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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雀笼(穹景,抹布景,上篇的黑暗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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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绡玉枕冰簟,雪肤花貌清音。丝弦音靡靡,香兽烟袅袅。

    虽未至夜,重重轻纱朦胧日光,营造出一室昏暗的暧昧,花魁的房间自是精心布设,无一处不柔软舒适。当然,这份舒爽服务的是客人,只是为了方便他们兴之所至,能随处享用花魁----这里最名贵的商品。

    景元正在接待一位难缠的客人,一位出手豪阔的无名客。这位客人阴晴不定,喜怒难测,极会折磨人。还有着景元无法理解的奇怪占有欲,几次提出想把他全款买下,却被他拒绝,自那之后这位客人床上的手段升了好几级似的,叫景元实在难以招架。

    但他不能在情事上忤逆客人,那些玩法再如何出格羞耻,既然客人选定了,花魁也只有承受这一个选项。

    作为旅于寰宇的无名客,穹热衷于给他带“特产”,让他亲身“试用”。

    譬如一尊精美的机械摆件,拧上发条后,刻意做得粗钝了些的齿轮就开始转动,抵在最敏感的一点上碾磨,直弄得他内壁酸软,流水不止。

    又或者是哪个星球特有的植物,有些汁液灼辣,有些外表粗糙、密布细刺......

    知晓他过往身份,穹就把目光转向仙舟出品的各种精巧玩意儿。长生种无法容忍无趣的东西出现在身边,就连简单的日用品都精细雕琢,这些在穹手里都增了个新功能----情趣道具。

    就如此时被穹推入景元那处的两枚香球,镂空银丸内置香料,自动加热后烟气就从镂空处飘出。

    掰开两瓣雪白饱满的臀rou,无名客手指轻触被使用过度的入口,仅这一点细微的接触就令那小口瑟缩。景元上一位客人看上去不知怜惜,极其粗暴,不仅在他身上留下大片痕迹,软嫩xuerou亦是被玩得红肿,微微外翻,一副被cao透cao烂的yin荡景象。

    穹或心有怜意,更多的却是炽盛的怒火,他手指缓缓没入其中抽插,一开口就是冷漠的嘲讽:“宁肯被别人玩烂也不跟我走?怎么,是自尊心作祟?你有这玩意儿吗?”

    景元安静地任他玩弄,不发一语,没有多余的表情,如同白玉雕成的死物,对外界一切都做不出反应。但他又是鲜活柔软的,肠rou软软地吸着插进来的手指,好像一颗被戳破了的嫩红熟果,泌出透明腥甜的水液。

    指jian出水后,两枚银球就被指头抵着按进那片泥泞地,直至全数没入,穹还意犹未尽地用手多jian弄了几回,让小球滚到深处。

    而后便是置放惩罚,景元双腕被束缚吊起,胸前饰了一对银链相连的乳夹,坠了铃铛,声响清脆。他双眼并未被蒙住,穹喜欢那双眼睛看他,即使里面平静如死水,那熔金般的瞳本身就足够美丽,和那点泪痣一样勾人。

    两枚小球体积不大,却格外折磨人,在景元体内欢快弹动,逐渐变得热烫,加了料的内容物也被吸收。

    景元是长生种,涉猎广,知识面宽阔,自然听闻过这些房中物,却不曾想有朝一日,这些玩意儿会被用到自己身上来。书上道此物厉害,能激人yin性,叫再贞烈的也捱不住地浪声媚叫。他当时只以为夸大,亲历后方知所言非虚,当真是......难熬得紧。

    穹在一旁观赏,也不嫌腻味,一动不动盯着景元看。只看对方表情,怕会被极能忍耐的前罗浮将军骗过去,以为这道yin刑不过尔尔,但无名客观察细致,从对方额角沁出的冷汗和时不时抽搐的小腹、猛然紧蜷的足趾知晓真相。

    他自然不会只干看着,手指勾住乳链,肆意拨弹,铃音乱响。景元乳尖被银夹残忍咬住,本就疼痛不已,又添了只玩弄的手火上浇油,硬生生被拖扯。

    上一位客人带给景元的粗暴性事才过去没多久,他身体和精神同样疲乏,几乎全靠吊起的双手支撑全身。两个精致熏香球好似附着了无数细刺,一寸寸碾过,从内泛出的酸软逼迫他呻吟。

    已经、够了......

    太多,太烫,太累。

    他想休息,但客人还未尽兴,他甚至不被允许昏厥,药物和道具在这身体上施加超出承受能力的情欲,要凿开他淡然的面容,让他沉沦渴求。

    穹轻轻拍了拍景元脸颊,有心想听人服软讨饶:“不打算说些什么吗?”

    景元不清楚这个年轻人又准备发什么疯,不变应万变,继续沉默。

    “在我改变主意用你的嘴玩些什么之前,说话!”穹捏住他下巴,强行要景元和他对视。

    “客人要我说什么呢?如果是指被客人买下作为您的专属玩物这件事----请容在下拒绝。”景元虽是笑着,语调也温软,那里面的嘲谑却满得要溢出来,生怕穹察觉不到似的。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形象?”穹觉得自己该生气,看着景元被他玩得脸色苍白到透明的模样,又觉得对方说得不错,他就是这种人,和其他暴虐的客人别无二致。

    景元会相信他的本意,仅仅是赎下来给他自由,不求回报?见了太多尔虞我诈,第一次听见穹这番言语,他只下意识以为是陷阱。他失望过太多次,已经不想再赌人性。

    穹深呼吸以平复难言的心绪,想不管不顾地把人cao昏,昏过去后继续,至少失去意识的景元不会气他。他快步走到窗边,推开一线,让外面的空气透进来驱散室内令人昏沉的甜靡香气,也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

    缓了一阵,他转身想把人放下来休息,有什么账明天再一一清算。

    景元偏不领情,姿态摆得顺从,却是绵里藏针,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穹窝火,恨不能拿鞭子抽对方一身艳丽血痕,再质问他激怒自己究竟有什么好处?身为一街花魁,怎么连趋利避害都不懂得?

    “这就是你出来接客的态度?”穹气极反笑,“被人玩烂的货色,你也配在这里装清高?”

    他极少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星际航行锻炼他的体魄和心智,但他却在景元这里屡次失控。他怀疑自己是否真有这般暴虐的根性。

    他说得难听刺耳,景元却恍若未闻,微微低头,暴露出后颈处的吻痕。

    碍眼至极。

    穹随手扯开束缚景元双手的丝带,本就不是什么牢固物件,一拉就断,只是景元并不会反抗。真可笑,过去声震宇宙的罗浮将军,现在不过是个连客人过分要求都不能拒绝的玩物。

    他怎么就能甘心堕落?

    想不明白,穹也暂时不想思考,他把人按在床上,叼住后颈那块皮rou,狠狠撕咬,留下新的红印,附带斑驳齿痕。奇怪的占有欲作祟,他要覆掉别人留下的痕迹。仅仅如此还不够,他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除非他能彻底得到景元。

    他不想再和谁共享了!

    景元长发披散如云,身上是沐浴不久的淡香,与浓烈的yin欲味道混合,让人昏沉。穹埋在对方雪锦般的发丝里,鼻尖萦绕着令他难以自持的甜靡,有些发痒。他选择性“忘记”先前放进去的两枚香球,顶进软腻内里,将异物推向可怖的深处。

    “唔......”疲倦的花魁强撑着待客,微肿的体腔难以承受无休止的穿凿,却不会被允许休憩,也得不到被惹怒的客人的怜惜。

    不仅如此,穹还不依不饶就着他身上那些痕迹逼问,要他复述它们产生的过程。

    譬如胸乳上的指痕,穹取下碍事的乳夹,覆盖抓握,饱满乳rou从指缝溢出。雪白柔腻的胸膛,被穹吮得嫣红水润的乳尖,视觉上让人莫名联想到奶油堆里的樱桃,可惜那些青紫指印极煞风景。他阴沉着面色揉弄,忽然松开,转而扇了一巴掌,打得本就肿胀的乳尖愈发涨痛。清脆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穹咄咄逼人:“他也是这么玩你奶子的?用什么玩的?玩得你很爽,嗯?”

    景元神情隐忍,在剧烈的酸痛感中勉强回应:“是......呃,他用手......”

    他是经验丰富的花魁,说些yin词浪语自然不在话下,但他总潜意识觉得穹是值得特殊对待的。他在他面前可以不是男妓,而是找回些以往的矜持,竟久违地拾起了羞耻心,所以怎么都说不出来穹要听的东西,被逼得面色绯红。

    穹体会不到他复杂的心理活动,以为他还在顽抗,发狠地cao开被情药浸润得湿热绵软的rou道,将花魁恢复了些紧致的xue再度jian得烂熟。这不算完,景元不肯配合也不妨碍他继续算账,把那些残留的痕迹挨个拎出来质问,再用新的覆上去。

    年轻人精力旺盛,做完一轮还不够,将倦得像随时会昏厥的花魁拉扯起来,换体位坐到自己身上,要求对方自己动,止一止sao洞里的水。

    双手撑在无名客结实的小腹上,景元还有些茫然,金瞳蒙着水雾,被cao开的后xue倒是主动收缩,想靠着那根插入的roubang缓解体内的痒热。这个姿势使得那两枚被顶到深处的香球徐徐坠下,又显现出存在感来,里面的药丸已经完全融化变成身体里难消的欲潮。

    热得连思维都模糊,情热烧毁理智,景元在客人掌掴臀腿的催促下艰难起伏,身体酸软,腿根发颤,几乎是狼狈地跌坐下去。

    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是体贴温柔的......他怎么会引得对方发生这样大的变化?他隐约知道答案,却不敢相信。

    而且如果是......喜欢他的话,为什么又要这么折腾他?年轻人自尊心总是这么经不起打击,才被他拒绝过几次就因爱生恨,变着花样玩弄他了。

    他的思考不合时宜,在客人看来就是发呆愣神、摸鱼不积极工作的表现,当然讨不着好。受够了他缓慢温吞的动作,穹忍无可忍,掐住景元腰窝,换自己出力。汗水滚落,穹的手指在对方腻滑的肌肤上打滑,恍惚自己在抓一条狡猾的鳞鱼,稍一不慎就会叫对方逃脱了去。

    他备下钓竿和捕网,势要将这条大鱼捉上岸,关了房间门仔细料理。此刻,这条“鱼”被他按在自己胯间刑具上煎烤,翻来覆去,蜜水横流,红霞遍身。

    一股股腥稠白浆灌进景元内腔,不知是否被玩得过了头,感知错乱,只觉浊流guntang,受不住地攥紧无名客的衣角。

    几经玩弄的身体到达极限,他终于无法再维持清醒,跌进浓稠的黑暗。

    睁眼却是迥然不同的光景,不再身处那间精致囚笼,而是陌生的房间,窗外是宇宙的璀璨星辰,近在咫尺,似乎伸手可触。

    “这里是星穹列车,我的房间。”穹一直守在边上等他苏醒,及时为他解惑,并补充道,“我把你买下来了。你以后只能在这里,卖身给我,直到把你的赎身债还清为止。”

    这只雪白的、珍贵的雀鸟,此后就是他的私有物了。他无需嫉妒煎熬,因为再没有别人能将视线投注。

    他心满意足地拉上笼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