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浴室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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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去灌汤包店去得早,几乎没怎么排队,两人吃完早饭回来,时间也还不到八点。 日头高照,楼下绿植丛中的淡紫色牵牛花迎风招展,住宅区内一片安静,鸟鸣啾啾,一切都还是早晨安宁的模样。 阳光越过窗棂,照射到应存简单干净到像是从不使用的空桌上,勾勒出窗外树叶摇晃的影子。 而就在一墙之隔的浴室内,水汽氤氲,气氛湿热暧昧,截然与外面干爽明亮的环境相反。 唐萦坐在冷棕色的茶玉大理石洗手台上,双腿分开夹在应存的腰侧,仰着头与他接吻。 应存俯身撑在洗手台上与她贴近,赤裸的身躯强健高挑,在被水淋湿之后,冷白色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细密的水珠如同闪耀的钻石般,将他清俊白皙的脸熠熠照亮。 真奇怪,为什么男生在被水浇湿后,反而会有种艳丽逼人的感觉? 唐萦眼睫颤了颤,手臂挂在应存的脖间,一边想着这个突然冒出的疑问,一边被吻得像是浑身有细微电流通过般发软。 湿润的黑发披散在她小巧莹润的肩头,带着粉意的肌肤上尚滚落着水珠。细腻白软的胸乳被应存握在手中,按着乳珠撩拨地揉捏。 两人的身躯赤裸,火热guntang的肌肤在这一方狭窄的浴室紧贴在一处,在满室的热气水雾中,彼此渴求地互相摩擦蹭动。 应存一面抚摸着唐萦的身体,一面从她柔软的唇向下吻去,路过她敏感颤抖的纤细脖颈,吻了吻乳rou,将殷红挺立的奶尖含入口中吮咬。 “啊……”唐萦红唇微张,半睐着眼眸细细软软地喘息着。 而在应存放过奶尖继续向下吻去,吻过她微微颤抖着的小腹,用湿热软滑的舌尖拨开她的yinchun,用力舔上脆弱敏感的阴蒂时,唐萦一直抚摸着他后颈的手也变为了撑在洗手台上。 无措地抓着台沿,在他火热唇舌的舔舐动作中,一下又一下使力扣紧。 应存真的很喜欢舔她。很多次在进入之前,都喜欢先吃着她的xue,将xiaoxue舔得熟软喷水,让她的脚踩在他的肩上,绷直了脚背,急促喘息着高潮颤抖。 唐萦既觉得羞耻,却又伴随着极大的心理快慰。 看着应存埋首在她身下认真舔吃的模样,睫毛纤长,鼻梁高挺又精致,每次快感都攀升得极快,来得猛烈又厚重。 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像是被抛到了外太空,走路都会完全失重一样。 “嗯——要里面,好痒。”唐萦难受地哼出甜腻的鼻音,脚趾在应存的肩头划动着,被灵活湿软的舌头舔进xue里,像是yinjing一样cao着yindao,又稍微向上一点,恶劣地去咬被舔得肿大的阴蒂。 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铺天盖地,如同劲凉涨潮的海水般一下下拍打而来。不到一会儿,唐萦便被刺激得小腿直直绷紧,仰起头呜咽叫着高潮了。 酥麻荡漾的快感在不知道哪个意识空间的中游离,又令她重重坠入现实之中。 她眼睫上卷着一颗泪珠,面上一片迷离的绯红。 被应存直起身抱起来时,唐萦觉得自己的心中好像充盈着一种像是柔软与迷恋的情绪,有种迷幻般的沉醉感,饱胀着爱意与渴求。 她主动去吻着应存的喉结和下巴,小猫似的伸出舌尖,一口一口将他下巴上的水珠舔走。 手则向下,缓慢撸动着他硬挺搏动的性器,用大拇指轻抚着肿胀的guitou,带着气声的嗓音又甜又哑:“阿存,你心跳好快啊。” “嗯。”应存沉重呼吸着,拂开她面上黏住的发丝,拆开避孕套戴上后,将唐萦从洗手台上抱起来。 抵到冰凉的瓷砖上,一边吻着她的面颊,一边拨开肥厚水滑的两片yinchun,将粗大炙热的yinjing往她软得像是一眼温泉水的xue里顶入。 动作间,两人不知怎么不小心碰到了一旁淋浴的开关。 花洒下的温水溅在唐萦的身体上,仿佛是guntang的热水一般让她受不住地颤抖着,哆嗦开口:“啊……好深,唔,好胀,阿存,不要往那里顶……” 下身软软的xue口紧咬着应存的性器,被青筋毕露的yinjing撑得大开,唐萦整个人像是完全挂在应存身上一般,被不断顶cao着。夹击在他火热的身躯与冰冷的瓷砖墙面之间,如同怀抱着一块浮木,承受着欲海浪潮的不断冲击。 偶一抬眼,也只是稀里糊涂地看见沾满白雾的镜子前,两人模糊交迭起伏的身影。 “萦萦,”应存低声吻着唐萦,有力的双臂托着她的臀,将人顶得一颤一颤的。乳波晃荡,绵软的奶rou磨蹭在他紧致坚硬的胸膛上,带来一阵别样的快感战栗,“我跟阿姨说了,之后这三天都不用来。” “嗯?”唐萦眨了一下水汽蒙蒙的眼,在一波又一波侵袭而来的快感中思维胶着,没有反应过来,轻启着红肿的唇,喘息着问:“为什么呀?” 应存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漆黑的眼眸凝望着她,说道:“因为我想跟你过。想要这个世界没有人打扰,只有我跟你两个人。” 缓慢的思维转动着,唐萦终于想起前几天,应存爬阳台进入她房间那晚对她说过的话,整个人都羞红了。 盘在他腰上的腿不安地蹭动着,唐萦想要偏过头去躲闪应存直白又危险的目光,却被应存先一步吻住,咬着唇舌吞吃稀薄的氧气,直吻得她晕头转向,差点喘不上气来。 “好不好?”应存咬着她的唇,身下变得更为胀大的yinjing也进得更加凶狠。 次次都精准擦过唐萦xue里最敏感要命的一点,快速的抽插和几乎就要cao开宫口顶进zigong的深度让她除了哭声和呜咽,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存、慢、慢点……啊——!” “好不好?”他执着地再问一次,眉眼沾染了艳丽的欲色,声音放低又放软,像是请求,又像是撒娇,含着唐萦充血灼烫的耳垂保证:“我会有分寸的,好吗?” rou体相撞的声音与caoxue的yin靡水声在狭小的浴室中被混响得清晰而立体。 热水早都停了,潮热的空气却没有半分降温的意思,反而升得更高,像在水中燃起了火。 被cao到高潮时,唐萦死死抱着应存宽厚的背,指尖用力到发白,急迫的情欲快感让她不住地大口呼吸着,叫也叫不出来。头难捱地埋在他汗湿的颈窝,整个人烧得像是眼眶都在发烫。 大颗大颗的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萦萦,不哭,乖宝贝。”应存剧烈喘息着哄她,射精和被火热窄小的rouxue持续吮吸的巨大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得毫无规律,连自己在哄什么都不知道,只胡乱亲着唐萦脸上的泪,“不愿意就算了好不好,我不那样,好吗?” 唐萦睁着发烫的眼,在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看他。 满室浓得散不开的汹涌情潮中,她被应存轻柔地吻着放下来,绵软的脚掌踩上地板。 看他抽出还硬着的yinjing,摘下射满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白浊的jingye从上淅淅沥沥的滴下。 抽噎了一下,慢慢地小声说道:“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