通道了,最后一按展昭忍不住仰头长吟出声,手指放开的一霎,那头直接被顶了出来,乳晕隆起好似被插肿了,色情异常。 “……都怪你……被,被玩坏了……”展昭话一出口眼泪便下来了,白玉堂怜爱非常将其压倒在床上。 “没有坏,爷给你吹吹。”说罢便低头将那肿胀的乳晕和rutou含入口中,自以为温柔非常,展昭却被玩得求饶不断。 最后自然躲不开入洞畅玩一番,直把那蜜xue玩得颤颤巍巍合不拢,满肚子都被灌满了才罢休。 即将临走之前,展昭却有些不放心,背着白玉堂偷偷去找了公孙策,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白玉堂这般日夜劳作展昭倒是被填满得心满意足,但就是不知对白玉堂有没有什么坏处。 公孙策在听闻展昭吞吞吐吐的话后,心下感慨这人是真将一颗心放在白玉堂身上了,要知道展昭这般守礼忠厚之人,若要他开口这种事与拿刀架着对方没有任何却别。 “展护卫你放心便是,这白少侠可是世间少有之男人,你二人即便到了五六十岁他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哪能想到公孙策说话这般直接,展昭只觉得自己脸面都没了,低个头便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