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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更衣室里被舔xue到高潮

    “是不是梅森芒特?是不是?”

    问出这句话的恩佐俊朗的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深沉,执着地盯着被自己的双手困在墙边的人,试图得到一个答案。

    米迦勒没说话,只是把僵硬的身体扭得更加厉害了些,直到完全背对着恩佐,就开始沉默地在墙上扣小洞,摆出了完全不配合的态度。

    他早上从哈弗茨的床上醒来后,就早早跑到训练基地洗漱,连家都没有回,就是为了避免发生这样的糟心事。洗完澡出来就发现恩佐也来得很早,但对方明显是来这里逮他的。

    恩佐都快被他气笑了,在米迦勒无声的抗拒中,感到一股被拴着石头扔进深海里的窒息。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发火是没有立场的,却完全忍耐不住自己心中的酸涩。

    昨天聚会后,他本来说和米迦勒一起回家,一转头却发现他和梅森芒特都不见了。都不用细想一下就知道自己被偷家了。

    “你们这个晚上干什么了,他干你了吗?”恩佐直接地问道,他的语气就和他的鬓角一样尖锐。

    他从侧面没有看到米迦勒露出被冒犯而愤怒的神色,只看到他委屈的下垂的眼睛和湿漉漉的睫毛,安静的像一座被侵犯的、破碎的神像。

    恩佐在那么一瞬间心软了,想要停下来为自己现在的越界道歉,也许还有去年的那场他们策划已久的意外,即使米迦勒已经一如既往地,毫无芥蒂又高高在上地原谅了他和胡利安,纯洁善良到让他们自惭形秽。

    他想道歉,却不想再被原谅,他想要得到的是米迦勒狠狠地踢打,想要被他给予同样程度的伤害,而不是让他就那样带着一种淡漠又慈悲的神色说“那件事吗?没关系,我已经原谅你了,下次不要在这样了。”仿佛一阵抓不住的风,永远游离在外。

    可现在米迦勒脖子上的绯红,与其他地方的洁白对比起来是那样的明显,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他的眼眶里,给他带来一种近乎失明的钝痛感。

    于是他又重新生起气来,选择继续欺负他,他可不相信昨晚芒特和他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有。”

    米迦勒还是那样背对着他温声道,恩佐却能嗅到从他耀眼的发丝间传来的洗发水的香味。

    “什么都没有?”他听着自己用完全走调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

    “我转会前,队长还跟我说不要被伦敦的夜生活迷了眼,”恩佐满意的看到一提到队长,米迦勒就僵硬起来的脊背,整个人就像拉满了的弓,他把手贴了上去,很明显感觉到他紧绷起来了,“可是他绝对没跟你怎么交代过这些,因为他觉得你是个好男孩米迦勒,他肯定想不到,他眼里敬仰他的小天使是个坏孩子。”

    “我不是。”米迦勒转了过来,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你不要和队长乱说。”他这样看上去更像是一尊陶瓷做的雕像了,一碰就会碎掉。

    恩佐几乎就要妥协了,可脑子里又浮现出梅森芒特那张可恶的脸蛋。

    “那就让我检查一下?要是没有我就不和他说。”他一边盯着他布满泪痕的脸说,一边把手从他的脊背移动了他的球裤上。

    他在米迦勒的眼泪中坠入了冰冷的北冰洋,最又在扯下他的裤子后陷入了熊熊烈火中。他把蜷缩成小乌龟一样的人架了起来,放到了旁边不知道是谁的柜子上,而米迦勒的球裤随着人的起伏滑的更加厉害,下落到了脚腕那里。

    “停下来恩佐,这样不好,我们不能这样。”

    米迦勒安抚的摸了摸他的白色头毛,没有去管已经被恩佐扯下的裤子,他此时只想唤回他的理智,要知道这里可是更衣室。

    他不想让事情发展成去年大家都喝多了的那次一样。这次就算恩佐是不清醒的,但他还有理智在,更别说现在还随时可能会有早起练球的队友进来。

    恩佐的眼睛冒出了火星,强硬地挤进他闭拢的双腿间,把米迦勒按在柜子与胳膊之间,一边亲他的耳朵一边谈条件:“那你得乖乖告诉我,你昨晚都做了什么。”问完又转去轻轻咬了一下他小巧的喉结。

    “......我们......有过用手......”

    米迦勒在他的逼问下不情不愿地说了实话,感觉到脖子被舔咬的力度突然加大。

    恩佐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呼吸,他感到自己的灵魂就这样从身体里完完整整地剥落了出来,漠然地在上方注视着失去控制的自己。

    他看着自己冷着脸凑近了要求米迦勒,要求他用更多的偏爱来弥补这个错误。既然芒特用了手,那他就要用嘴。

    米迦勒没有拒绝他,只是眼泪无声地流更凶了。

    这让他心里有着一种痛苦的扭曲的满足,他也想在正确的时候用正确的方式,但那样米迦勒永远也不会给他想要的。

    恩佐从他丰满的大腿根开始抚摸,摸着摸着又忍不住吻了上去。闻着他身上洗完澡后散发出的浓郁的香气,用手摸上了湿软的后xue,第一下就被这个手感惊到,里面紧得他一根手指也伸不进去,这绝对不是昨晚挨过cao的样子。

    接着他弯下腰用手指把它掰到最大,肆无忌惮用渴望的眼神打量着它,整个人激动的都有点像在发烧。

    “我是第一个吗?”恩佐冒着傻气,有些没头没脑地问,下一秒他就自己补充了,“我是第一个摸到的吗?”

    米迦勒还是没有说话,蓝色的眼珠中涌动着羞耻的雾气,他从他赤红的耳朵尖得到了答案。

    他在米迦勒抗拒的眼神中埋下了头,亲上了他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的xiaoxue,舌头灵活地钻了进去攻城略地,下定决心要在这个地方把他舔的开花。

    米迦勒受不住这种刺激,几乎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只好将身体后仰靠在了墙上,想尽力稳住自己摇晃的身体,却没想到更加方便的恩佐更多过分的动作。

    双腿几乎被大力折成了M型,支撑点只剩下了臀部,还正在被别人用舌头jian着。米迦勒含着羞愧哭着喘了一声,浑身痉挛着,差点儿没就这么达到高潮。

    太大声了..........恩佐嘬他的xiaoxue嘬出来的yin荡的声音,就这样在空荡荡的更衣室里回荡,要是有谁站在门口都会很容易听到。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他口中的坏孩子一般,明明是被迫在被舌头jianyin,xiaoxue却还会不听话地流出yin水。

    恩佐用舌头越舔越深,自然渐渐感受到了他涌出的yin水,这让他嘬的更加起劲,整个人顿时充满了服务精神,在米迦勒变了调的哼唧声中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和无与伦比的快乐。

    米迦勒舒服地眼睛都半眯了起来,视线里一片模糊,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用舌头开阔后面,他两只手撑在柜子上,生怕自己爽得倒了下去。

    可他忘了昨晚才被哈弗茨抓着手强行给他弄出来两次,前前后后一两个小时,手上也没了什么力气,没过一会儿就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柜子上,像一滩被舔化了的小棉花糖。

    在米迦勒紧紧闭上眼咬着手指,压抑着快要破口而出的呻吟的时候,他下面的xiaoxue显然要诚实多了。在恩佐发现舔到哪里,米迦勒会颤的更厉害后,就特别兴奋的继续这么做。而米迦勒下面的小嘴也热情地给与他回应,难舍难分地吸附着他的舌头。

    米迦勒光裸着臀部横躺在队友的柜子上,恩佐的舌头完全堵不住他四溢的yin水,流的到处都是。

    在门口传来脚步声的时候,米迦勒明明是想要挺身爬起来,却就这么在紧张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xiaoxue在刺激下夹得更紧致,几乎要把恩佐的舌头逼退。

    让恩佐清醒过来的是疼痛——米迦勒拉着他的头发,使劲地往后扯。而他没有顺从他让他站起来的意思,没怎么费劲就摆脱了米迦勒想要控制他的手,红着眼睛又想埋下去舔,显然是吃的意犹未尽。

    米迦勒用力夹着还在发颤的双腿,努力把恩佐的头停在离他屁股还有一段距离的危险位置,红着脸哀求道:“快停下,外面有人要进来了。”

    米迦勒没有再去问你是不是疯了之类的傻话,他在三个月前就得到了答案。

    “那就现在亲我一下。”恩佐不慌不忙地提出条件,视线和米迦勒对峙着,又像是在极致地交缠着,他能看清楚他瞳孔中复杂的花纹,像是藏了一个美丽的星系般吸引他去探寻........

    他带着阳光和雾的味道凑近,这个角度米迦勒能让清楚看见他侧颈的天使翅膀纹身,一个可能的联想让他忍不住夹紧了xiaoxue,却还是止不住源源不断的yin水从鲜红的xuerou中汩汩地流出来。

    恩佐仰着头说话的气流打在米迦勒的下巴上,近的像马上就要真的亲到了,明明是很有攻击性的姿势,却是可怜兮兮的发问:“可以吗?”

    既像狼抓到了猎物,又像狗找到了主人。

    表情从容的像是完全不担心自己和米迦勒被发现。他当然巴不得被撞破,让这群心怀鬼胎的人知道米迦勒真正的归属,他唯一愿意分享恋人的人只有阿尔瓦雷斯。但他确实不想让别人看见米迦勒现在香艳旖旎的风光。

    在米迦勒亲了亲他的脸勉强算作哄他之后,他眉飞色舞地扯了纸巾简单处理了现场,体贴地帮他穿好裤子。

    最后在敲门声突兀地响起的时候,主动过去开了门,得意洋洋地转头对着惊讶的米迦勒做着口型:我锁了门。

    随后他又很自然地主动给了站在门口,满脸疑惑的勤奋小男孩菲利克斯一个热情的、充满南美味的拥抱。

    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