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尝试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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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四口倒是很快进入梦乡,而李修和李若乘还有老仆李忠却是一夜未眠,照着李修的吩咐,调制药剂,还要煮药,还要炼药,李修无法动用纯阳真气,炼药阶段可就苦了李若乘,因为没有丹炉,只能用鼎来替换,还好有李修从旁指点,最终炼出了两鼎丹药,一共十五颗,名叫五毒生气丹,是给李修自己服用的。而李修也没闲着,先让李若乘和老仆李忠都去休息,这次有了房宅,李修让他们去接接地气,不让他们在银河图内休息,银河图里现在只剩下李修和干瘪老叟,因为李修还要继续给他疗元神伤。 元神的创伤不用药物,该如何去治疗,李修自己也还在摸索,药物李修没有,他想到了银河图吞噬外物,还能反馈部分的精气,也有治愈元神的功效,不过,当初银河图可是吸收了青龙火虎还有一头快要化形的老虎,才反馈了那么几丝,虽然几丝也够干瘪老叟好个七七八八了,但李修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去胡乱杀人吧。 “道兄,要想治疗元神,而且是没有药物的辅助下,我必须进入你的识海。”李修道。 干瘪老叟迟疑道:“非得如此才行?” 李修道:“我之前已为你诊断过元神伤,发现了很多疑点,也许和你转世有关。当初我修成灵寂之时,领悟了十二会,最终炼出了一千两百九十六个念头。昨日一战,我损失了十分之一的道行,按理说,我受创不比你轻,但我却能在一夜间领悟出另外的道理,反而因祸得福,可谓一蹴而就。” 干瘪老叟惊奇道:“还有这样的事?你要知道,我修成的灵寂,元神就是一个整体,如果受创,与rou身受创的道理相似,很难恢复,区别就是随着我日益精深,我的元神不断壮大,所能驱使的力量成倍增长,我没日没夜地苦修,几乎着了魔,因此我变得目空一切!唉,当初我冒险去吾峰夺那青龙火虎,就是因为在半年前,我曾被一名高手所伤,回白虎岭后,我再也不敢轻易出来,一直在闭关疗伤,谁知出师不利,在吾峰被你的法宝所创,耗费了我一半的功力才捡回一条命,后来不忍吾氏后人绝种,强出头去与那仝霸斗法,最终不敌,唉,不怕你笑话,这半年来我元神的伤势就没有一天好过,如今更是险些连生活都不能自理,着实可恶!” 李修问道:“不知道半年前伤你之人是谁?你可认得?” 干瘪老叟道:“名字我倒是真不知道,但却也打听到他们的来历,应该就是不乐国大名鼎鼎的天督院的高手!他其实并非我的对手,不过,他那件法宝,却好生厉害,一个黑瓶之中,飞出一把漆黑无比的剑,将我的元神分为两半,我当时死里逃生,服下很多丹药,却效果甚微,足足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将元神勉强融为一体,半年后也没有彻底痊愈,境界因此也搁下,甚至还退转了不少!” 李修沉思道:“莫非你元神所中的也是地狱黑煞之毒?” “想我两世为人,却从来没有遇见过那么可怕的东西,你问我是不是地狱黑煞之毒?我说不出个所以然,除非你能将那毒煞给我看看,兴许认得。”干瘪老叟现在说来,依然心有余悸。 李修道:“如今我全身功力都在压制毒煞,倒是没有办法给你确认,不过能修成地狱黑煞之魔功的人,应该都是当今皇帝的嫡系一脉,他们都是来自地狱黑渊,在里面修法炼宝。如今的大将军府下的两部部众:八寒、八熱,应该是后来培养而成!今日我等有了这样的经验,日后才有对付他们的办法,否则大意之下,性命皆休,说起来,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 “你……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是个疯子!”干瘪老叟瞪眼。 随后干瘪老叟同意让李修进入识海,他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他如今是新伤旧伤一起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李修身上,不然他觉得如果自己连这点诚意都没有,人家凭什么来给自己看病?如果惹得人家不高兴,一个撒手不管,他立马得嗝屁! 得到对方同意,李修盘膝而作,分出几个念头,进入干瘪老叟的眉心祖窍里,一进来,李修立刻发现干瘪老叟的命运线有数不清的支线,灰茫茫的一片,像是线团乱麻的海洋,主线在哪里根本找不到,其复杂程度,远远多于杨家村两百来口人的总和。 “果然如此!”李修暗道:“真正打破生死玄关的人,投胎转世会不会是这种情况,我暂时无法考究,在目前看来,灵寂期的元神转世,也只能转一世,下一世除非真的打破了生死玄关,否则寿命就会枯竭而亡,难怪李忠只能在杨家村等死。” 要知道修仙中人,掌握着法决火候,人心一动,天心有感;天心有感,地气必应,而有“物”生,此物便是灵感,灵犀一现。而像干瘪老叟这样的强者,识海中却是一片线团的大海,灰茫茫的一片,雾气不散,要想灵犀一现,又谈何容易?渐渐会被五障所迷,转成一世已是极限。 元神与识海紧密相连,同根同源,干瘪老叟能修成今日的境界,估计也是前世留下的法门强大,生搬硬套而成,故而他修出的元神没有灵性。 这种情况,任何元神方面的灵药都没有用处,只能靠李修来帮他整理线团乱麻一样的识海,方才有一线生机!李修如今rou身残废,难以支撑他长时间的这种高强度的推算,他索性也和干瘪老叟一样,并排躺在地上,尽量减轻身体的负担。说是整理线团乱麻,但这种事情却不能由李修亲自动手干涉,他只负责推算,并且时刻保持着与干瘪老叟的交流,由干瘪老叟控制意识,清扫五障,由此而让他的元神能够获得更多的灵感,保不准就能领悟出像李修所领悟的十二会那样的成果,立刻破旧立新,发生神奇的化学反应,也就没了所谓的伤势了。 这对于李修来说,就是一场烧脑的临床实验,能否发生奇迹,他也没有把握! 天色早已大亮,李若乘见李修的房门迟迟不开,忍不住前去敲门,奈何无人答应,推门而入,房中并没有人在。银河图她昨晚并没有放在身边,毕竟如今已有了房宅,她和李修的关系,也并没有更进一步,当然要分房睡,给彼此留私人空间,如果回房睡觉的时候还将银河图带在身上,十分欠妥,里面可不止李修一个人,还有个老家伙。 银河图再次化成了一粒微尘,李若乘找不到地方进去,最后只得作罢,耐心等待。 早饭由老仆李忠在做,李修新收的徒弟,五岁的杨不讳,十二岁的王双倒是十分勤快,早早就起了床,洗漱完毕,去厨房帮衬,忙前忙后的,动作十分麻利,这两个小家伙也是厨房小能手,经验丰富,老仆李忠见状,当然没有异议! 王寡妇还在坐月子,李若乘先给她送了一些流食和鸡汤,顺便还给她搭脉,王寡妇是她亲自动手做的剖腹产手术,术后还施法决给她愈合了伤口,还祛了疤,王寡妇实际上气色非常不错,有李若乘照看着,真气疏导之下,实则比吃什么补品都强。不过,同样身为女人的李若乘,不会剥夺了她这几天的特殊日子,便不说破,任她独自在房中陪着襁褓里的儿子,偶尔李若乘也会去抱上一抱,逗逗乐子。 饭后,李修还是没有出来,老仆李忠默默地收拾碗筷,李若乘则代替李修,亲自去教徒弟,随后她才注意到,这二子居然都没有灵根,悟性还算好,却不识得多少字,很难说教,这还是王寡妇在忙活的时候教会他们的,李若乘行事也是雷厉风行的主儿,没有气馁,不是大字不识就好说,当下就在西厢房里开了课堂,教二子先读书认字。 过了晌午,李修依然没有出来,李若乘下了课,让二子自由活动,她则回房打坐,借助午后的阳光,全心修炼,一丝丝恢复着功力。 过了大约两个时辰,李若乘有所感应,睁开眼睛,拉开房门,果然远远瞧见老仆李忠正领着一位差不多三十岁的汉子,已经入了宅门,正踏进垂花门来。 李修和李若乘住的房间都是正房,德阳第的正房显然改建过,改成了两层的楼房格式,李修住在二楼正东房,中间空置着两间,李若乘则住在楼上的正西房。 随老仆李忠而来的人,正是驵侩张左,来到庭院,此时一看从正厅中走出一位美丽的女子,他立刻知道这位便是主人了。 只听李忠果然说道:“夫人,这位是慧光商铺的张执事,乃府上的驵侩,此番特意前来交接。” 李若乘略微欠了欠身,这是凡间的礼数,李修既然有意在此长住一段时日,她方方面面都要做得体面,心中却正想着该怎么和这人说宅子的事情,毕竟昨日可是钱不缺交付的订金。 驵侩张左礼貌性地笑了笑,躬身拱了拱手,算是还了礼,然后才说道:“钱少昨日已派人与小的传话,说他已将德阳第转接给他一位姓李的朋友,敢问说的可就是尊夫人?” 李若乘道:“张执事可将那房产地契带来了?”