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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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新月划过倒了一半的厢房,照在厢房的梁木上,上面挂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在一片朦胧昏黄中,飘飘荡荡,像极了枉死之人的魂魄。 王弦歌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虽然她知道刘素并没有死,她烧的灵堂是空的,也挡不住对未知的恐惧。 毕竟,她都是死过一次再重来的,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喵~~~”小喵似是也感知到了什么,紧紧的巴着她的脖子,如她一样毛发直竖,身子躬起,两只猫眼瞪得极大,好似只等王弦歌一声令下,便要飞速逃命一般。 风中的呻吟声仍在断断续续的响起,王弦歌皱了皱眉头,强制自己停下要逃走的脚,慢慢的向着发出呻吟的地方摸了过去。 走到了断壁的暗影中,天似乎是更暗了,风声却小了起来,黑暗中不知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挪动着。 王弦歌没有拿灯笼,只感觉那动静像是一个人,又像是一个魂,她不禁又想到了陶氏前世死时的惨相,攒得紧紧的拳头,不停的抖动,来来回回的碰着自己的身子,竖立着的汗毛也在无时无刻的提醒她,她已经害怕到了极处! 王弦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自己安慰着自己:刘乐半夜三更来到这里,必然是有原因的,这原因自然不可能是捉鬼! 这么一想,心神果然松懈了一些,她探着身子,伸着头努力向着断壁内看去,借着暗淡的月光,她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正躺倒在地上,发出微微的呻吟声,并似是不堪疼痛般的蜷成一团,慢慢的向着亮光的地方蠕动着。 应该是个人! 王弦歌心下一松,越过倒塌了一半的矮墙,慢慢的靠近那人。 谁知,正在这时,她肩头的小喵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四脚在她肩膀上一蹬,整个猫身弹跳而起,它一脚蹬向断壁借力,只一瞬间便逃出了老远! 王弦歌在它跳走的同时,整个人形便凸凹的出现在断壁中,影子映在断壁上,硬生生的给扯出了身高七丈的感觉。 这只臭喵!!! 王弦歌在心里骂了一句,还亏它是幻境中的灵物呢,胆子竟然这么小! 地上的那人被小喵逃跑的响动声吓了一跳,他条件反射般的抬起头来,就看到一个发出莹莹青光的女子,正迎着月光站在当地,一双眼睛瞪得极大,面上表情似怒似嗔极是眼熟。 “歌儿~~~”那人低叹了一声,似呻吟般的呢喃道:“我这是做梦吗?怎么在这里见到你了?” “你是谁?”王弦歌微微低下头,将声音压得极低:“为何出现在这里?” 。。。。。。 回答她的是一片静寂,连最初时的那阵呻吟声也消失不见了。 王弦歌愣了愣,只得慢慢的向着那人靠近,并随时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那人似是又昏了过去,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不论她怎么拉扯,却都没能将他拽出半分。 “唉呀,你这也太重了吧!”王弦歌拿手虚虚的丈量了一下,小声嘟囔道:“怪不得呢,这身高足有六尺上下,又生得这么魁梧,我一个弱女子哪里能拉得动呢!” “喂,你醒醒!”她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却仍是纹丝不动,不过经过了她这么一会的拉扯,他的身体总算是有一半出了暗影。 王弦歌小心的将他放在地上,一个青年男子的面庞便出现在她的面前: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长而向上挑起,长而微弯的睫毛附在眼睑下投出一片阴影,英挺的鼻梁,丰润的唇角——就算是在昏睡中,也能看出此人定然是狂野不拘,邪魅性感的男子。 不知为何,她觉得有丝眼熟,可绞尽了脑汁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歌儿~~~”这男子又在无意识的念叨着。 歌儿?不会是在叫我吧? 王弦歌愣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些,说不定他喊的是哥儿! 管他喊的是谁,她都要将他带离这里。 说不定到时可以用他威胁刘乐,让刘乐同意让自己带着刘轩到灵堂里去。 只是他这般重,双喜又不知住在哪里,她该怎么才能将人带走? 正在这时,厢房断梁上飘着的东西掉了下来,王弦歌用手一摸,竟是一块锦锻被面! 她眉头一皱,也顾不得去想为何梁上会有一块被面。就开始手脚极快的将被面四脚打了个结,让整个被面变成一个巨大的包裹,费尽力气将男子放入包裹内,扯着一头用力的将他拉扯出断壁。 然后,向着自己住的青岚院拉去。 。。。。。。 当晨光刚刚洒向大地时,整个候府便开始热闹了起来。 停灵十五日的世子,今日就要出棺安葬了。 博陵刘家的族人和刘家的另外两房子侄,再加上秦贵妃派来的人,一大早都开始忙碌了起来。 候府的大门刚刚开出一条小缝,门房的刘伯便看到了门外跪着的两大一小,三人尽皆着了丧服,那小儿更是披了重麻大孝。 刘伯一愣,刚准备返回门内着人去禀报,那个小的便开始大声哭嚎了起来。 两个妇人也不落后,扶着那小郎,便开始音辞慷慨,声泪俱下的诉说: “奴带小郎回来了,世子爷,你睁眼看看啊!” “你们快去禀告少夫人,奴等带着小郎来了,来与世子摔丧盆,杠灵幡啦!” “世子爷,您怎么不等小郎君啊,您这叫让他与少夫人母子怎么活啊!” 。。。。。。 永兴巷属于上京城的富人区,巷子里住的人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虽没有能比得上候府权势的,却也没有弱上多上。 此时正是下仆们外出购置吃食和洒扫门庭的时间。 三人一哭诉,各家各户的门僮仆妇们便都伸长了耳朵,或明或暗的偷偷听着,候府的八卦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特别是这安乐候府的八卦更是难得。 “那边在哭什么?”一个挎着篮子的仆妇走巷子外走了进来,拉着一个相熟的仆妇低声问道。 “还没听明白呢,好似那娃儿是安乐候世子的外室子。”一个仆妇遮遮掩掩的说道:“好似还是那位新入门的少夫人生的。” “什么?那不是未婚先孕?!” “咦,这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嘁!这算什么,我与你说……”一个仆妇见她们说得热闹,也掩着半边脸走了过来:“我表妹在他们府里做粗使,听说那日皇子上门祭拜,那少夫人还与皇子滚到了一处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另两个妇人嘴上阻止着,却又忍不住压下了声音:“你说的真的假的,那少夫人这般……候府还能要她?” “要不然她怎么会急巴巴的将非婚子送来,还不是怕候府赶了她!”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