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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不掛(壁尻,兩宰一中,失禁,強制行為描述,微妙的NTR)

    如果要說,最糟糕的情況是什麼,那肯定就是現在了吧。

    中原中也是兩人中第一個醒來的,意識與大腦連結後,中原中也試著動了動腰身,被死死的卡在一個小洞裡,所以大腦傳達的第一個訊息就是,被困住了,而且他現在的姿勢非常怪異。

    下半身是好好的站在地板上,但被牆壁隔開的上半身卻趴在一個鋪著白色桌布的物體上,那恰到好處的高度足夠讓中原中也拱起手肘,穩穩的支撐著上半部分,整個人呈現L字型的站姿。

    回過神來的中原中也試著調動異能碾碎牆,沒有用,附著不上,使了力氣反向推擠著牆壁,還是絲毫不見卡住的腰有鬆脫的現象,中原中也煩躁的很,剛剛的嘗試搞得他腰腹都酸痛不已,只能重新趴回桌上小歇片刻,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微妙的情況。

    這是什麼玩意?新的囚禁方式?

    未免太像個惡作劇。

    記憶的最後是他和太宰治在執行一個任務的收尾,太宰治本人難得來到現場,任務途中在他們打鬧中順利完成,他們會猜拳決定接下來該誰去和首領報告,本該是如此,卻因為一個突然瀰漫在空氣中的香味給打亂了。

    耐藥性差的中原中也在吸到第一口就暈乎乎的,他想喊太宰名字,最後也僅在昏迷前大聲說了句快逃。

    對了,太宰,太宰去哪裡了?

    想到了還生死未卜的搭檔,中原中也趕緊支起身體去觀察所在地的佈置,他被眼前的景象給驚訝了,房間很白,或者是白的過分,純白的牆壁與地板,明明沒有任何燈光,中原中也卻能看清房間裡面的所有物體,包括被坐在他面前,雙手向後被綑綁在椅子的太宰治。

    太宰治安靜的垂著頭,胸口微微起伏,一副熟睡中的模樣,與他相隔兩個手臂的距離,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東西出現在房間裡面。

    太宰治看起來很好,至少中原中也沒見到對方有明顯的外傷。

    中原中也稍微放下擔心,他試著去碰觸太宰治,沒夠著,中原中也一咬牙,對太宰治不滿的壓著聲音喊:“繃帶怪人,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喂!快醒醒!”

    “太宰,太宰!”

    “嗯……好吵……”

    吵鬧的聲音成功讓本來昏迷的黑發少年晃著腦袋,他嘴裡發出一聲輕嘆,半開著眼,用著午睡被吵醒的困倦聲線,“怎麼有小妖精在我耳邊嘮叨呢,我是不是來到什麼異世界了……..”

    “你清醒點!”中原中也忌憚綁他們來這的人還在附近,只能小小聲的罵人,“我們現在怎麼了,你有沒有頭緒?”

    “啊……渾身都好痛,這裡不是異世界,是地獄……”

    太宰治喃喃著睜眼,由於眼前的繃帶被拿走,露出一雙焦糖色的眼睛。

    他想起了失去意識,聞到了過份甜膩的香味,不過昏迷的主要原因是還源自後腦勺的撞擊,太宰治甚至沒看見來者的樣貌。

    太宰治頭部還有震盪後的暈眩。

    這種情報少的可真有點棘手,不常見的開闊視野讓太宰治微微蹙眉,隨後他注意到面前只能見到上半身,面露擔憂的中原中也。

    太宰治開口,“中也。”

    “我沒事。”憑藉著對搭檔的默契,中原中也猜出了太宰治的疑慮,“但我卡在牆裡面了。”

    “異能破壞不了?”

    “試過了,眼前的桌子也不行。”

    “是嗎、重力破壞不了的物品。”太宰思索著,他稍稍環顧了四週,他手臂被反捆在椅子後頭,所坐的椅子大的不正常,導致他的雙腳離地,椅子四個腳柱好像塗上了一層強力膠,他沒法借力移動,麻繩磨蹭手腕皮膚,粗躁的材質讓那片皮膚搔癢疼痛。

    綁的可真結實,太宰治想,就算是他,想要掙脫至少得脫下一層皮,杜絕了所有想短時間逃脫的可能性,他藏在手腕繃帶中備用的小刀片也被沒收,而中也的異能沒法可以作用,或許是對同樣是異能所製作造的形體沒作用,而沒有照明點,不正常的光線來源……

    他們應是身處在由異能組成的房間。

    來著對他們甚是了解,只是把他和中也關在一起的目的是什麼?如此大費周章的,製造出意義不明的動向,太宰治想不到對方的動機,但肯定的是並沒有要傷害他們性命的意圖,既然如此。

    太宰治長嘆一口氣,“呼~真是糟糕,被莫名其妙綁架就算了,還和小矮子呼吸同一個房間的空氣……”

    “這話我原封不動送給你,混蛋太宰。”中原中也冷笑。

    “是中也不好吧,你作為狗就該提前感知到有危險啊!而且比我還先暈倒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該檢討一下?”

    “哈啊——?是你信誓旦旦的保證敵人都撤退了吧,再來我和你說多少次了,老子才不是狗……咿呀!?”後面的話語戛然而止,變成中原中也誇張的喊叫。

    聲音成功吸引來人了?

    太宰治用眼神詢問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嘴又張又合,他支支吾吾,露出了怪異的神情,特別反常,太宰治發覺到了不對勁。

    中原中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有、有人摸我屁股。”

    太宰治:“……什麼?”

    摸中原中也屁股的人明顯是個男人,手掌包著褲子搓揉半邊臀瓣,另一隻空閒的手一開始只是在腰側的附近撫摸,最後伸進了他衣服裡面輕輕抓繞尾椎上的一小塊皮膚。

    中原中也被摸的頭皮發麻,他羞憤的一腳向後踹要踹飛這無禮的人,可那人好像要有預知他會發狠踢人,在抬起腳的瞬間被對方擋下,被高舉限制在半空中,中原中也不好施力,硬著頭皮加重力道。

    可惡!怎麼異能也對這變態沒效啊!

    接二連三的挫折讓,中原中也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人僵持不下,中原中也作為男性柔軟度很好,維持這個動作不至於痛苦,但被這樣不上不下抓著腳,他只能依靠墊起的腳尖來維持平衡,這樣下去反而會先耗盡力氣,中原中也起了個潦草的計畫,軟化了抵抗。

    變態本人,或者說這位壓制著中原中也的高瘦男人,捏了捏少年腳踝,露出了心滿意足的詭異笑容。

    他知道這雙腳可以輕易踹碎冒犯之人的頭骨,也能無力的在床單上踏出皺摺……男人彷彿能碰觸到皮膚下奔騰的血液。

    感受到了喔,中也鮮活的生命。

    不過被他乖順握住腳的中原中也不是在示弱,是蓄勢待發的想給他致命一擊,簡直就像愛踢主人的羊羔嘛,男人看出來了中原中也的小心思,他笑了笑,接著毫不猶豫的連著內褲扒下中原中也褲子,讓衣物一路滑落到膝蓋堆積著。

    “你!”

    中原中也屁股ㄧ涼,光天化日之下被摸屁股,還在別人面前赤裸,中原中也現在顧不上什麼等對方放鬆警惕,比腳更快的是辱罵,一句髒字還沒出口,全被落在臀瓣上的一個巴掌打成疼痛的悶哼,rou與rou接觸清脆的聲響迴盪在整個房間。

    男人沒有收力,原本圓潤白皙的臀瓣瞬間紅了一塊,清晰可見印著掌印,中原中也痛的吸氣,第一次那個部位受到攻擊,挨打的屁股傳來火辣辣的痛感,中原中也錯愕動動嘴唇,沒等中原中也反應,又一個巴掌落在剛剛倖免的臀瓣。

    啪!

    “啊!住手!!”

    啪!

    “放開、你這個——!”

    啪!

    “嗚、殺了,我要……”

    巴掌豪不憐惜的打擊屁股rou,偏偏要教育中原中也似的,他越罵,力道越重,疼痛和羞恥感激著中原中也,他眼角通紅,響亮的打擊聲讓中原也能聽的一清二楚,有幾下還落在少年敏感的會陰處,差幾公分就會落在陰囊。

    中原中也不敢罵了,他想逃都沒地方逃,只能直著腰身承受,藍眼睛積滿了生理淚水,他難以想像現在自己屁股是個什麼慘狀,可能出血了,空氣有接觸的地方都刺痛難耐。

    男人抓準了中原中也身體耐受度的極限,恰巧這時停止了掌尻,雙手隨意的放在被搧的紅腫臀rou上。

    得了喘息中原中也淚眼汪汪,下意識的要想求助搭檔,一抬頭卻被太宰治嚇出一身冷汗。

    太宰治面向中原中也,面無表情的不帶任何情緒,臉色接近暴風雨前的烏雲,中原中也從沒見過太宰治這個樣子,注視他時以往亮色的眼眸,掩蓋在髮絲下褪去了色彩,好似丟到一片無盡頭的深潭死水,冰冷的視線讓中原中也生出畏懼。

    若只是他一個人遇到還不至於那麼羞憤,牙一咬就過去了,因為招惹到他的人絕對會遭受到猛烈的報復,但在太宰面前這麼狼狽,中原中也想挖坑埋進去的想法都有了,太宰治肯定也全都聽到了吧。

    中原中也欲哭無淚,“太宰……”

    “你不許看,給、給我閉上眼睛。”

    聽見中原中也喊他,太宰治收回盯著牆壁的視線,眼球機械式的轉動,憤怒讓太宰治拿不出平時游刃有餘的形象,他瞇起眼睛,對上中原中也帶著懇求的眼神。

    太宰治沈默著,最終慢慢的點頭表示同意。

    “沒事的,中也。”太宰啞著嗓子說。

    “別怕。”

    忍忍吧,這種話太宰治沒說出口,他不知這句該說給中也聽還是給自己聽。

    太宰治不願想像中也接下來的遭遇,沒關係,出去後他會殺了污辱他小狗的人,沒關係的,中也所有不堪的模樣都只會被我知道,太宰治闔上眼皮,隱藏了那要噴湧而出的殺意,他將被捆綁的雙手反方向施力,上下來回磨蹭用力撕扯著麻繩試圖脫困,暴戾的手法令麻繩刮破皮膚。

    中原中也來不及驚訝太宰治沒有出言嘲諷,那放在屁股上的大手不安份的搓揉圓潤的臀部,對方手心有明顯的粗繭子,那是長時間使用槍枝的人會有的特徵。

    “嗚……”

    男人寬大的手徹底包住中原中也窄小卻挺翹的臀瓣,粗糙的指腹跟揉麵團一樣抓握柔軟紅腫的屁股,揉的指頭的rou直下陷,指縫的間隙都擠出飽滿的臀rou,看似不經意的磨蹭過陰部也給中原中也帶來戰慄的快感。

    掌心帶來的熱度撫平了被打擊的疼痛,男人的力道稱不上溫柔,給一棒子再一顆糖,和之前單純的疼痛相比還算得了趣,中原中也被揉的頭皮發麻,差點要喘出舒爽的喘息。

    但男人顯然不想中原中也好過,他惡趣味的左右掰開中原中也的雙臀,在中間粉色縮瑟的xue口惡趣味的吹了一口氣,滿意的看著小孔緊張的直收縮,那牆的那頭也傳來聲模糊不清的辱罵,仔細聽不就是變態,色情狂,或者是要殺了他之類的威脅。

    聽起來快氣炸了,不過男人有一點想不明白中原中也,明明是從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長大的小孩,除了愛給人取幼稚的綽號以外,罵人的話來來回回就那幾個,還全部貢獻到他身上,貧瘠的粗話輪流挑出來罵他。

    嘛~可能也有現在的中也是半大的小屁孩吧?

    他絲毫沒有對未成年人下手的愧疚感,道德感大概早就送給會雇用童工超時加班的無良上司。

    男人不留情面在後xue的插入一小個指節,由於第一次有外物進入,雖然在中原中也昏迷時男人早就用清理過腸道,不過性經驗為零的rouxue依舊乾澀,男人的手指修長,所以進了兩個關節長度就怎麼也塞不進去。

    中原中也痛的直抽氣,後xue拼命的收縮想抵抗來著的侵入,受到排斥男人也不惱,突然轉而去握著中原中也半硬的陰莖,溫熱的大手完全把性器包覆在手掌,指甲摳弄脆弱的頂端尿口,陣陣抽痛夾雜著快感從下半身傳遞到腹部。

    中原中也猝不及防發出一聲急促的驚叫,緊繃的括約肌果然放鬆了,男人拍了拍小黑手黨的屁股當作預告,事先準備好的潤滑油不吝嗇的倒在中原中也臀部。

    紅白臀rou被瑾瑩剔透的潤滑液塗抹均勻,度上一層薄薄的油光,男人便接著潤滑一口氣塞進兩根手指,深入rouxue抵上壁上小巧的前列腺,男人分開兩指,旋轉的開闊腸rou,修剪圓潤的指甲刮著腸道,有意無意的擦過腺體,中原中也被激的脊背一下子繃緊了。

    “嗚、嗚啊……呃,嗯。”

    兩方脆弱的部位被同時刺激,中原中也難耐的嗚咽著,那種地方不是該被進入的,他本來只該感到噁心,可是在被摳弄某處時,潮水般細水長流的快意又無法忽視,比直接被男人taonong性器更頭暈目眩,被身後的人肆意玩弄著脆弱的部位,中原中也根本不能預料接下來等著他的是什麼,因為這個男人是個惡劣的變態,毋庸置疑。

    男人的動作並不粗暴,手指溫柔的照護的中原中也的敏感點,卻又是以這種讓中原中也感受身體被慢慢開發的感覺,蠶食著中原中也的理智,惶恐與未知充斥著中原中也,眼淚終是匡不出從眼角滑落,小腹像是著了火,他只能用脫力的手指無助的抓撓白色桌布,但這抵禦不了快感,中原中也下唇幾乎要被自己咬出血。

    臀間的縫隙洩出多餘的潤滑液,腺體每被手指輾過一次,性器頂端的小孔就稀稀落落流出透明無色的液體,和潤滑液融合在一起落在中原中也腿間的布料上,過多的液體吸收不了,便在地板上留下遐想萬分的水漬。

    “啊、呃……”

    高潮時中原中也大腦一片空白,不一樣,和自己平時手yin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喉嚨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像是被掐住脖頸時的悲鳴,他的腰完全塌了下去,誰能想到強大的重力使被幾根手指折騰的射的一塌糊塗。

    中原中也漂亮的藍眼睛完全被生理淚水淹沒,jingye不是射出來的,是慢慢的頂端被擠出來,白濁順著大腿根滑下,那手指抽出來時,抽搐中的rouxue柔媚的吸著手指,有種對手指依依不捨的假象。

    “爽吧?射了這麼多。”

    男人歡快的聲音傳來,隔著一道牆顯得模糊不清。

    中原中也只覺得男人聲音有些耳熟,可眼下情況讓他不能去思考曾經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他清晰的感受到有個碩大的圓形戳著他肛口,尺寸比起手指大了好幾倍。

    “屁股夾緊點,我要進去了,小朋友。”

    “不、不行!”

    想到接下來這個物體就會破開腸rou進入體內,就嚇的中原中也口齒不清,“滾開,進不去的,你——啊,啊啊啊啊啊。”

    龜頭擠開收縮的腸rou,以不容許拒絕的力道輾過腸rou,即使很好的做過擴張,第一次上壘就面對如此過份的此寸還是痛的中原中也渾身僵硬。

    “呃,痛……啊啊。”

    性器讓肛口附近的皮rou都撐的發白,避痛本能讓中原中也掙扎的想往前爬,他啊啊著發出絕望的悲鳴,牢牢卡住的胸口導致中原中也絲毫沒有移動跡象,而腳也被褲子給卡住,完全沒辦法掙扎。

    中原中也哀嚎著抬起頭看了太宰治一眼,太宰治垂著頭看不出神情,事情太突然了,兩個人都完全沒有預料,不能依靠太宰,這次他必須靠自己挺過去,中原中也連忙低下了腦袋,安靜的讓眼淚滑過鼻尖。

    撕裂的疼痛清楚提醒他,被侵犯了,在太宰面前被一個陌生男人給侵犯了,中原中也咬著虎口,無聲流淚著,逼回去他想嚎啕大哭的衝動,他本來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哭,如果哭的話也至少不會像這樣哭得這麼慘。

    看著紅腫小巧的屁股努力吞吃著粗大的性器,強烈的視覺反差讓男人興奮不已,他掐著中原中也的細腰,兩隻大拇指能輕易的同時在脊椎的兩側,用點力或許還能碰在一起。

    也是,長大的中原中也很小隻,那16歲的中原中也當然是小中之小,一米六都沒到,對方下塌的無力發抖的脊背也漂亮的很,中原中也的一切都讓他如此著迷,只可惜現在不能看著中原中也的臉cao他。

    性器吃到四分之三便停滯不前,好想在腸道的深處有什麼阻礙,就算沒全部吃進去中原中也簡直快暈厥過去,臉頰枕著桌布留下深色的水痕,咬著自己虎口的牙齒微微鬆開,只有時不時抽動的手指表示他還清醒著,男人沒強迫要全部插入,大發慈悲的等待中原中也適應尺寸,挺著腰慢慢的抽插,稍稍抽出來時還帶著吸得緊的粉色腸rou。

    “中也,全部吃進去了,做得很好。”男人不經意的誇讚道。

    “閉嘴。”中原中也緩過來抽抽噎噎的回答,“幹你的吧、別叫我名字,噁心的……傢伙。”

    男人一頓,然後做出一個思考般的表情,他沒想到事到如今中原中也還有回嘴的餘力,“果然不該太寬待你……中原中也比起溫柔的性愛,還是比較喜歡被當成狗對待是吧?”

    “啊啊,我明白了。”

    男人語畢重重的插入深處,身下的癱軟的腳迴光返照的抵抗,又被男人抽在臀rou上的一巴掌打回原型,男人抽到最外面又暴力的一口氣頂回去,快速的抽插帶出濕答答的腸液。

    中原中也揚起頭無聲嘶吼著,眼球無意識的往上翻,他被插的全身抽搐,後xue吸允討好性器,想換來更炙熱的快感,他有一點後悔逞能去挑釁這個瘋子,但這想法也僅僅停留幾秒,因為中原中也接下來便被狂風暴雨的節奏給抹去了神智。

    “嗚,咿呀……嗚,呃。”

    龜頭一次一次兇狠的撞上前列腺,內臟都像是要攪成一團,中原中也側躺在桌面上,任由眼淚和口水浸濕桌布,他沒力氣撐起身體,臉頰被壓出紅印子,頂到最深處讓中原中也泛起腿腳發麻的飽足感。

    中原中也站不穩,只能墊起腳尖承受壓力,他想把身體蜷縮起來,卻又被男人殘忍的攤開身體享用。

    幾乎用盡全力才讓自己忍住不要向男人求饒,中原中也沙啞的嗓音夾帶著哭腔,頂的深了又會變成急促的尖叫,在男人的抽插下成了美妙的交響曲,舌頭都收不回去乖順的搭在下唇。

    男人伸手去搓揉著中原中也留著水的性器,在前面因為疼痛硬不起來,正可憐兮兮的向他主人一樣流著眼淚,被照護到了就誠實的給出反應,在男人熟練的手活中重新找回了硬度。

    在這樣的夾擊之下中原中也沒堅持多久就洩出了第二次的jingye,他翻著半眼射出jingye,後xue快速的抽搐吞吃,jingye量比起剛開始少了很多,更像是白透明的白色液體,中原中也眼前陣陣發黑,很想就這麼暈過去。

    “嘶,吸得好緊……該怎麼說?小中也真是天賦異稟,如果可以真想一直插在中也xiaoxue裏面直到死為止呢。”男人喘息著享受腸rou的服務,他嘴可沒有寬恕的選項,繼續用不堪入耳的話去刺激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說不出話,高潮後敏感的腸rou含著性器也是一種折磨,他滿臉透紅吸吸鼻子,全身都濕透了,中原中也自暴自棄的將臉邁進手臂。

    男人得不到回應,便知道了中原中也現在逃避的心態,他嘟嚷著中也爽過了就不理人,好像忘記了他現在可是被對方定義成變態綁架犯的身份, 男人重新讓沒抽離的性器再進到最深處,可這次沒再理會在的頂端的阻礙,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用力擠進通道,兩塊阻擋的結腸口被破開一個口,龜頭順勢插入最深處,讓後xue徹底吞吃全部的長度。

    “啊、啊啊,什麼……!痛,呃,不行,咿呀——”中原中也發出絕望的慘叫,性器進入的深處實在超出他能想像的範圍,要被開膛破肚的錯覺超出了中原中也的理智線。

    要死了,要被對方殘忍的殺死了。

    中原中也被頂的乾嘔,他沒辦法逃跑,想使用異能就馬上被抹除,他只能撅起屁股去承受,中原中也支離破碎的呻吟著,彷彿在肚子裡存在一個活生生的生命要將他貫穿,將以最不堪的姿態讓他死去,腦子變成一片漿糊,思考不能,中原中也眨掉眼睛的淚水,掙扎的向前方伸出手,只差一點,卻怎麼也夠不著能讓他安心的存在,中原中也終於忍無可忍的痛哭失聲,“太宰……”

    “太宰、救我……好痛……嗚,啊,啊啊啊,太宰,要死了,幫幫我。”

    “太宰——”

    中也……

    被中原中也呼喚的太宰治牙都快咬碎了,他喘著粗氣迫使自己保持冷靜,臼齒咬破了口腔內壁,滿嘴的腥味,痛處是最好的冷卻劑,他只是閉上眼睛耳朵沒聾,何嘗不知道中原中也正在承受怎樣的羞辱。

    中原中也的求救聲令他不禁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的中原中也時太宰治一瞬間呼吸都停止了,中原中也眼睛無神的望著他,瞳孔渙散,緋紅的小臉被液體搞的狼狽不堪,半張著嘴啊啊的胡亂叫喊,露出他從來都沒見過的媚態。

    手腕在太宰治的掙脫下流出血液,但他好像感覺不到痛一樣,綑綁處血rou模糊,太宰治任由鮮紅滲入麻繩,還差一點,就差一點。

    無能為力,這是太宰治第一次這麼直白的感受這個詞彙,但難以言說的就是,在搭檔痛苦的悲鳴中下半身很可恥的起了反應……這樣不就和對面那位本質也一模一樣嗎?真噁心。

    男人見到這樣的場面,愉快的笑了。

    “小朋友喊誰呀,是你前面那位早就對你不懷好意的太宰,還是……我呢?”說完,他就像聽見什麼好笑的呵呵笑了起來。

    “中也,沒用的喔,你像我求助我還可能會放過你,但可能也不會,誰讓我們最喜歡中也慘兮兮的模樣啦?”

    “啊、啊,太宰……救。”

    中原中也聽不進男人所說的話,繼續哽咽著哭喊。

    “唔,看起來無法溝通了。”

    龜頭卡在深處,小幅度的頂著結腸頂弄,中原中也腰身逃避的扭動,可只會讓rouxue把柱體含的更深,過載的快感累積起來已經和折磨沒兩樣,癱軟的性器抖了抖,什麼也沒射出來,中原中也疼的發顫,哭喊聲弱了下來,怪異的酸麻感從內部擴開,再接連到性器連帶著腫脹。

    “不、呃……痛,啊,啊啊太宰、太宰……”中原中也虛弱的啜泣,透明的鼻水跟著眼淚淌出,蓋過還沒乾透的水痕,又一次被殘忍的帶入深淵,他聲音停滯了一下,然後從咽喉洩出嘶嘶氣音,淡黃色的尿液從疲軟的陰莖孔滔滔流出。

    “哈、有這麼舒服嗎,yin蕩的小狗,你這種身體,你的那位主人能夠滿足你嗎?”

    男人滔滔不絕的說著,他沒表面上這麼淡定,中原中也抽搐的腸rou要把他吸出混來了,他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也不忍耐想要射精的想法,插在xue道的深處暢快伶俐的內射。

    在陰莖抽出來的那一剎那,麻繩滑落,支撐中原中也的牆壁和桌子也同時消失不見,太宰治急忙抱緊暈過去,全身都濕透的中原中也,他憐惜的想幫小搭檔擦去眼淚,手上的血卻沾濕了中原中也臉蛋。

    太宰治完全無視了站在他倆面前的男人,因為太宰治從這位開口時就猜出了綁架犯的身份。

    侵犯中原中也的男人正也是「太宰治」,但這位「太宰治」身穿筆挺的很西裝,還有象徵港口黑手黨地位的圍巾——那是他死之前的身份,即使在剛剛不停的cao弄著中原中也,他現在已經拉起拉鍊,擦掉衣服多餘的液體能馬上去會面貴賓,是這樣一位氣質陰鬱高雅的男性。

    「太宰治」冷眼看著太宰治的動作,目光聚集在中原中也身上,也不出口打斷,有種詭異的和諧氛圍。

    等到把中原中也臉上的液體全擦乾淨,太宰治終於分眼神給站在面前還沒走的「太宰治」,見「太宰治」在看中原中也,太宰治不悅的用身體遮擋住對方視線。

    太宰治問:“為什麼?”

    “你是問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為什麼在這裡。”

    “……”

    “想得到中原中也需要什麼理由嗎?”

    太宰治沒有回答,「太宰治」微微一笑,像是烏鴉嘶啞的叫喊,自顧自的說下去。

    “啊、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麼,明明都是太宰治,你卻能什麼都不知道,還能得到中原中也的信任,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你什麼等不用做,所有人都會在你身邊,憑什麼你能得到幸福?”

    “我想毀了你們。”

    但我捨不得。

    畢竟在看到中也的那一刻,計畫已經野馬奔騰的脫離了原本道路,最後變成了滿足私慾的惡劣玩笑。

    “你是個瘋子。”

    平行世界的他究竟受得了什麼刺激,太宰治感嘆的同時認為這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我會殺了你。”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很疼的。”「太宰治」苦惱的說,他微微一顫,抬手向太宰治拋去一個瓶裝物體。

    太宰治伸手接著,定睛一看,是一小瓶裝著粉色液體的透明小瓶子。

    “是不會有後遺症的致幻劑,能讓人分不清楚現實還是夢境……”「太宰治」狗也是,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相信我沒關係,但你得知道我對中也的事情可不會說謊……”

    “……”

    「太宰治」說完就離開了,和來的時候一樣莫名其妙,讓太宰治頭疼不已,真不想變成那樣的大人。

    一定會殺了他,這件事會由他親手完成。

    中也的話,他不需要記得這場事件。

    太宰治抱著中原中也想了很多,房間沒有了異能加持,就只是一間普通的別墅,仔細一看還是他和中原中也名下的房子。

    那個噁心人的大叔……太宰治恨恨的咬牙切齒,等處理好中也後,他會將對方找出來,然後以最淒慘的方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