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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轮到他做昏君了 微H [车震/秘书视jian]

    “警告!权限不足!”

    “警告!权限不足!”

    “警告!权限不足!”

    顶着身后两个秘书错愕的目光,徐度一面无表情地抽回录入他信息特制的车钥匙,不死心地插回去多次拧转。醒目的警告框四散弹满了整个车辆显示屏。

    眼前这辆黑色公车是局长特配的车辆,防弹等功能一应俱全,同时也和国家系统联通,达不到一定级别是无法使用的。

    “大浔,你跟着雷局最久,知不知道使用这辆车有什么条件?”他收回手,语调沁出平静的凉意。

    车浔沉沉看着这辆型号已显陈旧,却被多次修理得仿佛崭新的轿车,不久前她还在这辆车上经受着屈辱。

    她想了想,“徐局,配备专用公车和专职秘书的级别要求是一样的。”

    从前的曾原其实是以组长的职务挂在第二部门里,实际担任徐度一的部长秘书,是约定俗成对外只能说身边工作人员的类型。

    徐度一略微蹙眉,“难道是车辆系统没有同步?”

    “不应该。”车浔沉吟,把具体使用特种车辆的条件一一道来,“级别在准二等文官及以上;综合权限等级在五级及以上;福利优待等级在十二级以上;在党年限在二十年以上。”

    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她记得如此清楚。徐度一向车浔投去赞许的一瞥。

    “一级三围”或称“一等三围”,在乌利尔是衡量一个文职领导最直观的标准。

    文官级别共分七等,以一等为最高,前五等均分正和准两个阶段,七等是见习公务员,六等是正式公务员。

    体系内综合权限等级共十级,零级最低九级最高。福利优待等级和基础工资等级共二十级,一级最低二十级为最高。

    徐度一目前是正二等文官,综合权限七级,福利优待十三级,基础工资十八级。

    反贪局是出了名的高薪低福利单位。

    车浔原先作为雷白土第二秘书是准四等,做了徐度一第一秘书后确定为正四等,权限三级,福利九级,工资十五级。

    一年税后四十至五十万的水平,她现在赚得真不少了。

    即使是贵不可及如沈正清沈委员长,正一等文官九级权限福利十八级,所在机关所限,工资也不过十六级。更遑论这对国民模范夫妻中的妻,贾婉柔贾检察长,准一等文官八级权限,所处位置历来受重点保护,福利达到惊人的十九级——工资才十四级。

    人家生活中虽无甚需要用钱的地方,可实打实拿到手里的钱还是比她少不是。

    然而原来也有三四十万,若她不是对两个孩子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不至于走上歧途。

    自打跟了徐度一,她就打算完全收手了,钱呐,对她来说远没有权和命重要。

    车浔心念电转脱离闲思,见徐度一一脸坐蜡,忙问:“徐局,怎么了?”

    他瞬间心梗,不想面对这个坑爹的世界,“我党龄不满。”

    曾原好死不死地来了句,“局长,我想起来看过这个规定的解读,是为了考验对国家是否忠诚来着。”

    是否忠诚……

    忠诚……

    配车好像也在嘲笑他屁股底下的位置来路不正。

    他起事前是准三等,越级提拔到正二等,于哪一条任用原则都不合规。

    没人不知道,他是靠抓捕前总理上位的。搁在以前会一人一口唾沫,将他脊梁骨戳穿。而今乱局人人自顾不暇——无人敢斥他乱臣贼子,一味赞他光耀神祗。

    这种温柔小快刀让车瑟瑟来说或许很可爱,放在曾原这个如花似玉的小美男身上就一言难尽,堪称语言疫术。徐度一维持不住平日示人的温和笑意,车浔在一边暗自笑破肚皮。

    奉劝你小曾原一句,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和我斗;瞧瞧,瞧瞧,这领导水平,连个小娘炮都调教不好,到底手腕太嫩。

    徐度一深觉在车浔面前面子挂不住,他这样还怎么要她这个能人信服。

    “您会不会记错了?”她委婉提醒,“要不然我去找相关技术的来看看。”

    乌利尔实行一党制,那些所谓党派都是一个个归属党下的派系,入党需年满十六周岁。车浔十六岁入月明党,至今在党二十七年,她想徐度一小她六岁,应该有可能满年限啊。

    他哂笑,“高中流程走了一遍没走过,大学又是一遍没过。二十一岁才进的。”

    车浔暗暗吃惊,那岂不是这一届干完都用不上这辆车。曾原在一边也是奇怪,徐哥能逆袭上那么好大学的人,高中流程居然走不过。

    作为降分录取贫困生,徐度一的高中时代是在师长和同窗的冷眼相视中度过的。后来被明月六中作为母校毕业生榜样标杆,学校仿佛默契地抹去了这段。

    曾原还在手足无措,车浔便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应对,“我去找小车班,给您找辆车好吗。”

    徐度一应许,“去吧。”留在原地和曾原这个废物点心眼观鼻鼻观心。

    没等他开口提点,车浔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快走回来,拿着车钥匙引徐度一去停车场另一辆黑色轿车旁。

    人前上小课,未免更跌份。徐度一只好住口,忍了说曾原的心。

    车浔遥控解锁,拉开驾驶座后的车门,请徐度一上车,他进去后打开一点车窗。曾原手机震动一声,裤兜捏出来看了一眼得意洋洋地拿给车浔——

    那上面是小车班班长的一条消息:曾秘书,给局长安排哪个司机好?要不我去吧?

    车浔浸yin多年,曾原那点小心思她哪能不清楚,无非告诉她他才是徐度一用顺的秘书,要不她刚刚才去过,人家哪会越过她给他发消息。

    小车班这群人惯会见风使舵,雷白土时期就没少甩车浔脸子看,现在她算是东山再起,他们居然还拉不下脸谄媚,想走曾原的路线曲线救国。

    要不是曾原这个蠢东西晒给她看,她还不知道他们对她轻慢至此,活不耐烦了是吧。

    “司机班长是雷白土的司机,徐局恐怕不喜欢。”车浔轻佻笑了笑,压低声音向曾原说。

    曾原迷糊了,他才来局里两年,对司机们完全不熟,慌了神,“车姐,你会开车。听说以前雷局经常让你开车,要不然你来给局长开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完完全全触了车浔的霉头。

    如果不是雷局一直让她开车载着他和他的第一秘书,连开会都不让她陪着出席,她不可能被一帮司机作为群嘲对象。

    “去找老贺。”车浔背对徐度一,冷道。

    曾原稀里糊涂地被命令了,奈何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忿地小跑过去。

    徐度一在车里隐约听见“雷白土”,不由放松地阴着脸。

    雷白土局长对他有知遇之恩不假,但作为一个男人,当他顿悟那掺杂着捅他屁眼的目的时,就几乎全数转化为了阴晦的恶心。他不过得了好处没让老头得逞,用不着感激涕零。

    车浔施施然绕到公车另一扇门,开门扭身坐进后座,对身边的徐度一莞尔一笑。

    “徐局。”

    这一声是在征求他的同意,不打招呼和他坐一起有点过了。

    “没事,你坐。”徐度一说得很和气,她不愧是给人做情妇的,这把年纪风韵不减,笑得依旧养眼。

    当然,他没什么别的想法,共事那么多年,要有早就有了。

    一会老贺来了。司机驾驶座,曾原副驾驶,徐度一和车浔在后车联排座位,一车人前往明月区开大会。

    ……

    今天是周日,整个局里都空荡荡的。

    配车尴尬事件的几天后,曾原在地面远远看着局里小车班之外的空旷停车场上,一辆白色面包车隐隐约约地发出抖动。

    这辆车是用于接送受调查人员的,做过囚车改造,空间更宽敞一些,但不像警用囚车那样有现场办公条件和分隔出的关押区,前后座之间甚至没有隔板。

    曾原对它印象深刻,几个月前当时徐度一就是亲自驾驶这辆车,把韩熄云运来局里的。

    他去迎接部长凯旋时,意外发现这车的防窥膜坏了扇窗,韩熄云苍老的面容就露在这小小的车窗里。

    奇怪,能独立用这车的必然是B部的人,而且级别不低,起码不会低于自己目前的准四等。可B部经过清洗后,留下来的人中不应该有……

    曾原摸不着头脑,按捺不住好奇,抄远路去到车棚后面一片绿化,躲在树后探头看那辆车,身子正对那扇亮窗。

    天,他看见了什么——

    徐度一服帖的西装衬衫纽扣解开几颗,抓着女体的细白小腿高高抬起,让一个女孩子膝盖弯折,小脚翘在前座椅背上,弓着身卖力cao干。

    女孩子的头埋在他肩上,一副已经高潮过的模样,时而微微皱眉尖尖下巴颏架过他的肩,应该是单腿打直站着勉强支撑身体,半露的潮红小脸上唇一张一合。

    这景象在他脑海中掠过一瞬,赶紧退开,完了完了,夭寿了。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铁树能开花,为什么这花儿还这样红啊。

    曾原00后新新人类,初中就谈过恋爱,现在快达成离婚成就了,已经是过来人,别的地方看人不准,这块自问还是有点功力的。

    曾原从前陪着他两年,没少替他拒绝姑娘,他自己异性缘一直不错,也懂得抓住机会,阅人虽不多阅女可不少。他觉得这位流露的态度……但凡他徐哥有一丁点儿想要,也不至于一路单到三十七。

    徐度一感受到目光,一看是曾原,也顾不得许多,凛冽眼风扫过去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总觉得这小姑娘脸那么熟呢,曾原鬼鬼祟祟回头再望一眼,恰好和徐度一视线对上,一酿跄吓了个半死。

    “叔叔,怎么不动了?”埋在他肩头的车瑟瑟正被干得舒服,扭着腰催促。

    徐度一探手下去,揉玩满溢水液的饱满唇珠,安抚道:“这就给你。”说着耸腰发狠地将狰狞性器次次送入透红湿xue。

    小姑娘挨了cao靠着男人都站不稳了,“叔叔抱着我。”

    他手里放下,让她换条腿撑着,上手色情地将少女两腿拉得更开。做完这一切后,徐度一安心地稳稳扶着她腰肢开始冲刺。

    交合处相碰沉闷水声不绝。

    曾原又惊吓又好奇得很,跑出很远一步三回头,望见那辆车震动得更剧烈了,赶快撤离现场。

    片刻过后,徐度一拿湿巾清理好,让小姑娘躺在后座休息,外套盖了她身子,束好皮带下车来。

    他发消息:曾原,你在哪里?

    压迫感来了,曾原额头冷汗直冒,打字手都在抖。徐度一找到他,米六的男秘站得笔直小鸡崽子似的。

    “徐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曾原下意识辩解。

    徐度一面色沉郁,缓缓开口,“你看到就看到了吧,不要告诉车浔。”

    这种事他怎么会告诉那个老女人,他俩又不是一条心……等等!曾原刚想拍胸脯保证不会,突然发现不对劲,这个话?

    这个小女孩!不会是车浔的女儿……见过一面的,他越想越像,顿时脸色精彩。

    徐哥,跟人沾边的事你是一点都不干啊。

    不对,是车浔卖女求荣,不然怎么踩了他一头;也不对,车浔知不知道还要打个问号,这句话到底是让他明白了车浔怎么出位多担待,还是车浔压根不知道要他帮着隐瞒呢?

    曾原想不清楚,只是再三保证守口如瓶。他心里希望不会是后一种,不然他无论如何都竞争不过老女人了。

    如果徐度一能读曾原的心路历程,那他恐怕肠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