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鼠猫归家,得兄嫂接纳(剧情章比较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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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展昭带着浑身的酸软醒来时,二人已经到了画舫之中,周遭拉着布帘让展昭一时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得身边触感软滑,不禁伸手去摸,竟是一手如水般的绸缎盖在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地方?展昭起身却听闻外面传来脚步声,未着寸缕的他只能拉过那绸缎遮身,一见进来之人是白玉堂顿时也松了口气,手中力道也松卸了不少。 “你去哪里了?”两人自从恩爱以来,从未出现过白玉堂只身离开的情况,但展昭是断然不会承认,当身边失了那熟悉的气息后自己竟然睡得有些不安稳了,自此语气中也藏了一丝自己不易察觉的撒娇。 而进门的白五爷也并未急着做答,只将自己手中的玉壶放在桌上,再微微掀起了一丝窗帘,霞光微泄,窗外已是一副霞光映湖的美景,展昭一时间也醉在这幅晚景中,向来公务繁忙的他从未如此惬意的注意过身边之景,此时卸下一身担子再看便觉心旷神怡,嘴角也带上了一抹笑意。展昭赏着窗外的景,而白玉堂的眼神却一错不错的放在他的身上,这猫赤身披着青色的冰丝绸,上下都难免露出一抹肤色,眼中还带着倦懒的神色,竟有了几分美人春睡图的意境。 白玉堂看得心热,动作道也不含糊,几步上前拦了展昭的肩便含住了对方的唇舌,展昭先是一惊,片刻便被白玉堂那舌在嘴中搅弄得失了神,身子也瘫软了下去,白玉堂顺势将人按倒下去,手顺着光裸的大腿一路向上攀爬,路过那圆润饱满的臀部还不忘揉捏几把,原以为展昭会挣扎几下,却不料早已融在了这情热中,像一片落叶在水中,只能任君施为。 白玉堂本只是像逗逗他,却不料自己反而快要难以自拔了,这猫的肌肤像是有什么吸力一般,只要摸上就挣脱不开来,若是往常他必然提枪便上了,可是眼下已经快近岛,若是让展昭知道,清醒过来恐怕得扒了自己的皮。 几番思量下,白玉堂终究还是将展昭软舌捞过,在口中狠狠吮吸了一口后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展昭尚未明白这人怎么忽然离开了,只迷蒙着粼粼水光的猫儿眼望着白玉堂,唇舌红润还带着晶莹之色,似乎还想追着那刚刚在自己口中肆虐之物而去,白玉堂哪能受得了这个,连忙默念清心决才讲自己那股子火压下去。 “好猫儿,可还记得我们出行是要去往何处?”白玉堂轻声问道,展昭方才还迷茫的脑子忽然间便清醒过来,也知晓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顿时感到羞愧无比,平日二人厮混还能说是闺房之趣,眼下这要见兄长可马虎不得,当下便瞪了白玉堂一眼,起身要寻衣物。 白玉堂连忙搂着人道:“到家还尚有一些距离,不用这么急。”闻言展昭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却依旧瞪了白玉堂一眼,可听闻他将陷空岛唤做二人的家又觉得眼眶有些酸涩,闭了闭眼将情绪整理妥当才又开口道:“衣物呢。” 白玉堂是个多么剔透之人,即便发现自己爱猫的情绪不太对,但见他不愿说的样子便也没有追问,连忙起身从身边的檀木柜中取出了一套月白色的长衫与一套崭新的内衬,那月白长衫是文生样式,衣身绣着细腻的兰草暗纹,衣摆处点缀了幽兰色的花叶,虽是寻常的样式,但针脚丝线皆是上品,那平平无奇的内衬更是上身有丝丝冰凉之感,细看之下还有晶莹的丝线穿插其中,像极了那不可多得的雪丝绢。 展昭向来不是一身官袍便是一身灰暗的短衫,即便再国色天香之人这般打扮都能盖住三分,而眼下这人不过换上一身明亮的颜色,便瞬间如皎月一般照亮了这昏暗的船舱,世人皆道锦毛鼠白玉堂貌若处子,却不知这御猫展昭丝毫不逊色,皎月之余灿阳没有它那么耀眼,可灿阳不可直视,而凝视月时却会不自觉沉醉那清晖之下。 待展昭绑好发呆,转脸见白玉堂痴痴看着自己,眼里心里都是快要盛不下的爱意,如此炙热而纯粹。 “你看我做什么。”展昭不再敢直视,转头看向了窗外,却遮掩不了自己满脸的羞红,他从未被人用这般热烈的眼神注视,可是他却不讨厌,只因为这人是白玉堂,唯一的白玉堂。 当那有力的手臂将自己圈起来时,展昭好似找到什么安息之所,他侧脸靠在白玉堂颈侧,看着窗外的湖光水天一色,心中忽然平静得可怕,即便如此这般过完一生,他也是愿意的。 “我只是在想,我白玉堂怕是上辈子做了无数的善事,才能在今生得见你一面。”白玉堂嗅着展昭身上的幽香,在他的发鬓印下一吻,两人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吻,没有情欲,只有对彼此的真心与真情。 陷空岛的四个当家向来都是豪爽之人,在饭桌上更是如此,尤其是三爷徐庆,酒一入口离口更是不知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可往常热闹的饭桌此时寂静得可怕,徐三爷也难得看懂了脸色,只是这一桌好菜看得他实在是眼馋,却始终在犹豫该不该下筷子,这饭桌上唯一没有受影响之人只有白五爷和闵秀秀了。 展昭有些尴尬,尤其是在白玉堂不停往他盘里布菜时。 “怎么了猫儿,可是不喜欢这道菜?”发现展昭在桌下轻扯他衣袖时,白五爷温声问道,展昭却心里埋冤他怎么此时看不清状况了,可他话都问出了口,展昭不答倒显得自己端架子了,连忙回道:“不是,是太多了。” “怎么就算多了,你这小猫rou没几两可不得多补补。”不过该多的地方还是有的,白玉堂心中默默补充道。 展昭见几位哥哥面色更加严肃,心中越发焦急了,好在闵秀秀出来暖场了。“怎么,你们哥几个可是嫌我今日布置的饭菜不和胃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几个大老爷们听了心生寒颤,大老爷卢方赶紧回道:“没有的事,夫人。” “没有那你们倒是吃啊,怎么,是我在影响你们哥几个的胃口不成?”这话一出徐庆立马伸出了筷子,其他几个弟兄互相看看也捡起了筷子,闵秀秀转脸看着展昭面上露出了笑意:“在这里的大家都是兄弟,再叫展大人就生分了,我既然大你不少可能叫一声小昭?”卢方一听这话眉毛便立了起来,只是闵秀秀一个眼刀甩过去,他迟疑了半晌还是把话吞回肚子里了,只得闷酒泄气。 “咳,既然大嫂都这般说了,那你以后也是我兄弟了,四哥敬你一杯!”蒋平不愧是人精,闵秀秀这边一表态立马就倒戈了,虽然他们在接到白玉堂的信时心中都骇然不已,可仔细想想怕也是早有端倪,不过当初念着两个大老爷们不至于没忘那个方向考虑罢了,而自家五弟为人他是知道的,看似花心薄情实则最是专情,看上了断然不会放手,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他再多说什么便是不解风情了。 “多谢四哥。”展昭着声四哥叫得情深意切,他最怕之事便是白玉堂家人反对,但眼下看来至少并不是全然没有机会,至少闵秀秀和蒋平是真心实意了接纳他了。一杯酒下去,二爷韩彰也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道:“老五虽看着不稳重,但他看人的眼光断不会错,我做哥哥的没有什么不允的道理。” “嗨,我就一大老粗,要我说咱五弟喜欢不就成了,又不是咱找媳妇,展昭你说是不!”徐庆这番话让展昭臊红了一张脸,端着酒杯的手也有些抖,白玉堂倒是听得舒心,满脸堆笑与三哥碰了杯道:“三哥说得是,这杯我替猫儿喝了。”两兄弟一唱一和,展昭倒不知如何搭话了,只得尴尬笑笑道:“谢过三哥。”说罢便将酒一口饮下。 几兄弟见状终于露了笑脸,只余下大爷卢方,见几兄弟都看着自己,尤其是自己媳妇,思量几番终是叹了口气道:“都坐下吃饭吧,看我做什么!”终于气氛变得缓和了,尤其是展昭,面色终于松懈了,虽然大爷并未表达什么,但是松了口便是应了的意思,大家都心照不宣。这顿饭终于在一片愉悦中开了场,散场之时展昭都醉得有些站不稳了,他从未这般肆意饮过酒,今天实在是太开心了,他人生向来活的如同被条条框框定住一般,极少有这般肆意的时候,而打碎那些束缚住他的东西的人,就是白玉堂,他所爱之人,余生将要共度之人,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展昭忍不住心想,若是梦他愿意一辈子不要醒来。 “月亮,好美。”展昭愣愣看着天空,他好开心,好像这辈子都没这般开心过,看着天上的月亮都觉得比平时更亮一些。 “地上的月更美。”白玉堂从未见过醉得如此彻底的展昭,眼睛像是一汪湖水,盛着天空也盛着自己,这便是他的月,独属于白玉堂的月亮。 “地上,哪里有月亮。”展昭有些不解,看着白玉堂的眼中带着疑惑,半晌又悉数变成了赤裸的爱意,突然伸出双手揽上了白玉堂的脖颈。 “玉堂?” “在呢。” “玉堂!” “我在。” “玉堂玉堂玉堂!” “我在,怎么了猫儿。”白玉堂有些无奈,醉酒的展昭像个孩子一样,可那又怎么样,他都喜欢,展昭叫一声他便应一声,直到展昭叫累了,趴在他肩上,小声说道:“我好开心,玉堂,我真的好开心。”话里说着开心,却带着哀伤,白玉堂只觉得自己心都被揪紧了,轻声哄道:“猫儿,你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展昭摇摇头,将头埋进了他的肩颈间,随后白玉堂便听见了微弱的一声:“······我有家了。”然后便不再做声,白玉堂再一看人已经睡了过去,这句有家了让白玉堂心疼不已,他不知道展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展昭若是不提他也不会问,他只会用余生去抚平展昭心中的伤痛。将人横抱起,珍重的在怀中安置好后,白玉堂大步向着雪影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