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伥人?
尝试冲击一下炼神境。 这次大造化日,境界是一分没动,现在他体内真气补满,也想尝试一下,看能不能进入炼神境界了。 手里还有一小坨神力丹没有用,本来是准备那天在幺姑峰上服用,以冲击炼神境的,当时丹田经脉被扩张,体内真气相对少得可怜,服用了也没什么效果,故而陈牧羽就忍着没用。 这坨神力丹,能让他体内的真气暴涨数倍,此时他体内真气充盈,用它正好突破境界。 看着手里的神力丹,这东西卖相是真的不好,要不是功效非凡,陈牧羽还真不乐意吃它。 “叮叮叮……” 正准备往嘴里放,突然电话响了! 陈牧羽眉毛微挑,拿过来一看,陆万里打来的。 就几步路而已,打什么电话? …… 下了楼,出了门,来到隔壁。 宫大全他们离开后,这儿就陆万里一个人住了,巴鲁斯也在这儿,但多少有点冷清。 已经快晚上一点了,陈牧羽来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亮着灯。 陆万里坐在沙发上,在他的面前,有个人被五花大绑着,像条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 “怎么回事?”陈牧羽有些意外。 见陈牧羽来了,陆万里连忙起身,指着地上那人道,“我刚刚在五楼修炼,这厮趴在墙外偷窥,被我发现,给拿下了!” “什么你拿下的,明明我也有帮忙!” 巴鲁斯在旁边,化作一个年轻帅哥的模样,这家伙最近知道狗是一种经常用来骂人的生物,所以没旁人的时候,他便不想当狗了。 陆万里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的帮忙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陈牧羽走了过去,这人一身黑色休闲裤,黑色T恤,头发留的比较长,编着个辫子,搞得像个艺术家一样,看模样得有四五十岁,满脸都是唏嘘的胡渣子,眼神略有几分忧郁,但并没有恐惧。 “你谁呀?” 陈牧羽联想到前不久,自己在家里修炼的时候,也是有人偷窥,当时是被古筝发现的,古筝说是出手把那人打进了青龙江,陈牧羽还专门去河边找过,只是没有任何发现。 不会就是这个人吧? 那人埋着头,像是没有听到陈牧羽的话,神情十分木讷。 “我刚刚已经问过了,一直都是这态度,一句话都没说!”陆万里摇了摇头,“这人虽然境界不高,但是速度和隐匿功夫都是一流,我都差点被他遛了……” “要不是我,你能发现?” 巴鲁斯哼了一声,他是异能修士,精神力本就超强,刚刚修炼的时候,精神力发现了异常波动,故而发现了这个人。 陆万里也不和它争辩,他现在可是金丹高手,神识一罩,整个小区的花花草草,阿猫阿狗都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法眼。 “让我来给他上上刑!” 巴鲁斯说着,一个闪电球在掌心形成,丝丝闪电绕着手指纠缠着,十分慑人。 陈牧羽瞪了他一眼,这货下手每个轻重,万一把人弄死了,那可咋整? 巴鲁斯悻悻的收手,跑旁边坐下,懒得理了。 陈牧羽走上前,抓着那人的肩膀,将他提着坐了起来。 一双迷惘无神的眼睛,像是丢了魂儿一样,陈牧羽一松手,他又倒了下去。 “看吧,装疯卖傻呢!”巴鲁斯在旁边撇了撇嘴,“不给他点痛的,他是不会配合你的!” “主人,我看这人有些古怪!” 陆万里在旁边提醒了一句,具体是那儿古怪,他又说不上来。 刚刚抓这人的时候,还是费了些手脚的,可自抓到他之后,压根就不见他再有任何反抗了,甚至从始至终都没有见他说过一句话。 陈牧羽当场问了这人几句,也是一句话都没回,就那么双目无神的趴着,仿佛失去了生活的信心一样。 你不说,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么? 陈牧羽直接拉出系统一扫描,对方的简单信息呈现在他的脑海。 —— 姓名:周杰! 介绍:滨酒市职业品酒师,因欠下巨额堵债,于翠萍山坠崖,被炼制成伥人…… …… —— “伥人?” 陈牧羽愣了一下,这信息让他有点看不太懂,被炼制成伥人?什么是伥人? 听到陈牧羽的话,陆万里也走了过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人,“主人你说,伥人?” 陈牧羽侧脸看过去,“你知道?” “主人可听过为虎作伥之说,说是老虎吃掉的人,灵魂会被老虎禁锢,化作伥鬼,帮老虎吸引新的猎物……” 听到这里,陈牧羽歪了歪下巴,“这人可还活的好好的,他这样应该和老虎无关!” “传说只是个传说而已!”陆万里摇了摇头,“我曾听说,在南越的一些边远地区,山多林密,野兽盛行,那里存在着一类叫做炼兽师的特殊的修行者,传承古老的炼兽之术,炼兽驭兽,战力不比修武者差……” “其中有一部分邪修,把炼兽之术用在人身上,将活人炼制成兵器,可以做到随意驱使,远程cao控,而这类被祭炼的人,比傀儡更高级,被称为伥,在主人的cao控下,他们可以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 …… 陆万里把他知道的,都给讲了出来,算是又给陈牧羽普及了一下新知识。 以前的纹师,现在又是炼兽师,果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千大道殊途同归,各种稀奇古怪的修炼方法都有。 “这个人是被南越的邪修祭炼成的伥人?”陈牧羽道。 陆万里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亲眼见过,如果宫老在的话,他或许有些了解,南云和南越交界,他应该有遇到过……” “嗯!” 陈牧羽微微颔首,眼前这人的情况,已经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范畴了。 看样子明天得和宫大全他们开个电话会议,了解一下这东西。 “主人你有惹上过南越的人?”陆万里问道。 陈牧羽摇头,“最近两年,我去得最远的就是渝州,至于南越,八竿子打不到,怎么可能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