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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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地下室里,炙热的呼吸让空气升温,房间里弥漫着黑雪松的味道,是专属于萧逸的气息。 作为一名虐待狂,越是危险不易征服的对象,就越令我感兴趣,比如萧逸。 此刻的他似乎正因我的到来才睁开眼睛,跪在地上,双手由于手铐的重力而下垂。脖子上拴着的铁链冰凉,金属不断摩挲过脖颈处的肌肤,在空间中散发出铁锈味,分不清是来自鲜血还是链子。他的衣服早已凌乱得不成样子,白衬衫上尽是血痕与鞭子抽过的撕裂。 但他仍用那双宝石般的眼睛从容地看着我,好似诱惑人心的毒蛇。 我拿出鞭子,狠狠抽打在他的胸膛上。我觉得他的双乳很漂亮,所以在他的乳尖钉入了两个乳钉。细针贯穿粉嫩的rutou,两端是小骷髅的形状,是我喜欢的风格,也是符合萧逸的款式。在抽打下两粒红果微微红肿,在被抽打的屈辱下萧逸奋起挣扎,链子发出碰撞的响声,在地下室不断回荡。我用指甲掐住rutou,向外拉扯出一个惊人的幅度,碾压着rutou使其内部的乳rou与细针反复摩擦,撕扯的疼痛让萧逸倒一一口凉气,眼尾挤出几滴泪水。 一贯稳cao胜券、轻松自如的赏金猎人脸上,现在留下的是痛苦与挣扎,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但是还不够。驯养一只优秀的宠物,更需要的是心甘情愿对主人的渴求。 萧逸的嘴唇因缺水干裂,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铁链,捏过他的下巴,长长的睫毛如同蝴蝶振翅轻轻颤动。他的嘴唇冰冷干燥,我强迫他接吻,用自己的唇瓣滋润他的嘴唇,又顺着脸颊滑到颈侧,用温热的舌头舔舐他的脉搏,这是属于凶兽的脉动。他的脉率很高,明明很激动嘛,我想。 我掏出一个特殊的道具,径直塞进他的屁股里。后xue传来撕裂的疼痛,萧逸敏锐的感官不用低头都能知道那是怎样形状的一个物件。但这个道具只是外形看起来像是用于自慰的假阳具,实际内部则被我放入了几粒烈性春药,随着括约肌的收缩便会被挤压进内壁。那玩意儿本身就粗大,我cao纵它在内部肆意地冲撞,碾平肠rou的褶皱。在这种刺激之下,控制肌rou不进行收缩是不可能的事情。萧逸自己坚硬的roubang已经挺立到近乎垂直的角度,体液在柱身拉出银丝。 缺氧到快要无法呼吸。太无力了,药物不断被挤入温热的洞内,慢慢融化、吸收,进入到身体之中,后xue在疼痛之下可耻地分泌出液体,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清,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吞噬掉最后的挣扎。 待到时间差不多了,我估摸着药物已经被完全挤出,便将其拔出,发出噗呲的水声。转而掏出一根电棍,直捣他的甬道。一只手在后xue抽插,另一只手则在胸前的肌肤打转。电流抵住刚刚被撕裂的肌rou炸开,顺着血液涌到大脑,疼痛感让萧逸浑身痉挛,xue口不自主地夹紧电棍,却和电流贴得更紧密。 “啊啊唔......”萧逸发出了嘶哑的叫喊,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春药的作用使他的全身对快感更加渴望,疼痛带给他的不是痛苦,而是别样的刺激。 我将电棒完全抽出,再直接顺着湿润的xuerou一插到底,他的腰塌了下去,耳边充斥的是忍耐的呻吟。肠液顺着股缝缓缓滴下,每一次撵过那处栗子都会将气息打乱。汁水被捅到涌出,电击的触感带来绝顶的高潮。“唔嗯......”挺立的yinjing先是吐出大股jingye,随之尿液不受大脑控制地涌出,很快又无力地瘫软,狼狈至极。 我抓住他的头发,看着那张精致的脸庞因高潮而扭曲,连泪痣都沾染了破碎的感觉。一个人就算有再坚定的意志,在生理本能面前,也只能退化成原始的野兽。 “萧逸,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sao。”我的手指划过他湿润的唇,带着唾液又滑至rutou揉掐。 前戏才刚结束,我戴上精心挑选过尺寸的假阳具,手臂从背后揽住萧逸的腰,重新抵着泥泞不堪的xue口捅入。萧逸已经疲惫不堪,在感受到又一尺寸惊人的冰冷物件抵在身下时,缺仍奋力在用疲软的四肢表达抗议,金属碰撞发出悦耳的响声。我用带着yin液的电棍划过他身前血rou模糊的伤口,电流带来的痛感与酥麻让他瞬时停止了挣扎,脑袋后仰,扬着脖子呜咽。 “老实点,这样尺寸的玩具才能配得上你的saoxue,你说对不对?”我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呼气。 肠rou在电击下缩紧,似是在抵挡着玩具的进入。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苍白的臀rou上,泛起红痕。我扶住他的腰让屁股往后撅,身子同时向前顶,不顾紧张的甬道直接粗暴地向内破开。 “好痛...”他的声音带了些许的委屈。 “你最好放松一点,如果不想屁眼被撕裂的话。” 萧逸的xuerou渐渐放松,同时在滑腻肠液的帮助下,假阳具的进出变得畅通无阻,柱体在里面横冲直撞,将肠rou挤得不住地震颤。 “你的水好多。”我吻了吻他的锁骨,萧逸这次没有挣扎。听话的小狗,主人才会给予奖励。 我抬起他的右腿,将交合部位在空气中一展无余,此时的萧逸只剩一条左腿跪撑在地上,长时间的跪姿让大腿酸痛发颤,双手胡乱地抓着空气想要寻求平衡。我的抽插开始有节奏地照顾到萧逸的敏感点,已经经历过一次前列腺高潮的腺体愈发酸胀,甬道内的每一寸都充斥着被侵犯的快感。 “停...停下...我不要...坏...坏掉了...”被我抬起的右腿在空中蹬踹着,萧逸不愿承认后xue所带来的刺激是如此剧烈,令自己难以拒绝,但被抽插的速度之快让他无法思考,强烈的快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后xue颤动着涌出一股股清液,在安静的地下室发出滴答的水声。而刚刚还半软的yinjing在后xue的刺激之下重新抬头,再次吐出大量白浊——萧逸又被cao射了一次。 他的桃花眼不住地上翻,身体全靠链子拽住才不至于瘫倒。地面上的是快要干涸的水渍,与还在不断滴落的yin液相融。我满意地欣赏眼前的景象,抚上萧逸凌乱的头发,听着他胡乱的喘息声。 多么完美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