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南辞,你快醒醒
几个小时后,南辞和四只猫猫全都洗干净,并坐在空间里晒太阳。 泡了热水澡,现在再晒着温暖的太阳,整个人身上都暖洋洋的,骨头里的冷都被驱散的一干二净。 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也到了晚饭时间。 不想去空间外面吃东西,晒了一会儿太阳后,南辞就挪到了自己搭建的凉亭下面坐着。 凉亭是用竹子和稻草搭建的,十分的简单,但是风格和空间的风格很搭,又是自己动手做的,南辞很是喜欢。 坐下后,南辞把思绪沉到地下室的熟食区。 选了好一会儿,最终选了佛跳墙,麻婆豆腐,红烧rou,小炒黄牛rou,再加上一份鸡汤,一碗米饭。 四菜一汤,只有麻婆豆腐是素菜,还不是完全素的。 大概是今天外面太冷了,也可能是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和力气的缘故,南辞只想吃rou。 南辞都如此,更不要说四只猫了。 南辞吃饭的时候,把四只猫的饭盆和水盆也放到了不远处,把猫饭给它们装的满满当当。 一人四猫各自吃着自己的饭,暖暖的阳光洒下来,偶尔还有一阵风吹过,小溪哗哗的声音一直响在耳边,不仅不让人觉得烦躁,反而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在这一刻,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下饭剧,这饭就能吃的很香。 二十分钟后,南辞看着桌上干干净净的盘子和碗,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自从被灵泉水改造过身体,她的饭量是越来越大了,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吃货。 也就是她空间里的物资足够多,蔬菜粮食和水果,已经实现了自给自足。 用不了多久,rou食也能实现一定程度的自给自足,不然,真是要把自己给饿死了。 休息了一会儿,南辞把碗筷刷洗干净了,这才朝着小河边那堆快递包裹走去。 随便扯开一个破烂不堪的纸箱,里面的东西就哗啦啦的落了一地。 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堆书。 这些书都有塑封膜包着,里面的书页全都完好无损。 这些书有散文有诗歌,还有一些。 搜集物资的时候,南辞也买了不少的书,竹楼的书房里,书柜都被装满了。 这一个多月来,南辞偶尔也会看看书,不过事情太多,道目前为止,一本都还没看完。 南辞也没嫌弃这几本书,直接控制着它们,放进了书房里,然后继续拆下一个包裹。 这次拆出来的,是一把雨伞,店家还送了两个一次性雨衣。 这东西,也不能说完全没用,暂时放进地下室。 随着包裹被一个个的拆开,各种东西层出不穷。 粉底液,水乳套装,护手霜,防晒霜,短袖,各种清凉漂亮的小裙子,凉鞋,皮鞋运动鞋。 看着这些东西,南辞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她这是什么运气? 拆了半天,全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吃的喝的一点没看见。 正这么想着,南辞突然就眼前一亮。 一个被泡烂了的箱子里,掉出了一袋又一袋的螺蛳粉,还是黄袋的好欢螺! 南辞没来得及去柳州吃螺蛳粉,不知道正宗的是什么样的。 在吃过的所有速食牌子里,黄袋的好欢螺,是南辞认为最好吃的,囤货的时候她也囤了很多。 和之前拆出的那些东西相比,这一箱好欢螺实在太让南辞惊喜了。 大概是这箱螺蛳粉带来的好运,接下来南辞接连拆出了不少吃的喝的。 有沙琪玛小面包,各种口味的饼干薯片。 娃哈哈,健力宝,气泡水和肥宅快乐水。 东西虽然都是好东西,但这些东西都被泡了很久,南辞也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吃,只能每样打开一个。 好在这些东西的保质期都比较长,里面的添加剂也比较多,虽然被泡了挺长时间,但都没坏。 拆了一个多小时,也才拆了三分之一的包裹,但南辞已经有些累了。 去卫生间洗漱一番,穿上毛绒睡衣,南辞这才带着四只猫离开了空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空间外面没有电,早已经是漆黑一片。 对于黑暗,南辞早就已经习惯了。 真正让南辞觉得惊讶的,是瞬间侵袭的寒冷。 明明身上还穿着毛绒睡衣,就是怕出来之后会冷,可才出来没一会儿,南辞的手脚就已经被冻得冰凉,甚至开始打起了冷颤。 就在这个时候,放在桌子上的对讲机也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了慕浅浅有些哆哆嗦嗦的声音。 “南辞!南辞!你醒了吗?南辞!快醒醒!降温了!” 慕浅浅的声音落下没一会儿,周子阳的声音又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 “南辞,南辞你快醒醒!南辞!” 和慕浅浅一样,周子扬说话的时候,也是声音颤抖,牙齿都在不住的打颤,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紧接着,就是老道士的声音。 “南辞!快醒来!” 老道士的情况,要比慕浅浅和周子扬好一些,声音十分的洪亮,似乎整个人下一刻就要从对讲机里钻出来,给南辞一巴掌,好把南辞叫醒。 南辞心中有些感动,但又有些无奈想笑。 老道士这么大的怨气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应该是他们发现了降温,就开始跟自己联系,但因为自己在空间里,没有听到,也就没有回应。 想到这里,南辞顾不上冷,赶忙加快脚步走到了桌边,拿起了上面的对讲机。 “我醒了!” 对讲机安静了一会儿后,慕浅浅喜极而泣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南辞,你可算是醒了,我还以为你被冻的失温了……” 南辞嘴角向上勾起,无声的笑了,“我没事,只是睡的比较沉。今天太累了。我也没有冻到,你们不用担心。 崽崽变大了,我躺在它怀里,还盖着被子,又舒服又暖和,就睡的比较沉。” 这话猛的听起来,可能有些气人。 毕竟慕浅浅他们三个,现在冻的不轻。 可南辞也没有办法,除了这个解释,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找个更合理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