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狞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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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狞 厉 市公安局行动指挥中心。 刑警队长高剑峰倚坐在黑色的靠背椅上,紧簇的眉头下,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看着面前的那块巨大的LED屏。屏幕上展示着位于城东郊的一个化工厂的地形图,在用暗影勾勒出的厂区一角,一个静止不动的闪亮光点也在默默地注视着他。那个光点在下午时随着消防演练的队伍进入了厂区,并在各处小心地游走,而从四个小时之前一直到现在却不再移动。这次秘密行动是试图寻找到那个暗藏在化工厂中的地下制毒车间,而特种兵出身、富有侦查经验的秦柯出色地完成了这个任务,用戴在身上的定位装置向指挥中心发送了制毒车间的位置。按照事先的约定,寻找到了目标之后就要伺机潜出化工厂,可是不知为什么,秦柯却在最后一刻改变了主意,他没有离开险境,而是摘下了定位器,似乎去要完成另一个突如其来的任务。究竟发生了什么,能让已经出色完成任务的秦柯不选择全身而退?难道是…… “叮”的一声,一个新信息的提示出现在点亮的手机屏幕上。高剑峰点开了手机,发信人是刘浪:有消息了吗??? 高剑峰发了个“no”回了过去。 很快刘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高队,现在还不行动吗?秦哥万一…万一有了…什么意外……”话筒里传出了刘浪焦急不安的声音。 “行动申请已经批下来了,只是还得等……”高剑峰压低了嗓音回复道:“……等到明天早上才能行动……” “还等?为什么还要等?”刘浪的声音越发地激动。 “这是上面的命令,必须执行!”高剑峰毫不含糊地说道。 “我等不了…我要带着我的兄弟们去……”刘浪似乎失去了理智。 “不许胡闹,破坏了统一部署你们谁都吃不了兜着走!”高剑峰斩钉截铁地喝止道,说完摁断了电话。 刑房内炉火通明。一个长条形的铁槽放置在地上,槽内堆满了暗红色的火炭,将悬吊在炭槽上的一具赤裸的躯体炙烤得浑身红亮。躯体面部朝下,反吊的四肢因为压在脊背上的一个沉重石盘而被压坠成U型的身体拉至极限。躯体的周身已然遍布了道道细长的血痕,那是刚刚经过一番钢丝鞭的细致抽打,渗出的血珠混着被炙烤出来的汗油不时滴落在身体下方的炭槽内,发出“滋滋”的声响。 一根坚韧的细竹鞭撕开空气,准确地抽打在从躯体中部垂下的生殖器上。 “啊……”一声尖锐的嘶叫冲出了秦柯的喉咙,柔弱的yinnang在无情的击打下爆发出的炸裂般的剧痛让坚强的退役特种兵战士都难以承受。 “嘿嘿,给你提提神……”陈福财咧嘴笑道:“……刚才昏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来,咱们继续玩!你瞧瞧你们爷仨,一个个都光着个身子……”陈福财用手指了指秦柯面前左右屏幕上的两个赤身汉子,又指了指秦柯的脸,耻笑道:“……这场面,像不像你们爷仨在一块光腚受审呢!哈哈哈哈……”哄亮而快意的笑声回荡在诺大的刑房中嗡嗡作响。陈福财笑罢,手向下一抄,一把就狠攥住了秦柯的生殖器。 “啊…啊呀…”秦柯疼得失声惨叫,仇人狠狠掐在他刚刚受过击打的命根子上手的让他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屈辱。 “嘿嘿,你爷爷的毬和你爹的rou哪个我没耍过,哼,你个贼娃子的我还碰不得了?”陈福财一脸恶笑,他把手里的雪茄举到嘴边吹了吹,被吹飞了烟灰的红彤彤的烟头一下炽亮起来。他把烟头伸向秦柯的胯下,慢慢探近了被他掐在手里的yinjing。秦柯感受着灼肤的炙热在靠近自己的命根子,曾经在敌国监狱的刑讯室里被掐着喷涌着jingye的guitou被吹亮的烟头烫上一个个烟疤时那种锥心的剧痛和彻骨的绝望一下袭进他的脑海。随着几声细微的“吱吱”响,一缕缕阴毛在灼人的烟头过处被燎燃,卷曲,烧焦,化为灰烬,秦柯近距离地感受着炙烫的烟头在自己的胯下和被仇人掐在手里的命根子周围来回游移。突然,他感觉到一个硬物用力地触点在他的guitou上,秦柯的身体剧烈地一震,胯部也猛地一绷,那个曾经让他在噩梦中无数次被吓醒的恐怖经历再一次奔袭而至。可是,这一次他并没有感受到脆弱的命根子被捻按其上的烟头无情烧灼时的撕心剧痛。 “哈哈哈哈……”陈福财一脸得意的jian笑。“……哼哼,你这根jiba在我没玩够之前,还舍不得弄废它……”陈福财用抵顶在秦柯guitou上的手指轻弹了两下。“……知道吗,你爷爷秦胜柱可是改造营里有名的大rou排长,在他被改造的二号监房里的赛rou会上可是评了第一呢!” ~~~~~~~~~~~~ 一九六八年,七月,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二号监房。 监房最内端的大长通铺上,二十三个精光赤条的身体沿着铺边直跪成一派。这些被分配到二号监房的改造分子都是被改造营大队长陈春发选中留在改造营里接受改造的曾支持“枪总”的原221军营的下级官兵,他们与一号监房的二十五个曾经的战友全部在甄别室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严格甄别和初审后,分押在一号、二号两个监房里开始接受改造。而需要重点审讯的连长方勇武、副连长陈云涛和指导员杜明从甄别室出来直接押送到了刑讯楼里接受更严厉酷烈的刑讯拷问。 二号监房的号长是一个三十来岁、姓徐的汉子,脸长身瘦,挺身背手站在长通铺上那一排“rou墙”的面前,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的八个手下看守正半蹲在“rou墙”前,每人轮换着双手,各握住一根jiba,把每一个改造犯的jiba撸硬。尽管在甄别室被侦讯时身体的羞处已经成为审讯人员肆意玩弄的物件,但毕竟还是单独受辱,而如此这般在彼此的视线中集体被亵弄性器还是给这些落难的军人带来了彻骨的羞耻感。敏感部位上的强烈刺激加之精神上的凌虐,让二十三具赤裸的身躯抑制不住地剧烈挣动。但身后的双臂和双脚被绳索捆绑在一起,一根长长的木杆又从二十三双拉直在身后的胳膊腋下穿过,使得被禁锢住并彼此串连在一起的肢体只能做无谓的扭拧而半点也改变不了挺身直跪的姿态。 二十三根jiba全部都被刺激勃起,并排昂挺在通铺前。徐号长在一根根凸挺的硬jiba前背手踱步,仿佛在检阅手持钢枪列队欢迎的仪仗兵。他仔细地查看着一根根颜色不一、形状各异的硬jiba,时而对一根驻足细观,时而左右扫视相互对比,让每一个“挺枪待阅”的战士都愧臊得满脸通红,紧张得身体打颤。徐号长却不以为然,耐心而细致地一根一根看过来,从头到尾看完一遍后又转身折回再一次查看。这次是一边看,一边用一根烧焦的木炭在每一个“持枪人”的右侧大腿根上写上一个数字。此时每一个改造犯的左侧大腿根上已经有了一个数字,那是在yinjing被弄硬之前对每一根软jiba从长短、粗细、颜色、形状充分考量后的评选结果,而这次则是对勃起后的硬jiba的综合评判。当第二轮评选完毕后,所有改造犯的两个大腿根上都被标上了数字,这是“赛rou会”的最终成绩。徐号长看着一个左右大腿上都写着“1”的一个汉子把嘴一咧,从参差不齐的满口黄牙中吐出一句无耻的讥笑:“哈哈,秦排长,咱们“二号监房”的赛rou会你得了第一呢!”话音未落就引起了一旁看守们的哄笑。 秦胜柱满脸臊红,扭曲的脸上五官都挪了位。三天前在甄别室里扛了一整夜的折磨和凌辱,被押进监房之后与战友们共同遭受了一连三天的集体yin虐,而此刻,备受煎熬的身心又迎来了更加下流无耻的挑战。曾经的铁血军人、堂堂硬汉,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连同身旁二十二个战友的性器官竟然成了这些同为男人的看守们品评取乐的目标。他隐隐感觉到得到的这个第一名绝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未曾想到到这个让他极度难堪的“荣誉”给他带来的格外关注,让他在之后的改造时日中更多次地被押进陈队长的办公室或是被送上前来考察的领导们的寝榻;而立在监房中央的木马凳上,他也比其他战友更多次地被禁锢其上,无助地扭拧着身体,屈辱地呻吟哀叫,为围坐其侧的值夜看守们打发漫漫枯燥的长夜提供着难与人言的乐趣。 这时,监房的铁门一开,一个矮胖的身影蹦跳着跑了进来,一直跑到通铺前面。秦排长身子一震,正是那个曾亲手把绳子拴在他guitou上把他牵到了改造犯队伍中的凶顽少年。 “嘿嘿,悍东来了!”徐号长一脸堆笑打着招呼。 “哈哈,这家伙的saorou得了第一啊!”陈悍东看着写在秦排长两腿上的数字满眼放光地说道。说完,挥手照着秦排长那根还坚挺在胯前的jiba上就狠扇了一巴掌。随着秦排长的一声痛吼,硬jiba如同被突然摇动的拨浪鼓一般猛力地左右挥摆起来。 “嗯,是秦排长得了咱二号监房赛rou会的第一名。”徐号长随即问道:“悍东,一号监房那边比出来结果了?” “也比出来了,得第一的是那个侦查排的刘排长。” “噢,这两个监房都是排长当家啊!呵呵,而且还是两个都娶了婆娘的!”徐号长调侃道:“有道是名花有主,看来这好rou也有都有了主呢!”随即他把脸转向秦胜柱,嘿嘿一笑说道:“不过,从今以后你这根saorou可不属于你的婆娘喽,嘿嘿嘿嘿……” “听见没有,你这个反革命死硬分子,你的saorou以后可是属于我们这些革命者!”陈悍东一把就把秦胜柱的生殖器抓在手里。秦胜柱疼得身子一挺,一声充满羞愤的哀叫脱口而出,可手脚反剪、并被木杆与其他人串连在一起的身体根本半点也挣脱不开被薅住了命根子的手,任由少年攥着自己的男人器官又薅又拧,疼得身体直打颤。 “悍东,还不去别的监房瞧瞧,看他们评出了结果没有!”徐号长提醒道。之所以婉言劝阻这个凶狠yin邪少年在秦胜柱的命根子上的恶行,倒真是有些担心这根刚刚评选出来的监房第一的好rou被不知轻重的少年弄废了。因为今天在各个监房举办的的赛rou会上评选出的第一名在三天后要上大礼堂的舞台,而且晚上还要押到陈队长的办公室。据说县革委会来了几位前来视察指导的大头头,陈队长要给几位领导的到访助助兴,添添乐。 少年闻言终于松开了手,转身往出走,扔下了一句话:“先留着你这根jiba几天,以后再好好弄你!” ~~~~~~~~~~~~~~ “来,再看看这个!”陈福财一按遥控器,左边的屏幕一闪,换了张照片:画面上秦成被几个老犯一起按着四肢仰躺在地上,双腿向上大劈被两只手牢牢把住。一个老犯伸出手并拈起拇指和食指在其朝上坦露着的肛门处揪毛。 “这是‘除五毛’。你爹秦成的胡子、腋毛、鼻毛、jiba毛、屁眼毛全都拔光,一根毛都不剩。嘿嘿,这可是个细致活呢……”陈福财脸上现出越发得意的诡笑:“……你爹的“除五毛”是手攻,哼哼,你爷爷秦排长在改造营里的“除五毛”那可是火攻:两个胳叽窝泼上酒精一把烧光,这叫‘举火燎天’;胡子和鼻毛用香杵子一根根烫掉,这叫‘星火燎原’;jiba毛粘上七、八个火柴头,从边上点火,一会就呲溜呲溜着成一片,这叫‘火烧连营’,再看看这个……”陈福财一边说着,手指一点,右边的幕布上也换了另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一丝不挂的秦胜柱岔开双腿,垫起脚跟,只用两个脚尖小心而吃力地低蹲在两块竖立的青砖之上。他的双臂背在身后,丝毫不敢懈怠地托着一个压在脊背上的一个石碾子。青砖之下,是一堆平铺在地上的炭火,炙烤着疲惫的身体和大敞的下胯。“……这叫“开沟烧荒”,嘿嘿,驮着磨盘蹲在炭火堆上,扛不住就越蹲越低,直到把腚沟子里的毛燎到一根不剩才行!” 陈福财越说越兴奋,一伸手掏在秦柯的胯下,薅住一大把阴毛使劲向下一扯。“嘿嘿,我现在给你这个光腚娃子也除除五毛!” “啊……”秦柯浑身一抖,双眼中如同要喷出怒火一般瞪着陈福财。从胯间传来的疼痛不仅一下唤起了曾经在敌军地牢中被拷问者一把把拔光阴毛的惨痛记忆,还因为面前这个血海仇人的讲诉让他痛苦地得知了自己的两位长亲竟也曾遭受过与自己一样的非人辱刑。 ~~~~~~~~~~~~~~~ 一九六八年,七月,221极端死硬分子改造营,审讯楼。 房门一开,从密闭的屋子里冲出的一股热浪一下就袭到了陈春发一行人的脸上。陈春发顿住了脚步,回身向跟在身后的四位前来视察的领导大员点头示意,让他们也先等一下。热浪消散之后,陈春发领着四位领导鱼贯而入。在七十来平的诺大房间中铺满了三分之二地面的炙红炭堆,只在四周留着一圈行走的通道。而在不断升腾着热气的炭堆中,蹲着六具被炭火炙烤得红彤彤的赤裸躯体。六人分列两排,每排三人,面面相对。每个人都大叉双腿低蹲身体,双脚踮起脚跟只用前脚掌分踩在两块竖立的青砖上。每人的双臂都反别在身后,承托着一个压在脊梁上的厚重的青石磨盘。而每人的脖子上还紧勒着一根绳套,绳套在颈后的端头吊系在磨盘中心的圆孔中。 陈春发引领着四位考察的领导顺着炭堆边的过道绕行参观,一边挥动着手里一根细长的竹鞭,指指点点介绍着:“左边这排中间的这个就是原来221部队的反动连长方勇武。”竹鞭指处,一位三十七、八岁的方脸汉子满脸的汗水,正顺着下颚滴落到布满了累累刑伤的身体上。“这是个花岗岩脑袋的死硬分子,从投降那天到现在一天监房都没待过,天天在这审讯楼里熬刑。” “噢?怎么样,招认了罪行没有?”一个穿着灰色毛式制服、身材矮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的中年干部平静地问道。 “刘主任,再硬的骨头在我221改造营里也能给他碾碎喽!对待这些手里沾满了革命者淋淋鲜血的黑恶分子我们半点也不会留情的……”陈春发象背书似的表白道。向他询问的这人是原“悍总”总司令,现在夺权后当了县革委会主任的刘惠金,不仅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且也是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大判官。“……开始时他还仗着一副硬实的贱骨头对抗审讯,呵呵,当给他上了一些特别手段后就开始变得老实一些了!” 刘惠金会意地点了点头,他这个指挥了数次惨烈武斗并主导过对“枪总”俘虏的接收和审判工作的“悍总”头头自然经多识广,心知陈春发口中的“特别手段”指的是什么。 “方勇武左边这个,就是他反动部队的副连长陈云涛……”陈春发手中的竹鞭直接敲打在一个三十四、五岁、也是一脸粗旷之气的中年汉子身上。“……右边这个,是221反动部队的指导员杜明……”竹鞭指向了蹲在方勇武另一侧的一个三十出头、面容清俊的中年汉子。“……这两个跟他们的反动连长一样,都是221反动军营的首恶分子,所以也天天陪着方勇武在审讯楼里接受严审和脱胎换骨的改造。哼哼,不光是单独受审,有时把他们三个弄到一起审讯。嘿嘿,也别说,这三个都娶了婆娘的爷汉子,用一些特别手段整治起来就比整治那些生兵蛋子更有效果,嘿嘿嘿嘿,不仅扛整治,而且弄起来也更有乐子。” 陈春发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在审讯楼里被日夜修理改造的三个壮年军官的耳中,让他们此刻疲惫不堪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确如陈春发所言,他们三人除了单独在刑房里苦扛种种严刑酷拷之余,还时不时被弄到一起去共同遭受陈春发口中所说的“特别手段”。那一幕幕三人被集体yin虐的场景无情地重现在他们的脑海中,让他们无比羞耻、极尽屈辱。他们做梦都不曾想过三个堂堂军人汉子,在围观者的众目下,在三人彼此的相视中,下身私处和腚沟肛门都成为打手们肆意yin乐耍弄的目标。在一招招极尽下流的手段下,从喷精、遗尿到大便失禁……而且在酷刑的威逼和震慑下,甚至相互koujiao鸡jian,吃精吞尿,被玩出的各种姿势和花样就是与自己的婆娘行房时都远不能及。 “对面这排中间的这个是221反动部队的一排排长秦胜柱,也是个不服改造的顽固分子。他左边的那个是侦查排长刘莽,在武斗时给“枪总”反革命集团立过好几次功。右边的那个是县搪瓷厂的保卫科员罗青,前几天才押送过来,是我在县改造营里挑出来的。他爹是“枪总”的骨干分子,已经进了大牢。别看他才十九岁的小小年纪,却也是个死硬分子……”陈春发继续介绍道。“……对了,这三头畜生都是在一号、二号和三号监房的“赛rou会”上评出的saorou第一名。” “赛rou会?这是……”站在刘惠金身后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脱口问道。 “呵呵,祁副主任,知道各位领导要来视察,我特意让手下弄了个“赛rou会”。嘿嘿,俺221改造营里一个婆姨都没有,想cao逼玩奶子没那条件,所以…就选出几根又长又硬的好rou供领导们解解闷子!”陈春发一脸讨好的微笑道。 “嘿,你这小子,竟弄些出人意料的荒唐事!”革委会副主任祁志广笑骂道。他是把陈春发从“枪总”的黑狱酷牢中解救出来的恩人,也询问过陈春发在“枪总”阎罗殿里那十天不堪回首的悲惨际遇,所以大致能猜想出这个被敌人废了jiba的中年汉子一些非常做法的缘由和动机:一是把自己蒙受过的巨大屈辱从被改造的对象身上变本加厉地找回来;二是对待这些顽冥不化的死硬军人不光要在身体上用刑,还必须从他们最脆弱、最难堪的地方下手,把他们越是最羞于见人的东西越展示在众目之下,从而摧垮他们的意志,撬开他们的铁嘴。 “为了迎接四位领导,这六个反动首恶分子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提前被做好了准备,一天一夜没喂食,光饮水,体内体外也都洗涮得干干净净。刚才还给他们除了五毛,连rou毛都烧得一根不剩。呵呵,现在是最后一项,除肛毛,这一个来小时的蹲火碳,估计腚沟子里也都燎得差不多了!”陈春发一边介绍道,一边弯下腰,向六个叉蹲的胯下挨着个仔细打量。长时间的劈腿跨蹲,已然让六个低垂的肛门都直肠下坠,鲜红色的肠体或长或短地脱露在体外,经受着胯下炭火的炙烤。肛门边缘的毛发也都早被燎得一根都不剩。 “差不多了!”陈春发朝着一旁监刑的手下吩咐了一句,带着四位领导往外走。一行人刚迈出门,就听见身后一阵“呲啦呲啦”的声音。四位客人回身观瞧,只见四个看守正把拎在手中铁皮桶里的凉水泼倒在碳堆上。随着呲呲的声响,刑讯室里升腾起一片白色的水雾。蹲于碳堆上的六具光裸的躯体全身都笼罩在高温的水蒸汽中。刚刚承受了长时间的干烤,此时又是一阵更为难耐的湿蒸。当地上的炭火全部被浇灭,蒸汽散后,六具如同刚刚出浴一般的身体浑身湿漉,闪着油亮的红光。看守们把背负在六个改造分子脊背上的磨盘卸了下来,六个筋疲力竭的改造分子一一从青砖上瘫倒于地,躺在仍冒着热气的炭渣上。 “各位领导,咱们现在去礼堂就坐……”陈春发朝着四位前来视察的领导做了一个相让的手势:“……在那儿还有几场给这六头死硬分子退火气的好戏要演!” ~~~~~~~~~~~~~~~ 陈福财继续点动着手中的遥控器,左边的屏幕上一张张让人触目惊心的照片逐一展现,不时伴随着陈福财的讲解: 画面上秦成双腿低蹲呈马步状,头顶着一个装满水的搪瓷缸子,与地面平行的两条屈蹲的大腿上也各放置着一个搪瓷缸子,双臂向前举平,两个朝上的手背上也各放置着一个的搪瓷缸子。 “这马步一蹲就至少半小时,直至累得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秦成面朝下平俯在监房地面上,双臂被反扳至背后被一个蹲在其脊背上的又瘦又小的少年犯人双手抓牢如同划桨一般用力由两侧向前按压。双腿亦被向上折起,双脚腕各被一根布条的两头绑住,拉紧的布条套在脖子上使得不得不朝前高挺着脑袋。 “这是‘划旱船’。那个踩你爹身上划船的贼娃子叫“四猴子”,是个刚满十六岁的小扒手,我找人弄住了他,特意安排让他犯了点事进了拘留所,指定关进了你爹的监房。嘿嘿,别看人小,整治起你爹来一点都不含糊。还有些非常的手段提前交待给他,嘿嘿,一项一项地在你爹的那根saojiba上变着法儿地玩花样。” 画面一闪,幕布上的中年汉子大叉着双腿,双膝分跪在通铺边沿的两个倒扣的瓷碗之上。挺直的上身向后斜仰着,双臂下拉至身后,双手手腕在臀后交叉,各自被布条分别捆绑在两个悬空的脚踝上。“四猴子”侧着身子坐在铺沿边上,一脸坏笑,左手狠攥着汉子的yinnang,右手拢成拳状套撸着汉子拱起的下胯前那根勃挺的yinjing。随后的几个照片汉子的姿态没有改变,只是“四猴子”在变换着手势,或是张开掌心摩擦guitou,或是五指夹住拧转茎杆,或是双指击打弹拨茎身……画面上中年汉子张口睁目,面部扭曲,表情极其痛苦且屈辱。 “呵呵,这是给你爹在做‘jibacao’呢!你爹每天一遍的“jibacao”都让“四猴子”包了,这小子扒手出身,指头灵,手法多,玩起你爹的jiba来连着一个小时都不停劲儿。老犯们爱看,这小子爱玩,一套“jibacao”做下来,你爹不光要喷好几次sao浆,连臊尿都能呲出好几泡!” “哼哼,再看看这个……”陈福财手指一按,右边幕布换成了另一张黑白照片。照片的主体是一个大舞台,舞台中央,六把条凳一字排开拼连在一起。在拼接的长凳上赫然并排跪着六个赤身裸体的年轻汉子。“……给你爹玩的那是‘单人jibacao’,在改造营里给你爷爷玩的可是‘集体jibacao”!看到了没有,那个左数第四个就是你爷爷秦胜柱。” ~~~~~~~~~~~~~~ 一九六八年,七月,221反革命分子改造营办公楼,三楼礼堂。 台下的座位上坐着二、三十号人。第一排是改造营各个组的组长和副组长,后面几排是管教和看守。而在第一排的前面,还跪着一排六头前来观刑的各个监房抽选出来的改造犯代表,赤裸的身体上只在胯部穿着一条颜色各异的小裤衩,双手背在身后,上身直挺,双肩上扛着坐在身后的四位前来考察的领导和陈春发父子担在其上的双脚。舞台上,一字排开的六把条凳上,跪着六头被挑选出来为前来考察的领导们助兴添乐的六个死硬改造分子,刚刚完成了“除五毛”后被押送到这里当众退火。并排叉跪在条凳上的六个被修理对象都双股大劈,双脚回交于臀下,两脚掌相向贴拢,双脚尖儿朝下,与大叉的双膝形成三个支点落在仅有二十余公分宽的凳面上。每人的双臂被倒剪在身后,拉至臀下交叉与双脚踝绑在一起,右腕绑左踝,左腕绑右踝,这种错位的绑法已经让两条手臂极度拉紧,而捆绑手腕和脚踝的绳索中间又被插进一根木棍绞了一圈,手臂进一步被大力拉扯使得上身被动地向后倾仰,让本已秃光光、坦露无遮的胯下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台下极力凸挺。六头改造犯的身后站着三名看守,站于每两人之间,都伸出两支胳膊,一手攥着一根勃挺的jiba,动作整齐,手法熟练,一起给六根jiba做着全套“jibacao”。在改造营成立以来,无论是用于审讯时对改造犯们精神和意志的摧残,还是为了满足看守们的yin欲耍乐,少不了在改造犯们的性器官上做功夫。在集众人之智并反复探讨修改之后,弄出了这套“jibacao”。如同当时流行的广播体cao一样,这套“jibacao”也分成了八大节,从预备运动“挺起钢枪”开始,一节接一节,分别是“茁壮成长”、“葵花向阳”、东挡西杀”、“中流击水”、“怒摇长鞭”、“突飞猛进”、“铁树银花“。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各种手法轮番上阵,从guitou到茎杆到茎根乃至包皮等各部位逐一cao弄。只见六根完全勃起的硬jiba在舞台上整齐划一地被前拉后摆,左抻右甩,或撸或搓,或挤或弹,时而掐根狂摇,时而猛拉击腹,时而扳弯如弓,时而掌攥如笔……赤体袒阴地面对台下,男性器官伴随着口令在他人的股掌中如同列兵cao练一般不停地变换着姿态和队形,并成为台下观众目光聚集的焦点,让六个阳刚汉子都羞臊得无地自容。六张屈辱不堪的面容上五官扭曲,满脸红胀,被绑牢的身体也在抑制不住地颤抖扭拧。而随着生殖器上被施加的刺激逐渐加剧,更不时地冲出一声声低吟高吼。施刑者尽量掌控着手法的力度和频率,以保证三十分钟的全套“jibacao”做到最后一节“铁树银花”时再让六根jibasao浆狂喷。然而再小心也往往不能尽如人意,没等到最后一节,就有两根jiba提前射了精,是杜明和罗青。还有一根jiba失禁呲尿,是连长方勇武。 “那个罗青是个毛头小伙儿,jiba还嫩不经折腾,可杜明是个娶了婆娘的汉子,cao他毬的也这么不中用!”陈春发指着台上的原221部队的指导员挖苦道。 “陈队长,估计这家伙在炕上也弄不服他的婆娘,呵呵呵呵!”坐在陈春发身后的一个组长附和道。 “那个姓方的看上去孔武彪悍,嘿嘿,竟也是个夹不住尿的糠货!”坐在陈春发旁边的一个三十多岁、带着一副圆框眼镜的人说道。此人是刘惠金的秘书李志。 “李秘书,这个方勇武可是221反动部队的首犯,是要重点审讯的对象……”陈春发向李志解释道:“……为了让他招供认罪,在大刑之余审讯人员也没少在他那个男人物件上动手段,呵呵,也许弄大发了,最近经常把刑房里呲的一地sao尿。” “陈队长,我也考察过不少改造营,可今天才真是大开眼界,呵呵,能在这些糙汉子的身上用上这么特殊的非常手段,真是佩服!”李志由衷地说道。 “小李啊,陈队长可是在敌人的黑狱中做过艰苦的斗争,经历了远非一般人所想象的遭遇,所以在斗敌的经验上也是远超一般人的!”革委会副主任祁志广向李志说道。 “陈队长的英勇事迹尽人皆知,真是我们学习的楷模!”李志赞叹道。 “李秘书太客气了,为革命牺牲献身都不怕,流点血少块rou又算得了啥!”陈春发的脸上现出一丝凝重,祁志广的话让他瞬间闪回到在“枪总”监狱的“阎罗殿”中那段痛不欲生的惨境中,意识到有些失态的陈春发赶紧遮掩道:“李秘书,接着往下看!” “噢?这都刚交完货,还没完事?”李志有些惊异地问道。 “哪能这么简单就完事,这赛rou会上选出的好rou得给各位领导好好展示展示!”陈春发手一挥,跪在台下第一排观刑的六头改造犯代表被六个看守薅着头发一路跪行从台下押到到台上,各自跪在条凳上的每一头做“集体表演”改造犯面前,被勒令深吞进他们的jiba,为他们koujiao出第二炮。刚刚被当众手yin屈辱射精的原221部队三排排长秦胜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的战友二排副排长董平跪在自己凸挺的胯前,把自己刚疲软下去的jiba一口全吞进嘴里并卖力地吮吃起来,羞愤之下,嘴里竟不由窜出几声悲鸣。 “妈的,他还臊上了!”一个十三、四岁胖墩墩的男孩几步冲到了台上,脖子上挎着一个黑方盒子一样的照相机。男孩照着秦胜柱的脸上连扇了好几个耳光,恶声骂道:“你他妈不是刚硬吗,不是不服改造吗,能扛得住刑,看你能不能丢得起脸!”说完,男孩抡起腿在给秦胜柱koujiao的董平的屁股上又用力踢了好几脚。“妈的,你给我用力吃,必须让他第一个喷sao浆,不然的话,今晚我就把你的jiba玩废!”果然,在凶恶的胁迫下,董平的脑袋活动的更加剧烈,不停工作着的嘴也发出了“啧啧”的吞裹声。男孩端起照相机,对着正行难言之事的两个壮年军人拍起了照片。果然,在奋力工作下,秦排长的第二炮在伴随着声声闷吼率先射进了昔日战友的的喉咙深处。 待六头改造犯逐一都完成了在吞吃者口中的内射,随即就开始了下一轮的喷sao浆表演。一根细细的铜丝从六根坦露无遮的jiba穿过,环勒住每一根jiba的根部。当细连接着细铜丝的手摇电话被大力摇动起来,随着电流的接通,六个突拱的下胯立刻一同痉挛抽搐,六根被电流穿透的jiba也全都疯狂地抖动起来,礼堂里也登时响起一阵痛苦的嘶叫与悲嚎声。随着电流的持续,都已一连双射的六根jiba竟一个个都挑起了脑袋,并且在电击的刺激下甩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舞台上,在条凳上并成一排的六根jiba一同飞甩,如同在跳着疯狂的舞蹈,把舞台下的观众逗得哄堂大笑。在夹杂着惨嚎和耻笑的交响曲声中,六根疯狂跳舞的jiba一次次地把jingye喷射到条凳前的地面上。 ~~~~~~~~~~~~~~~ 看着被绳索悬吊的秦柯已然被屏幕上的照片和自己的讲解刺激得身体颤抖,面容狰狞,陈福财轻哧一笑,悠然说道:“娃子,这才哪到哪,才看这点儿就受不了了?”他转到被悬吊在空中的秦柯身侧,右手竖起两根手指伸向秦柯的臀下,直接就探进了健硕结实的臀谷之间。 “啊……”秦柯切实地感受到坚硬的异物在自己闭紧的rouxue上的粗暴触点,身体猛地一震,本能地把胯部朝前凸拱,被绳索拉紧了四肢的身体绷得如同一张拉开的弓。 “还往哪躲……”陈福财冷哼道。两根手指加力,在紧闭的肛门上硬生生戳出了个隙缝,随即就径直一捅而进,直没指端。 “啊…呀……”闭合的肠道被强力豁开,让秦柯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嚎。不单是剧烈的胀痛让他不堪,更是让那段已然深埋心底、最不敢触及的悲怆往事呼啸而返。他恍然又回到了敌国的童兵营里,绳捆索绑地伏跪铁台之上,当着围站在台下一双双充满了凶残和仇恨的目光,一根乌木刑具撑裂了他的肛门,深插进肠道…… “嘿嘿,才两根手指就叫唤上了……”陈福财一脸耻笑,“……你爹的谷道里可是吃进去过我的拳头呢!” “啊……”秦柯发出一声伤兽垂死般的哀鸣,他双目怒睁,几乎能喷出怒火的赤红眼睛瞪着陈福财,“……你…你这只…禽兽…畜生…魔鬼……”怒骂声断续并带着颤抖。 “哈哈哈哈……”陈福财仰头长笑,他丝毫不动怒,反倒越发的得意。他把肥脸凑近了秦柯,满脸yin笑地无耻说道:“……其实,在看守所里你那个倔爹就已经腚眼子不保了,嘿嘿,每晚过完堂,你爹可就该入洞房嘞……”陈福财的肥脸上堆起更多yin荡的笑纹,眼睛里也晶闪着下流的yin光。“……那一个多星期,嘿嘿,你爹可是夜夜作新娘呐!呵呵呵呵,老犯们一晚不落、排着班地把你爹的腚眼子当女人的逼用,cao得都合不上口呢!每晚cao完之后,还用一根磨短的牙刷把儿竖着撑开你爹的屁眼儿,白天里就一直撑着不准动,只有拉屎和晚上挨cao的时候才能拿出来。呵呵,就那么一连竖撑着好几天,最后,你爹的屁眼儿真就被改的跟女人的阴户一个模样。哈哈,老犯们叫你爹是个又长着jiba又有逼的二尾子,可笑不,哈哈哈哈……” 秦柯的双目中已经荧闪着星星泪光,索性把脸扭到一边。可陈福财却左手一把薅在秦柯的头发上,用力把他的脸强拉向正面的屏幕。 “怎么,听到你爹的糗事就受不住了,这才哪到哪……”陈福财阴笑道:“……再看看你爷爷秦胜柱的腚眼子又是怎么被整治的!” 右侧屏幕上又换成了两张并列的黑白大照片,左边的是一个年轻汉子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身体,背对着镜头双胯大劈低蹲在条凳上,条凳中间的一个机械装置上竖立着一根朝天的铁棍,上面插着一根粗壮的柱状物已经大半消失在那个汉子悬垂的双臀之间;右边的照片是那个年轻汉子的正身,同样的姿势劈腿低蹲在深插进体内的柱状物之上,本来英俊的的五官已经剧烈地扭曲,眼中泪光迸闪,大张着嘴似乎在痛苦地嘶嚎…… ~~~~~~~~~~~~~ 一九六八年,七月,221反革命分子改造营办公楼,三楼礼堂。 为四位前来视察的县革委会领导准备的退火气的好戏继续上演。 刚刚完成了一连三射的六头死硬分子被从条凳上架了下来,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在舞台上跪成一排候场。这时六个看守肩扛着六个木制的家什从侧梯走上了舞台,分别把手里的家什各自放置在六把空条凳上。木制的家什样子如同倒置的条凳一般,板面朝下放置在条凳面上。家什两端各有一个朝上的门型木框,而板面的正中间固定着一个金属齿轮装置,伸出两根弯把摇柄朝着舞台里侧。而齿轮装置的上端则是一根铁棍,上面插着一根上尖下粗的圆柱型物体向上耸立,竟然是一根粗壮的苞谷棒子,宽处足有五、六公分的圆径,二十多公分的长度。暗黄色的苞谷上颗粒饱满,沟壑嶙峋,并涂上了油脂泛着莹莹油光。 六头死硬分子又被看守们抬身提腿地架上了条凳,准确说是架到了条凳上的木制家什上。这回是面朝着里,背身对着台下。两腿大劈,两个膝窝担压在两个门型木框的横梁上,小腿在木框外垂拉向下,双脚被牢牢绑在框柱上。两个木框中间是悬空的上身,而由于身体自重而不断下沉的硕大屁股正对着齿轮装置上的那根朝天的苞谷棒。六头死硬分子全部就位后,六个看守们也各自站在条凳前,一手牢牢攥住死硬分子的yinnang,另一只手开始摇动齿轮装置上的其中一根弯把摇柄。随着六个摇柄的转动,六根苞谷棒一同开始向上升起,很快,就都顶在了悬垂其上、分腿大敞的双臀正中的沟口上。随着敏感的rouxue被异物的大力冲顶,六头死硬分子都开始挣扎扭拧起来,妄图抬起身体,可是被五花大绑的双臂和被绳子束缚住的双脚,更兼之被死死向下掐攥住的命根子,让他们的抗争都变成徒劳。而且更有其他看守俯身站在他们身后,双手分扒他们的双臀。很快,随着一声接一声、或高或低的痛苦嘶吼,六根苞谷棒子的棒尖在大力地冲顶下都一一破关而入,且在看守们继续摇动把柄的cao作下,朝着肠道更深处突进。在六个死硬分子齐声的惨叫声中,六根二十多公分的苞谷棒绝大半都消失在六头死硬分子的胯下。随后看守们反方向摇动摇柄,苞谷棒开始下降,直至就在要脱出的时候,则又开始上升。在六名看守反复地持续cao作下,六根苞谷棒子如同安上了电泵一般,在六头死硬分子的肛门里快速而连贯地进出抽插起来,舞台上哀叫呻吟声连成了一片。如此进行了一会儿,六根苞谷棒子都完全深插进各自的体内,看守们又都开始来回摇动另一根摇柄,这时却不见六根苞谷棒子再上下出入,而台上六头死硬分子的哀叫却依然不断,原来是顶到了尽头、撑满了肠道的苞谷棒子在体内开始进行水平旋转,时左时右,或急或徐。如此又进行了一会后,六个看守都左右手各持一根摇柄,开始双手配合,控制着六根已然沾满了肠油、夹杂着血丝的苞谷棒子在脆弱的肠道里快速地起落并同时伴随着疯狂的旋拧,而居高临下的跨姿则让六个被可怕异物撑至极限且在肆意蹂躏下已然变形的血红色rouxue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台下的观众。六头死硬分子也已然抛却了自尊开始齐声嘶嚎,如同在表演一曲让人心惊胆寒的大合唱。 “哈哈,陈队长,这是弄完了前面弄后面啊!”李志笑着说道。 “呵呵,李秘书,对于这些死硬分子,从前到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得用上手段才行!”陈春发快意地解释道。 “也考察过不少改造营,对这男人前面上手段的倒是见过,可这…对谷道上手段还真是头一遭看见!”革委会宣传科长刘奎山一向不太说话,此刻也不由为这眼前的场景发出了感慨。 “刘科长,嘿嘿,在我221改造营里,每一头改造分子都得过这一关!”陈春发脸上现出一丝别样的深意。 “哈哈,瞧,这家伙还被捅出sao劲来了!”舞台上一个看守指着一个死硬分子兴奋地叫道。 “可不是咋的,sao根儿都挺起来了!”另一个看守附和道。 坐在台下的观众不明所以,陈春发朝台上一挥手,命令道:“把他们都转过来亮亮相!” 十二名看守每两人分抬着一把条凳的两头,把六把条凳一起转了180度,让叉跨在条凳上的六具汗淋淋的躯体正面朝向了台下。只见左边第二把条凳上,一根几乎完全勃起、朝上昂立的硬jiba在两侧五根向下耷拉的软jiba的衬托下鹤立鸡群一般高扬着脑袋,并颤巍巍地朝着台下频频点头,上面正是侦察排长刘莽那张五官扭曲、面色臊红的脸。 “妈的,真是头不知羞的sao种,接受革命改造还耍起了流氓!”陈春发讥骂道。 “陈队长,看来这头赛rou会上选出的第一名还果然名副其实呢……”祁志广调侃道。“……这刚刚三次交了货,这根saorou就又支棱起来了,呵呵,真是不一般的本事咧!” “祁副主任,嘿嘿,不光这个刘莽一根好rou,二号监房的第一名秦胜柱和三号监房第一名罗青也都是难得的一根好rou呢……”陈春发的脸上现出一丝yin笑,朝台上说道:“……来,把秦排长抬下来,让领导们好好看看。 两名强壮的看守抬着一把条凳小心地顺着台阶走下了舞台,一直走到观众席第一排的中间,把条凳摆放在陈春发以及四位前来考察的领导面前。 自从缴械投降后仅仅数日以来,秦胜柱就和其他所有被俘官兵一样遭受了一番番的严审迫供,除了各种残刑酷拷,在监房里每天进行的日常改造中还要和战友们全都脱掉身上唯一的遮羞小裤衩,全体一丝不挂地遭受各种集体yin戏凌虐!而在被评选为二监房好rou第一名之后,当晚就被禁锢在摆放于监房中央的木马上,羞耻地高拱着被木方垫起的赤袒下胯,被值夜的看守们肆意亵玩yin弄,搓磨guitou,扭拧yinjing,撸剥包皮,弹捏yinnang,抠捅谷道……而那一支支脏手又在他每每即将射精之际却突然停手,直至他平息下喷薄的欲望后则再次施手侮弄,如此循环往复,一整夜都让他在强烈羞耻、极度兴奋与巨大失落的多重交加下痛苦不堪,汗水横流的躯体剧烈而无助地扭拧,几乎要冲出桎梏的束缚,直至筋疲力尽,气喘吁吁!被押送到了审讯楼之后,自己的身体则被迫开始为迎接视察领导做各项准备, 而与己为伴的除了另两个监房的评rou会第一名外,竟还有三位上级长官。在共同经历了第一夜的甄别初审之后,两位正副连长和指导员就径直被押进了审讯楼,去经受更严酷的审讯和改造,之后再也未见到过。五花大绑的秦胜柱第一次被押进审讯楼,就被薅着jiba拉进了一楼的一间刑讯室,此时已经有两具赤裸的身体(刘莽和罗青)并排直跪在地上,秦胜柱被按跪在两人的身边。三人的对面是拼合在一起的四张大方桌,上面蒙着一块巨大的布单,下面盖着鼓鼓囊囊的东西。看守们把布单掀落,赫然三具串连在一起的赤裸躯体出现在秦胜柱的眼前:三具躯体的上身皆是捆绑着道道绳索,把双臂反缚在背后,两具躯体面向直跪,夹着中间一具跪伏的躯体。中间跪伏那人的脸贴在面前直跪者的胯前,大张着的嘴鼓鼓囊囊地把那人的yinjing全吞吃进嘴里,他岔开的双臀又被直跪在身后那人的前胯紧紧抵住。尽管只是侧影,但是秦胜柱也一眼就认出了直跪在两侧的是陈云涛副连长和杜明指导员,而跪伏在中间的正是连长方勇武。一个看守挥起一根棒子在杜明的屁股上一敲,杜明立刻活动起腰胯,随着他的前胯与身前屁股的离离合合,一根粗硬的jiba在方勇武敞开的双臀间进进出出。而陈云涛的屁股也在挨了一棒子后胯部也开始前后拱动,让被方勇武吃进嘴里的硬jiba也一下接一下地吞吐起来。秦胜柱这才看明白自己的三位上级领导在做什么,他禁不住一声惊叫,后脊梁立马就被鞭子抽了一道鲜红的血檁,呵叱他闭嘴。随后秦胜柱三人被看守们拽着jiba直立起身体,被牵到大桌边,命令他们瞪大眼睛去近距离观看自己的三位部队长官的屈辱表演。尽管被自己的属下围观,但三个已皆为人夫的军中铁汉却一刻不敢怠慢地继续着下流至极的表演,只是三张臊红的脸上肌rou更加扭曲,神情更显凄苦。在他们遍布于躯体上的累累刑伤向三个瞠目结舌的参观者彰示着从曾经的不驯到如今的屈从所付出的沉重代价,而参观者所没看到的则是残忍rou刑之后给他们施行的更为有效的特殊迫服手段:三人头对着头脸朝着脸、双臂反缚于背、双股大叉跪伏在桌台上,一个顶部各是一个铁环的三角形的铁架子担在三人的肩头,三人的脖颈各被一个铁环紧紧箍住,使得彼此挨近的三个脑袋被牢牢固定住。三个高撅在桌外的屁股各自被身后的看守们排着队接力jianyin。看守们三人一组,都是一手拽着三个改造犯胯下的男性器官,一手薅着三人的头发让他们时刻彼此相望,一边猛cao,还一边污言秽语地拿着他们正在被把玩和使用的器官相互对比、取笑。每cao完一轮,都要问一遍三个改造犯是否都服从命令,完成后面的表演任务,只要有一人不屈服应允,三人就要共同继续承受下一轮的jianyin。四轮下来,三个rouxue都已红肿不堪;八轮过后,有的已然破皮出血。当又被严厉问讯时,陈云涛和杜明用夹杂着哭音的呻吟表示完全服从,而军营最高长官方勇武尽管身心俱裂,意志也已处于奔溃的边缘,却还是咬牙硬挺不肯就范。而随后接班的竟是被看守牵来的十几条大狼狗,当六只毛绒绒的狗爪搭在三个改造犯的肩头,被看守们刺激勃起的三根狗rou捅穿进已经大敞的三个rouxue,终于让这位硬汉连长也禁不住失声嘤泣,乞求告饶了。于是,这场221军营三位前指挥官联袂奉献的荒yin大戏就在秦胜柱等三人的注视下精彩上演了……当然,从三个监房选出的三根第一名好rou绝不仅仅是作为观众来审讯楼做客的,秦胜柱作为迎接视察领导的六个特殊展示品之一,与另外五人一起进入了三天两夜、不眠不歇的细致而严格的预前准备阶段:除五毛,清粪道,扩肛门,通尿眼,掐胸丰乳,深喉含棒,吊砣抻蛋,巧指磨龟……屈辱和痛苦换来的成果无非是让六头改造犯代表能为初次到221极端反动分子改造营视察的县革委会领导们提供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展示及神秘而特殊的侍夜服务。 秦胜柱尽管已然遭受过非人的凌辱和摧残,但此刻被四个陌生人那四双满含着恶趣的火辣目光近距离地在自己光裸的躯体以及赤袒的私处细观,还是让秦胜柱极度不适和羞惭。 “各位领导,这些罪大恶极的坏分子们不能单看他们虚伪的外表,还得要认清他们的反动本质……”陈春发满面陪笑说道:“……呵呵,请领导们亲自上上手,摸一摸这头畜生,直接感受一下他罪恶的rou体。” “小陈,你要是这么说,我们可就不客气喽!”革委会主任秘书李志双眼放出的精光透过玳瑁框的眼镜片望着陈春发说道。 “嗨,李秘书,跟这几头畜生还讲什么客气!这些反动分子的rou体已经是革命者的财产,任由革命者处置。”陈春发爽快地说道。 听到陈春发的话,李志和刘奎山毫无顾忌地在秦胜柱的身体上下四处抚弄起来。县革委会正副主任刘惠金和祁志广开始还有些忌惮,但看到两位下属的举动,也都伸出了手在面前那具光裸的躯体上四处游走。 被围在身侧的八只手同时肆意侮弄,上下抠摸,让刚成婚不到一年的秦排长羞惭至极。他劈腿横担在木框上的身体试图扭拧躲闪,可是被捆绑的双臂、紧缚的双脚以及被深插在体里的异物钉住的身体让他所有的挣扎都徒劳无功,反而流满了汗水的油亮肌rou在屈辱的姿势中不停的扭动,更显出一种异样的诱惑。 看到四位视察领导的动作还是有些过于拘谨,陈春发把左手伸到秦胜柱宽厚的胸膛上,用三根手指狠狠揪住了一个rutou,用力掐拧起来。 刚刚经受一连三天持续地手掐钳拧已然让秦胜柱的两个rutou不仅有异于常人的尺寸,而且都已充血肿胀,异常敏感,轻轻弹碰都疼痛不堪,如何受得住这样大力的掐拧。秦胜柱一声痛苦地闷吼,身体不由自主地一下下绷挺,虽然屁股被深插在体内的粗苞米棒牢牢地固定在刑凳之上,猛烈的搐动还是让胯下的jiba甩摆起来。 “这头sao种,一捏他的奶子他还起了sao劲了!”李志伸手一把薅住了前后飞甩的jiba。 “可不,看把他浪的!每次一碰他那个sao根儿,他都扭扭捏捏的……”陈春发笑道。“……可越是扭捏,看守们越是愿意在上面动手,呵呵,都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浪起来勾引大家去玩他的saojiba。嗯,秦排长,是不是这样呢?”陈春发无耻地调笑道。 “那就让他再浪一点!”李志也效仿陈队长,用三根手指捏住了秦胜柱的另一颗红肿的rutou使劲掐拧起来。 两个充血红肿的rutou被两只手同时蹂躏,饶是刚硬的军中汉子也疼得叫出了声,赤红的眼眶中迸出星星泪花,身体更加激烈地挣动。 陈春发冷笑一声,右手下探,把竖起的中指顶在已经被撑至极限的rouxue上,紧贴着苞谷棒,用力向xue口里捅刺。 尽管胸膛上锐痛难忍,但来自肛门处的压迫更让秦胜柱心惊。而随着指尖的大力推挤,紧绷的括约肌又被强生生豁开一个缝隙。“啊…住…住手…啊啊…不要…啊…啊噢……”一直忍痛含辱也闭口不语的军人汉子终于松开了牙关。 陈春发丝毫不为所动,坚定地把手指一路直捅上去,直没指端。 秦胜柱的身体猛地一拱,全身肌rou紧绷,青筋暴凸的脖颈高高扬挺,似乎被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并朝上提起。从rutou和肛门处传来的剧痛三点齐发,而此刻又有一只手狠狠地攥在他的yinnang之上并用力掐紧。秦胜柱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嚎,双眼一下被涌出的泪水糊满,可耳畔又传来陈春发一声冷哼:“哼哼,这就哭鼻子了……”陈春发朝着站在秦排长身后的宣传科长刘奎山悠悠说道:“……刘科长,你在他身后再给他的腚眼子加一根手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